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名花流的陰謀
一時間,眾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都在為菩提子的遭遇感到了不公和惋惜,那個救他出來的人,曾經是他的光,也曾將他推向了無底深淵,倘若明燁將軍不曾救他,也許,他的人生,不會這樣的慘淡,但是,倘若明燁真的不救,或許菩提子根本沒有機會長大成人,眾人在感慨著,不知道應該做出什么樣的表情,只是在昏暗的燈光下傳來了一陣一陣的嘆息。
而在嘆息之后,白贄似乎發現了一些不同的地方,只是這時候天色不早,他也沒有繼續推導著自己的想法,只是將這一切藏在了心里。
“故事已經說完,現在天光已現,也不便多說什么了,趁著空空隙,大家趕快抓緊時間休息。之后名花流的爛攤子,咱們還要繼續收拾,這幾日會很辛苦的。快回去吧。”白如飛擺了擺手,示意三個人出門,在白贄關上門之后,白如飛看著周圍的陳設,輕輕的撫摸著上面的灰塵。
幽幽的說道:“看來,現在的鎮民,也只是幸存者了,已經空出了這么多的屋子,上面還有灰塵。”說罷,白如飛秀手一抬,重重的擊打在了桌面上,桌子輕微的晃了晃,揚起了一陣陣的灰塵。
眾人這次實在是累,睡醒的時候,已經到了午后,這時候,四個人在落鳳鎮里,聲望已經空前壯大,鎮民們的身體沒有了圣水的過度攝取后,在徐昊的內力催動之下,每一個鎮民體內的內力都能得到共鳴,讓蠱毒由內而外的在體內驅除,眾人此時身體逐漸的恢復,也開始了每日的農作勞務,就這樣,人們陸陸續續的已經逐的好轉起來,這里的每一個人,似乎又回到了往日的活力之中,就這樣,又過了十天左右,在鎮民幾乎都要完全康復的時候,變故再一次的發生了。
鎮子里的獵戶們跑到了深山里獵狼卻發現了,有一些狼看著比別的野獸更加的亢奮兇殘,這次更是如此,一匹狼在林中中了捕獸夾的陷阱之后,還能拖著被捕獸夾鉗制住的腿攻擊著人們,那被捕獸夾所傷的狼,好像渾然沒有痛感一樣,發瘋一般的撕咬著獵戶不放,后來還是他的叫喊聲引來了其他的鎮民,眾人齊心合力,才趕跑了那狼。
在眾人將獵戶抬進鎮子里后,徐昊三人以及白如飛,齊齊地跑了過來,看著獵戶的傷口,只見他的傷口,皮肉已經翻轉過來,有著非常明顯的撕咬痕跡,而一路上卻沒有出現任何的血跡,看來是血液被那只狼吮吸干凈。
那獵戶也因為自己失血過度,面容慘白,臉上都是汗,嘴唇也沒有光澤了。白如飛眼見著情況危急,用自己隨身攜帶的藥物,給獵戶的腿做了處理,,用紗布帶著金創藥,將傷口裹得嚴嚴實實,又給獵戶喝下了藥水,獵戶的身體趨于平穩,卻還是臉色慘白。
白如飛看著這樣的情形,知道了之后沒有什么大礙后,便讓人將他抬走。看著獵戶的背影,白如飛只是輕輕說道:“撿回一條命便好,只是這以后,必然會不良于行,這獵戶看來是沒法做了。”
“師父,這野狼不會就是啃食梟無情尸體?雖說在現場看見了許多的狼的尸體,但是不一定這些就一定是分食梟無情的人,就算是他的血肉是那樣的作嘔并且毒性很大,也難保不會有漏網之魚,這樣的發展真是出乎意料,想不到這蠱毒竟然會傳染到野獸的體內……現在應該怎么辦?”
白贄有些擔憂的問著,蠱毒過到野獸的體內,一向有智謀的他此時也不免有些焦慮,自己卻沒有什么辦法。現下名花流的陰謀已經顯出端倪,他們本打算鎮民們恢復的差不多了,便離開這里到朱仙鎮,再轉去齊云山上,詢問當代掌教的應對方法,想不到竟然是現在這樣的情形。
“還能怎么辦?現在過渡到野獸身上也不行,這證明這蠱毒的源頭還沒有徹底的解決。現下情況雖然有些緊急,不過事關怨骨,想必孫掌柜也受到了一些風聲,現在只能在這里靜等,再來鎮的驛站,都是寶馬良駒,來到落鳳鎮不過數日的光景,現在咱們在這里,還是要穩定鎮民的情緒和病情,剩下的事情,等孫掌柜到了咱們便啟程出發,至于那些狼,始終是一個隱患,等到入夜之后,我便上山,將那狼解決了便罷了。”
“前輩,此行兇險,野獸兇殘,不比常人那般的好對付,晚輩與前輩一同前去,也好有個照應,您說如何?”徐昊聽著白如飛這樣的計劃,內心有幾分的擔憂,趕忙提出要幫忙,他身懷碧清神掌,正是這蠱毒的克星,想著一道前去,也好有一個照應。
白如飛一口回絕:“小兄弟的好意心領了,這是猛獸,晝伏夜出,人多了,會讓它變得謹慎,一個人去便好了,而且我在深山里慣了,對付野狼老虎,比你更有經驗,你過去反倒會成為累贅,你就在鎮子里,陪著你的小女伴吧。”
說著看了一眼旁邊的任雪,嘴角上揚,一臉的壞笑。
“再說你這碧清神掌過給猛獸,人家可是不知道感恩的,還是留著些力氣來救那些被蠱毒侵蝕的人吧。”白如飛說完,收拾了自己的包袱,打了個活節,任雪見到這樣的情形,對眼前的前輩疑問更加深刻,先講了一夜的故事,之后第二天就像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這幾日里說話也是老氣橫秋的,對二十多年前的事情那么清楚,看年齡,菩提子被救回中土的時候,她可能根本沒有出生,和鎮民的對話,面對鎮長那般的年紀,說話卻像是在教訓后輩一樣,老氣橫秋的,而且有一種莫名的威懾力,這讓白如飛的年齡更加成了一個謎。
徐昊對這位白大哥的師父,此時產生了一點興趣,以及一些猜測,他拉過白贄,悄悄的說著什么,任雪也湊了上去,兩人倒是沒有什么意外,三個人聚在一起,頗有一分密謀的感覺。
“白大哥,你這師父到底是什么來歷?怎么好像什么都知道呢,剛才聽她的意思是,她應該與孫掌柜和扶楓真人都是舊交,扶楓真人我是沒見過,但是再來鎮的孫掌柜,現在看起來已經有個五十多歲了,可這白師父看上去也就比咱們大一些,說話確是老氣橫秋的,訓斥孫掌柜他們的時候更是有一種教訓晚輩的感覺。”
“對啊對啊,大哥說的沒錯,這白師父看上去也是一個美人了,看上去那么年輕,卻那么喜歡說教,談吐可比外貌成熟太多了,聽說那些修仙的人,要不就是仙風道骨須發皆白,或者有的人在面上根本看不出來,你這師父?不會是修仙的人吧?”
任雪也在有意無意的試探,她覺得,白衣丹青一身都是謎,學會了自己父親與武慕邪的武學之后,已經有了相當的武力支撐著,卻還是甘愿拜服在白如飛的門下,想必一定有著其過人之處。白贄看著你一眼我一語的兩人,頓時感覺頭痛,對著兩個人比了比手勢,表情十分的無奈。
“你們也知道,我是帶藝投師,與這位師父也只有十幾年的情份,只是師父一直很照顧我罷了,我這一身的內力,帶著三種截然不同的運使,能夠在我體內融會貫通,也是師父這許多年的拉拔。至于師父的身份,我只知道她暗器飛刀很是厲害,容貌也是十幾年沒有發生過任何的改變,就像是歲月根本沒有在她身上留下痕跡一般。她是不是修仙的人我不知道,我師父身上確實有很多的謎團,你們也不必再問了。”
時間過的飛快,轉眼便已經入夜,白如飛一身的白衣透著光,在黑夜中格外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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