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6章 局長我來當
宇文項南見黃鶴洪都這么說了,當即拿出證據(jù)出來。
一大堆文件資料,被擺在黃鶴洪的面前。
黃鶴洪看了幾張之后,直接大呼道:
“誹謗,這是對我的誹謗,我一定要把這些人給抓出來!”
黃鶴洪滿臉的肉,擰在了一起,他憤怒無比,看他的樣子,很有可能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
宇文項南又說:
“江平市有十家醫(yī)院,其中有九家醫(yī)院是你開的,還有一家,是你掛名在那的,是不是?”
黃鶴洪愣了好一會兒,他問:
“你們警察,還查這個?這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開醫(yī)院不是好事嗎?造福大眾的事情啊!”
宇文項南冷聲道:
“這么說,你是承認了?這些醫(yī)院有不正當獲得人體器官的記錄,甚至還存在偷稅漏稅的情況!”
黃鶴洪急忙解釋:
“哎呀,怎么可能呢?每個器官,都是人家捐贈的,都有家屬簽字,證據(jù)都在,怎么可能?還有偷稅漏稅,那就更不可能了,主要是醫(yī)院不賺錢,要是賺錢,我不得天天交稅啊?”
宇文項南拿出一份捐贈合同,遞給黃鶴洪,并說:
“這人是花鳥村的胡剛,他的器官,移植到了你兒子的身上,你應(yīng)該有印象吧?”
黃鶴洪點頭:
“有,當然有了!”
宇文項南則說:
“你看簽下合同的人,名字是什么?”
黃鶴洪瞥了一眼,道:
“陳斌啊?怎么了?”
宇文項南呵斥道:
“他姓胡,為什么有個姓陳的人,給他簽名?”
黃鶴洪想了想,說:
“可能是他舅舅!”
啪,宇文項南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黃鶴洪有些害怕,他道:
“也行這是他母親呢?”
宇文項南沉著臉道:
“他母親,十幾年前就去世了,他就一個父親,沒有舅舅!而且這個叫陳斌的人,是你們醫(yī)院的一個主刀醫(yī)生,你用一個醫(yī)生,給一個不認識的人簽下了捐贈器官的合同?你這叫借刀殺人!何況,這人的器官,是給了你兒子,如果不是你從中作梗,會發(fā)生這種事情嗎?他父親找到公安局,那里的人,不但不幫他,反而還把他毒打了一頓,就是因為你這個混蛋的背后靠山是何忠仁!”
黃鶴洪撇嘴道:
“這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他都已經(jīng)死了!”
宇文項南憤怒道:
“你們有權(quán)有勢,就想著欺負別人,這不是捐贈,這是殺人,接下來,等我們警方收集足夠的證據(jù),你就等待死刑到來吧!”
黃鶴洪快哭了:
“我說,我不是你們這里的人,你們不應(yīng)該判我,你應(yīng)該把我交給江平市,或者是江南省公安局!”
宇文項南冷聲道:
“你以為你能逃得了嗎?現(xiàn)在警方正在搜查醫(yī)院的所有證據(jù),你逃不了!”
黃鶴洪這次真的害怕了,他苦苦央求道:
“我求你了,你饒了我吧!把我關(guān)起來就行,別判我死刑!我不想死啊!這一切,都是人家逼我的!”
宇文項南冷聲問:
“誰逼你的?”
“何忠仁,那個老王八蛋!”
黃鶴洪話還沒說完,宇文項南又怒拍了一下桌子。
黃鶴洪渾身一顫,他瑟瑟發(fā)抖,眼神躲閃起來。
“你還在裝傻?”
宇文項南呵斥道。
黃鶴洪一臉痛苦的說:
“我坦白,我是真的被逼的,是教父,我知道你不認識教父,那是一個非常可怕的人,我惹不起他啊!”
宇文項南平靜道:
“說說教父的事情,為什么你惹不起?”
黃鶴洪緩緩道來,他說:
“教父就是個瘋子,他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一切代價,他許諾我,說給我一切我想要的東西,可結(jié)果就是我被牢牢的套起來,跑都跑不掉!”
具體事情,還得從他兒子開始說起。
黃鶴洪原本依靠著跟何忠仁的關(guān)系,在江平市開辟出了一個屬于自己的商業(yè)帝國。
但沒想到的是,他的一切,被教父盯上了。
黃鶴洪的兒子,喜歡開車跑車,在大街上亂跑,就算把人撞死,都無所謂。
但突然有一天,其兒子的跑車,撞在了一輛大卡車上,瞬間車毀但人未亡。
因為車子在撞倒大卡車的時候,人直接從車里飛了出去,身體被大卡車上的鋼筋刺穿。
當時被送到醫(yī)院,情況非常的緊急。
黃鶴洪得知這件事情之后,也是第一時間來醫(yī)院查看。
當他得知,醫(yī)院沒有給他兒子的器官之后,他憤怒無比,他愿意出一千萬,救自己的兒子。
當時的手術(shù)醫(yī)生陳斌,這才想起來,今天有個男子來醫(yī)院捐血,這個男子就是胡剛。
胡剛之前有來過醫(yī)院幾次,并且在醫(yī)院里捐過多次血。
因為他每隔一個月,就會過來一次捐血,被陳斌看到了,陳斌好心告訴胡剛,說捐血只能六個月捐一次。
但胡剛急著要錢,而且一整天都沒吃飯,想要抽完血,去買點東西吃。
當時胡剛還在等著抽血。
陳斌雖然知道這很不道德,但那一千萬,可以讓他過上好日子,所以他就答應(yīng)了。
當晚,黃鶴洪找到胡剛,請他吃了一頓上好的飯菜。
胡剛心里非常的感激,直到看到黃鶴洪向其跪下。
胡剛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人打暈,送上了病床,被推進了手術(shù)室。
當時剛好胡剛的父親因為感冒,過來醫(yī)院,也親眼看著自己兒子,被推進手術(shù)室。
老胡那時候哭得非常傷心,黃鶴洪雖然看在眼力,但他覺得,自己兒子,才是最重要的。
由于黃鶴洪兒子多處器官被扎破,情況危機。
陳斌也只能果斷切除了胡剛的器官,并移植到黃鶴洪兒子身上。
可是黃鶴洪的兒子,硬是沒有搶救過來,而胡剛也因為失血過多,而丟了性命。
黃鶴洪聽到自己兒子死亡,便痛哭不已,直到教父的出現(xiàn),說可以救活其兒子,才讓黃鶴洪重新煥發(fā)精神。
那時候其兒子的細胞,還沒有完全死亡,大腦意識還在,只是停止了呼吸。
在教父的幫助下,黃鶴洪兒子醒了過來,而且依然保留著之前紈绔的性格。
可即便如此,黃鶴洪都非常的開心。
之后,他就成為了教父,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工具人。
而最近江平市的那些醫(yī)院,基本上都成為了教父的利用工具。
教父把大量的尸體,拿去做實驗。
而黃鶴洪還得把自己的錢,拿出去給教父,直到黃鶴洪的手頭上,也快沒錢了。
黃鶴洪知道,一旦讓手底下的人,得知自己的錢沒了,手底下的那幫人,一定會離自己而去。
所以黃鶴洪就跑到江水市,去找朋友借錢,順便去朋友的店里游玩。
白齊盛跟黃鶴洪經(jīng)常做生意,對于黃鶴洪的到來,白齊盛自然讓他白吃白住甚至白玩。
如今被抓到這里來,黃鶴洪覺得自己非常委屈,但他也沒辦法,他甚至連錢都沒借到。
宇文項南忙道:
“教父現(xiàn)在在哪?”
黃鶴洪搖頭: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就算他聯(lián)系我,也是通過手機來聯(lián)系,他的手機號,從來都是用一次,然后就消失的!”
宇文項南讓黃鶴洪拿出手機,給教父再打一個,通過信號的位置,可以辨別教父在哪。
但被黃鶴洪拒絕了,因為每次都是教父打給他的,他根本不知道教父的電話號碼是多少,更不知道對方有多少電話號。
宇文項南不禁頭疼起來,要說江平市的面積,可比江寧市大一倍不止。
教父在江平市都不能被找到,更別說在諾大的江平市了。
眼看線索又斷了,宇文項南沉著臉,他顯得格外郁悶。
最后宇文項南還是讓人把黃鶴洪送進監(jiān)獄,而他回到了自己辦公室。
他的辦公室里,司馬辰正坐在這里。
司馬辰笑道:
“怎么樣?是不是什么也沒問出來?”
宇文項南丟給司馬辰一個白眼,道:
“我的位置,讓開!”
司馬辰還沒反應(yīng)過來,宇文項南一把將其拽了起來,然后自己坐下來。
司馬辰惱火的很,但他也極力壓制內(nèi)心的憤怒,他這兩天,都往江寧市跑,讓他非常的沒面子。
“宇文項南,你未經(jīng)批準,擅自抓人,我要是告上去,你這局長的位置,還想不想當了?”
宇文項南則淡淡道:
“現(xiàn)在教父還沒找到,江寧市跟江平市危機四伏,你以為我在乎你的規(guī)矩?你再廢話,連你也抓起來!”
門口的鄭昱軒,聽到兩人在吵架,趕緊湊過去聽。
見司馬辰憤怒,想要上前跟宇文項南干架。
鄭昱軒趕緊沖進辦公室,把司馬辰從背后抱住,鄭昱軒喊道:
“別沖動啊!”
司馬辰怒吼道:
“這混蛋,把自己當什么了?敢命令我?宇文項南你個混蛋,別以為你在這破城市,當一個破局長,就很了不起了,我告訴你,我司馬辰不是你的狗,不吃讓你使喚來使喚去的,你還想抓我?放開我!”
鄭昱軒把司馬辰拉到墻角,他低聲道:
“你跟他這種人生什么氣?他脾氣就這樣,要不這樣,你幫幫忙,跟省長說說情,讓我當上江寧市的局長,回頭我?guī)湍惆阉傻簦 ?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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