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大法師
許二河的一句話給潑了個冷水“這玩意其實也違法吧?”
“我們知道啊,所以譚大隊長高抬貴手咯~~~而且我們是有做改裝的” 孫嘉遇湊上來一邊說著,一邊拿著許二河的手指虎扭動了幾下,只見四個指環立刻散落了下來,單獨看來就像一個個性的鑰匙鏈“你看,這樣是不是好很多?還可以單獨只帶一個,冒充戒指用哦”
“這小子鬼主意是多”許二河也喜歡上了這個可以“變型”的小玩意,拿著開始擺弄。
“還有嗎?”南宮寒永遠一語中的。
“當然有啊”孫嘉遇嬉皮笑臉的又從袋子里掏出四根甩棍“驅魔甩棍2.0版本,比一代更好用哦~~”
許二河皺了皺眉頭“這玩意倒是不違規,可這個和以前的有啥不一樣?”
孫嘉遇嘩啦一聲甩開一根,隨手揮了幾下,突然間沖著我戳了過來,在距離我眼睛一尺左右的位置停住“感覺如何?”
我眼睛一眨沒眨“還是沒看出區別”
孫嘉遇嘴角一撇,手指動了一下,甩棍頭上“唰”的彈出一根細細的三棱刺,約三寸長,鋒利的尖刺距離我的眼睛不足半尺。這下我有點冒冷汗了,這玩意,有點意思了。
于是,我們三人和孫嘉遇,每人配備了一對手指虎,一根帶刺甩棍,還有每人一個的可以像手表一樣戴在手腕上的“指鬼針”。
我一邊擺弄著手指虎,一邊問孫嘉遇“你姐夫呢?他躺那里你就把他忘了?”
“哪能啊,我哪敢忘”孫嘉遇一邊說,一邊從袋子里掏出一個披薩盒子一樣的東西,盒子一角寫著“月半”,看來對他姐夫那肉山體型還是耿耿于懷。
盒子一打開,屋里人全笑了,包括南宮寒都樂的合不上嘴了,只見盒子里端端正正的放著一盤念珠!一想到蘇成那體型,剃一光頭,再掛上這一大串金屬念珠,實在是讓人忍俊不禁。
宗可一巴掌抽在孫嘉遇后腦勺上“你想讓你姐姐守活寡是吧?我怎么有你這么個倒霉弟弟!說!你安的什么心?”一句話一巴掌,連續幾巴掌把孫嘉遇都抽懵了。雅心忍著笑把那一串念珠拎出來,對著宗可解釋道“姐~~這個其實也可以當個鞭子,上面的鐵球也能摘下來用”,一邊說,一邊扭開一個鎖扣,念珠瞬間變成了一個一米多長的鐵鞭子。
“嗯,這還差不多。要是孫嘉遇敢把他姐夫變和尚,讓我守活寡,我就先閹了他!”宗可一邊說,一邊又給了孫嘉遇后腦勺一巴掌。
孫嘉遇先是用手捂著后腦勺,聽見他姐要閹了他,又用手捂襠,哭喪著臉說“姐,你把我閹了,咱老劉家不就絕后了啊?”
宗可翻了個白眼“你這樣的后,還是絕了最好。”
嘻嘻哈哈中,雅心把一個小小的盒子捧到了南宮寒眼前“趙哥,這是你給我的,最特殊的那一片~~”
聽到這話,大家都安靜了下來,所謂“特殊的一片”都很清楚,就是錢小求親手拆下來交到南宮寒手里,南宮寒又用它刺穿了錢小求身體的那一片。之前南宮寒一直拿著尺把長的刀片不離手,后來有幾天沒見,這才知道是給了孫嘉遇他們。
小小的盒子打開,一把極其漂亮的光彩照人的蝴蝶折刀呈現在眼前,兩條細細手柄中間夾著長長的刀身,優雅中透著無比的殺氣。在之前拿出來的所有裝備中,都做了亞光或者噴砂處理,只有這一把不僅沒有任何防光處理,而且把光亮度做到了極致,簡直可以堪稱是自帶光源了。
南宮寒輕輕的拿起折刀,幾根手指嫻熟的翻了個花,光亮的刀身瞬間劃出光影,南宮寒越轉越快,手指幾乎化成了虛影,而折刀似乎消失掉了,只剩下一個白色的光球在他的手指間穿梭,在速度達到最快的一瞬間,南宮寒突然手腕一抖,光影瞬間消失在了他的手指之間。
孫嘉遇已經看傻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刀?刀呢?”
南宮寒笑了笑,手腕一翻,折刀再次出現在手掌之間。
“太酷了!”孫嘉遇那感覺似乎要瘋“我要學!教我!”
我拍了拍孫嘉遇肩膀“別想了,他當年是狙擊手,每天都要鍛煉手指,這一手沒個幾年練不出來。”
沒想到南宮寒倒是實在,出去轉了一圈,拿來兩個寸許大的核桃塞給了孫嘉遇“拿著。先用它倆練,什么時候磨出亮了,再換刀。”
孫嘉遇撅著嘴看著手里這倆核桃“趙哥,你就這么應付我?”
雖說2013年的春節來的晚了些,可這也轉眼就到了小年,眼看著城里人越來越少,年味越來越淡,我也越來越無聊。
宗可早早的關了飯店,讓廚師和服務員都回家過年了,店里鑰匙直接扔給了我,我自己想吃啥就做點啥。反正她也不差那點錢,支棱這店沒人上門也心煩,現在每天跟雅心一起逛逛街美美容,沒事還去廟里看看“偷懶的”蘇成。
孫嘉遇每次都想跟著倆女人屁股后面去逛街,每次都被他姐姐“溫柔”的趕回來,現在天天窩在服務中心上網,說要研究春節期間的新馬泰游,發誓要把小心心從他那萬惡的姐姐手里“解救”出來,我看著孩子每天這么刻苦鉆研攻略,都快把英語當母語用的份上,就沒忍心告訴他出國旅游得先辦護照和簽證這事~~
也難為這孩子的腦子咋長的,他姐姐還在英國留過學,他就不知道辦護照簽證這回事~~
孫叔還是那個樣,沒事跟幾位鄰居大爺下下棋,斗斗嘴,再不然就煲煲電話粥,也沒聽說老頭有啥親戚朋友,不過倒是聽說老爺子年后要去走個親戚串個門啥的。
朱珠所在的醫院趁著過年大搞慈善活動,這姑娘跟著醫院的流動診療車跑遍了村鎮鄉縣,別說見面了,電話都難得打幾個。
許二河也忙的不輕,全力保障春運,刑偵的哥幾個都快派去站崗值勤了,更別提他這個副隊長了,過年能不能陪他家老譚喝頓酒都不好說。
南宮寒就更別提了,過年不過年對他來說沒啥區別,反正每天就是小雜貨店一癱,不是玩著小刀聽他那《小川說書》就是聽著《小川說書》玩著小刀,我也是搞不明白這說書有啥可聽的,人家就愛這口,尤其是錢小求那事之后,他天天抱著手機不撒手了,我懷疑他是不是愛上那個《小川說書》的主播了。
我實在是無聊透頂,給老家的爸媽打了個電話,沒想到人家早早的報了團,跑去歐洲旅游了。面對半年沒見面的親生兒子,我媽明確表示“話費太貴,先不說了。”
我一個人坐在空無一人的飯店里,手邊擺著一盤豬肉頭、一碟花生米、一瓶牛欄山,一包煙,吃一塊肉,喝一口酒,抽一口煙,來個花生米,忙里偷閑的看著街上的人來人往
“嘖嘖~~這天還穿個絲襪,這妹妹到底冷不冷?”
“可不,路上還不少這樣的呢”
“嘖嘖,現在的姑娘,真是拼了啊”
“哎哎~看那個,穿貂那個,腿真長~~一米七的個頭,得一米五的腿”
我猛地一回頭,發現蘇成這個胖子正站我身后,一只胖手捏著一片豬頭肉正往嘴里放,另一只油乎乎的胖手正準備去摸我的酒杯。
“你大爺的!你想嚇死我啊!”我連驚帶嚇的差點蹦起來
“您長命百歲,您萬福金安~~~您且死不了呢~~”蘇成一邊嬉皮笑臉的應對我,一邊沒耽誤把大塊豬頭肉往嘴里塞。
我上上下下的仔細的端量了一下面前的蘇成,一兩個月沒見,這胖子絲毫沒見瘦,身上穿著一身暗黃色的僧衣,腿上打著綁腿,腳下一雙灑鞋,腦袋上一根頭發都沒有。
我翻出個杯子,笑呵呵的倒上一杯酒遞給蘇成“咋啦?啥時候出來的?”
“這事整的,我又不是關進去了”蘇成一口把酒喝光,捏了幾個花生米扔嘴里“哥們是受害者,你這當哥的得關心我、安慰我、理解我。”
我又給他滿上一杯“好好好,關心關愛,安慰理解。不過你這也不是我打的,現在你這塊頭也沒見小。我還能咋關愛啊?”
蘇成油乎乎的手捏起一根煙塞嘴里 “你是不知道啊,我其實早醒了,就一直躺那里,也不能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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