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6章
人類的悲喜并不相通。
秦羽在眾人面前展現(xiàn)出了如此橫溢的才華,自然是幾家歡喜幾家愁。
二房所有人都非常高興。
因為秦羽不單單展現(xiàn)出了驚人的才華,保住了二房的顏面,還粉碎了公孫望的陰謀詭計,算是為他們出了一口惡氣。
公孫文麟眼眸低垂,緊握雙拳,看著秦羽的眼眸中滿是冰寒。
他實在想不通,秦羽究竟是從哪里冒出來的,竟然有如此才華,還甘愿趟這渾水。
公孫文麟不相信秦羽這么聰明,會看不出來公孫家的事情,這擺明了就是故意跟他們大房作對。
高永安躲在人群中不肯出來。
他早就給自己留好了后路,方才沒有強出頭。
此刻現(xiàn)場中最尷尬的人非趙晨升莫屬了,這廝現(xiàn)在是真的尷尬又悔恨。
趙晨升自然知道,公孫望是拿自己當(dāng)槍使呢。
但他想著若是能在這種場合之下踩公孫晨兩腳,那是非常痛快的。
況且趙晨升仔細研究了那首《題龍陽縣青草湖》,他感覺這首詩絕不是一般人能作出來的。
即便是潁州所有大儒作的詩詞加在一起,都沒有一首能超越這一首。
況且當(dāng)日比武,秦羽也僅僅才作了一首詩詞而已。
所以趙晨升堅信,秦羽這首詩詞一定是剽竊來的,他不可能這么有詩才,而且還是文武兼修。
不然趙晨升也不敢如此肆無忌憚的前來踢場子。
但令趙晨升沒想到的是,今日他竟然踢到了鐵板之上。
秦羽不但有詩詞,而且是個大才,不但賦出了佳作,而且一連就是五首,簡直就是驚世之才。
現(xiàn)在所有人都可以全身而退,就唯獨將趙晨升給放到了里面,騎虎難下。
現(xiàn)在秦羽的風(fēng)評已經(jīng)徹底完成了改變,周圍看客皆是等著看趙晨升的笑話。
“哈哈哈......”
公孫晨看向趙晨升的眼眸中,滿是輕蔑與不屑,“怎么樣趙晨升?你這算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吧?身為潁州大儒,竟然如此被人當(dāng)槍使而不自知,你這么多年的書,真是讀到狗肚子里面去了。”
“我已經(jīng)勸說過你了,不要將你父親搬出來,到時候丟人的可不單單是你趙晨升,還有你整個趙氏,怎么樣如今應(yīng)驗了吧?”
此刻公孫晨只覺心中暢快無比。
他心中這口惡氣算是狠狠的出去了。
公孫晨也沒想到,秦羽竟是這般有才華,接連五首詩詞,皆是佳作。
“你......”
趙晨升指向公孫晨,咬牙切齒,怒不可遏,但卻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與此同時。
秦羽上前一步,看向趙晨升,淡淡道:“趙晨升大儒,愿賭服輸?shù)牡览響?yīng)該不用我教你了吧?”
趙晨升轉(zhuǎn)頭看向秦羽,眼眸中再也沒有了方才的囂張與傲慢,“禹勤公子,難道你非要如此咄咄逼人,將事情鬧得不可開交嗎?”
“呵......”
秦羽都被趙晨升給氣笑了,“趙晨升大儒,你不覺得你這話說的非常可笑嗎?誣陷我剽竊你已故父親詩詞的人是你!當(dāng)著這么多賓客大鬧我婚禮現(xiàn)場的人是你!想要將本公子和妙蕓顏面踩在地上的人是你!”
“今日這發(fā)生的一切,全都是你一手挑起,一手造成的,而如今你卻說我咄咄逼人?這普天之下可有這樣的道理?”
聽聞此話。
趙晨升被懟的啞口無言。
因為秦羽說的沒錯,今日之事全因趙晨升而起,但最后他卻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怨不得他人。
趙晨升想要反駁,但卻沒有任何可以反駁的理由,只得道:“那你想怎么樣?”
公孫妙蕓上前一步,沉聲道:“我們原本并沒想怎么樣,只是你趙晨升咄咄逼人,誣陷禹勤公子,所以你現(xiàn)在需要跪下來給禹勤公子磕頭道歉。”
此話落地。
趙晨升的心都涼了。
今日他若是真給秦羽跪下賠禮,那今后就別想在潁州繼續(xù)混下去了,估計在整個陳國都要淪為笑柄,聲名掃地。
“你......你們真要將事情做的這么絕嗎?”
趙晨升此刻已經(jīng)有些慌了,他無論如何都不能下跪。
“怎么?”
秦羽也并未打算放過他,追問道:“難道趙晨升大儒想要賴賬不成?這么多人可都看著呢!你若是不怕今后潁州人戳你脊梁骨,罵你是個陰險、卑鄙、無恥、歹毒、下流、骯臟、齷齪的小人,那你就盡管賴賬!”
秦羽和公孫妙蕓兩人一唱一和,將趙晨升逼得渾身顫抖,冷汗四溢。
公孫流和公孫晨一眾人在一旁冷眼旁觀。
若是以往,他們可能就讓秦羽和公孫妙蕓算了。
但現(xiàn)如今人家都踩到他們二房的頭上拉屎了,他們?nèi)羰窃俨环磽簦蔷驼娴某闪烁C囊廢。
越是這種時刻,他們二房便越要硬氣。
與此同時。
公孫文麟站了出來,掃視秦羽和公孫妙蕓,沉吟道:“我們公孫家族向來都是非常講求禮數(shù)的,得饒人處且饒人的道理,你們兩人應(yīng)該明白吧?”
“既然你們已經(jīng)贏了,何必還咄咄逼人的讓趙晨升大儒如此顏面掃地,下不來臺?今日是你們大喜的日子,就當(dāng)是給我個面子,這件事就這么算了。”
說著,他看向趙晨升,“趙晨升大儒,這沒你的事兒了,你可以走了。”
話音剛落。
趙晨升連話都沒說,抬腳就要走,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公孫文麟也是沒有辦法了,今日他若是不幫趙晨升,那今后還有何人肯替他們賣命。
公孫妙蕓剛要說話。
秦羽上前一步,冷聲道:“等等,本公子讓你走了嗎?”
與此同時。
幾名公孫府邸的護衛(wèi)攔住了趙晨升的去路。
他們二房的人都還沒說話,公孫文麟就如此斬釘截鐵,不容置疑的將趙晨升給放走了,這簡直就是打他們二房的臉。
趙晨升停下了腳步。
公孫文麟則是一臉震驚的看著秦羽。
他沒想到,第一個站出來質(zhì)疑自己的,竟然是秦羽這個與贅婿沒什么區(qū)別的公孫府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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