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物理學
我們三個全傻了!剛站起來的文昊又一次坐到了地上,這特么到底發生了什么?
黑衣人一步步向我走來,我全身哆嗦,都能聽見自己牙齒打顫的聲音,我的腿已經軟了,我已經靠在了大樹上,如果沒有這棵樹,也許我已經跟文昊一樣坐地上了,我不是沒見過死亡,執行任務的時候也殺過人,不過這種輕輕一拍就把一個大活人炸碎的招式,在小說中都沒見過!
文昊情況沒比我好多少,隔著五六米我都能看見他手在發顫,南宮寒則看著黑衣人的背影發呆,這種情況這倆人別說救我,一會能不能自己逃跑都是個事,難不成哥幾個今天都撂這了?
他媽的,前天還在閑扯伊拉克那邊能不能打起來,真要打起來薩達姆能扛多久,為這個我還和馬鈴薯賭了一百塊錢。行了,這會不用擔心薩達姆了,擔心自己能扛多久吧。這都十一月了,還有幾天就是我生日,可惜這次吃不上生日蛋糕了。
我滿腦子的胡思亂想,眼睛也閉上了,純是等死的狀態,面對如此可怕和神秘的對手,我已經完全失去了抵抗的勇氣,手里的槍已經沒法給我哪怕一絲絲安全感了。
“走啊!快走啊!”
我因為馬鈴薯撕心裂肺的喊聲睜開了雙眼,眼前的一切讓我震驚,只剩一條腿、腸子都流出來一半的馬鈴薯,兩個胳膊死死鎖住黑衣人的左腿,任黑衣人怎么踢他踹他都不松手,血絲順著嘴角往下流。
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我猛地一下站直了身體,緊緊攥住手里的沖鋒槍,看了一眼同樣站起來的文昊和南宮寒,干他!
就在此時,黑衣人手上再度冒出綠光,一巴掌掃了下去,馬鈴薯左手往外一趟,嘭的一聲,左手齊腕炸沒了,白森森的骨頭就那么露在外面。“啊~~~~”馬鈴薯大聲慘叫,用僅存的右手從懷里掏出一個黑色的小盒子,沖我扔了過來,聲嘶力竭的大喊“服從命令!滾 !”喊完后,一口咬住了黑衣人的小腿肚子,黑衣人疼得嗷嗷亂叫,渾身衣服被那種奇怪的大包撐的鼓鼓的
那個黑盒子是相機,我撿起來掛在脖子上,端起沖鋒槍沖著黑衣人就摳了扳機,沒用!南宮寒和許二河也同時開火,沒用!這個黑衣人的什么什么盾,沒有死角!
就在這時,黑衣人開始渾身冒出綠光,之前幾個受傷和死去的黑衣人身上陸陸續續也冒出綠色光點,飛向他身上,就連文昊的傷口都開始隱隱泛綠了,地上的馬鈴薯更是渾身發綠,不斷有綠色光點融入黑衣人身體。
“跑啊~~~”馬鈴薯張嘴喊出的聲音已經快不像人聲了,可見他的痛苦,他用僅存的右手掏出一個紅色四方盒沖著我們揮舞。我當時眼淚就下來了,這玩意是引爆器,他身上還掛十多斤炸藥呢!引爆器本來也是黑色的,他媳婦去年給他生了個閨女,圖個喜氣,他把引爆器貼了一層紅色膠帶,這孩子還沒一歲啊!
“文昊!沒影!我們走!”
不能拖了,我們多拖一分鐘,馬鈴薯就多受一分鐘罪!
三個人連滾帶爬的脫離戰場,黑衣人玩命掙扎卻擺脫不了一個用盡生命來束縛他的人。
我們剛跑出去幾十步,背后一陣強風襲來,緊接著一聲轟天巨響,我們三個被震飛出去十多米,身上平添無數傷痕,
和淚水。
半個小時后,我們三個重新回到了毒梟那滿是死人的營地,南宮寒翻出了毒梟的電臺,一番折騰,終于聯系上了軍區,發出了求援信號。
當三架軍用直升機出現在頭頂上空時,我們三個人的心情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了。
回到駐地,沒有任何洗漱休息,直接被帶到了司令部,首長對這事極其關注,在一間會議室,六七個主要首長聽取了我們三個人的任務匯報,并做出決定:此次行動定性為成功,趙曉海等人被追認為烈士,追記個人一等功,我們排集體二等功,軍區通報表揚。但對我們三個只有一個要求:任何時候,不許對任何人,透露有關此次任務的任何信息。
這個任務就是一個不能說的秘密!
“嗷”的一聲,把我都嚇一激靈,Cindy差點蹦蘇成身上去,孫嘉遇一臉歉意的說“對不住啊各位哥哥,我這煙屁股燙手了”
Cindy瞪了她弟弟一眼,轉頭對我說“那后來呢?你們有沒有找到這個問題的answer ?”
“后來不知道算不算找到了,因為偶然的機會,我們知道了那個綠光怎么回事,但卻又找不到兇手的源頭。這次文昊趕上這案子,也許是最終解決這個事情的一個機緣吧”我搖了搖頭,她這個問題我還真不好回答。
孫嘉遇插嘴說“四哥,那綠光咋回事一會再說,我就在乎一個事,你剛才說首長讓你們封口,不許說,你今天這么詳細的跟我們說這事,不會被滅口吧?”
文昊笑了笑“十年過去了,首長也換了,這事估計除了我們都沒人知道了。”
蘇成問文昊:我說許隊,既然當初你們一起參加的那個任務,你看見那死人,咋沒聯系到這個任務上呢?
南宮寒樂了,接過去回答“因為那會他除了蹲門口放哨,就是陪我爬樹了,還真沒撈著進屋,哈哈哈”
蘇成接過話頭又接著問我:四哥,那為啥毒梟的人都是那種死法,而到你們戰友那里都是拿刀子了呢?聽你說的,好像只有馬鈴薯一個人算是死在同樣的情況下啊”
我接過孫嘉遇遞過來的煙,抽了一口,“這就是接下來我要說的,也是那次偶然機會我們才知道的真相。”
毒梟任務結束后,上級領導把另外一個排的秦副排長調過來給我們當了正排長,又補充了一批新兵,我們三個每天跟著新來的孫排長練新兵,帶著新兵蛋子們也沒啥任務可出,總是感覺被邊緣化了。其實想想也算正常,從馬鈴薯的微型相機里面洗出的照片,讓每個看過的人都感覺震驚,用個現在的詞,真的是顛覆三觀了。詭異的黑衣人,慘烈的死法,很難不讓人對這些事情產生陰影,當時身處事件中心的我們,經歷了無數次任務的我們尚且都嚇得雙腿發軟,更何況手上幾乎沒沾過血的普通人?也許是出于保密需要,也許是怕這件事對我們三個造成的影響太陰暗,至少我是能理解首長的決定的。
但理解歸理解,之前經常出任務“野”慣了的人,突然給關家里不讓出門了,這個憋悶是受不了的,一天兩天可能還行,可這一弄就小半年,別說任務,門都沒怎么出過,這事誰能受得了?反正新兵訓練都結束了,每天也就那點破事,我們三個就合計著鼓搗鼓搗孫排長,找機會出去耍耍。
鼓搗排長辦法簡單粗暴,就是喝。按陸大川的說法,孫排長這小白臉,是絕對喝不過我們三個兩條東三省大漢的(這里我沒說錯,陸大川原話:你,我,半個東三省人。他,南宮寒,個太矮,也算半個,咱三人,兩條東三省大漢。)這話到沒說錯,我和南宮寒都做好喝死的心了,結果孫排長連陸大川那關都沒過了,半個來鐘頭就找周公下棋去了。弄得我跟南宮寒對著一桌子菜犯愁,人家都是喝酒喝吐了,我們要是把這桌子菜吃完,那得撐吐了。不過這頓飯倒是真沒浪費,孫排長真給我們找了一個“放風”的活——每周末,帶人去敬老院和精神病院做軍民共建。
這活其實蠻不錯,人家那地方本來就不是特埋汰的地方,再說共建這事也是有做樣子的成分,就算真干活也還有新兵蛋子們,我們三個人基本就是當作周末放假了。不過真的沒想到,這共建,還真共建出了高人。
那次是去一個郊區的精神病院,那地方環境不錯,我和南宮寒都計劃以后假裝精神病過來養老了,陸大川突然湊了過來,神秘兮兮說他發現一病人
南宮寒斜著眼看了他一眼“大撞,你這不廢話嘛,精神病院里面沒病人才叫新聞”
大撞有點著急“這人真挺特殊”
我也笑“這不特殊的人能來這地兒看病?”
大撞急了,火急火燎的說“你們聽我說完!
(https://www.dzxsw.cc/book/44609653/36365914.html)
1秒記住大眾小說網:www.dzxsw.cc。手機版閱讀網址:m.dzxsw.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