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6章 紙醉金迷
司馬辰微微皺眉:
“你什么意思?”
只見吳廣輝帶著人,走上前來,他拿出一張搜捕令,說道:
“這是宇文項南向上面領導申請的搜捕令,由我送達,搜捕令上面的內容,你看看吧!”
司馬辰接過來一看,他的臉色,瞬間陰沉到了極點。
上面有寫,允許江寧市跨市抓捕江平市的犯罪分子,無論對方,是不是警察。
“不可能!”
司馬辰完全不相信,而吳廣輝奪過搜捕令,并將其交到了宇文項南的手里,并說:
“這東西下來,可不容易啊!領導對你們的勇敢,很是傾佩,還有你們兩人就抓了一群人的錄像,領導也知道了,所以特變派我給你送來這個……”
吳廣輝微笑著說道,他靠近宇文項南耳旁,低聲的說:
“這條路,水很深,領導讓我提醒你們,一定要小心,有足夠的證據再行動,領導會支持你們的!”
宇文項南低聲問:
“哪位領導?”
吳廣輝笑了笑,大聲說:
“我不能告訴你,但你放心,從今天開始,江南省所有的市公安局,以及省公安局,都任由你來調遣,如果你有需要,也可以夸省辦案,各方省部門,都會全力配合你們的!”
宇文項南詫異問:
“這也太客氣了?”
吳廣輝瞥了司馬辰一眼,他笑道:
“這是我們國家的領導人,賞識你們,特別準許做這種事情,說你們勇敢無懼,僅憑兩個人,就能拿下一個市,并且帶著槍的警察,就這本事,誰看了不得服氣?這事情,基本全國省市區的警察局,都知道了,他們也由衷的佩服你們,現在開始,只要你們有需要,可以動用任何的警力,包括我們,也包括江南省省公安局……”
說道這里時,司馬辰的臉皮,抽搐了幾下。
合著司馬辰現在,成了宇文項南的手下?
要知道,剛才司馬辰罵人的時候,把宇文項南大罵了一頓。
現在情況反了,那他豈不是要倒霉?
司馬辰突然笑道:
“既然是領導的命令,那我就不好意思了,我先離開了!”
宇文項南喊道:
“我讓你走了嗎?”
司馬辰笑臉僵硬,他沉著臉說:
“宇文項南,我警告你別亂來!”
宇文項南則道:
“現在開始,江南省警力,由我調動,這是領導的命令!”
司馬辰冷哼:
“聽你的?你說領導命令,就是領導的命令嗎?我上頭領導都沒有說什么!”
吳廣輝說:
“你可以給你們領導打個電話詢問一下,如果沒有這事,那么國家領導會跟你們上級領導通電話的!既然任務已經下達,如果你們還是不聽的話,那領導可是會生氣的!”
司馬辰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什么,他想要打電話過去,又怕挨領導的批評。
吳廣輝隨后對宇文項南說道:
“有事需要,可以找我們,我們先走了,哦對了,關于江海市的那些案子,江海市市長也跟上級領導反映了,人家市長非常感謝你們的配合!”
隨后,吳廣輝帶著人離開,而司馬辰等人則站在一旁,聽宇文項南的命令。
當市長得知,這是國家領導的命令之后,他頓時松了口氣,然后他因為身體不舒服,跟其他領導一起離開了。
審理案子的事情,就交給了宇文項南跟江寧市警方。
審訊室里,一群警察坐在這里。
司馬辰跟鄭昱軒也找了個位置坐著,兩人臉色鐵青。
許是因為剛才,這兩人叫的最嗨,現在也是這兩人,特別的安靜。
吳仁義見那么多人盯著自己,他當即喊道:
“看我干嘛?領導說什么?司馬辰?領導呢?他說我什么?”
司馬辰淡淡道:
“領導說你是蠢貨!”
吳仁義立馬急眼了:
“你說什么?你放屁,這話是你故意說的吧?我告訴你們,我將江平市公安局的,你們沒權審理我,現在就把我給放了,不然的話……”
宇文項南問:
“教父在哪?”
吳仁義怒道:
“你聽不懂人話是不是?我不知道誰是教父!”
宇文項南又把錄音給放了一遍,之前被司馬辰砸壞的錄音器,只是備份下來的錄音。
吳仁義依然裝傻充愣,他對司馬辰說:
“司馬辰,你趕緊把我給放了,你告訴他們,我根本不認識什么教父,這錄音就是偽造的!”
司馬辰準備起身離開,但被兩個警員攔住,司馬辰臉色陰沉,他坐下來,對著宇文項南冷聲一聲:
“宇文項南,你給我等著!”
宇文項南接下來,開始拿出各種各樣的證據。
吳仁義自己都不知道,這些證據是怎么被拿到的。
因為江寧市警方,這些天都在江平市搜集證據。
雖然教父沒找到,可關于吳仁義他們的事情,卻有一大把。
這些證據,一旦交給上級領導,吳仁義他們的前途就沒了。
吳仁義深知這一點,他央求道:
“我求你們了,我真的不知道教父在哪?其他的,你們想聽什么,我就回答什么!”
宇文項南則問:
“那你知不知道,教父進了江平市,他有沒有派人來找你?”
吳仁義喊道:
“我說了,我不知道!”
宇文項南點頭:
“好,把他帶下去,換下一個!”
吳仁義下去之后,陳民被帶了上來。
作為副隊長的陳民,原本也是吳仁義手下的一個小跟班。
陳民看到這么多人盯著自己,還有從省里來的警察,他的小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宇文項南問:
“教父在哪?”
陳民忙道:
“不知道,我真不知道……”
宇文項南開始放錄音,等放完之后,宇文項南說:
“吳仁義已經招了,如果你不招,或者跟他說的不一樣,最高死刑!”
陳民慌了,他委屈道:
“這事我真的不知道,但我聽說教父進了江平市,后來就失去了蹤跡,之后教父就在江平市抓人,所以江平市一直有失蹤的人口。”
宇文項南又問:
“抓人做什么?做實驗嗎?”
陳民點頭:
“一部分是做實驗,一部分是器官買賣,我聽說教父缺錢,特別的缺。”
做實驗需要大量的錢,而這些錢從哪里來,就成了問題所在。
宇文項南道:
“你們警察,為什么接到報警電話,卻不出警?”
陳民回應道:
“我們也想,隊長他不讓,我們都是跟著隊長的,隊長說啥就是啥!”
這話,等于把吳仁義的罪行給做實了。
接下來,陳民回去,又一個江平市警員被帶上來,進行審問。
在審問的過程當中,所有人都回答,并不知道教父的下落。
但他們知道有教父這么一個人存在,并且吳仁義跟對方有交流。
基本上都是教父的人,打電話給吳仁義,然后吳仁義才選擇出警。
警局的報警電話,都是掐斷線的,這在其他的警局,是不可能發生的。
吳仁義之所以敢這么做,是他的后臺非常硬,但他的后臺是誰,卻少有人知道。
吳仁義再次被帶了回來,這時候的他,明顯有些心虛。
他也怕死,特別是這個時候,所有人都被審訊了一遍,那么他要是再說謊,估計這輩子都出不去了。
吳仁義坐下之后,他眼神躲閃。
終于,在宇文項南連翻逼問,加上吳仁義手下的背叛,使得吳仁義不得不說實話。
原來,吳仁義也是殺手組織的人,他靠著關系,成為了江平市的隊長。
但他貪生怕死,從一個殺手,變成了一個警察之后,他逐漸開始習慣了這樣的生活。
可是教父讓他做事,他卻不敢不做,以至于就算他掐掉了警局的電話,教父都有辦法找到他。
所以每次吳仁義接教父的電話時,他都是無比恐懼的。
吳仁義瑟瑟發抖的說道:
“我求你們,一定要保護我,我不想死,教父他想屠殺所有人!”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到吸一口涼氣。
司馬辰嚴肅問道:
“你確定,他是一個都不放過,還是僅僅針對江寧市的警察?”
宇文項南轉向司馬辰,司馬辰丟給宇文項南一個白眼,并冷聲道:
“看什么看?”
吳仁義捂著臉回答:
“所有人,所有這世上的活人,他不讓任何一個人活,也包括我們!”
宇文項南沉著臉問:
“你怎么知道?”
吳仁義道:
“我偷聽到了他們的說話,教父想創造一個只有神才存在的世界,他要毀滅世界,他要把所有人殺光,然后讓這世界,沒有貧富,沒有痛苦……”
鄭昱軒小聲問:
“他連自己的人都不放過嗎?”
宇文項南轉問鄭昱軒:
“你問這個做什么?”
鄭昱軒冷哼:
“我好奇不行嗎?這事也包括我,我難道不應該問嗎?”
吳仁義點頭:
“在教父的眼里,有必要的時候,我們必須得獻出生命,成為神的祭品,我們當中的每一個人,都被賦予這樣的命令!”
司馬辰問:
“但你為什么怕了?”
吳仁義回答:
“我習慣了,習慣現在這種生活,沒有約束,沒有殺戮,別人都尊敬我們,害怕我們,甚至還賄賂我們,這種感覺,是我以前感受不到的,我太享受這種,金錢帶給我的,紙醉金迷的感覺。它讓我忘記了任務,沉迷其中,我寧愿永遠也不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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