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必殺
說著沖我擺了擺手,向著后院方向走去。
我看著他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
中午吃飯的時候,蘇成一進餐廳就沖我吼“四哥!馬處長他們研究出治好馮局的辦法啦!”那大嗓門喊得,恨不能把整個別墅震得晃悠。倆老頭跟在他后面,笑瞇瞇的搖著頭,還真是一副心有成竹的樣子。
我和南宮寒往邊上擠了擠,給倆老頭騰開地方,五個人擠在了一張桌子上。蘇成一臉神秘“四哥,這二位專家就是厲害,這才幾天啊,就攻克了這么罕見的課題,絕對是世界一流水平……”這胖子連說帶比劃,口水恨不得噴出三尺遠,看他這架勢,不開個新聞發布會發言人的角色是絕對滿足不了他的。
整整一頓午飯的時間就在蘇成的唾沫橫飛中度過了,這胖子已經把兩位專家能夠治愈馮局長的消息傳播到了這院子的每一個角落,并且上升到了攻克世界級疑難病癥的高度,并對兩位如果聯手拿到諾貝爾醫學獎誰的名字應該署在前面給出了建議,捎帶手還給我們這些科學小白普及了一下署名前后順序不同可能牽扯到的種種問題。與此同時,孫新聞官還對馮金鵬進行了和藹可親的慰問,孫新聞官表示,馮總的病有救了!要相信科學,對于某些封建迷信的說法要堅決抵制和打倒。而馮先生也表達的自己的想法,馮先生表示了他兩位老先生的祝賀,同時也婉轉了表明了自己信賴現代醫學科技的同時,也不想放棄對傳統瑰寶的珍視。馮先生表示,兩手抓兩手都要硬,他愿意實現對科學和傳統的雙獻身。
到了下午,整個大院已經把這個消息傳成了“馬昕偉處長和石院長因為治好了馮局長的病而獲得了諾貝爾醫學獎提名”,至于馮局長的病是怎么和諾貝爾搭上關系這事似乎沒人關心,大家的焦點就是“馮局馬上就要痊愈”和“馬處長獲得了諾貝爾醫學獎提名”。
半夜,小小的房間里里除了偶爾發出嘀嘀聲冒著紅色光芒的醫療設備,再沒有一絲的光亮和聲音。馮成武還是躺在他的小床上熟睡著,但這會已經不再是赤身裸體,穿著一身還算可體的病號服躺在那里,嘴角似乎還有一絲微笑。如果不去注意他身側三米左右那一排粗粗的鐵柵欄,這就像一個再普通不過的監護病房。
突然之間,藏在墻角的一個攝像頭上的一圈小紅燈滅掉了,隨后幾個隱藏的攝像頭的紅燈都漸漸暗了下去,號稱夜視高清的攝像頭失去了它本身的功能,在一定意義上而言,這個小小的房間成了整個大院里的一個孤島。
隨著輕微的咔咔的聲音,馮成武床側的一塊一尺見方磚墻被輕輕的推開,露出了一條通道,從通道口露出的縫隙來看,通道外面正是那條一直沒修好的破路。
一個黑影出現在了通道口,匍匐了幾下,費力的擠進了房間。進來之后并沒有急于動作,而是蹲在通道口仔細的觀察著,足足呆了有兩三分鐘,才回手向通道的另一側扔了什么東西。于是第二條黑影從通道口爬進了房間,這次兩個人沒有猶豫,四處觀望了一下,直接走到了馮成武的床前,端詳著熟睡中的馮局長。
“沒錯吧?”第一個黑影壓低聲音問著
“沒錯。”第二個黑影同樣壓低聲音回答“動手吧。”
第一個人右手從懷里摸出一個小包,從里面取出一個拇指大小的瓶子,第二個人則掏出一個注射器,很小心的從小瓶里抽出一管液體,準備注射到連著馮成武血管的點滴瓶里。
“挺專業啊”
突然傳出的聲音讓他倆一哆嗦,手里的注射器差點掉在地上“誰?!”
“我。”我從放醫療設備的柜子里鉆出來,這蹲了快三個小時,腿都麻了。我隨手打開設備旁邊的燈,仔細打量著這兩個人。
靠近我的這個,也就是第二個鉆進來的,穿著一身黑色運動服,手里正攥著注射器。遠點的那個第一個鉆進來的是個寸頭,雖然在這個行動過程中處于一個打下手的角色,但那站姿架勢,也不像個一般人。雖然倆人都用黑口罩遮擋著口鼻,但那眼神已經恢復了平靜,甚至還帶上了一絲戾氣。
我點了點頭“可以,二位都是練家子?有膽有識的。”
“你確定要一個人攔著我們倆?”運動服低聲說道
“誰說我是一個人的。不過老趙咋還沒出來?腿麻了?” 我搖了搖頭,撇著馮成武的床底。
說時遲那時快,我的目光剛飄過去,寸頭已經一個掃堂腿沖著床底掃了過去,看那氣勢和架勢,這一腿要是挨上,那可好受不了。但這一腿沒有像預料中那樣取得戰果,而是在床底突然停了,緊接著寸頭一屁股坐在地上,抱著自己的小腿低吼,一股股的鮮血從指縫中流出。
南宮寒從床底下鉆了出來,一邊蹭著自己的手指虎,一邊沖我苦笑“時間太長,腿麻了。”
“嘖嘖,你這潛伏的本事快丟下了,得加強鍛煉啊。”我一邊跟南宮寒說著話,邊躲開了運動服手里注射器的兩下扎刺。
“警察?”我從他出手的架勢中辨認出了他的來歷。
“警察。”負責摸排外圍人員的南宮寒給出了肯定的回答。他已經認出了這個人就是之前一直被安排在前門做暗哨的警察之一。
被識破身份的運動服手上動作更快了,注射器就像個小匕首一樣一下跟著一下,逼得我只能轉圈躲他,眼看就要跟南宮寒撞在一起了。而之前被南宮寒傷了腿的那個寸頭,這會也咬牙要站起來,手里已經摸出了匕首,要和這個運動服一起對付我們。
我和南宮寒還是沒配合好,我們倆的肩膀撞在了一起,倆人都是一趔趄,身體半轉。運動服看準了這個機會,手上的注射器沖著我的肩膀就扎了過來。他現在很有把握,只要手里的注射器扎進我的身體,他手掌用力把里面的液體推進我的血管,我就會在十秒鐘內喪失戰斗能力。
可他忘了南宮寒。
被撞之后的南宮寒伸出了拳頭,利用這個被撞后半轉的力量,趁勢揮拳,剛好就在針管快要扎進我肩膀之前,手指虎的鋼刺狠狠地砸上了運動服的手背。隨著咔嚓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運動服的手也松開了,注射器也吊在了地上。而我這會也已經利用這一下的力量,飛起右腿狠狠掃在了已經支起上身的寸頭腦袋上,把他狠狠的掃回了地面。
“你們~你們真是不想活了?”運動服左手抓著自己鮮血直流的右手,惡狠狠的問道。
我沒理他,南宮寒轉身一腳踹在又要爬起來的寸頭的腦袋上,把他徹底踹暈,這才回頭答道“是啊,怎么樣?”
運動服的鼻子差點氣歪了,松開右手,左手從懷里掏出一把彈簧刀,啪的一下打開沖著南宮寒就扎了過去。南宮寒直勾勾的看著他,往后退了兩步,我看好機會一矮身子,手肘支起,重重的頂在了運動服的胃部。就在運動服一臉痛苦的扭頭看我的時候,南宮寒掄起早就好的右手,狠狠地一巴掌抽在了他的太陽穴上。這家伙個頭不大,力氣可沒比許二河小多少,這一巴掌抽的運動服幾乎都橫了過來,我瞅準機會,甩腿凌空,一腳重重的踢在運動服臉上,把他也踢暈過去。
“這么簡單?”南宮寒一邊撿起地上的注射器一邊看著我
我蹲在地上,一邊用手銬把這倆漸漸清醒過來的人銬在鐵柵欄上,一邊回答南宮寒“應該沒這么簡單,這倆貨有點太菜了。”
“那咱盯錯了?”南宮寒學我撓了撓下巴
沒等我答話,那個被我踢得滿嘴是血的運動服,已經用他那有點漏風的嘴回答了“你們才幼稚~~~真的以為就我們倆嗎?呸!說實話,你逮住我們不算什么,這個馮成武也就算個屁。我告訴你們:我們有兄弟去樓上了,直接奔三樓找那倆老頭了,估計這會姓馬和姓石的那倆老頭估計都臭了!諾貝爾?我呸!我弄死他,讓他這輩子姓馬,下輩子就姓牛!去當牛做馬!。”
聽到這里,我猛地抬起頭,和南宮寒面面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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