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7章 偷珠寶
李莫突然冷哼道:
“照你這么說,我們原本只需要偷一家,現(xiàn)在是進(jìn)兩家,被抓也是犯兩次法嘍?”
陸易真回答:
“那你就錯了,偷一家跟偷兩家,定的罪是一樣的,何況我們又是有備而來,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
只見云書恒從車上拿出了一套維修工的衣服,甚至上面還有專門定制的姓名卡。
云書恒笑著說:
“為了今天我們提前準(zhǔn)備好了這些,就等著我們進(jìn)去得到東西吧!”
王榮興突然來了句:
“話說回來,你們是一直準(zhǔn)備著的嗎?難道你們能預(yù)知今天的事情會發(fā)生?還是說,你們本來是要用這種東西,做其他事情?”
云書恒一臉的尷尬,陸易真他們也是沉默不言。
既然回答不了,就干脆不回答。
此時這幫人當(dāng)中,最興奮的就是錢洛洛了,她沒想到自己的男人,竟然如此的有遠(yuǎn)見。
……
店里。
張華悅跟寧姚鵬兩人,正在打游戲。
剛一把游戲打完,張華悅有些無聊的說道:
“丁弟弟,咱們?nèi)タ纯刺K哥吧?他是不是睡著了,要不咱們早點下班?”
寧姚鵬淡淡道:
“我怕被我姐打死,她不是說了嗎?這是對咱們的懲罰。”
“那是對蘇哥說的,又不是對我說的,而且我總感覺今晚陰風(fēng)陣陣,不像是有好兆頭的樣子。”
張華悅說著,就準(zhǔn)備朝著樓上走去,他來到二樓之后,看到正在煉丹的蘇群,卻沒有看到珠寶,這讓他很是好奇。
張華悅便來到了三樓,看到珠寶之后,他匆忙跑下樓。
他拉起寧姚鵬,并說:
“快快快,跟我上去!”
“干嘛啊?”
寧姚鵬被拽到了三樓。
兩人盯著兩大箱子的珠寶,兩眼不斷的發(fā)光。
張華悅抓起一把鉆石,嘆息著說:
“多好的東西啊?蘇哥怎么會想到把它還回去?都人家送的,就沒必要還了啊!”
寧姚鵬拿起一串項鏈,左右打量,并說道:
“肯定是我姐的主意,就我姐那性格,是不會接受人家賄賂的!”
張華悅無奈的說:
“你們真的是,一家子豬,就沖這里那么多的鉆石,少說也有個幾千萬了吧?你姐不懂事,蘇哥也不懂事,就這么一顆小小的鉆石,可以讓我換一輛新車!哎,丁弟弟,咱們拿兩顆走吧?”
寧姚鵬看著鉆石項鏈,腦海里浮現(xiàn)出,他媳婦戴上這項鏈的樣子。
但他想了想,還是把項鏈放回去,并說道:
“大男人,有點骨氣行不行?啥事得靠自己賺,偷來的東西,怎么能要?行了,放回去!”
張華悅一把將鉆石甩在箱子里,他說:
“行行行,合著我就成壞人了唄!”
“弓哥,我可跟你說,這里面的東西,你可不能動一分,拿多了,是會習(xí)慣的,咱們是人,可不是耗子,行了,趕緊下去!”
寧姚鵬率先走下去。
張華悅嘆息一聲,他把箱子蓋上之后,也轉(zhuǎn)身下樓。
……
此時,金峰集團門口。
陸易真三人,穿著維修工的衣服,正試圖打開大門。
他們?nèi)擞凶銐虻慕?jīng)驗,很快就打開了門,三人悄悄溜了進(jìn)去。
李莫他們看著這三人已經(jīng)開始行動了,他立馬站起來,說道:
“我們也去!”
王小川愣了愣,道:
“別了吧,我怕被抓!”
李莫則嚴(yán)肅道:
“王少,咱不能輸給人家啊,咱們是要建設(shè)烏托邦的,可不能畏首畏尾,等將來咱們孩子聊起我們故事的時候,說您為了烏托邦,犧牲巨大,他們一定會無比感激你的,我們可不是在偷東西,我們是為了烏托邦孩子們的未來,為此,犧牲這點名聲,算得了什么呢?”
王小川直接被李莫打動,他猛然站起來:
“好,我陪你一起!”
王小川跟李莫趕緊朝著金峰集團而去,王榮興見狀,他看了看門還開著的車子,又見李莫他們離開,也趕緊跟上,畢竟這里還有錢洛洛跟于景言兩人。
但這兩女的,也閑不住,畢竟人都走了,她們擔(dān)心自己分到的少,所以也跟了過去。
就這樣,八個人進(jìn)入了金峰集團,然后朝著樓上而去。
金峰集團一片漆黑,因為是來偷東西的,所以陸易真他們沒有伸張。
結(jié)果他們剛來到二樓,一樓的燈就亮了起來。
這可把三人給嚇了一跳,他們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被抓時應(yīng)該說什么了。
但陸易真還是選擇,把云書恒跟梁友琪兩人,拉到某個房間去,結(jié)果一進(jìn)去才發(fā)現(xiàn),里面全是各種的草藥,數(shù)量頗多,其中還有一些藥丸,那是回血散。
而一樓,李莫看著開燈的王小川,他驚呼道:
“王少,開燈干嘛啊?”
王小川一愣,他道:
“太暗了,不得開燈嗎?”
李莫頭疼:
“我們是來偷東西的,你要是開燈了,不就等于跟人家說我們來了嗎?”
王小川恍然點頭,他趕緊把燈關(guān)上。
結(jié)果身后一聲慘叫,是錢洛洛的聲音。
李莫他們則被嚇了一跳,趕緊朝著樓上跑去。
錢洛洛跟于景言進(jìn)入屋里,于景言急道:
“你喊啥,大驚小怪的?”
錢洛洛慌慌張張的喊道:
“我怕黑啊,而且突然的關(guān)燈,你不怕啊?”
于景言則回答:
“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樣的地方,以前我天天待著,而且還是陰暗潮濕的地方,經(jīng)常跟老鼠尸體作伴!”
錢洛洛有些愕然,她說:
“好可怕,你父母呢?他們同意嗎?”
于景言道:
“我父母都是研究人員,可惜在一場意外中去世了,之后我就被別人收養(yǎng),成為別人的實驗助理,直到我的上司去世以前,我都是待在那種臟亂差的環(huán)境,跟人體內(nèi)臟器官打交道,有時候還得翻開腐爛的內(nèi)臟,去觀察內(nèi)臟的病變情況,還得寫報告。”
錢洛洛說道:
“你太可憐了,跟你比起來,我的情況好很多了,你能接受那么多男人,趴在你身上嗎?”
于景言一愣:
“你在說什么?”
錢洛洛回答:
“你剛才說的啊!你不是做那種事情的?站街,還是……”
于景言一拍腦殼,她說:
“大姐,我是在實驗室工作的,你想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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