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修羅劇場演繹手冊
坦蒂爾繼續又走進了一步,“你相信一見鐘情嗎?”
“啊黑子,這件事就當作沒聽見好了,這個家伙就是我弟啦。”
阿莉安無奈的撇了撇嘴,伸手將坦蒂爾提走。
這熟練的態度,很難以想像坦蒂爾這舉動會不在阿莉安的預料之中。
“我說你怎么會出現在這里啊!”
“先別說這個,我還沒有……”話卡在這里,坦蒂爾猛地想起來自己還不知道對方名字。
黑子就像是猜出了坦蒂爾的苦惱,做出了回答,“黑子。”
放慢了動作,桐人靜靜的看著黑子,當她向這邊望過來立刻偏過腦袋,伸手緊握著放在唇邊以遮擋住自己有些失態的表情。
想想……都怎么也不可能淡定的下來吧!
這個人……真的是該死的礙眼。
所幸坦蒂爾沒有停留多久就被阿莉安拖走,走的時候還不忘炫耀幾句。
這幼稚的舉動讓黑子瞬間垮下臉,她轉頭拉了拉桐人的衣袖。“那個人一定是有病吧!”
相比起有病這個結論,桐人顯然對其他事情更加在意。
“你知道‘結婚’是什么意思嗎?”
“差不多就是那個意思吧。”黑子稍微不耐煩這種低級的問題。
桐人伸手習慣性的揉了揉黑子的小腦袋。“所以你告訴我為什么不立刻拒絕?”
這句話桐人幾乎是要吼出來,黑子捂住耳朵,深刻覺得桐人實在是太容易情緒化。
“拒絕的次數太多,而且每次反應都一樣,所以想玩一點不一樣的這樣不對嗎?”
黑子有些苦惱的撓了撓頭,如果不對,大不了以后就不這樣做了。
其實在黑子看來只要不同意,怎樣回答其實都無所謂吧!
黑子大概也屬于阿莉安那種在人際關系上有點潔癖的人,對根本不認識,以后也不可能有太多交集的人都有種心理上的抗拒心態。
桐人僵在原地,整個腦袋里‘每次’這個詞不斷的重復放映,然后陷入了無數次循環的不敢置信之中。
他覺得他必須要找個人來發泄一下這莫名其妙的惱怒情緒。
“怎么了?桐人?”
也不能說是完全沒有感覺吧!
看到桐人這副模樣,黑子總覺得自己應該是要說些什么,這種心情大概就是在擔心……
擔心嗎?
黑子微微勾起了一個笑容,其實這種感覺也不賴。
“不,不要再問了,我沒有什么事情什么都沒有。”
沒有過度的深究桐人的話,既然當事人都說了什么問題都沒有那就當作是沒問題好了。
“阿莉安走了,現在只剩我們兩個?怎么?回55層阿塞貝拉去還是怎么辦?”
看了看天空,這種方式是無法正確的判斷時間的,但是用來判斷早晚這種程度的準確度還是綽綽有余。
“為什么不回阿塞貝拉?”
“你果然是搞不清楚狀況啊,不是討厭回阿塞貝拉嗎?明明已經是拉幕切斯的成員缺至今都沒有去過阿塞貝拉一次,這種明顯的厭惡情緒你以為我還會感覺不到?阿莉安朵斯也是的,你到底是有多將我當白癡才會認為我一點也不知道你們之間存在矛盾?”
雖說語氣還是和平常一模一樣,可桐人就是感覺他感覺到了壓迫的味道。
“呵呵,是嘛。”桐人訕笑著揉了揉腦袋。
腦袋一扭就像是鬧別扭一樣撅著嘴說,“我也不想管這些,再說桐人從來也都沒有同意過,到時候說我多事……”
“不會。”
黑子嘴一停,好一會兒才明白那兩個字是什么意思,而對方就好像料定了黑子的反應時間接著說,“不會的,黑子的話不管怎么去多管閑事都無所謂。”
沖著黑子扯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眉眼彎成了月牙,腦袋偏著,就像個白癡一樣……
心臟上上下下的跳個不停……停不下來該怎么辦?
“我……我……”黑子將這個字放在嘴里反復咀嚼了好一會兒,想不到該怎么回答。
“我……我回阿塞貝拉了,我們住的地方在阿塞貝拉北部,你隨便問一個人都會知道。等會兒還要去尼特那拿一下之前拜托的東西,那我先走了。”
桐人一直目送著黑子離開,最后終于是變了變臉色。
那個叫坦蒂爾的家伙是阿莉安朵斯的弟弟嗎?
……
“坦蒂爾這個人倒是不壞,很受女生歡迎啊,總是陪著一堆女生游蕩。就算是約會也想著‘啊,如果能和幾十個女生一起約會就好了’嘛,現實中也是這樣做的就對了。”
“他啊,只要是看到女生受到欺負就無法置身事外啊!”
“算上其他的話,他還算是挺孩子氣的吧!雖然對女生很紳士,彬彬有禮的,但是對男生態度很惡劣哦!”
“嗯,還有,是個絕對的危險分子,當然如果你是女生就不用擔心了。”
……
“你是桐人吧!一直纏著小黑子的那個。”
這是一種什么樣的扭曲心態呢?
明明黑子與自己最多就只是同伴,可一想起那些打她主意的人還是心理特別暴躁。
“我覺得這種事情還輪不到你來定論。”
坦蒂爾和紫苑一樣的是黑發黑眸,沒經過游戲里的小道具染色。
身材纖細,有著銳利的眼神和俊美的容貌,光是從表面上看并不像是個危險分子。
“我以為黑色劍士,擁有著這么酷的外號的人好歹應該顯得更加顯眼一點才對。”
“啊,我這么普通還真是對不住了!”
“能問個問題嗎?”坦蒂爾繼續說。
“……”
面露笑容的俊秀少年向桐人走過來,近了后這才顯現出身高差來,他微微低頭看著桐人。
“你認為……如果你死了的話,小黑子會為你而哭泣嗎?”
這到底都是些什么事啊!
莫名其妙的完全抓不著重點。
可能對方也不算太笨,知道桐人不明白他的話,緊接著就補充說明。
“如果小黑子會傷心的話,那我是怎么覺得看你不順眼也只能放過,畢竟我也不喜歡把女人弄哭嘛!”
“是這個意思嗎?”桐人十分簡便的發表了一下自己聽懂了的聲明。
“那你特地在這里等著我就是要說明這件事?”
坦蒂爾一瞬間楞住,隨即無奈的笑了笑,“那你明知不可能是這種事,還假設成這種狀況又是怎么回事?”
“所以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想要解決什么問題,一次性全部說清楚?”
這淡淡的語氣里包含著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詭異感。
“哦,看來你似乎對我想要解決的事情很生氣?”
坦蒂爾低頭搖了搖腦袋,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嘛,小孩子就是這么容易動怒,我呢也不是什么什么都看不懂的傻貨,只不過非常看不慣一些會惹女生不高興的家伙,就算現在沒有,總這樣曖昧不明的拖著,以后也一定是會有的。什么事情都總是等眼淚出來了再解決就晚了,所以說啊……”
“所以說啊,你到底想要說什……”
話還沒有說完,桐人就被坦蒂爾一腳給重重的踢飛了,伴隨著sao模擬出來的擊打聲音就知道對方踢打的力度有多么不留情面。
反應過來,桐人就打算拔刀……
可是……
可是他明明白白的看著對方,這個時候才后知后覺發現從對方攔住他開始一直到現在,身上都沒有背著劍。
劍作為在這個sao里唯一的武器,他竟然沒有帶在身上?
而且他身上穿的竟然是普通的服裝,根本不是輕甲。
“為什么不拔刀?”坦蒂爾伸手指了指桐人身后,“如果用那個我這邊可就麻煩了。”
桐人猶豫了,手就這樣停留在刀柄上,離開也不是拔出來也不該。
不能用這個……
用了那才是真的輸了。
“其實我覺得你應該用刀的。”坦蒂爾建議道。
用手托住了下巴,俊臉上浮現了一絲苦惱,“你不會殺我的對不對,不管從哪一方面來說都應該是這樣的,這樣的話,只要我受傷就可以正大光明的要求小黑子的陪護了……”自顧自的說著說著突然坦蒂爾猛抓住自己腦袋大叫了一聲。
“啊——明顯的考慮錯了。這是在游戲里,哪來的什么看護這種特別待遇?”
桐人無言以對。
這個人真的是相當欠揍!
就在桐人還在思考著到底該怎么辦的時候,坦蒂爾的聲音就這樣傳到了桐人的耳朵里。
“你難道就沒點正在被我教訓的自覺嗎?”緊接著少年的拳頭就這樣落在他的臉上。
“你到底是要干什么?”桐人吼道。
干什么?坦蒂爾還是笑著,“不是說了再教訓你嗎?希望你離開小黑子啊!啊不對,如果你離開小黑子應該會傷心,所以具體要做什么還在苦惱中。”
“嘖。”桐人從地上爬起來,“你最好給我適可而止一點,要是你死了我可是會有麻煩。”
“那拔刀吧!”
所以……這是料定了他不會拔刀嗎?
所謂陰險狡詐就是指的這種人吧!
即使一直都處于被挨打狀態,但是因為沒有感覺,hp值因為這種攻擊也不會有多少缺失,直到最后坦蒂爾停手他都沒什么被揍的實感。
桐人張開雙手就這樣平躺在地上。
所以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接下來是該回阿塞貝拉那個從來沒有去過的‘家’,還是?
還是?
真好笑了,他到底還能做些什么事情?
“桐人是吧!真是太感謝了,能夠揍一個人這種程度也不用擔心死亡這種問題,說實話這一點我倒是很感謝sao。”
真是個變態。
黑子怎么可以和這種變態扯上關系?
絕對,絕對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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