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一招擊敗,受害者名單又增加了。阮
顧長歌凝聚著金色炁團的手臂,閃電般揮舞而出,后發而先至,在天草云齋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與他那用“煉金術”凝練出來的手臂,狠狠地碰撞在了一起。
轟的一聲!
頓時,一股兇猛的氣浪,在小樹林內卷起,天草云齋發現自己用煉金術凝練出的手臂上,竟然浮現出一道道奇異的裂痕。
“怎么可能!?”
看到顧長歌手臂上的金光,天草云齋也有些懵逼。
而且顧長歌的“金光”似乎比起他用煉金術凝練出來的金光更加堅固,那力量之中滲透著某種消除一切負面力量的東西。
天草云齋發現使用自己“煉金術”凝練出來的金色神光,竟然完全比不上顧長歌隨意凝練出來的金光。
這讓他覺得極為不可思議。
眼前這個家伙難道和忍頭說的那樣,現在還真的不能惹嗎?
顧長歌的金光極為奇特,仿佛帶著某種壓制一切的奇怪力量,里面更是沒有一定點負面的情緒,太詭異了。
宛如“天災”一般。
天草云齋可是比壑山忍者里面的精英,比起之前顧長歌對付的那三名忍者可不是強了一點半點。
天草云齋的實力可以說是和解空小和尚頗為接近了。
雖然沒有少林寺四禪八定的法門,和七十二絕技的加持,但比壑山的忍法,還有西方的煉金術和怨恨之火都不是吃素的。
“有點不正常,按照我所知道的情報,華夏年輕一輩之中,應該沒有這種實力的人才對啊!這個人的實力超出了大部分年輕異人的層次。
只有我們比壑山的上忍,才能對付這個家伙!”
天草云齋面色一沉。
他自然也發現了顧長歌身上的炁非同尋常,甚至有些太強了。
“忍法·土遁之術!”
這一刻,天草云齋也意識到了自己的“煉金術”對顧長歌沒有多大的用處,身上的炁驟然流轉,整個人遁入了地面之中。
而且自己的底牌“怨恨之火”雖然厲害,但也不確定能否真的對顧長歌造成傷害,所以他必須要跑了。
“這個東瀛忍者要跑!”
不遠處的阮豐頓時露出了一絲驚異之色。
看來顧長歌的實力遠在這個東瀛忍者之上,所以這個東瀛忍者害怕了。
這讓阮豐有些愈發想挑戰顧長歌了。
只不過,他也知道,自己現在還不能動手,畢竟,顧長歌現在的對手是這個東瀛人啊。
他不能落井下石。
“土遁之術?這個家伙的實力差不多有解空七八成了,可惜,東瀛忍者的手段更接近暗殺,對我沒有多大用處,畢竟我有‘白骨觀’可以看破一切。”
顧長歌笑了笑,和東瀛忍者大戰,倒是讓他見識到了一些不同的法門。
不過,這群東瀛人的遁法也是從他們華夏這邊學去的,這所謂的五行遁法,自然也包含在奇門遁甲之中。
顧長歌自然也能夠隨意使用。
特別是顧長歌可是掌握了地官大帝之力,地官大帝的力量除了掌控元磁,自然也夠控制土這個元素。
唰!
顧長歌猛然運轉自己脾臟之中的地官大帝之力,整個人也驟然遁入地面之中。
就在天草云齋以為自己可以輕松逃脫的時候,泥土內,一張帶著微笑的臉龐,突然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正是顧長歌!
“長歌兄的這手段果然很強啊,佩服,佩服!”
少年阮豐正摸著下巴,可惜兩人都鉆入了地里面,他也看不到兩人的戰斗了。
但他對顧長歌的興趣卻是越來越大了。
不過,他對自己的實力也很有自信,他雖然年紀小,但實力可不弱啊。
“你到底想干什么?”
天草云齋咬著牙。
他也沒有想到顧長歌竟然也會土遁之術。
他好像記得這個家伙似乎也是一個術士。
這下麻煩大了。
“讓你見識一下島原先民的怨恨之火吧!”
這一刻,天草云齋也是怒喝一聲,他知道自己不是顧長歌的對手,所以必須要用底牌,否則估計今日根本不可能脫困。
嘩啦!
剎那間,天草云齋的身體周圍浮現出奇異的黃色火焰,其中仿佛蘊含著奇異的怨氣,這些怨氣凝結成了骷髏頭,朝著顧長歌的身體極速襲來。
“這就是島民的怨恨之火?”
顧長歌明顯能夠感覺到這怨恨之火之中攜帶著的死者怨氣,這東瀛人的手段果然是頗為邪異啊。
不過,顧長歌并不擔心。
畢竟,唐門唐蹇的炁毒都能對付這怨恨之火,何況是他呢。
滋啦!
只見,顧長歌運轉自己泥丸宮位置天官大帝之力,白色的陽五雷頓時在他的掌心成形,與那怨恨之火狠狠地碰撞在了一起。
剎那間,那些怨恨之火頓時被陽五雷澆滅。
畢竟,道門的雷法可是天生克制邪祟。
何況,天草云齋現在也比較年輕,十幾年之后,雖然能和唐門的高手一較高下,但現在的天草還是太年輕了。
面對宛如妖孽般的顧長歌,自然也是毫無辦法。
“乖乖受死吧!”
顧長歌咧嘴一笑,凝聚著陽五雷的手掌,狠狠地抓向了天草云齋的腦袋。
“忍術·幻空!”
天草云齋一咬牙,身上的炁再次爆發,金光極速流轉,而他的口中猛然吐出鮮血,他使出了伊賀流的秘術,但要付出極為高昂的代價。
他不禁覺得自己太沖動了,后悔沒有聽從忍頭的吩咐。
東瀛各地雖有無以計數的忍術流派,但追根究底,忍術的源頭都要上溯到伊賀、甲賀兩地。
忍者大多祖出同緣,多有親戚關系。但若彼此的雇主處于敵對關系,他們便不得不同室操戈,甚至兄弟鬩墻。
忍頭是忍者們的頭領,往往是一流派的領導者,平時不會干涉忍眾的行為,但在關鍵時刻可以領導忍眾。
在大事上,忍頭的決斷往往能起到關鍵作用;這也是為什么未來唐門無論如何也要殺死忍頭的原因。
而這次違背忍頭的意思,年輕的天草云齋也知道了自己的錯誤所在。
嘭!
地底血霧流動,天草云齋竟然消失在了顧長歌的身前,仿佛從來沒有出現一般。
“這個家伙跑了?”
顧長歌一臉郁悶,他本來想將天草云齋斬殺掉,可惜竟然讓這個家伙給跑了。
這東瀛的忍術確實有點門道。
千里之外。
“顧長歌,下次我會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天草云齋面色慘白,他差點將命搭在這里了。
但下次,他要親手報仇,殺掉這個華夏人
顧長歌從土里鉆出來之后,光頭少年阮豐正一臉興奮地盯著顧長歌問道:
“長歌兄,那個東瀛忍者你干掉了嗎?”
“還是讓他跑了,可惜!”
顧長歌有些遺憾地說道。
“那確實有些可惜。”
阮豐咳嗽一聲,眼睛卻緊緊地盯著顧長歌。
他這次遠道而來,自然是為了挑戰顧長歌的。
“是啊,不過沒關系,未來,或許我還會碰到這個東瀛忍者。”
顧長歌笑瞇瞇地說道。
他對阮豐也是很有興趣。
畢竟,這個小子未來可是八奇技之一六庫仙賊的擁有者,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六庫仙賊可以做到他們道門追求的長生久視。
六庫仙賊中,六庫指六腑。
人體中五臟司內,不直接與外界往來,而六腑司外,要吸收外界養分為自己提供生機。
《西游記》中鳳仙郡內,六腑干涸,急火攻心,需要天機降雨。這破解之法,不在上官而在下官。
消化吸收,盜取天機生機,這便是圣人大盜。
而且,他剛剛使用“白骨觀”觀察阮豐體內的情況,發現這個修煉的法門極為特殊,似乎和他們道門的丹法有幾分相似。
“長歌兄,在下散人阮豐今日來討教你的高招!聽聞長歌兄你一招就擊敗了陸家少爺陸瑾,我也想試試你那招!”
阮豐一抱拳,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
他這次來,就是為了挑戰顧長歌,揚名立萬的。
畢竟,顧長歌在年輕一輩之中可是極為出名,傳說中陸家少爺陸瑾,就被顧長歌一巴掌打敗了。
當初聽到這故事,阮豐覺得那些人在吹牛皮。
但今日見到顧長歌,他隱隱感覺到了這個家伙的“恐怖”之處。
雖然這個家伙就是那么站著,但身上傳來的力量,卻讓人有種心悸的感覺。
這個家伙不簡單啊。
不過,他和陸瑾不一樣,不會被人一招擊敗,因為他的本事更大。
“阮豐兄弟這不好吧。”
顧長歌咳嗽一聲。
和阮豐簡單切磋一下,他覺得還是可以的。
只是這個小子的要求,未免也太那個了。
“長歌兄,我就想試試那一招,希望你可以滿足我!”
阮豐嘿嘿一笑,隨即猛然開始行炁。
頓時,他的身上爆發出濃烈的炁,一拳轟向了顧長歌。
阮豐的性命修為自然不算太弱,有陸瑾和解空的修為,特別是這個家伙修煉的法門,和道門法術有些關聯。
他體內的炁似乎能夠吸收四周的自然能量,和之前遼東門弟子使用的踏罡步斗有幾分相似。
踏罡步斗也就是古代的禹步,踏罡步斗的原理是溝通附近的自然能量,讓自己獲得類似六庫仙賊的無限體力。
禹步最早為巫祝采用。道門承襲此術,作《洞神八帝元變經·禹步致靈》以申明之,曰:“禹步者,蓋是夏禹所為術,召役神靈之行。”
“就讓我看看伱的實力吧!長歌兄!你一定不要留手啊!”
此刻,阮豐還是頗有幾分得意的。
他們家傳的法門,和道門的修煉之法極為相似,能夠運用四周環境里的自然能量,增強自身的炁量。
只可惜,小阮豐遇到的是顧長歌。
“這個小子還是太嫩了一點,不過也好,給小陸瑾再找一個伙伴吧!既然非要求我一招擊敗他,我也只好滿足他了。”
顧長歌咧嘴一笑。
隨著他運行大周天法門,一股強橫無比的金色炁團轟然爆發,那驚人的性命修為之下,金光宛如狼煙一般直沖天際。
“誒!?不好!這種感覺怎么不對勁,長歌兄身上的氣息……”
阮豐頓時感覺到不妙了。
然而,已經晚了。
轟!
剎那間,顧長歌的身體驟然一動。
修行之人最看重的就是“性命”二字,單純從“性命”上,年輕一輩之中能夠和顧長歌比擬的,也只有無根生和張之維了。
阮豐這小子家傳的法門雖然極為厲害,有類似遼東門踏罡步斗的特殊能力,持久戰可謂是相當強悍。
只可惜,和顧長歌相比,那就差的太遠了。
“他娘的,不是吧?難道我也要和陸家少爺一樣?!”
阮豐臉上帶著緊張之色。
唰!
就在一瞬間,顧長歌的身體驟然出現在了阮豐的身前,大手緊緊地握住了阮豐的小光頭。
嘩啦!
只見,顧長歌手掌輕輕一搖晃。
嗡!
阮豐只覺得自己上丹田之中的識神受到了巨大的沖擊,整個人原本維持的“狀態”驟然被破解,暈乎乎地走了進步,隨即兩個膝蓋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一招敗北!
當初,阮豐聽到陸瑾“笑話”的時候,好狠狠地嘲笑了一陣。
但今日這件事情發生在他自己身上,他終于笑不出來了。
他娘的!
這個顧長歌簡直是怪物啊!
太離譜了。
“一招就輸了!這個家伙是人嗎?簡直是妖怪吧!”
阮豐此刻很想哭。
作為一個少年,他自然有潑天的志氣,卻沒有想到被自己大幾歲的人,一招之內擊敗,他現在真的很想哭。
“誒!?不會下手太重了吧,但是這個小子非要我一招擊敗他,我也只好滿足他了,小陸瑾,你總算又有一個伙伴了。”
顧長歌露出一絲笑容。
阿嚏!
遠在三一門的陸瑾打了一個噴嚏,他自然不知道這個世界上又多出了一個和自己類似的“受害者”。
“奇怪,難道是有人在想我?”
陸瑾腦海之中浮現出顧長歌的身影。
“長歌兄,你的實力果然厲害,我阮豐今日心服口服了!”
阮豐很快站了起來,眼睛有些紅紅的。
他雖然是一個天才,但年紀也不大。
受到這樣的打擊,心里自然很難受,想到之前的總總,他也意識到了眼前的青年是一個多么恐怖的家伙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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