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1章 番外.玄箏
(她是心地純良的鄰家妹妹,他是溫柔腹黑的心機(jī)男鬼)
注:微驚悚!
許箏十五歲這年,隔壁一直空著的房子終于搬來了人。
因?yàn)樗麄兯〉男^(qū)每戶都是單獨(dú)的一棟樓,而許箏左邊那家人很是蠻不講理,沒有所謂鄰居情誼,現(xiàn)在右邊終于來了人,許箏媽媽很是自來熟的去打招呼。
恰好許箏從學(xué)校回來,她嘴里嚼著泡泡糖,一眼便看到自己媽媽在和一個男人交談。
許母看到她,小跑過來拉著她去打招呼。
許箏不明所以地被扯了過去,定睛一看,原來是來了新領(lǐng)居,而且這領(lǐng)居……竟然是個大帥哥!
雖然她對帥哥不太感興趣,但她畢竟是個小女孩,一時看呆了眼。
裴玄溪淡色的瞳孔將她的反應(yīng)盡收眼底,他抿唇笑笑,很是溫和。
他道:“你好,我叫裴玄溪,是新搬來的,比你大幾歲,以后得多指教了。”
許箏回過神,連連點(diǎn)頭:“你好你好。”
她話音剛落,裴玄溪就咳嗽了好幾聲,他白的有些不正常的皮膚下都泛起了紅色。
許母關(guān)切道:“小兄弟,你是生病了嗎?”
裴玄溪手抵住下巴,歉意道:“抱歉,前些天感冒了還沒有好。”
許箏直接拿過他手里的東西,道:“我?guī)湍惆桑绻悴唤橐獾脑挕!?br />
裴玄溪笑著搖搖頭,他怎么會介意呢,這是他意料之中,且一直期待的。
“那麻煩妹妹了。”裴玄溪道。
許箏心里感嘆,這人聲音真好聽,要是換個人喊她妹妹,早被她一拳揍飛了。
許母因?yàn)樵S箏回來,先回家做飯去了,外面就裴玄溪和許箏一起搬東西。
他的東西并不多,許箏進(jìn)去后才知道,原來里面已經(jīng)裝修好了,只是需要拿一些必需品進(jìn)來。
進(jìn)到里面時,許箏還忍不住驚嘆了一聲。地面一塵不染,家具裝修就只有暖白色,可以用單一來形容。
只不過,裴玄溪看著溫潤儒雅,喜歡單色調(diào)愛干凈也正常。
搬完東西,許箏取下帽子給自己扇了扇風(fēng),道:“好了,下面就得你自己整理了。對了,你是要一直住這里嗎?”
裴玄溪遞給她一瓶水,道:“是,或許妹妹以后天天都能看到我了。”
許箏毫不客氣地拿來喝了一口,道:“不用喊我妹妹,本來我就沒比你小多少,就喊我小許吧,我喊你小裴?不錯吧。”
裴玄溪點(diǎn)頭,微笑道:“好,怎么喊我都可以。”
許箏摸摸頭,這人笑的太溫柔了,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我先回去了,以后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就來找我。”許箏道。
裴玄溪道:“我記住了。”他本想留許箏吃飯,但想來她肯定不會同意,還是放棄了。
雖然他對阿箏的脾性了如指掌,但他清楚,一定不能著急,得慢慢來。
許箏回去后,忍不住和許母夸了一番他,許母也覺得這個鄰居不錯,她指了指桌上,許箏看過去,頓時大跌眼鏡。
桌上竟然是好些禮盒,都是一些大牌的保養(yǎng)品,價(jià)格肯定不菲。
許母道:“這是小裴送的,說以后就是鄰居,要好好相處。哎呀,也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這么有錢,你看那護(hù)膚品,還是我前些日子打算買的,沒想到他就送來了,我還想拒絕,人家不同意,真不好意思啊。”
許箏咬著筷子頭道:“一來就送好東西啊,估計(jì)家里很有錢。”
她吃完飯,絞盡腦汁寫了會作業(yè),發(fā)現(xiàn)不會寫,帶上準(zhǔn)備找同桌一起。
她同桌是班長,成績不錯,人也不錯,告訴她要是不會可以去找他,兩人恰好就在一個小區(qū),只是要走一截路。
學(xué)校四點(diǎn)半就放學(xué)了,許箏時間很充裕,她走得不緊不慢的,路過裴玄溪家門口時,下意識往里面看了一眼。
不料裴玄溪正好打開門,和她對視上。
“小許。”裴玄溪微笑道,“你是出去嗎?我正要去找你。”
許箏揚(yáng)了揚(yáng)肩上的包,道:“對啊,我去找同學(xué)一起寫作業(yè),太難了我不會。”
她渾然不覺裴玄溪眼里閃過的冷意,也不知自己的一切都被他所知曉,現(xiàn)在裴玄溪心里嫉妒的發(fā)瘋了。
“這樣啊。”裴玄溪道,“或許你可以給我看看,我高中成績不錯,在家也經(jīng)常教我表弟。”
許箏眼睛亮起來,道:“真的嗎?對了,你剛剛說找我,是什么事啊?”
裴玄溪朝她走來,道:“真的。我做了吃的想給你,謝謝你下午幫我搬東西。”
“哇塞。”許箏吞了吞口水,她就說剛剛經(jīng)過這里時聞到一股濃烈的香味,原來是裴玄溪在做吃的。
愛干凈,懂禮貌,長得帥,還會做吃的,許箏心里裴玄溪的形象越發(fā)好了。
“可是我才吃完飯。”許箏道。
裴玄溪道:“沒關(guān)系,等我們做完作業(yè),餓了正好可以吃。”
他看了看天色,“而且我就你旁邊,我就在你旁邊,寫完作業(yè),會有更多玩的時間呢。”
裴玄溪句句好似都在為她所想,許箏也認(rèn)同地點(diǎn)頭,干脆道:“好!那我就不客氣了,嘿嘿。”
裴玄溪嘴角的笑染上得意,很是隱蔽,許箏看不出來,她只想著裴玄溪做了什么好吃的。
進(jìn)屋后,裴玄溪拿了一雙女士拖鞋,還是嶄新的,許箏下意識問:“你有女朋友啊?”
裴玄溪搖頭:“沒有,只是覺得會用到,就買了。”
他是知道許箏一定會來,提前準(zhǔn)備好的。
許箏的作業(yè)對于裴玄溪來說極其簡單。兩人坐在茶幾旁的椅子上,裴玄溪聲音溫和,講解方法獨(dú)到,許箏很容易就聽懂了,心里多了些對她的崇拜之情。
這個男人好像沒有缺點(diǎn)。
作業(yè)寫完,裴玄溪拿出他做的東西,許箏一看,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紅燒排骨和鹵豬蹄,還有大肘子,這不是她最愛吃的三件套嗎?裴玄溪怎么知道的?莫非是誤打誤撞?
不想思考這么多,許箏口水要掉下來了,眼巴巴地望著他,道:“你怎么知道我最愛吃這三樣菜了啊,唉,早知道我晚飯就不吃那么多了。”
裴玄溪把筷子給她,笑道:“沒事,能吃多少是多少,現(xiàn)在你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不用怕長胖。嘗嘗我手藝怎么樣吧,要是喜歡,以后隨時來。”
許箏挑起一個排骨就塞嘴里,道:“我長不胖,天天吃特別多都不胖。”她越吃越香,“太好吃了吧!”
裴玄溪道:“喜歡就好,我就怕你不喜歡呢。”
“怎么會!”許箏咽下去,又挑了一個,她眨眨眼,“那個,我可以要一碗飯嗎?”
裴玄溪站起身,“當(dāng)然可以。”
這頓飯?jiān)S箏是吃的相當(dāng)快樂,她就沒有吃過這么好吃的排骨豬蹄和大肘子,心里不禁想,要是裴玄溪能來她家當(dāng)廚師就好了。
但沒這個可能。吃完后,許箏滿意地摸摸肚子,道:“好吃,真好吃。我以后可以經(jīng)常來蹭飯嗎?作為報(bào)答,你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
聞言,裴玄溪從沙發(fā)坐到墊子上,與許箏是一個恰到好處的距離。
“真的嗎?”裴玄溪問。
許箏點(diǎn)點(diǎn)頭,“真的啊,我們是鄰居嘛,互相幫助應(yīng)該的。”
裴玄溪歪頭笑道:“好,那我……可不可以請你有空時,就來找我說話?”
許箏略有驚訝:“說話?”
“嗯。”裴玄溪頷首,“我身體弱,經(jīng)常生病,沒有人愿意當(dāng)我朋友,所以我從家里搬出來一個人住,如果小許能當(dāng)我朋友的話,我會很開心。”
他說到后面,眸光閃動,很是真摯。
許箏有些疑惑,這么完美的人,會沒朋友嗎?
裴玄溪料到她會如此,繼續(xù)道:“我沒有傳染病,只是有過度呼吸癥。”
“這樣啊。”許箏了然道,“害,身體可以慢慢養(yǎng)嘛,沒事,我當(dāng)你朋友就是啦,正好還可以請你幫我輔導(dǎo)作業(yè)。”
陰謀得逞,裴玄溪笑道:“好。”
此后每一天,許箏都會來找裴玄溪,而他也會做好飯菜,等許箏來,輔導(dǎo)完作業(yè)兩人就一起吃飯,久而久之,許箏都習(xí)慣在他這里吃飯了,有時許母有空做飯,許箏都讓她不要做她那份。
兩人關(guān)系漸好,只不過許箏還沒有看到他發(fā)病過。
她回去搜了搜,過度呼吸癥是在情緒很激動的情況下才會發(fā)作,難怪裴玄溪這么溫柔。
這天,許箏還沒放學(xué),外面就下起了大雨,她估摸了一下日子,今天她媽媽不休息,看來得淋雨回去了。
本做好了淋雨的準(zhǔn)備,同桌卻忽然說送她。
許箏本想拒絕,想到兩人住同一個小區(qū),順路也挺方便的,就同意了。
不料走出校門,她在外面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裴玄溪。
他穿著干凈的白襯衫,手里拿著傘,眼神淡淡地看著人群。
許箏準(zhǔn)備跑到他面前,卻被同桌拉住,他問:“那是你哥哥?”
許箏搖頭:“不,他是我鄰居,我去問問他來干嘛。”
說完,她撒腿爬過去,雨水濺到她褲子上,裴玄溪忙撐著傘到她身邊。
“你怎么來了?是來接人的嗎?”許箏問。
裴玄溪余光瞥見一個男生朝他們走來,心里清楚那是許箏口中的同桌。他伸手將許箏拉了一把,讓她更靠近自己,又將她鬢角有些亂的頭發(fā)理到耳后。
“我是來接你的。”裴玄溪道。
許箏笑道:“接我啊,我媽媽說的嗎?”
裴玄溪搖頭,“我知道你沒有帶傘,也知道阿姨在上班,就來接你了。”
許箏點(diǎn)點(diǎn)頭,恰好空中響起一聲悶雷,許箏縮了縮肩膀,看到裴玄溪將大部分傘都打在自己這邊,她心里很是感動,主動挽住他的胳膊,這樣兩人都不會淋濕。
許箏對同桌道:“我鄰居來接我了,我倆離的近,先走了啊。”
同桌欲言又止,他方才分明在裴玄溪眼里看到挑釁的神情。
回去后,許箏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忘記帶鑰匙了。
她翻遍了包包,奇怪道:“不對啊,我明明帶了的。”
裴玄溪道:“沒關(guān)系,來我家洗個澡吧,不然會著涼,我和阿姨說一聲。”
許箏也拿出手機(jī)和她媽媽說了一聲,嘆道:“今天老媽估計(jì)都不會回來了。”
裴玄溪道:“那在我家睡一晚也沒事,阿箏不介意的話。”
許箏道:“我是不會介意啦。”
裴玄溪笑笑,提過她手里的書包。
于是乎,許箏暫時在裴玄溪家里休息一晚,她先洗了澡,又在他輔導(dǎo)下寫完作業(yè),接著大吃大喝。
兩人相處很是融洽,裴玄溪很禮貌,不會做出什么行為。
看了會兒電視,許箏伸了個懶腰想休息了,同桌忽然給她發(fā)消息了。
許箏一看,頓時皺起眉。
同桌的意思竟然是要她遠(yuǎn)離裴玄溪,說裴玄溪對她圖謀不軌什么的,還說他壓根不是人。
這把許箏氣的夠嗆,裴玄溪是什么人她還不了嗎?需要不了解事情的人在這里說三道四?
她還沒回,裴玄溪就注意到她生氣的樣子,問:“怎么了,阿箏?”
許箏道:“害,沒事,就和同學(xué)聊天。”
裴玄溪表面沒說什么,實(shí)則悄然坐到她身邊看了眼。
他視力很好,一眼便看到了,眉頭擰緊又松開。
只要阿箏是站在他這邊的就好。
許箏批評了他的同桌,在裴玄溪的安撫下去睡覺了。
夜晚,她不知道,裴玄溪站在她的床頭,幾次想將手伸向她。
次日下午,許箏竟然在包里找到了鑰匙,她就說自己帶了,那昨天怎么會找不到呢?
還沒多想,旁邊的同桌憤然道:“我今天和你一起走,拆穿他的真面目!”
“什么鬼?”許箏皺眉,站起身就走了,同桌忙追了上去。
因他們住一個小區(qū),許箏也不能說讓他不要跟著自己。
到小區(qū)里面時,裴玄溪正巧從外面回來,老遠(yuǎn)就喊住了她。
同桌看到他,一下?lián)踉谠S箏面前,許箏不滿道:“你搞毛啊?!”
同桌道:“別過去,他……他不是好人!”
許箏無語:“不是,你讀書讀傻了吧?”
她從旁邊繞過去,還沒走幾步就把同桌拉了回去。
許箏一個趔趄,裴玄溪目光頓時冷了下來。
裴玄溪道:“這位同學(xué),我們認(rèn)識嗎?”
同桌冷道:“別裝!你騙得了許箏騙不了我!”
許箏怒道:“你是在說我笨?你腦子有包啊!”
同桌比她高很多,她掙扎不開,裴玄溪上前,道:“放開她。”
同桌道:“你以為你是誰?”
裴玄溪皺了皺眉,他在這個男生身上看到很重的陽氣,難怪他能察覺到自己不對。
許箏怒罵:“你以為你又是誰?憑什么管我的事?你有病啊!”
同桌對她喊:“你冷靜點(diǎn)!”
他話音剛落,裴玄溪一拳砸在他臉上,把他整個人都打偏了。
可同桌也不是吃素的,只是還了回去。
但這正中裴玄溪下懷。
他手指抓著胸前的衣服,大口喘息,好像很難受。
許箏驚道:“不好!過度呼吸癥發(fā)作了!”
她知道裴玄溪有隨身帶藥,忙從他兜里掏出來,在他嘴里滋了幾下。
同桌人都懵了,許箏破口大罵:“滾!今天裴玄溪要是有事,你逃不了責(zé)任!”
同桌咽下唾沫,道:“他是裝的……”
許箏道:“我看你才裝!”
裴玄溪以一個擁抱的動作倒在她身上,嘴唇貼著她耳朵說:“阿箏,別為我生氣。”
可他的眼睛分明看著前面的同桌,投射出很明顯的挑釁。
許箏道:“說什么傻話,好些了嗎?”
裴玄溪頷首,聲音很是虛弱,“只是腿有些發(fā)軟。”
許箏一手抓著他手臂一手托著他腰,道:“沒事,我?guī)慊厝ァ!?br />
說完,兩人慢慢朝家里走去。
回到家,裴玄溪靠在沙發(fā)上,面色極其蒼白,眼尾一片紅,好像隨時會掉下淚水。
許箏看的心里很難受,端來水給裴玄溪。
“嚇?biāo)牢伊耍好你沒事。”許箏道。
裴玄溪好像已經(jīng)緩過來了,他慢吞吞道:“我沒事,只是阿箏和那位同學(xué)的關(guān)系要因?yàn)槲易儾盍恕!?br />
許箏撇撇嘴:“別理他,神經(jīng)病一個。”
裴玄溪點(diǎn)點(diǎn)頭,雙手握著被子,“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他會這么針對我,可能就像他們說的,我天生就是煞星吧。”
許箏正好拿來藥,她捂住裴玄溪的嘴,道:“呸呸呸,說什么呢?你才不是什么煞星,是的話,為什么我一直和你在一起,但是還是很好運(yùn)啊。”
她用棉簽將藥抹到裴玄溪臉上,問:“痛嗎?”
裴玄溪點(diǎn)頭,眼睛水汪汪的,“疼。”
許箏咬牙道:“那個神經(jīng)病,我一會就把他刪了,明天和老師說換座位。”
裴玄溪垂下眸,道:“阿箏不必為我如此,這事也有我的錯。”
許箏義憤填膺道:“你有什么錯啊!別胡說啊。”
上好藥,她就守在裴玄溪身邊,擔(dān)心他又發(fā)病。
晚上許箏要走時,裴玄溪忽然牽住她的手,諾諾地問:“阿箏,你真的,不會拋下我嗎?”
許箏知道他沒安全感,認(rèn)真道:“不會啦,放一萬個心。”
得到這個答案,裴玄溪滿意地笑了。
許箏說出這句話,她一輩子也逃脫不了他。
后面,許箏當(dāng)真不理那個同桌了,而那個同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夜里發(fā)高燒,轉(zhuǎn)學(xué)走了。
高中三年,許箏和裴玄溪關(guān)系越發(fā)的好,她也慢慢長大,變得亭亭玉立了,而裴玄溪卻和她初見時看到的差不多,許箏想這可能是因?yàn)榕嵝呀?jīng)過了長身體的原因。
高考后,許箏拿到錄取通知書,興高采烈地跑來他家要和他分享,不料裴玄溪門開著,里面卻沒人。
許箏喊了幾聲沒人回答,她換了鞋,打開燈往里走,想著裴玄溪可能在休息。
走到二樓,許箏看見裴玄溪臥室沒有關(guān)。
她沒有去過他臥室,畢竟是人睡覺的地方,但現(xiàn)在她心情格外興奮,直接上前推開了門。
床上好像有人,窗簾拉著,很遮光,許箏喊:“裴玄溪?”
沒有人回應(yīng)她,她又看不清,干脆打開電燈。
她摸索了下,發(fā)現(xiàn)開關(guān)在床頭。
啪嗒一聲,許箏環(huán)顧四周,手上的錄取通知書都掉到了地上。
墻壁上,竟然全是她的照片!
不止室外的,室內(nèi)的都有!很多角度明顯就是偷拍。
許箏覺得全身血液都凝固住了,她不明白是什么情況,裴玄溪是變態(tài)?!
她還沒來得及跑,后面突然伸出雙臂抱住她,許箏渾身一僵,聽到裴玄溪依舊輕柔的聲音:
“阿箏,你發(fā)現(xiàn)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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