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1章 老賴
趙天凌立馬毛遂自薦,上前道:
“姐,你直接問我吧,我會煉丹,不需要拜托他。”
趙君燕一愣,自己的這個弟弟,難道真的是煉丹界的天才,半天的時間,就掌握精通了?
“行,那你教我怎么煉丹?”
趙君燕本以為,趙天凌會像蘇群那樣煉丹,結(jié)果其抓起地上的草藥,就開始煉制了起來。
趙天凌一邊煉丹,一邊說道:
“首先,像這樣捏碎,然后滿滿的搓起來,很簡單是不是?”
趙君燕當(dāng)即傻愣在原地,張華悅跟寧姚鵬更是把頭扭到一旁。
蘇群翹著二郎腿,顯得有些淡定。
趙天凌把丹藥遞給趙君燕,說:
“剛才我也煉了一顆,不過這顆更好,姐,你快看!”
趙君燕轉(zhuǎn)向蘇群:
“老師,還是你教我吧,就是那火焰……”
趙天凌一愣,他怒而轉(zhuǎn)向蘇群,他怎么也不理解,難道是自己的丹藥不好嗎?
憤怒的他,直接把手里的藥,狠狠砸在地上,轉(zhuǎn)身沖出門去。
他剛出門,就差點(diǎn)撞上了楊思思,幸虧楊思思躲開及時,不然兩人都要摔倒。
楊思思注意到,趙天凌是哭著出門的,這讓她很奇怪。
楊思思走進(jìn)蘇群的辦公室,她問:
“趙少爺怎么了?你們又欺負(fù)他了?”
蘇群冷笑一聲:
“我欺負(fù)他,你真是說笑,他欺負(fù)我還差不多!”
楊思思嚴(yán)肅道:
“董事長說,不準(zhǔn)讓趙少爺出任何的意外,你們?nèi)齻趕緊想辦法。”
趙君燕轉(zhuǎn)而對張華悅跟寧姚鵬兩人說道:
“要不你們?nèi)フ椅业艿馨桑麘?yīng)該沒跑多遠(yuǎn)?”
兩人急忙出門,而趙君燕繼續(xù)請教蘇群問題。
在控火的方面,趙君燕一點(diǎn)也不清楚。
不過在蘇群的演示之下,趙君燕逐漸有了想法。
因為控火的時候,需要控制火焰進(jìn)行旋轉(zhuǎn)。
這樣的能力,可不是一般人都擁有的。
由于火焰操控不定,可能會亂跑,導(dǎo)致火焰的溫度也難以調(diào)控,所以就需要丹爐,把火焰控制在一定區(qū)間里面。
這樣使得丹藥,也難以煉制。
趙君燕認(rèn)真的聽著,她托著下巴,看著蘇群控火,就好像是在看一場藝術(shù)表演。
蘇群收火之后,對趙君燕說道:
“控火的過程,是一個極度繁瑣的過程,需要時間去領(lǐng)悟,當(dāng)然,如果你能煉出真氣的話,控火會容易點(diǎn)。”
趙君燕露出了尷尬的笑容,她說道:
“但煉出真氣的困難度,似乎比控火還要難啊。”
像趙家的那群長老,火了大半輩子,竟然還沒能煉出真氣。
蘇群當(dāng)然也知道,他仔細(xì)打量著趙君燕,問道:
“你是不是哭過了?”
“沒有啊!我,我要走了!”
趙君燕抱起丹爐,準(zhǔn)備起身離開。
蘇群則說:
“你要是真的想煉丹的話,我只能教你一些基礎(chǔ)的,但是煉丹的困難遠(yuǎn)超你想象,除非你可以擁有真氣。”
趙君燕停下來,她說道:
“像我這樣的人,就算煉成丹藥,也是家族的犧牲品!”
“為什么這么說?”
蘇群好奇問道。
趙君燕沒有回答,她小跑離去。
蘇群有些摸不著頭腦,他拿出手機(jī),開始打游戲。
剛打開游戲,寧雅倩就進(jìn)來了,蘇群手忙腳亂,咔嚓一聲,手機(jī)甩在了地上,屏幕碎裂了一塊。
蘇群心疼,他看向?qū)幯刨唬瑢幯刨蛔笥掖蛄浚缓髥枺?br /> “趙天凌呢?他人哪去了?”
蘇群想了想,道:
“上廁所去了吧?你也知道,像他這個年紀(jì),屎尿是憋不住的!”
蘇群把對方,當(dāng)成了三歲小孩。
寧雅倩呵斥道:
“趕緊給我去找人,他肯定又被你們欺負(fù)了。”
蘇群不用猜,肯定是楊思思告狀,沒辦法,蘇群只能出門去找人。
但那趙天凌會跑到那里去,蘇群又怎么知道?
蘇群打了個電話給張華悅,詢問他們現(xiàn)在在哪里。
在得知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頤和園C區(qū)的心心甜品店后,蘇群立馬前往。
……
江寧市警察局,審訊室里。
項祝鳴坐在宇文項南的面前,而鄭昱軒正在旁邊的玻璃窗邊,看著這一幕。
林霜雪來到鄭昱軒的身旁,她冷聲道:
“這次你還想把他放走嗎?鄭隊長?”
面對林霜雪的質(zhì)疑,鄭昱軒冷笑道:
“那得看宇文項南給不給面子了,說實話,你們?yōu)槭裁纯偸亲ブ思也环牛钗捻椖习涯銈儺?dāng)成狗腿子,你們有必要這么拼死拼活的給他干活嗎?”
鄭昱軒不是看別人不爽,他只是單純的看宇文項南不爽。
宇文項南自從當(dāng)上副局長之后,鄭昱軒就像是長了一張怨婦的臉一樣。
鄭昱軒除了嫉妒,還是嫉妒。
因為上個月,他差點(diǎn)就可以到省里接受升職了。
結(jié)果因為宇文項南他們的搗亂,害的自己不但沒能回去,還被綁定在這里。
這里對他而言,就像是個監(jiān)獄一樣。
林霜雪沒有理睬鄭昱軒,她轉(zhuǎn)身離去。
宇文項南看著項祝鳴的犯罪記錄,再打量著項祝鳴,項祝鳴依舊面帶著微笑,笑容里卻多了幾分陰狠。
宇文項南緩緩說道:
“你的案子,我們給你查來了,你小時候,父母雙亡是不是?”
項祝鳴笑著說:
“警官,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人都死了,說這個還有什么用呢?”
宇文項南沉著臉道:
“那我告訴你,你父母的死,是一場陰謀,你信嗎?”
項祝鳴沒有回答,他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
項祝鳴始終忘不了,那個夜晚,他跟自己的父母,坐在車上回家。
本來已經(jīng)很晚了,光線也不是很好。
突然一輛車子,飛快的駛來,他的父母,就這么死在了他的面前。
這一幕,對于一個未成年的孩子而言,是有多么的痛心。
剛好在懂事的年紀(jì),卻失去了家庭。
本來屬于他的東西,卻頃刻間全部消失。
不但他父母走了,連他的家產(chǎn),也被瓜分干凈。
那些嘴上說著要照顧他的親戚,卻在得到他家產(chǎn)的時候,把他給拋棄。
他像是一條流浪狗一樣,差點(diǎn)凍死在街頭。
后來被人發(fā)現(xiàn),他才有了新的人生,一個只有殺戮的人生。
他跟一群小孩長大,但是這群孩子,是被培養(yǎng)起來的未來殺手。
而項祝鳴想要畢業(yè),他就必須要親手殺掉,跟自己一起長大的孩子。
這些孩子中,有跟項祝鳴關(guān)系好的,也有跟項祝鳴關(guān)系差的。
可是最后,項祝鳴只能把對方全部殺掉,只有這樣,他才能活下去,不然的話,他也會成為被殺的一份子。
他無時無刻不想著報仇,他甚至憎恨這個世界,憎恨世界上的所有人。
宇文項南特意去查了一下,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也就是項祝鳴父母死去的那個夜晚。
自從項祝鳴離開警局,宇文項南就不斷的在查這個案子的記錄,好在還有備份。
宇文項南把一份檔案,放在了項祝鳴的面前,他說道:
“你要自己看,還是我給你讀?”
項祝鳴打量著宇文項南,他瞥了一眼桌子上的檔案,他笑了笑:
“這東西,我怎么能看?”
宇文項南拿起檔案,他盯著項祝鳴,然后把檔案打開,他開始念了起來。
當(dāng)時項祝鳴家出車禍的原因,就是項祝鳴的父母,得罪了什么人。
項祝鳴父母是施工單位的負(fù)責(zé)人,但是由于沒有及時給工人錢,所以才會被人家給撞死。
宇文項南還說明了,當(dāng)時其父母欠了多少錢。
項祝鳴越聽越聽不下去,他一把搶過宇文項南手里的檔案,開始看了起來。
“不,不可能,絕不可能!”
項祝鳴大呼道,這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樣。
宇文項南則道:
“這份檔案,本來你是不能看的,但是我是特例,你最好看清楚,你的父母,做了什么!”
檔案上面,欠債不還,老賴等等的字眼,觸目驚心。
項祝鳴不理解,當(dāng)時的他,就跟自己父母出去游玩,才回家,就發(fā)生了這種事情。
可是他們明明是受害的一方啊。
項祝鳴直接把檔案,拍在了桌子上:
“這肯定是你偽造的,這是假的!”
宇文項南又拿出幾份資料,他遞給項祝鳴,并說道:
“這是你父母,在公司里欠債的記錄,我想要用這些,來換教父的事情!”
這才是宇文項南的打算,宇文項南知道,項祝鳴守口如瓶。
但是江寧市現(xiàn)在即將面臨前所未有的危機(jī),而項祝鳴的口中,卻有著能夠拯救江寧市的辦法。
宇文項南只能把罪,攬在自己的身上,這一切,都是為了就市里的老百姓。
項祝鳴盯著賬單記錄,他看到,自己的父母,竟然欠下來三千萬的巨資。
二十多年前的三千萬,那可是一個非常龐大的數(shù)字啊。
為了克扣工人的工資,項祝鳴的父親,故意給工人定了一些霸王條例,硬是把債務(wù)減輕到最低。
可即便如此,其父親都無法支付工人的工資。
欠債的工人,最后受不了,開著大卡車,撞向了項祝鳴一家,使得他們一家三口,只有他活下來。
而這一切的原因,僅僅是因為債務(wù)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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