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24章
冷漣帶著白哈哈在家里折騰了兩天,等到走的時候,全家依依不舍的抱著白哈哈挨個揉。
鑒于冷漣是他這一輩的大哥,只是這個年紀也沒有對象,弟弟妹妹們生的孩子都一大堆。
這些晚輩更是喜歡白哈哈喜歡得不行,紛紛把自己攢的小金庫拿給白哈哈。
白哈哈現(xiàn)在臊得慌,雖然冷漣口口聲聲說自己是他閨女,按理說應該是一個輩分,但她怎么感覺都不對勁。
好在姐姐紅裳給她的玉牌還是一個儲物空間,里面有不少姐姐給放的寶石和金銀之類的好東西,要不然這臉真是丟大發(fā)了。
白哈哈一邊收錢一邊遞給他們一個寶石,也算是禮尚往來。
冷漣在一旁看著依依不舍的白哈哈,還有抱住狗子不撒手的奶奶無奈得不行。
硬生生從一眾人群中殺出一條血路。
回程的路上冷漣這才送了一口氣。
冷漣開了多久的車,白哈哈就收拾了多久寶貝,包括紅衣鬼王送她的玉牌里面就有的東西。
“這下你不用在家里藏私房錢了吧?”冷漣摸著狗頭就對上白哈哈裝傻充愣的狗眼。
氣得他冷笑一聲提起白哈哈的耳朵問道:“你是不是忘了那天拿電腦打字說自己要當軍犬的事兒了?現(xiàn)在又沒外人,你再假裝聽不懂有什么用?”
白哈哈……
冷漣遞給她一個電子寫字板,示意憋得不行焦躁不安的白哈哈想說什么自己寫。
之間狗子艱難握著觸屏筆慢慢寫下一行字:既然你知道,那你除夕夜那天干嘛還揍我?不會直接問嗎?你早問我直接就告你是傅佐教我抽煙了吖!
冷漣一看她還憤憤不平,覺得好笑的不行:“哈哈,你說如果傅佐知道你這么出賣他,會是什么反應?回頭你是不是還得挨頓揍?”
看著蔫吧的狗子冷漣冷哼一聲,余光看到狗子抖了一下這才滿意:“我就是為了收拾你,這才硬生生忍住的,誰知道你給我憋了個大招呢,這可怪不了我。”
眼瞅著冷鏈這是要翻身做主啊,交流無障礙以后,自己豈不是要被徹底拿捏住?
想著確保自己地位的白哈哈狗眼一轉(zhuǎn),狗嘴一張,發(fā)出了凄厲的嚎叫聲。
白哈哈嗷嗚半天,聲音很是高亢,尖銳的聲音傳出窗外,路過的車輛頻頻扭頭觀看。
不知道的還以為冷漣在車里殺狗呢,每一個路過的人看到嚎叫的是一只哈士奇時,就遞給冷漣一個同情的眼神,接著紛紛搖頭開遠了。
眼看輿論波及不到他身上,嚎累了的白哈哈只能悻悻住嘴。
其實白哈哈心里是有些開心的,自己這么明顯的不對勁,從一開始冷漣就沒問過一句別的話題,這種貼心的感覺讓自己充滿安全感。
瞥了一眼還穿著自己買的那身衣服的冷漣,白哈哈沖他翻著白眼寫下一行字:私房錢在你身上掛著呢。
冷漣低頭看了眼衣服,抬手揉亂狗頭,頗有些羞赫的意味。
從沒見過這么多寶貝的白哈哈激動到不行,在快到軍營的時候終于整理好,又挨個放回去,藏了起來。
一只狗窩在副駕駛上捧著一盞燈來回嗅,冷漣余光看到玲瓏太初燈竟然出現(xiàn)在白哈哈手里,都要驚呆了,這不是只傳給長孫,也就是自己的傳家寶嗎?
這玲瓏太初燈是冷家老祖宗取月華引入九天之水中浸泡,費勁巴拉地糅雜了各式各樣的寶貝才煉制出這么一盞引魂燈,怎么會出現(xiàn)在狗子爪尖?
“哈哈,這是誰給你的?”冷漣心有點跳得快。
每年的初一,冷家都會出動所有人出去給戾氣重的厲鬼鬼將們消除戾氣,好讓他們能放心修鬼道,冷家的人也能借此積攢些陰德。
看樣子這狗每年都得跟自己回家。
白哈哈一把摟住玲瓏太初燈不給他看,警惕的小眼神異常防備,狗頭遮著燈,爪爪伸出一點點寫道:爺爺給的。
“哪個爺爺?”冷漣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給狗的就是給自己的,他不生氣。
白哈哈特意在“給我的”三個字后面加了感嘆號表示肯定:三個爺爺,他們說是給!我!的!
這下冷漣徹底炸鍋了,把車停一邊就和白哈哈掰扯:“你知不知道這玲瓏太初燈是冷家的傳家寶,是傳給長孫的,也就是我。”說到后半句冷漣刻意加重語調(diào),力圖讓她明白這是這個事實。
白哈哈可貨可不是蓋的,仗著有長輩撐腰,還有一個鬼王姐姐,當即也不讓。
把玲瓏太初燈往玉牌里這么一放,再把玉牌往狗腿上這么一按,好嘛,徹底藏起來了。
喉嚨里低吼著咕嚕聲表示不滿,沒奈何,冷漣只能暫時放棄。
給最會起卦的三爺爺打了通電話,得到一個無為而治自,這么個模棱兩可的答案,徹底把這事放一邊。
氣急敗壞的冷漣此時也沒有平時冷漠的模樣,狗子嚎一聲他就懟一句,寸步不讓。
一人一狗一路上就這么對罵的開進軍營,站崗的小戰(zhàn)士看的目瞪口呆,一時間消息傳遍整個營地,大家都知道冷漣又和他們家哈哈鬧起來了。
回去的路上冷漣和白哈哈走哪都能遇到嗑著瓜子看熱鬧的人,氣得他倆將人趕走,對視一眼朝著家走去。
步伐一致,但就是不看對方一眼。
因為一盞燈,父女二人冷戰(zhàn)到了晚上的聚餐,一人一狗沉默的走進食堂,冷漣朝著他的老地方走去。
白哈哈越想越氣,看著他冷漠的背影直接就朝肖小小那桌走了過去,轉(zhuǎn)身的她沒看到身后冷鏈懊惱的表情。
“這是怎么了?”楚蕭看著這倆明顯的不對付。
冷鏈也不知道該怎么說,雖然這事算不上家丑,但和別人說還是不合適,岔開話題:“沒什么,和我鬧脾氣呢一會就好。你還沒說到底怎么招惹我們家哈哈了,每次她一看見你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你到底做了什么?”
冷鏈這話一出當場就把楚蕭震在原地,這怎么說?眼瞅著這狗子是冷漣的心尖寵啊,自己為了封住那群小子的嘴,千萬不能讓冷漣知道當初踹的那一腳,請他們吃了多少的飯,當即有點尷尬:“哈哈,哪有的事兒,我們什么事都沒有。”
白哈哈吃著肖小小夾到碗里的肉吃的正想,敏銳的耳朵動了動,聽到有人她,一扭頭就在人群中看到了楚蕭,撇了下嘴根本不理他。
狗眼對上了冷漣的眼睛,嗷嗚叫了一聲,正當白哈哈要回去冷漣懷里的時候肖小小又一次開始了他的勸酒之旅。
“哈哈,好兄弟,咱們走一個。”白哈哈剛要跳下椅子就被肖小小攬住狗頭,他估計訓練完沒洗澡就直接過來了,胳肢窩那個味道真上頭,飄到白哈哈鼻子里,差點沒熏暈這只愛干凈的狗子。
爪子拍在他臉上就要跑,肖小小這貨酒量真不敢恭維,白哈哈一個晃神的功夫他就喝多了,大著舌頭叫囂道:“哈爺,今天這杯酒你不喝就是不給我肖某人面子。”
白哈哈從沒在一個人身上載過這么多跟頭,沒一會酒量第二差的秦深也攔住狗臉懵逼的白哈哈:“哈爺,來,干了這杯酒,咱們下輩子還是兄弟。”
白哈哈那個氣啊,我可去你的吧:“嗷嗚!呸,你瞎說什么呢?哈爺我剛發(fā)財沒兩天,可一點都沒有往下輩子發(fā)展的念頭。”
被倆特種兵禁錮的白哈哈實在沒轍,她是掙脫也掙脫不開,跑也跑不掉,周圍還圍著一圈看熱鬧的大哥們,就算白哈哈跑出這個包圍圈還有下一個呢。
冷漣估計以為白哈哈玩嗨了,再沒看苦逼的狗子一眼。
等到氣氛高漲,圍著白哈哈一圈的人都在歡呼時冷漣終于意識到不對勁,撥開人群就看到一只喝的不醒狗事的哈士奇,看到他過來還一直咧著狗嘴傻笑。
第二天醒來的白哈哈自然而然的將冷戰(zhàn)的事翻篇,舉著電子寫字板上面寫著:你答應我的,過了年讓人家當軍犬。
被醉狗折騰一晚上的冷漣都要被她氣笑了,把狗夾在兩腿間,□□著狗頭咬牙切齒:“你見過誰家軍犬喝酒的,回頭一出任務,你跑敵方喝多了?我們還活不活?”
這不是還在休假嘛?白哈哈歪歪扭扭的寫著字,這飄忽的模樣一看就是酒還沒醒。
“休假?我今天可沒假的,你個無業(yè)游狗每天都是假期。”說完徑直走了出去,頭也不回。
留下被欺騙的白哈哈厲聲嚎叫。
白哈哈眼瞅著進編制沒希望了,想起妙妙上次說的,去討好大隊長。
說干就干,白哈哈在家里溜達一圈,找出一瓶冷漣珍藏的好酒,抗在身上就朝著大隊長辦公室走去。
她現(xiàn)在偶爾會把暴宛兒那鬼奴叫出來使喚一些沒用的小事,上次那場經(jīng)歷讓她明白大事是真的指望不上這個利益至上的家伙,只能讓她做一些綁東西的事情。
要說暴宛兒這鬼吧,除了貪心點、拜金點、不講道義點,還真沒什么優(yōu)點。
本來嘛,暴宛兒對自己成白哈哈鬼奴這件事真是一萬個不滿,每天就縮在狗腿里睡覺。
誰料白哈哈一朝飛上枝頭直接和鬼王結(jié)拜了,這可把暴宛兒眼紅壞了,這兩天總想著找機會和白哈哈套近乎,想著她又慫又心軟好說話,讓她找紅衣鬼王說說情,幫自己解除契約。
作為宿主的白哈哈對著鬼奴的任何想法都了如指掌,她難道不清楚解除主仆生死契會反噬嗎?她知道,她還想舔著臉提要求。
白哈哈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每次用完就把她塞進狗腿中。
以前是她不想出來,現(xiàn)在是白哈哈不想讓她出來。
一路上大家就看到一身紅衣服的白哈哈背上扛著一瓶酒,好像要去串親戚的模樣。
白哈哈這個貪財狗子真是送禮都不忘薅羊毛啊,迎面見一個人就作揖嗷嗚著,好像在給大家拜年。
雖然都知道了錢花在冷隊長身上,但還是沒人忍心不給狗子紅包。
一個個新鮮出爐的紅包塞進白哈哈脖子上的小袋子里。
冷漣本來是要把這小袋子解下來的,她都有紅衣鬼王送的玉牌,小袋子就沒用了。
誰料白哈哈死活不答應,她是這么寫的:拆掉小袋子就沒人給我錢了。
這么貪財?shù)哪赢攬鼍桶牙錆i震的說不出話來。
原來家底就是這么來的,一點一點的騙,一點一點的賣萌,可真是只富有的狗子。
白哈哈一邊走一邊想著怎么和大隊長賣萌才好,一不留神就走到了演習場,不是冷漣叫她還一直往前走呢。
白哈哈聽到聲音一扭頭,就看到了冷漣身旁的大隊長,邁著歡快的小碎步就朝他奔去。
已經(jīng)張開雙手等著接狗子的冷漣就看到這狼心狗肺的家伙直沖沖朝著大隊長跑去,蹭著人家的褲腿一直嗷嗚。
就連大隊長給的紅包都沒要,直接給推了回去。
還把背上的酒往大隊長面前放。
冷漣覺得現(xiàn)在的場景就像是自家閨女背著一兜錢行賄一樣,他兩只胳膊別在胸前,一雙眼睛死死盯著在那討好賣萌的狗子。
他萬萬沒想到這狗子這條路走不通,還學會走行賄的路了?
那瓶酒是他珍藏好久的酒好吧,就這么送人了,真是崽賣爺田不心疼。
大隊長看著撒嬌賣萌的白哈哈好笑得不行,只是他不明白這小家伙是什么意思,只能朝冷漣看去,示意他翻譯一下。
冷漣看到白哈哈望向妙妙他們訓練時,羨慕的眼神心里感覺酸酸的,憑什么我家狗子這么能干不能進編制,接著就問大隊長:“哈哈,她想做軍犬,姐夫你看行不行?”
在旁邊偷聽的白哈哈驚呆了,沒想到大隊長竟然是冷漣的姐夫,早說啊,早說她就不送酒了,貴巴巴的。
聽冷漣說完白哈哈也仰起狗頭,黑溜溜的狗眼期待地看向大隊長,不對,是姑父。
大隊長當場就驚呆了,語重心長勸到:“我知道你好不容易有一只狗心里興奮,但你什么時候見過哈士奇當軍犬?別的狗子上戰(zhàn)場沖鋒陷陣,你家狗子上了戰(zhàn)場云里霧里,我是誰我在哪,出了問題怎么辦?敵人給她一塊肉她就跟著走怎么辦?你家這給錢就行,到時候叛變了咱們可沒得哭。”
冷漣還想再掙扎一下,大隊長當場拒絕和他交流并且義正言詞的拒絕
“你能不能清醒點?這樣吧,你去找個女朋友,我能在這給你女朋友找個工作,你們家狗子以往的功勞算在她未來女主人身上也是一樣的,但是這貨”大隊長指著白哈哈的狗頭低聲咬牙道:“你想都別想。”
冷漣抽動著嘴角想著:女主人有沒有不知道,但是這狗子肯定得瘋。
果不其然,冷漣時刻注意著白哈哈的動向也沒能及時制止住她撲向大隊長的身影。
“哈哈,住嘴!”冷漣緊叫慢叫也沒能阻止白哈哈口水涂滿大隊長的衣領(lǐng)。
被白哈哈撲倒在地的大隊長一臉狼狽,恨恨地一把搶過白哈哈帶來的酒轉(zhuǎn)身就走,特別地冷酷無情。
只留下賠了夫人又折兵的白哈哈在原地哀嚎。
大隊長沒想到打臉來得這么快,隔天當他看著一臉埋汰的狗子時,沒忍住一把將她抱了起來,不顧白哈哈地奮力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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