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3章
馬舒淇被這個問題給問懵了,杵在原地,目瞪口呆。
“我們的關(guān)系……以前有過婚約……現(xiàn)在是路人……”
很艱難地說完這番話,馬舒淇的雙頰頓時通紅。
“你現(xiàn)在還是處么?”許善棋挑眉,繃著臉,表情很嚴(yán)肅。
馬舒淇的臉?biāo)⒌匦呒t,有些想入非非了。
“……當(dāng)然是,我沒交過其他男朋友。”
她低著頭,想暗示許善棋,自己還很純潔,很干凈。
甚至她心存希冀,是不是他對自己,還有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意思?
“覓覓,聽到了吧?這樣可以證明么?”
許善棋不再理會馬舒淇,把鏡頭轉(zhuǎn)了過來。
馬舒淇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他沒掛斷視頻,方才一直在拍她呢。
“棋哥……你在做什么啊?你這樣,好過分!”
說著說著,女生的眼淚便落了下來。
這旁邊,還有京城三少在,還有她父母在。
許善棋問她這么私密的問題,原來只是想向許覓證明。
證明什么?還不是證明他們從未發(fā)生過任何關(guān)系?
他把她當(dāng)小丑么?
女人哭得很委屈。
馬太太受不了了,上前一步,也覺得委屈。
“我女兒可是實(shí)打?qū)嵉狞S花大閨女,許善棋,你問她這么羞恥的問題,考慮過她的感受么?”
“恩?”許善棋挑了挑眉,很冷酷,很絕情:“我為什么要考慮她的感受?她跟我有關(guān)系么?”
“你……”馬太太被氣到心絞痛。
“覓覓,你說吧,這一家三口,你想怎么處置?”
許善棋的目光重新轉(zhuǎn)到手機(jī)屏幕上。
許覓盤腿坐在沙發(fā)上,單手撐著腦袋,漫不經(jīng)心:“那個馬太太太討厭,送她下海吧。至于馬舒淇,送去神槍營,跟許瑩作伴。至于馬志堅,他沒對不起我,放了吧。”
“恩怨分明,可以。”許善棋一副很欣賞的姿態(tài),旋即抬眼:“來人。”
很快,Alex帶了一群人沖進(jìn)來。
許善棋面無表情,冷地沒邊,像是地獄的判官,直接宣布三人是生是死。
“老女人送去霓虹國拍片吧,馬舒淇送去神槍營,馬志堅,放了。”
聽到要把女兒送去神槍營,馬志堅頓時慌了。
“善棋,許二少,許總,禍?zhǔn)莾?nèi)子一個人闖的,您送她去拍片,去做什么我都沒要任何怨言,可淇淇她是無辜的,神槍營那種地方,她一個千金小姐過去,必死無疑啊。”
“是啊,我聽說那里就是煉獄,我不想去那里,棋哥,你打我吧,怎么打我都行,或者你讓許覓打我,只要她肯消氣,求你們了,別送我去那里。”
馬舒淇控制不住的顫抖,此刻沒心思去管母親了,很慌張地求饒。
下一秒,直接跪到了許善棋面前,卑微到不行。
她抱著許善棋大腿的時候,他厭惡地一腳把人踢開。
“當(dāng)初敢惹許家,讓覓覓不痛快,就該想到有這樣的下場!”
“爹地!我不要去,我不要去!”
“許善棋,你不是人!”馬太太指著許善棋的鼻子咒罵。
保鏢們很快把母女二人拉走,只聽見馬舒淇的哀嚎聲,以及馬太太的咒罵聲。
馬志堅整個人傻掉了,他之前在猜測許善棋會用什么招數(shù)對付他們一家三口,沒想到用了這么下三濫的。
可他敢怒不敢言,他沒有妻子那樣的勇氣。
“還不滾?”許善棋抬眸,眼里的寒光乍現(xiàn)。
馬志堅腳上像綁了千斤頂一般,拖著沉重的步子,慌不擇路。
棋牌室里頓時安靜下來,男人舉著手機(jī),嘴角上噙出一抹笑意:"還生氣不?"
“你親自來跟爺爺負(fù)荊請罪吧,我嘛,還行,不氣了。”
“恩,待會就去。”
掛斷視頻后,宋行商嘲笑起來:“完犢子了,棋哥現(xiàn)在妥妥的妻奴啊。”
“不過,送那個老女人下海,會不會太便宜她了?我覺得還是送去印度比較合適。”
“聽覓覓的。”
“得嘞!”宋行商不再啰嗦,打了個OK的手勢,然后抬眸:“那現(xiàn)在,是不是要去跟小嫂子的爺爺和外公負(fù)荊請罪?”
“去,許家上下都去。”
“絕!”宋行商不禁豎起大拇指。
論寵妻哪家強(qiáng),燕京許家善棋忙,安撫完媳婦兒后,還要去討好媳婦兒的爺爺和外公。
他棋哥不做勞模丈夫,誰做?
“需要我們?nèi)ガF(xiàn)場當(dāng)拍手嘉賓么?”沈晉初揶揄道,矜貴的臉上帶著一絲淺笑。
許善棋白了他一眼,站起身,整理自己的衣服扣子:“走了。”
“我們跟你一起。”沈晉初站了起來。
蘇熾見狀,也起身:“人多勢眾,就算唐老脾氣再爆,總不可能當(dāng)著我們哥幾個,讓你下不了臺面吧?”
“行,走吧。”
……
出發(fā)前,許善棋在家族群里發(fā)了一條消息。
他和兄弟幾人先來到了軍屬大院。
院子里全是扛槍的衛(wèi)兵,更夸張的是,還有人在調(diào)試大炮,看那炮的型號,打飛機(jī)一點(diǎn)問題都沒有。
“夸張了點(diǎn),我怎么覺得咱們這次像是赴鴻門宴?”宋行商看著院子里的火力,禁不住打了個寒噤。
“估計只是個下馬威。”沈晉初淡淡道。
“是,嚇唬嚇唬棋哥。”蘇熾笑了笑,余光轉(zhuǎn)向許善棋。
四人成排,氣勢昂揚(yáng),氣場全開。
可當(dāng)他們要邁進(jìn)正廳的時候,卻被兩名衛(wèi)兵攔了下來。
“首長說了,想進(jìn)去跟他見面,首先得過了他的考驗(yàn),如果許二少您沒異議,那我們就上軍法。”
衛(wèi)兵的話音剛落,宋行商便摸了摸后脖頸,覺得脖子發(fā)涼。
“看來不是嚇唬嚇唬,是要動真格啊?”
“所以棋哥,還進(jìn)不進(jìn)?”蘇熾問道。
許善棋臉上的表情波瀾不驚,很鎮(zhèn)定:“上軍法吧。”
“不愧是棋哥。”宋行商嘖嘖稱贊,退到了蘇熾身后。
……
須臾,兩名體格健碩的衛(wèi)兵拿著軍棍站到了院子中間。
兩人很筆挺,很威嚴(yán)。
“許二少,有請。”
許善棋大步走到了他們中間。
“100軍棍,許二少可要撐住了!”
“來。”
許善棋嚴(yán)肅道,把西裝外套脫了,往蘇熾身上一丟:“幫我拿著!”
他穿著白襯衣,扎好馬步,做好了被打的準(zhǔn)備。
可以說,從小到大,他都是含著金湯勺長大的,別說軍棍了,就連耳光都沒被打過。
不僅是他,沈晉初、蘇熾和宋行商,個個都矜貴地很,沒挨過打。
宋行商看著有拳頭那么粗的軍棍,有些慌,暗戳戳地拍了拍面前的蘇熾:“真打啊?”
“那還有假?”蘇熾筆挺而立:“看來唐老爺子的脾氣不小,今天棋哥不吃點(diǎn)苦頭,怕是見不到他老人家。”
“所以說得罪誰,別得罪軍人,尤其是有脾氣的軍人。”
宋行商話音剛落,衛(wèi)兵高高揚(yáng)起軍棍,重重地打在許善棋的后背上。
這軍棍,尋常人能扛10棍就很不錯了,身體素質(zhì)好一些的,可以扛20下,像他們當(dāng)兵的,50軍棍頂天,不然人可能就沒了。
嗙——
嗙——
每一棍落下,聲音都很洪亮。
聲音驚得樹上的鳥兒撲騰著翅膀,趕緊飛走,不停地嘰嘰喳喳叫。
十棍后,許善棋的表情沒什么變化,能扛得住。
二十棍后,他只是微微皺眉。
三十棍的時候,他的襯衣被血水染紅了,已經(jīng)被打得皮開肉綻,觸目驚心,可他咬緊牙關(guān),一聲痛都沒喊。
“我去,再這么打下去,我覺得棋哥會被打死啊!要不要這么狠啊,意思一下不行么?”
宋行商看到許善棋血染了整整一后背,胃里有些翻江倒海。
……
二樓,許覓聽到院子里的動靜,扭頭跑出房間,想要去制止衛(wèi)兵棍打二哥。
可是剛到樓梯口,便被幾名衛(wèi)兵攔住。
接著,唐老背著手走了過來。
“不準(zhǔn)出去,今天得給他長個教訓(xùn),不僅給他,也給整個許家。有了這次慘痛的教訓(xùn),我相信許家不敢再做對不起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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