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懷疑
一下子,徐昊有些不知所措,以前任雪從來沒有和他說過家里的事情,就連任擎天在教他自家劍法的時候,都對家里的成員組成沒有一個詳細的說明,看著任擎天對任雪的態(tài)度,徐昊曾經(jīng)一度認為,任雪是家里的獨女,之前白贄的說法中,徐昊才多少有些明了,任雪的家庭成員的構(gòu)成。任雪這樣一說,不知怎的,讓徐昊有一種莫名的局促感,看上去十分的滑稽,任雪咧著嘴,有些不懷好意的上揚自己的眼神,用胳膊杵了他一下。
“怎么,千難萬劫都不怕的徐昊少俠,斗神戰(zhàn)鬼的嫡傳弟子,聽到我家里人,怎么這樣的害怕呢?現(xiàn)在一切為時過早,咱們先解決眼下的事情,你已經(jīng)見過我爹,想必你的一些事跡,我那幾個哥哥現(xiàn)在早就已經(jīng)知道了!比窝o奈的搖了搖頭,有些欲言又止的感覺,徐昊見這情形,急忙詢問。
“你,你那幾個哥哥,都是些什么樣子的人?知道了我,呃,知道了我之后,他們會怎么樣,為什么你有一種很無奈的感覺,你這樣我還是有些不安。”
“不要多想這些了,一切等此間事畢,我就把一切都和你說明了。”任雪說完,身子不自覺的靠了上去,靠在了徐昊的肩膀上,徐昊心里一震,呼吸有些局促,隨后,慢慢的恢復(fù)了呼吸,手也慢慢的扶了上去,有些機械的,輕輕的抱著任雪。任雪的體溫比自己的高一些,他抱著,有些不知所措,溫度上帶著的一絲絲的蘭花香氣,沁人心脾,此時此刻,軟玉溫香,是徐昊從來沒有過的體驗。
“呃,阿雪,前面就是名花流的教壇了,咱們,咱們還是需要謹慎一些,現(xiàn)在是他們的勢力范圍,算算時間,咱們,咱們也該回去了。嗯。”
說著,徐昊順勢放開懷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有些支支吾吾的順著道路,慢慢的走著,任雪看徐昊難得這樣的冒失,不知不覺,笑意襲上了心頭,笑盈盈的看著他遠去的背影,也慢慢的跟上了他的腳步。
兩人算算時間,不多時,便走到了名花流教壇的門口,此時還沒有到傍晚,兩人從外面,就能聽見一絲絲的樂器吹奏,還有男女嬉笑的聲音,名花流的門口,更是一個站崗執(zhí)勤的人都沒有留下,兩人對視一眼,又看了看前方的大門,真的一個人都沒有,隨即兩人無奈的搖了搖頭,向著里面走去,來到了門口,推門進入的霎那間,徐昊的眼神失去了光彩,但是嘴角卻浮現(xiàn)了一抹讓人無法察覺的微笑。
這名花流做事情這樣的惡毒,想不到管理上確實這樣的松散,真是不知道這樣的組織有什么好的,那么多人擠破頭都要來到這個地方。徐昊心里這樣向著,臉上卻沒有什么動靜,讓人無法琢磨他的內(nèi)心想法。
徐昊這樣的年輕人,這個時候充滿了不理解,即便他已經(jīng)有了高深的實力,不過,人事方面的認知,尚屬于比較單純,此刻他還不知道,這群教徒們,此時不管男女,幾乎都在大殿之上飲酒作樂,更有甚者的高階人員,此刻正左擁右抱,在那樂律之下,日夜顛倒,不知此時天地為何物。
兩人進了教壇,左右都沒有什么人,再仔細的看了看,便進入了丹房,岳驍此時,尚在丹房內(nèi)中鉆研這丹藥的時辰,聽見開門的聲音,他頭也沒有回
“現(xiàn)在還有一刻鐘,丹藥才能大功告成,你們著什么急,那兩個小娃子,內(nèi)急,并不在這里,一切等老夫?qū)⑦@丹藥煉化之后,自會叫你過來,出去!”
岳驍現(xiàn)今,專心致志的看著丹爐的變化,對于外界的事情,絲毫沒有察覺,自然不知道,推門進來的是徐昊兩人,現(xiàn)在的他只是感覺后面來的人還沒有離開,倒是也沒有理,此時更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出,兩人倒是也沒有顧著他,自顧自的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此時的兩人,見到這樣的情形,倒是也沒有說什么,只是靜等著岳驍將丹藥煉制完成,再做打算,F(xiàn)下,兩個人均是身在泥潭,還是要萬分的謹慎。
時間慢慢的流逝,不過一刻,徐昊兩人發(fā)現(xiàn)丹爐此時發(fā)生了一些變化,原本燒的通紅的丹鼎,此時在前方三個氣孔噴出了白氣,鼎爐受到噴氣的影響,正在不停的旋轉(zhuǎn)著,岳驍看準(zhǔn)時機,一手拿著托盤,另一只手,指尖凝聚著劍氣,旋身而上,隨后看準(zhǔn)丹爐旋轉(zhuǎn)的原點,劍氣瞬發(fā),一道劍氣打向了丹爐頂端,丹爐深受巨震,原本旋轉(zhuǎn)而起它,此刻重重的落在了地上,發(fā)出了震耳欲聾的聲響,聲音沿著地面,沖擊了教壇內(nèi)中的所有角落,金屬撞擊地面的聲音持久的沒有消散,大殿上,原本尋歡作樂的眾人,被這震撼的一聲打擾,梟無情知道時間到了,左右使了個眼色,那些吹奏的人們分了兩邊散去,在大殿當(dāng)中的眾人也整理好自己的衣物,畢恭畢敬的朝著梟無情跪了下來。隨后齊聲道:
“神丹制成,恭喜圣使功力一日千里,花神保佑,名花流千秋萬世,永生不滅!”
聲音非常的齊整,在大殿里回蕩,回音一遍一遍的回放著這樣的聲音,梟無情聽著十分的受用,閉上眼睛,等著這些聲音逐漸的消失,也是難以掩飾自己的激動之情,此時的他將眼睛瞪得很大,漆黑的眼珠,看不見喜樂,在他的眼眸之中,只有一種狂妄,一種癲狂,輕妄。
“想不到,這群廢物的血,現(xiàn)在還有這樣的藥效,在前日的丹藥里,根本沒有這樣的威能,不過這幾天的時間,他們就像是脫胎換骨一般,這世上怎會有這樣的神奇的事情,哈哈哈哈!睏n無情大笑幾聲后,心緒逐漸的清醒,擺了擺手,右護法走到了身前,梟無情朝著他耳語了幾句,右護法此時的臉色由詫異,慢慢的轉(zhuǎn)向了一種不懷好意的笑。
與此同時,岳驍穩(wěn)住了落下的大鼎,打開了蓋子,一陣水氣散落之后,岳驍看見這丹爐里的丹藥,還在丹爐邊緣的槽種不停的轉(zhuǎn)著圈,自身也在不停的旋轉(zhuǎn),岳驍伸手,將旋轉(zhuǎn)的丹藥穩(wěn)住,一顆一顆的拿了起來。
“前輩這把年紀(jì),這種內(nèi)力,還是寶刀不老,只是這等實力,卻還是甘愿的做著那小人的鷹犬,幫著他做這種傷天害理的邪藥,晚輩這次真的是見識到了。”
任雪回到了丹房,便看到岳驍如此的兢兢業(yè)業(yè)的維護著這丹爐的一切,專心致志的情況,甚至練兩人回來了都無法讓他的視線產(chǎn)生一絲絲的挪移,若是以往的事情,這樣專心致志的態(tài)度,會讓任雪不住的贊賞,現(xiàn)如今,看著他這樣的境遇,任雪直覺的可笑,由可笑,轉(zhuǎn)化為對他行為的嗤之以鼻。
岳驍正在收撿丹藥,被任雪這樣一說,他才猛地抬起來頭,眼見兩人這時候已經(jīng)回來,舒緩了一口氣,也沒有多做反駁。
“這些丹藥,用的是上好的藥材,藥引,藥引就是那群鎮(zhèn)民的鮮血,這群鎮(zhèn)民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控制,每天都是這樣醉生夢死,宛如行尸走肉一般,在我眼里,這群人已經(jīng)和平常家中的豬狗畜生沒什么兩樣了。”
岳驍一邊說著話,手上的活依舊這樣做著,任雪的話,似乎沒有對他有任何的影響,這倒是讓任雪,此時十分的火大,此刻的她咬著牙,還想要說什么,徐昊此時察覺出有人經(jīng)過,急忙拽住了任雪的胳膊,于此同時,右護法直接的推門進來,門框重重的發(fā)出聲音,任雪沒有多說什么話,而是有些戒備的看著他,右護法清了清嗓子,對著三人說道:
“岳前輩辛苦煉制丹藥,年事已高,現(xiàn)在已經(jīng)非常的勞累,就歇著吧,圣使有命,徐二狗夫婦今日送去丹藥便可!
右護法說完,拿起了托盤,左右看看,將兩粒放在了桌子上,將托盤給了徐昊,對著他一臉的傲慢,隨后又說:“你們可有好好的協(xié)助岳前輩,沒有私自離開?”
“兩個小娃子,能協(xié)助我什么,真是說笑呢,他們在這里看著我,鄉(xiāng)巴佬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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