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這可是師長兒子,要和你結(jié)交
李居安沒急著沖下去,他站在離野豬群大約120米遠(yuǎn)的地方,瞅著大炮卵子的一舉一動。他等大炮卵子全部注意力都在門上后,這才蹲下以坐姿架槍開始瞄準(zhǔn)。
他手掌皮膚粗糙無比,他眼睛瞇起,棕色瞳孔閃出兇光,換上56半自動步槍瞄準(zhǔn)大炮卵子耳下開槍。
扳機扣動,火焰從槍口爆閃,彈殼拋出,槍身上抬,他看都沒看打一槍拉一下,接連將56半彈夾的10發(fā)子彈全部打出,轟擊野豬的腦部。
大炮卵子生命力頑強,沖擊速度和力量都大到驚人。別看120米遠(yuǎn)的距離,對于野豬來說跑到跟前只需要幾秒鐘。
受驚的大炮卵子開始騷動,轉(zhuǎn)頭就要對準(zhǔn)開槍的地方發(fā)泄狂暴憤怒。這也是獵人最危險的時候。
李居安對這些彎彎繞繞都很清楚,他明白自己不能往野豬面前湊,也不能和大炮卵子迎面相對。他放開了獵犬,讓獵犬去追趕騷擾野豬,這樣他就能有機會補槍把野豬打死。
大虎和他打圍很多次,每次出去打獵都配合得天衣無縫。
大虎瞅見幾頭大炮卵子沖過來,領(lǐng)著幫狗就要沖過去干架,但在野豬沖到面前后,大虎身手敏捷,幾下子倒地翻滾就躲開了野豬的沖撞。
幾條滑溜狗紅狼,黑豹更了不得,在邊上吠叫助威,就是不靠近,把本就重傷的大炮卵子們氣得左突右進(jìn),想要沖撞,但目標(biāo)太靈活,愣是一個都追不到。
大炮卵子們被獵狗們耍得暈頭轉(zhuǎn)向,李居安換上近距離掛管槍,也領(lǐng)著宋德生和陸志強趕緊加入了戰(zhàn)斗,半點不含糊。
掛管槍用的也是7.62毫米半自動子彈,在陸家老爺子的改裝下,子彈推進(jìn)速度更快。射程遠(yuǎn),射速快。一旦選擇掛管,就不能切換,小型獵物如松鼠、野兔,挨上一槍的話,直接就打碎了。若是打山雞,雞頭腦袋都能一槍字兒轟爛。
宋德生使的是中型獨頭彈,那威力更不用說,打黑瞎子最堅硬的腦殼都能一槍貫穿。陸志強有了大54在手里,槍壯男人的膽,他站在李居安身邊,扣動扳機就是一頓突突。
激烈的槍聲更密集。獵戶打圍有個規(guī)矩,兩個以上獵人站一起得錯開打,不能同時換彈,得留時間。但真的遇上山牲口,危急時刻誰還顧得上這個?直接將彈夾的子彈全部清空,撅了槍再打就了事。
李居安補槍,槍響后,沖上前的大炮卵子腦后,噴出一團(tuán)血霧。
他撅開槍把子,掏出10發(fā)子彈,一發(fā)塞入槍膛,合上槍,子彈上膛,繼續(xù)對準(zhǔn)沖上前的野豬開槍。
火星迸閃,他直接就開了火。又是一頭野豬的凄厲嚎叫,叫的氣壯山河。
再死犟的大炮卵子,也架不住失血過多,動作變得遲鈍。在它那最后一次“慢悠悠”的猛沖后,就倒在了李居安面前。
獵狗們瘋狂撲上去,對準(zhǔn)豬頭就是猛烈撕咬,咬得豬頭豬耳朵鮮血淋漓。
躲在土草房,水泥大房間里的知識青年們嚇得抵住門,只敢朝著窗外窺看。他們看見剛才還在襲擊他們的大野豬,沖的越來越慢悠悠,身下的雪漸漸被染成了暗紅色,后背冒的熱氣也越來越微弱,最后一頭頭倒在一個年輕獵戶面前。
“陳向前,外頭發(fā)生啥了,也讓我瞅瞅。”
看窗外的知識青年叫陳向前,他怎么瞧那年輕獵戶,都和他差不多一般大。他躲在水泥房里,用后背抵著柜門發(fā)抖,但同齡人已經(jīng)舉槍在外頭打野豬,救了他們的命。
陳向前看李居安的眼神,立馬變得不一樣,帶著崇拜,還有一絲羨慕。
“那人是誰吶?”
“不知道,應(yīng)該也是牧場雇來的林員,要不就是保衛(wèi)科新來的臨時工。”
“我瞅著不像,他倒像是山里的獵人。”
李居安收拾完最暴躁的大炮卵子,喊上獵狗們?nèi)ス葌}幫忙驅(qū)趕剩下的野豬。
幾頭最麻煩的大家伙死透了,剩下的老母豬,黃毛子也有眼力見,心里慫的發(fā)怵。自家漢子沒了!老母豬拖兒帶女的哪里還敢惹事。老母豬被獵狗們追著掏肛,嚇得頭也不敢回,領(lǐng)著黃毛子們就朝山林逃竄。
單槍匹馬的大孤公本來就千里走單騎,還尋思聚了一個群,講不定能拐兩個騷氣嫂嫂跑路。大孤公一看大炮卵子死了,老母豬跑了,那還留著干啥呢,趕緊追著漂亮嫂嫂一道跑。
獵狗大聲吠叫,將野豬趕了個一干二凈。
李居安瞧著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大炮卵子,心中樂開了花。
他心中盤算著,這些大炮卵子一頭少說也有400多斤,這么六頭干下來,過年能給家里人好好添頓大餐。可就是煩惱,六頭400多斤的大家伙,該怎么運回去。
大虎回來了,搖著尾巴,像打了勝仗回來一樣得意。
滑溜狗鐵錘,和更滑溜的紅狼,黑豹也使勁甩尾巴,也能感覺到它們很高興,好像在討賞似的。
李居安二話不說,拿起侵刀狠狠往大炮卵子的泥油掛甲一扎,往下使勁劃拉開,將野豬開膛破肚。他將豬腸丟給陸志強去掛高枝兒上,然后將內(nèi)臟丟出來,分了一般給大虎,剩下一半給幫狗們,再喊宋德生上斧頭。
兩個人將幾頭大炮卵子剁成了幾大塊,包括頭和四條腿。他們先把最好的腿部位丟上爬犁扛下山,剩下的野豬身子,一半找了個深地方,挖了個坑給埋起來,再留一部分給牧場的食堂送去,做個順?biāo)饲椤?br />要是夏天,他不敢耽擱,好在冬天積雪厚實,血肉味道全都能擋嚴(yán)實。加上牧場都是人氣,野生動物也不敢貿(mào)然靠近。
他做這些過程行云流水十分絲滑,和宋德生,陸志強的配合也順暢。都說熟能生巧,他干了那么多趟野豬,大炮卵子也打過好幾頭,對野豬的習(xí)性熟悉的很。
知識青年陳向前站在水泥房內(nèi),靠著窗口將這一切瞅得清清楚楚,見著年輕獵人,眼里都冒出光。
他激動地對同伴說道:“我不在空軍航校學(xué)習(xí)了,我要去認(rèn)識那個年輕同志。”
周圍的知識青年詫異,但不敢多說話。
有個毛頭小子喊道:“陳向前你瘋了吧,你可是師長兒子,你放著航校空軍這么好的前途不干,要去認(rèn)識一個鄉(xiāng)下山里的獵戶?”
陳向前低聲說道:“你懂個啥,他這次救了咱們多少人啊,誰提起他不豎起大拇指?你們不懂,他可真威風(fēng)吶。”
師長兒子陳向前看著李居安的身影,滿眼都是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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