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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六章 兇手是誰?


“這是自然。”洪波烈瞇了瞇眼,總覺得這是一場陰謀,目光炯炯的看著秦宜楚,想從他的神情看出什么,但是除了看到無盡的悲傷之外,便再也看不到任何其他情緒。

“秦總,我想問你,上午十一點左右,你在什么地方?”

“首長,你,你這是在懷疑我嗎?”

“不,我只是在詢問一下,畢竟這是工作。”

“上午九點,那個時候,有一個職員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告訴我公司的一些事情,所以便在后花園去接聽了。”秦宜楚壓下心底的不安,一字一頓的說。

“哦,打電話么?”洪波烈瞇眼,更是覺得奇怪:“既然接電話,按理說應該是去書房,你又怎么會跑到后花園去?”

“那個時候,我人正在花園,也沒有多想,所以便直接在哪里與職員聊天,不信,你可以去問問那個職員。”秦宜楚自信滿滿的說,他有自信絕對不會有任何一個人查到他的身上,就是懷疑他,也找不到任何證據。

“這樣啊,那么我們等會兒在聊。”洪波烈沉著臉,轉身離開,總覺得這件事和那個秦宜楚脫不了干系,但是他既然如此自信滿滿,那么就說明不管他如何做也找不到他的證據。

看著洪波烈轉身,秦宜楚眼里劃過一道陰鷙的光芒,嘴角勾起得意的笑。

“首長,我們從警局得到資料表明,近幾年有很多少女被無辜殺死,卻沒有找到兇手,而且死者幾乎沒有什么顯著的特點,不過有一點卻很相同。”

“什么地方?”洪波烈腦袋一瞬間回神,也許這就是突破點。

“都與秦總認識。”警衛低聲在洪波烈身旁說道。

洪波烈瞇眼,果然如他猜想的一樣,這件事和他脫不了干系,但是他又有不在場的證明,到底怎么樣才能破處他不在場的證明?肯定有什么可以證明。洪波烈一手拖著下頜,思索著前前后后。

秦怡從睡夢中幽幽轉醒,聽著門口的喧嘩,揉了揉睡意惺忪的眼:“宴會已經開始了嗎?”

“不,是死人了。”

“死人?”秦怡慌張的站了起來,急切道:“那鈴兒她有沒有出事。”

“有那個人在,她不會有事,等會兒估計會有一個警察來找你。”缺兩手環胸,站在窗口,目光中充滿了興味。

“找我?”秦怡不解,忽然想起缺說得死人了,在聯想到今日在書房看到的一切,震驚:“莫非死的那個人是?”

“沒錯,如你所想,她被自己的親人殺了。”缺回身,嘴角輕勾:“雖然會有些麻煩,不過你應該能夠擺脫嫌疑。他們來了。”

來了?誰啊?秦怡疑惑,看著再次幻化成黑狐的缺,疑問還沒有問出口,便聽到一陣敲門的聲音,秦怡起身,打開了門,望著門口的兩名警衛:“有事嗎?”

兩名警衛看秦怡衣著凌亂,頭發亂蓬蓬的,睡眼惺忪的樣子,似乎并沒有睡醒一樣。

“我們首長找你,請跟我們來。”

“哦。”秦怡也不拒絕,打了一個哈欠,跟著兩名警衛走出了房間,來到了一個單人詢問室。

秦怡一進入房間,洪波烈便瞇著臉,看向了秦怡:“秦怡小姐對吧。”

“沒錯,有事嗎?”

“請問秦怡小姐在上午十一點,在哪里?”

“上午十一點?”秦怡一手放在下頜,一邊思索,嘴角還喃喃自語:“那個時候,我記得我與秦宜楚交談完之后,便上樓休息,經過樓梯間的時候,正好與秦蕓交錯而過。”

洪波烈一驚,再次詢問:“那你接下來又做了什么?”

“玩了一會兒手機,然后睡覺,怎么了,有問題嗎?”秦怡眨了眨眼,雖然她知道真相,不過這個時候貌似不是說出來的時候,不然她恐怕會被懷疑。

“這樣啊,那么秦怡小姐我們等會在聊。”洪波烈站了起來,謎團似乎越來越深,每一個人看上去似乎都有嫌疑,然而嫌疑最大的就是那個秦宜楚。

祈風鈴從秦宜楚的密室跑出來之后,正好來到了后花園,微微詫異了一下,隨即輕笑:“原來密室的后面就是后花園,若是如此,那么一切也好說了。”

祈風鈴走出后花園,兜兜轉轉來到了大廳,正欲上樓,卻被兩名警衛攔住:“小姐,對不起,你不能上去。”

“為什么?”祈風鈴挑眉,若是她不上去,那么這場殺人事件可能就會被**。

“因為……”兩名警察結巴,他們也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只知道似乎有人被殺死了,如今首長正在二樓解決

空俁扶額,從人群里緩慢的走向了祈風鈴,環住了祈風鈴的腰,低笑:“又去哪里胡鬧了?”

“我找到一個好東西,你看。”祈風鈴小心翼翼的將珠子從脖子上拿出來,遞給了空俁。

“果然是好東西。”空俁眸子閃了閃,不著痕跡的轉移了話題:“你想上去?”

“嗯。”祈風鈴點了點頭,眼里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她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而且也找到了證據。

空俁環住祈風鈴的腰,無奈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寵溺,看向了兩名警衛時,眼神突然變化,閃爍著冰冷刺骨的眼神射向兩人:“讓開。”

兩名警衛在空俁的眼神下,嚇得瑟瑟發抖,情不自禁的后退,等他們反應過來,空俁已經帶著祈風鈴進入了二樓。

“首長,并沒有在書房里找到任何證據。”

洪波烈點頭,閉上了雙眼,無可奈何的嘆了一口氣:“秦總,今日多有得罪,還望見諒,至于兇手,我們會盡力追查。”

“謝謝你們。”秦宜楚擦了擦滿臉淚水的臉,看著地上一攤的血跡,突然抓住了秦宜楚的手腕:“首長,你一定要抓住兇手,讓這個兇手惡有惡報,不要放過這個兇手,可憐我的女兒還年紀輕輕,還沒有談戀愛,竟然,竟然就被……”

“秦總,請節哀。”洪波烈雙手握拳,明明秦宜楚哭得很傷心,但是他卻沒有一點感覺到他很傷心的樣子,明明直覺他就是兇手,但是卻始終找不到任何的證據,也不知道他的動機。

“惡有惡報,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如今時候已到,你自當償命。”祈風鈴的身影伴隨著她的聲音,直接傳進了洪波烈耳中,洪波烈轉頭,看著祈風鈴只是一個少女,不禁鄒眉:“你是誰?你難道不知道這里是不準無關人員進入嗎?”

“首長你好,我的名字叫祈風鈴,如今是空家的夫人。”祈風鈴微微彎腰,一雙大眼閃爍著流光溢彩,目光看向了秦宜楚,喃喃:“首長,你不是想知道兇手是誰嗎?”

“你知道?”洪波烈來了興趣,空家他自然知道,只是他們一向井水不犯河水,所以對于空家他也只知道他們的勢力很強,若是如此,他們肯定能夠查出一些他不知道的線索。

“我想首長也應該猜到了兇手,只是苦于沒有證據和動機,而這場殺人事件自然無法真正的確定那人是否是兇手?”

“沒錯,莫非祈小姐知道一些蛛絲馬跡?”洪波烈看著自信滿滿的祈風鈴,來了興趣,難道她真的找到了證據?

“這個兇手很聰明,只是聰明反被聰明誤。”祈風鈴看著臉色漸漸恰白的秦宜楚,譏諷的笑了出來:“在自己的書房犯案,自以為不會有人找到證據,其實這個證據很容易就會被找到。“”

“你什么意思,難道你想說是我殺了我的女兒嗎?”秦宜楚忍無可忍,站了起來,一張老臉猙獰而可怕。

“沒錯,那個兇手就是你。”祈風鈴抬手,食指指著秦宜楚,大聲的宣布。

秦宜楚一驚,但是很快便回過了神,鎮定自若:“我知道你是空家的夫人,以為仗著空家的勢力我就怕你?我要告你污蔑罪。”

“哼,是不是污蔑,等我說完你就再清楚不過了。”祈風鈴冷哼,兩手背在了身后,周身都散發著自信滿滿的光芒。

“哼,黃口小兒,你說我是兇手,那么就把證據拿出來。”秦宜楚冷笑,直接坐在了沙發上,冷冷的望著祈風鈴,那個地方,是不可能有外人知道,那個地方可是他親自弄得地下室,除了他,所有知道的人,也已經起了。

“證據?我當然會說出證據。”祈風鈴兩手背在身后,一雙眼睛滿是嘲諷:“首先,我們來說你是怎么殺死自己的女兒吧。你是故意見怡姐的,然后也知道怡姐不會和你交談很久,而怡姐離開后,正好如你計劃中的一樣,秦蕓下了樓。”

“等等,你是不是搞錯了,我有什么理由讓秦蕓下來?”

“很簡單,你告訴她,等秦怡上樓的時候,你就下樓,我有一件寶物交給你,這件寶物可以讓你得到她想要的東西。我說的沒錯吧。”

秦宜楚一怔,瞇了瞇眼,隨即冷笑道:“那不過是你的想象而已,你有看到嗎?”

“雖然我并沒有看到,但是我卻知道,在這張辦公桌下,有一顆珠子,正是你將秦蕓騙進來之后,在她拿到珠子的那刻,將她打暈。”祈風鈴揚起了頭,冷笑道:“你若是還想狡辯,我會慢慢讓你承認的,首長,現在你是不是可以讓人將書桌抬開,下面一定會有一顆珠子,而且還會有秦蕓和秦總的指紋。”

“來人,把書桌抬開。”洪波烈雖然有些難以相信,這種四個腳都與地面粘貼的書桌根本藏不住一顆珠子,但還是決定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很快,有兩名警衛使出全身力氣,將書桌抬起,正如祈風鈴所說,一顆通體綠色的珠子,靜靜的躺在書桌中間,洪波烈恍然大悟,原來這個書桌的中間是空的。

洪波烈戴起了手套,直接將珠子交給了身后的警衛:“把這個拿去給驗尸官看。”

“是。”警衛拿起珠子,迅速的轉身,小跑的離開了房間。

秦宜楚臉色一白,目光陰狠喝點看著祈風鈴,不屑:“你就憑一顆珠子,就想讓我認罪,這未免太過荒唐?況且,這顆珠子,只要在我們倉庫,就會有很多。”

“首長,確實如秦宜楚所說,在倉庫里有很多的同樣的珠子。”

洪波烈瞇眼,看著祈風鈴,想看看她到底會如何揭穿秦宜楚的真面目。

“確實,一顆珠子,太過牽強。”祈風鈴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眼神漸漸變冷,她從未見過,有人竟然為了私立,殺害那么多人。

“但是,我聽說近幾年有很多失聯女子,有些雖然被找到,不過卻依然還有一部分人的尸體沒我帥找到。”

洪波烈點頭,這些年確實有很多女子失蹤,但是卻沒有查到兇手,這讓這啟連續殺人案成了奇案。莫非那些失蹤并未找到兇手的女子,就在這個秦家?可是他的人找遍整個秦家,卻沒有找到任何可以藏尸的地方。

“哈哈哈,你沒有找到兇手,就想把罪名嫁禍給我?我看殺了我女兒的人就是你。”秦宜楚站了起來,仰頭大笑,目光陰狠:“首長,我沒法聽她的污蔑,我要請我的律師,我要讓她為她的話付出代價。”

洪波烈上前,一手按住了秦宜楚的肩膀,目光冰冷,多年來站在高位,讓他的周身散發著不怒自威大氣息。

“既然你覺得你是無辜的,那么就聽她說完,若是你確實是無辜的,我們自當還你清白,相反,我們也不會包庇她。”洪波烈瞇眼,其實他也懷疑秦宜楚是殺人兇手,但是奈何沒有證據,這件事也自然不了了之。

不過,祈風鈴既然有證據,那就讓她說出來,畢竟剛才那顆珠子,就連他們都沒有發現,而她竟然發現了。

“往往不起眼的地方,卻是兇手藏尸的地方。”祈風鈴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書架上,在眾人的目光下,抬手拿開了一疊書,一顆按鈕出現在了書本后面,祈風鈴按了一下按鈕,一道小門出現在了書架背后。

“這,這是?”洪波烈看著這道小門被打開,有些驚訝,雖然小門的背后還有一道門,不過卻能夠猜測到,這道門后,絕對是一個地下室。

“如你所想的那般,這里面是個地下室。而秦宜楚將秦蕓打暈后,便將秦蕓拖到了地下室,將其殺害,而兇器自然也在這個地下室內。”祈風鈴對著空俁揮了揮手,笑得一臉奸詐:“俁,過來把這個書架推開。”

空俁黑了臉,有些不悅,他竟然被這個小女人當做了勞動力。

雖然不悅,但是空俁腳步卻未停,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書架旁,一只手,直接將書架移開。

在地下室被打開的那一瞬間,秦宜楚臉色便蒼白毫無血色,癱坐在了地上,他引以為豪的地下室竟然被人發現了。

秦宜楚的神情,更是證實了祈風鈴所說,洪波烈沉下了臉,看來真的是這樣,這些年死去的人,恐怕就是他殺害的,而現在要定他的罪,恐怕只有找到一個確鑿的證據。

“首長,首長,我檢驗了這顆珠子,確實有秦宜楚和秦蕓的指紋,而且我發現尸體上,有明顯的拖痕,想必這個房間并不是死者最后的地方。”檢驗官拿著珠子,匆匆忙忙進入了房間,不卑不亢道。

很快,在警方潛入地下室回來之后,找到了兇器,更加找到了那塊血池,還有多名已經變成骨架的尸體。

而那些警衛更是發現了從地下室可以通往花園的道路,一切事情真相大白,纏繞警方多年的奇案,也在祈風鈴的推動下,一切水落石出。

“你還有什么話說?”洪波烈看著頹廢的秦宜楚,冷冷道,他沒想到,一個人竟然如此喪心病狂,就連自己的女兒也不放過。

“哈哈哈,想我引以為傲的地下室竟然被一個少女發現,想我計劃到這一步,竟然栽在你的手中,哈哈哈。”秦宜楚仰頭大笑,他的笑容瘋狂,隨后他便沉默了,整個人好像失去了活下去的希望。

“俁,我們走吧。”祈風鈴看了一眼秦宜楚,握住了空俁的手,十指相扣,離開了秦家。

“俁,這種珠子真的有那么大的力量?為此還不惜殺掉自己的女兒?”祈風鈴有些憂傷,嘴角勾起苦澀,為了一個不屬于自己的權利,竟然做出如此瘋狂的事情。

“嗯。不過,這種珠子別人就算拿到,也不過是一顆廢珠。”空俁冷笑,嘴角勾起不屑:“這七顆珠子會認主,只要是它們認為的主人,才會發掘出它的力量,就算用再多的鮮血,這顆珠子到了秦宜楚手里,也不過是無用的。”

秦怡看著祈風鈴和空俁兩人離開,也回到了臥室,抱起缺離開了房間,離開這個來了兩次的車速。

“怡兒。”就在秦怡踏出別墅的時候,鐘玉穎突然喊住了秦怡,秦怡本不想理會,但是看著鐘玉穎祈求的眼神,秦怡于心不忍,放下了缺,輕柔的說:“缺,你先出去,我想和她單獨聊聊。”

缺抬眼看了一眼秦怡,轉身跑出了別墅。

“你喜歡那個黑狐貍。”不是疑問而是肯定的語氣。鐘玉穎臉上揚起一抹放心的笑:“也好,這樣也不用擔心你以后了。”

秦怡詫異:“你知道?”

“嗯。”鐘玉穎點了點頭,并沒有過多解釋,二十看著遠方,眼里滿是愧疚的神色:“我知道,你肯定很討厭我,畢竟我拋棄了你,我現在說什么,也許都于事無補,但是我還是想說一句對不起。”

秦怡眼里閃了閃淚珠,她咬了咬下唇,冷笑:“若是你現在來找我只是說這些,那么很抱歉,我不想聽這些。”

“我知道,其實你進入秦家的目地是珠子。”

秦怡身子一僵,整個人立刻警惕了起來,目光冰冷的看著鐘玉穎:“你怎么知道?”雖然鐘玉穎是她的母親這一點沒錯,但是只不過是生她的母親而已,她對他根本沒有任何的情感,而她竟然知道她進入秦家的目地,絕對不簡單,難道是鈴兒的仇家?

“其實,我只是在夢里有一個人告訴我的,她告訴我,若是想要救自己的女兒,想要看到自己的女兒,就與她交換。”鐘玉穎閉上了眼睛,她終于見到自己的女兒了,此生無憾了。

“交換?”莫名的,鐘玉穎的話讓秦怡涌現出不好的預感,她抓住了鐘玉穎的手腕,然而,卻只抓到了一層空氣。秦怡不可置信的怔在原地:“怎么回事?這是怎么回事?”

“這就是交換的代價。”鐘玉穎微微一笑,好像在說一件很平淡的事情:“為了能夠見到你,所以我交換了靈魂,我知道秦宜楚要殺女子,而且這些女子還必須是處女,那天正好聽到他要殺你,所以我不得不讓你去陪王龍,對不起,我什么都沒有告訴你。”

秦怡微微后退,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原來,不是她想利用她,而是她為了讓她活著,所以才出此一策,一切都是她誤會了她,難怪缺會說,鐘玉穎那么做,是在計劃著什么。

情不自禁,秦怡流出了淚水,淚水順著眼角劃落在嘴里,咸咸的,帶著一點苦澀。

“為什么?”

“因為你是我的女兒,我不能看到自己的女兒死。”鐘玉穎釋然的微笑,眼里帶著不舍:“怡兒,短暫的相遇,卻讓我看到,你已經找到了真心的朋友,你不在孤單,我現在覺得,我的交換也值了,再見了,怡兒。”

“就算擁有真心的朋友,可是那不一樣,我就只有你這么一個親人,難道你也要離開我嗎?”秦怡搖頭,淚水模糊了她的雙眼,她不知道,鐘玉穎跟誰交換了,但是為什么,她們才剛剛相認,就要如此殘忍的分開她們?她不要,她不要。

“不要,不要離開我。”

鐘玉穎看著淚流不止的秦怡,心疼抽了抽鼻子,走到了秦怡的面前,即便知道觸碰不到她,卻依然伸出了手,放在了秦怡的臉頰:“怡兒,不要哭,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就算是親人,也會有離別的時候,所以你要堅強,我只是去追隨你的爸爸而已。”

“為什么你要交換,為什么?就算不相見,只要有珠子在,我們一定會見面的,為什么非要交換?”秦怡淚眼婆娑,抬頭望著鐘玉穎,大聲的質問。

鐘玉穎淺笑著,她抿了抿嘴,并沒有回答,只是無聲的說了一句‘再見’,便消失在了秦怡的眼前,就像化作了耳跡的微風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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