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丟人
再次醒來,白以檬抬頭看見了宇文稷,他抱著她,這種感覺很舒服。用手指在他臉上摳了摳,原來是胡茬,看來是好久沒刮了。
宇文稷一把將她的手攥住,“別淘氣,再睡會兒。父皇免了我的早朝,你行行好,讓本王多睡會兒!
“這兒是哪兒?”
“鳳鳴宮的偏殿,你和小九住過的那間屋子!
“哦!”
白以檬抬起脖子四下張望,宇文稷按著她的頭。見她不睡了,自己也跟著沒了睡意!斑疼嗎?你嚇死本王了!
“原本挺疼的,見了你好像不疼了!卑滓悦试谒樕嫌H了親,“你要不要……”
宇文稷為之一振,睜大眼睛看著白以檬,隨后又閉上了,“你身上有傷,母后囑咐過不能幫你!
白以檬只想逗逗宇文稷,瞬間臉頰發燒,盯著他看了好久,見他閉著眼睛,像是真的很困,突然開口,“我想要個孩子!
“好明天去買。”宇文稷困得已經近乎失去意識,聽到白以檬說想要,那就買唄,反正就算他買不起,他父皇也買得起。
白以檬聞言踹了一腳,直接將人踹倒地上,“我怎就看上個傻子。”
“小白你別生氣,咱們要不現在就去買?”白以檬推開門前,看見九公主在憋笑,顯然是聽到了,扭頭看看傻乎乎的宇文稷。氣不打一處來,使勁踩了他一腳。
九公主攔住了宇文稷,“三哥,三嫂是想要個寶寶,這個買不來的。虧你還是刑部尚書,買賣人口可是犯法的!
宇文稷恍然大悟,追上白以檬,站在她面前,“小孩兒,咱們現在回府造娃娃去!
白以檬抬頭看見皇后站在宇文稷身后,白以檬只想一頭撞死算了,簡直不要太丟人。
見小丫頭臉頰發燙,宇文稷只當她不好意思,親了一口轉身要走,看見皇后和玉錦正在抿嘴偷笑。
還是皇后機智,扯扯玉錦,“本宮就說最近耳鳴的厲害,你還不信,一定是滋補湯藥吃多了。
那碗血燕賞給歲安郡主吧,她護駕有功,又受了傷,正需要的。”
“是,奴婢遵命!
白以檬臉頰紅的發紫,看著宇文稷委屈巴巴地掉眼淚。
“本王不知道九妹在,也不知道母后和云錦姑姑在,小孩別哭了,本王不是有意的!
宇文稷看著白以檬淚眼婆娑的樣子,心疼得不得了。
“我好丟人……我要不活了。想想還有好多年要被人笑話,我就好傷心……”
宇文稷抱住她,看她光著腳,將人拎起來,“踩本王腳上。”
就這樣抱著她左右擺動著,“沒事兒,幾十年很快就過去了。本王陪你一起被笑話,沒什么不好的。要不,咱們回去造娃娃,帶著娃娃一起被笑話也挺好。
內務府那邊父皇打過招呼,咱們大婚這回是真的快了。這一次,本王無論如何,都要娶你。”說完低頭親下去。
“小郡主……”陳公公剛喊出口,就后悔了,捂著嘴,覺得不合適又捂上眼睛,“老奴路過,什么也沒看見。王爺、小郡主,您二位繼續。”
“我不要娃娃了,我不想他一來到人世間,就被人笑話,不想讓他知道,自己的爹娘是個笑話……”
白以檬哭著,宇文稷卻笑著,自己捂了這么久的冰塊,終于熱了。
五年前的白以檬,也和他親近,只是他們從不說這些。他知道,那會兒的她對他有愛,也恨。
如今,他才算真的重新找回他的小丫頭。
“沒事兒的,娃娃被笑話,可以幫咱們分散火力。他們小,不懂事兒,被笑話也沒關系的。咱們還是回去造娃娃吧!
白以檬抹了抹眼淚,光著腳往回跑。
不多時,穿著鞋折返回來,看也不看宇文稷,走向回廊。
陳公公沒走遠,站在回廊處來回踱步。見到白以檬上前連忙道喜,“老奴剛才口誤,此刻該改口喚您一聲翊王妃了。
雖說按祖制,沒有成親改稱呼的,奈何陛下盛寵,準您從現在起,可以享受翊王妃之尊。
陛下還說,昨晚您護駕有功,今兒的治療就免了!
“嘿,多新鮮,頭回聽說,病人賄賂大夫的。難不成,是為了不讓大夫給他看病的。公公前邊帶路,我東西都帶上了!
承德帝不喜歡扎針,白銀豈會不知?
“是,奴才遵旨。王妃,陛下給您特權,您得用啊。以后不能自稱‘我’,要自稱‘本妃’。見了陛下也不能自稱‘臣女’……”陳公公事無巨細,將一應禮儀說與白以檬。
說話間二人來到御書房,見了承德帝,白以檬跪地叩首,“臣女……”
“錯了,是兒媳……”
“哦……”
承德帝擺擺手,“沒關系,沒成婚前,愛怎么稱呼就怎么稱呼。等和老三成了婚,就要改口叫朕父皇了。”
“我想叫爹爹可以嗎?”
承德帝笑著拍拍她的頭,“沒人在時侯可以。”
說話間,白以檬擺好銀針,“陛下該扎針了!
陳公公想起什么,躬身一禮,“王妃,素世子此刻,已平安返回云江。途中確實遇險,好在金影及時趕到!
承德帝好奇,“你昨晚怎么知道,素世子遇襲?還有你昨天傷的那么重,為何今早起來就沒事了!
“其實臣女傷勢并不重,只是暗器上帶了毒加之惦記素小六,一時毒火攻心,吐了血。”
白以檬下完針,走到地圖旁,指著一塊地域,“說到臣女為何知道素小六有難,就要從一個趣事兒說起。
臣女走到這兒的時候,被一只花蛇咬傷。臣女那會兒身上的碎魂丹毒已解,早就沒了能力制衡那蛇毒。
走了沒幾步 就暈死過去,再次醒來,就意外有了百毒不侵的本事。
也是在這處村落,認識了以位教書匠,老人不僅收留臣女吃喝,還教我如何占卜。
昨晚入夜前,臣女卜了兩卦,一個為陛下身體,一個為素小北。
陛下的是吉卦,卦象說很快就會痊愈。素小北的則是中下,預示有兇險。遇到那刺客時,不知為何,我突然想起那個卦來!
“哦!原來這樣!泵鞯滦χ念^,“以后不準和別人說不會這個。哪兒有王妃,是卦師的?”
“臣女記下了。”白以檬看向陳公公,起身抱拳行了一個江湖禮,“謝公公相助,說句不著邊際的話,日后公公若有用的著萬安谷的,盡管開口!
“王妃客氣了,老奴不敢受王妃的禮。”說完,陳公公立即跪地叩首。
白以檬將人扶起,微微施了個小禮,“算是我不識好歹,請公公在我與翊王大婚前,莫要在這般稱呼了。
夫子說,德配其位,臣女如今還承不起‘王妃’的稱號。即便陛下恩寵,臣女也不敢逾矩!
承德帝看向陳公公微微頷首,“是朕一時高興忘了規矩,小丫頭說得對,恩寵太過,并不是好事兒。小陳子聽她的!
“是,奴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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