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降伏鑿齒遇上羅睺
浮生真的看呆了,白澤突然抬起爪子抬了一下浮生的下巴“口水快流出來了”,浮生聞言不好意思的吞咽了一下“原來不是只有好吃的才會讓人流口水”,白澤白眼一翻“沒出息”,浮生用手撓了撓白澤的胳肢窩“說誰呢說誰呢!”,正在兩人…哦不,是一人一獸打鬧之際,那男子似乎有所察覺抬頭直晃晃的看了過來,男子看到浮生的臉?biāo)查g呼吸一頓“屠生是你嗎!”,男子正是來人界尋酒的羅睺
浮生和白澤打鬧,白澤竄到地上,浮生蹲下身子去抓它,等羅睺搖搖頭再想仔細(xì)確認(rèn)時那窗戶又空無一人,羅睺看向手中的酒自嘲笑道“果然是人間的美酒,一醉解憂,居然能讓我看到我想見的人”,羅睺自嘲說罷又仰頭狂灌了幾口酒…
第二日清晨,千社稷最先起床,他點好了早飯坐在樓下等其他人,千洛書是第二個,浮生是最后一個,六人坐在樓下用早飯,白澤蹲坐在浮生的大腿上,大堂內(nèi)其他食客正在聊天
“你們聽說了沒有?昨日那疇華山又有一名樵夫被那猛獸吃掉了”
“哎呀,作孽啊,都說了那疇華山不能去不能去,怎么還是有人不聽勸”
“聽聞那猛獸力大無窮能將一顆十人粗的大樹連根拔起,滿口獠牙能一口吃掉一只老虎呢!”
“哎呀呀~莫說了,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夜靈突然一臉壞笑“機會來了!”,天刑忍不住顫了顫“我雞皮疙瘩也起來了”
用過早飯后一行人決定走一趟,夜靈走在最前頭,天刑喊住他“哎哎哎,你走這么快知道疇華山怎么走嗎?”,夜靈痞氣的打了個響指“我還真知道疇華山怎么走”,夜靈帶著他(她)一路往前,走出鎮(zhèn)外的時候有一處村莊,夜靈表現(xiàn)異常興奮熱絡(luò)的與那些田地間的農(nóng)夫們打招呼“劉叔、陳伯、二狗”
“是夜靈啊,好久沒見著你,你小子去哪里了”其中一位農(nóng)夫隔空喊道,夜靈像極了一匹脫韁歡脫的野馬一路跑跳向前,也不管被他甩在后面的千社稷幾人,只留下一句“在這等我一會兒”,說完人一溜煙沒影了,天刑轉(zhuǎn)頭問了一下離他(她)最近的兩個農(nóng)夫?qū)χ轨`遠(yuǎn)去的背影問“你們認(rèn)識啊?”
農(nóng)夫直起身子看向夜靈離開的方向“你是說夜靈,認(rèn)識,他來這好幾年了,和村子里的牛叔住在一起”,青焰蹙眉“來這好幾年,他不是從小就住這???”
“哦,不是,我記得他是六年前被牛叔撿回來的,據(jù)說六年前他父母親都死在一場大火里,真是作孽啊,再后來不知怎么的就被村子里的人趕了出來,這孩子也是可憐,沒了父母連住的地方都沒有,整日在清水鎮(zhèn)上流浪乞討,后來牛叔上鎮(zhèn)趕集時碰上了他,牛叔是個老實心善的,看著孩子可憐就把他領(lǐng)了回來,牛叔家里也沒其他人自己一個人本來孤苦伶仃的,有了這個孩子兩人相依為命日子也開心了許多…”
“主要夜靈這孩子也懂事,是個知恩圖報的,他把牛叔當(dāng)作最親近的人,在家時所有的臟活累活都搶著做又肯吃苦,這幾年努力干活掙錢說要給牛叔養(yǎng)老,牛叔真是有福氣”
“這叫好人有好報”
正當(dāng)千社稷幾人剛剛聽完的時候夜靈突然又跑回來了,他跑過來氣喘吁吁道“陳伯,我叔怎么不在家”,被叫陳伯的農(nóng)夫抬頭看向他突然拍了一下大腿“哎呀,我剛剛忘記同你說了,你牛叔剛剛上山砍柴去了”,眾人聽了神色一變,千社稷忙問“哪座山”
“就那疇華山”陳伯話音剛落夜靈已經(jīng)嗖的一下就跑了出去,幾人也意識到不對連忙追過去,陳伯“哎,這孩子,跟陣風(fēng)一樣”,夜靈心急如焚朝著疇華山跑過去,千社稷幾人緊隨其后,才剛剛跑到山腳下就聽到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慘叫聲,眾人腳步一頓
“糟了”千社稷察覺不妙,夜靈發(fā)了瘋似的往前沖了過去,這晌午應(yīng)該是光照最強最亮的時候,可這茂密的樹木將山里籠罩的跟黑夜一樣,林深不見日,一進林子便感覺格外的陰涼,更奇怪的是這里居然沒有一絲蟲鳴鳥叫,白澤小步子噠噠噠的跟在浮生身后,突然它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浮生,快看”
浮生看向白澤,發(fā)現(xiàn)它腳下有一片濃稠未干血跡,其他人也看了過來,千社稷蹲下身仔細(xì)觀察,夜靈急切道“如何?”,千社稷臉色沉了沉“是人血”,“快看這個”浮生從草叢里拿起一把砍柴刀遞給他(她)們看,夜靈一眼就認(rèn)出了這把砍柴刀“這是我親自給牛叔做的”,他說這話時眼眶發(fā)紅,兩只手手緊緊攥成一團眼看就要失去理智,千洛書按住他“冷靜點,我們?nèi)フ摇?
幾人沿著血跡的方向發(fā)現(xiàn)拖拽的痕跡,六人噤聲一路沿著痕跡往前,一路上血腥味越來越濃,前面赫然出現(xiàn)一個山洞,里面?zhèn)鱽砹嗣瞳F嘶吼的聲音,夜靈猩紅了眼就要沖進去,千社稷和天刑拉回他“別沖動,否則只能白白丟了性命”,他們把夜靈拽到一旁躲到旁邊的灌木叢里,千社稷比較冷靜
“看來這是它的棲身之地了,洞里不知什么情況,得想個法子把它引出來”
“讓我來”白澤突然出聲,大家看向它,它繼續(xù)說道“我可以變大變小,它傷不到我”,浮生點點頭“那你小心些”,六人分散開在洞口前各個方向埋伏,白澤確定他(她)們已經(jīng)埋伏好立刻變回自己原來的體型,威風(fēng)凜凜的走進了洞口,很快洞里就傳來了猛獸暴怒的吼叫,六人緊張的看著洞口,咻的一下只見一個白色的身影飛竄出來,后面跟還跟著一頭綠色的猛獸追在它后面,白澤大喊一聲
“就現(xiàn)在”
六人將早就布好了伏魔陣從天而降,可那猛獸全身的長毛像鋼針一樣,一下就把那法陣撕得粉碎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身上的鋼毛凌厲射出,六人見狀連忙躲避,浮生驚呼“是鑿齒”,那猛獸看清攻擊的它的六人后隨即大怒,它從地上拿起兩塊巨石,示威的看向他(她)們?nèi)缓髢蓚大手一捏,巨石瞬間變成粉末。
天刑不知什么時候躲在了夜靈的身后,他嚇得腿直發(fā)抖“怎…怎么辦,它的毛跟鋼針一樣射出來,我們根本就近不了它的身”,正當(dāng)他們說話之際那猛獸已經(jīng)先對千社稷和千洛書發(fā)起了攻擊,一根根長毛射過去,兄妹兩人揮起一道道眼花繚亂的劍花奮力抵擋,浮生見狀手上也變出了自己的青萍劍,她凌空飛身而起,人劍合一快速旋轉(zhuǎn)形成一個光罩直擊猛獸的后背,“叮”的一聲,浮生是刺到它了,可壓根就刺不進去,這猛獸的皮膚堅如鐵甲,那猛獸回手一擊,浮生后空翻落地,白澤及時變出自己巨大的身軀讓她靠住,夜靈神色陰弩右手燃起一團熊熊的業(yè)火朝那猛獸狠狠打了過去,可惜撲了個空,猛獸全都躲開了,天刑突然眼睛一亮,手一揚變出一把弓箭“試試這個吧”,說完直接騰空而起沉肩掖肘穩(wěn)穩(wěn)拉了個滿弓,隨著他拉弦的手一放,一道紅光從弓箭上飛出,猛獸縱身一躍險險避開,那紅光打在了洞口的石頭上,瞬間被燒出一個打洞,眾人驚嘆這弓箭的威力,千社稷大喊“攻其不備”,其他人迅速會意同時攻擊猛獸,天刑則站在一旁伺機而動,五人一獸分散了猛獸的注意力,猛獸全力回?fù)粢呀?jīng)完全沒法再去留意天刑,天刑看準(zhǔn)時機騰飛至猛獸的頭頂上空,長弓一拉對準(zhǔn)它的天靈蓋,下面的人看到天刑要開弓同時飛身后退,天刑兩指一松那道紅光直擊猛獸的天靈蓋,猛獸痛苦嘶吼一聲轟然倒地,它躺在地上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夜靈恨恨的看著那頭還在喘以的猛獸,他神色陰弩厲聲道“讓開”,只見他身上赤紅色的衣袍像一團火焰在身后揚起,林中刮起一陣颶風(fēng)周圍頃刻飛沙走石,千社稷拉著千洛書后退,浮生和白澤緊緊靠在一起,天刑和青焰抬手擋住眼睛,夜靈雙手同時燃起業(yè)火,那業(yè)火隨著他不停盤旋的動作變成一個巨大無比的大火球,隨著他一聲響徹整片山林怒吼,手中的火球?qū)Φ厣系木瞢F襲去,巨獸瞬間被燒得連灰都不剩,空中只剩一顆綠色的精魄珠,可珠子突然被吸往一處…
“有趣有趣”,突然傳來的一個聲音引得眾人看過去,只見一暗紫色衣袍的男子長身屹立在洞口上,頭頂上的黑玉發(fā)冠束起半頭墨發(fā),他正捏著那枚精魄珠,浮生站在白澤身后看到男子心里一驚,這不是那晚在大街上喝酒的男子嗎,天刑湊道千社稷身邊“這人不會是妖怪吧!”,青焰不服氣道“精魄珠還我們,是我們拿到的”
男子看向夜靈邪魅一笑“想不到昆侖山一個小小的弟子居然有業(yè)火,我還真是小瞧了你們”,夜靈冷冷道“這巨獸不會是你引來的吧!”
男子泛著紫色幽光的眸子一閃“我在這守株待兔是要絞殺這妖獸的,沒想到讓你們捷足先登了”,夜靈聞言臉色稍微松了松,千社稷在一旁不動聲色打量這男子,此人并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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