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0.來自蘇念恩的以牙還牙
凌晨,大家都各子離開,回到自己家里。
蘇念恩哄過麟兒后,才回到自己的臥室。
“我去洗澡。”傅少北到浴室里沖了個澡,出來時,發(fā)現(xiàn)蘇念恩已經(jīng)睡著了。看來她今天的確是累了。
傅少北為她蓋好被子,躺在她身邊。他的胳膊橫跨在她的腰間,喉嚨止不住滾動。
該死,只要一接觸到她,渾身就會有一種奇怪的感覺,而這奇怪的感覺正是所有男人都會有的那種沖動。
不行,她已經(jīng)睡著了,很累了,自己不能再折騰她。
他腦海里面不斷浮現(xiàn)這樣的想法,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喉嚨依然滾動的厲害。
蘇念恩在睡夢中微微翻身,找到一個更舒服的姿勢陷入沉睡。她的手有意無意的觸碰到男人重要部位,讓男人更加難受。
傅少北重重的嘆了口氣,心跳有些快。如果不是她睡著了,一定認(rèn)為她這是在故意勾引自己。
磨人的小妖精,如果不是醫(yī)生提醒過,絕對,現(xiàn)在,狠狠地辦了你。但是,今天就先放過你了。
這一夜,蘇念恩睡得異常安穩(wěn),傅少北睡的異常煎熬。
第二天清晨,傅少北盯著濃濃的黑眼圈做出一個驚人的決定。“接下來的三個月,我們分床睡。”
“分床睡?!”蘇念恩不是很理解他的做法。“三哥之前不是很想和我一起睡的……怎么現(xiàn)在……”
“現(xiàn)在不一樣。”傅少北對著鏡子系領(lǐng)帶,透過鏡子看到她不安的神態(tài)心軟了。“你的身體需要恢復(fù)。”
“我已經(jīng)恢復(fù)的很好了。”蘇念恩從背后抱住他,睫毛抖動。“我希望我們之間不要有秘密,可以坦誠相見。”
“女人。”傅少北大手抓著她的小手,轉(zhuǎn)過身面對她。“坦誠相見是要脫掉衣服之后見,你現(xiàn)在刀口還沒完全恢復(fù),等恢復(fù)之后,我一定和你好好的坦誠相見。”
蘇念恩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可以把成語用的這么有心機。她似乎明白了什么,也注意到了什么。“今天我不能跟你去公司了,要在家照顧麟兒。”
“嗯。”傅少北大手不安分的游走在她的腰間,給她一記教科書般的法式熱吻。“在家好好等著我回來。”
“好。”蘇念恩幸福的笑著,她很享受現(xiàn)在這樣的時刻,愛自己的丈夫,和可愛的孩子。沒有什么比現(xiàn)在這一刻值得人知足的。
傅少北吃過早餐后就走了。蘇念恩回到嬰兒房,坐在床邊看著麟兒心都被融化掉了。“麟兒,你的爸爸去上班了,他很辛苦,要養(yǎng)活我們娘倆喲。”
麟兒睜著圓溜溜的眼睛,發(fā)出咿咿呀呀可愛的聲音。
“來,讓媽咪抱一下。”蘇念恩伸出雙手將寶寶抱在懷里,母性的光輝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很溫暖。“麟兒要好好地長大,等你長大了,媽咪就帶你去迪士尼玩,帶你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
傅氏記者公司。
蔣天嬌坐在辦公椅上有些頭疼,她最近經(jīng)常性感覺到頭疼,這種感覺特別的讓人不安。
傅少秋從外面辦事回來瞧見這一幕。“怎么了?是不是頭疼?”
“嗯。”蔣天嬌起身,撲到男人的懷里,小鳥依人。“少秋,我最近感覺有點不好,我們有時間去醫(yī)院檢查一下吧。”
“你一定是管理公司太累了。”傅少秋扶著蔣天嬌坐在沙發(fā)上,讓她靠在自己的肩膀。“這段時間在家好好休息一下,不要來公司了。”
“不行。”蔣天嬌抬起頭看向傅少秋,美眸流轉(zhuǎn)。“我不想每天都在家里面對羅琳,你也知道,羅琳是誰的人。”
“你這么討厭她。”
“嗯。”蔣天嬌內(nèi)心不光光是討厭,還有恐懼。羅琳那個女人不簡單,她能長期在老爺子身邊,占據(jù)這么重要的地位也足以證明了她身份不一樣。
“那不然這樣好了。”傅少秋話里話外透著丈夫?qū)ζ拮拥年P(guān)心。“我跟羅琳說,讓她到公司上班,你在家好好休息怎么樣。”
“羅琳怎么會來公司上班,她一定會拒絕的。”
“那就給她一個不讓她拒絕的理由好了。”傅少秋眸色深邃,接著說道:“傅氏記者公司開展影視圈,需要一個特別能干的人來和大老板談生意,她見多識廣會比一般人更具備談判條件,幫個忙應(yīng)該不至于拒絕。”
“談生意?”蔣天嬌并沒有察覺到傅少秋的弊端,她一心想著要逃離羅琳的監(jiān)控范圍,渾然忘記了她也是一個女人。“那就試試看吧,如果她愿意我也同意。”
“好,那我找個機會和她商量一下。”傅少秋在她額頭上輕啄一口,手掌捏了捏她胳膊。“累了就閉眼睛休息會,如果你累垮了,我會心疼。”
蔣天嬌沉浸在丈夫?qū)ψ约旱年P(guān)懷里,很快陷入了熟睡。她怎么會想到,這一切都是一個陰謀,她自己以為自己很聰明,卻也只是別人的一顆棋子。
……
梧桐金區(qū)·傅少秋家
傅少秋很認(rèn)真的和羅琳進行談判。
蔣天嬌陪坐在一旁,手不由自主的收緊。“羅琳,到底愿不愿意幫忙說句話。”
羅琳笑了,笑的風(fēng)情萬種笑的勾人心魄。“蔣小姐很希望我去嗎?”她話里話外透漏著一股子不情愿。
蔣天嬌哪里會給她反駁的機會,早就找好了說辭。“爸叫你過來是為了幫我們的,既然少秋現(xiàn)在公司有事情,你理所應(yīng)當(dāng)幫忙。”
“可是我并不會談生意蔣小姐。”羅琳輕嘆一口氣婉言拒絕。“我想我?guī)筒簧细迪壬魏蚊Γ是不要幫倒忙了吧。”
“我不介意。”傅少秋眸色深邃。“以羅琳小姐的美貌,只需要坐在那邊,一句話不說,都可以幫上忙。”
“傅先生的意思是,我適合做花瓶。”
“如果是一個有薪水的花瓶不知道羅琳小姐愿意嗎?”
“那要看薪水有多少。”
“一定不會虧待你的。”傅少秋言盡于此留給羅琳考慮的時間。“走吧,你不是累了,我們休息去,也給羅琳一些考慮的時間。”
“好。”蔣天嬌挽著丈夫的胳膊兩個人朝著樓上走去。羅琳坐在沙發(fā)上嘴角溢出冷笑,這個傅少秋,還真是胃口大的出奇呢。
凌晨。
傅少秋光明正大來到羅琳的房間。他推開門,一把扼住女人的手腕將她抵在墻上。“為什么不答應(yīng)?你不想和我天天見面?”
“放開。”羅琳打掉男人的手,紅唇輕啟。“我如果直接答應(yīng)了,你以為蔣天嬌不會察覺到?”
“她不會察覺。”
“那可就說不準(zhǔn)了。她雖然不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不代表她是個傻子。她現(xiàn)在信任你,自然不會多想。但是你想想看,傅氏學(xué)校殺人案件,李麗跳樓案件,包括文兒頂罪案件,哪一個不是她的所作所為呢?”
“她和你比不值一提。”
“可千萬別這樣說話,少秋。”羅琳‘好心’提醒。“我在她面前才是不值一提,她是蔣家大小姐,我只不過是蔣家的一個小卒子。”
“我不許你這樣詆毀你自己。”傅少秋大手纏繞上女人的腰間。“你是我傅少秋的女人,不要妄自菲薄。”
“傅少秋的女人明明是蔣天嬌,她是你光明正大的妻子,北城的人都知道。”
“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光明正大出現(xiàn)在大家面前的。”他說著在她誘人的鎖骨輕啃。“你要信我,我愛你。”
“你的愛還真是廉價。”羅琳閉上眼睛享受男人帶給自己偷情的快感。什么是愛,她已經(jīng)不知道了,然而她現(xiàn)在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為了看看他最后的下場。
……
傅氏大學(xué)升學(xué)考試那天。門口擠滿了豪車,每一輛都是百萬左右,尤其是那輛限量版改版過的吉普車尤為顯眼。
“我在這里等你。”
“好。”蘇念恩剛巧看見樂樂也來了,兩個人手拉著手一起進入了傅氏大學(xué)。
穆帥從車上跳下來,給傅少北遞過去一根煙。“怎么樣,有沒有一種自己女兒去上學(xué)的即視感?”
“扯淡。”傅少北接過煙,拿出火機點燃香煙。“女兒去上學(xué)不會想著讓她趕緊放學(xué),但女人不一樣,每分每秒不想讓她離開自己的眼前。”
“少北,我記得你以前說過,我對樂樂太過于關(guān)心,有些時候應(yīng)該讓她放手去飛。”
“你要說什么。”
“你現(xiàn)在對蘇念恩就好比我以前對樂樂。太過于關(guān)心,不會給她造成束縛感嗎?”
“她習(xí)慣了。”傅少北見記者來了眸色幽深。“知道世界上最讓人討厭的職業(yè)是什么?”
“你想說狗仔?”
“嗯。用狗形容他們都太對不起狗了。”傅少北眼尖的看見了一個有些熟悉的面孔,很是不爽。“那個小子不是已經(jīng)被封殺了?怎么又出來了?”
“看看是誰公司的人不就知道了。”穆帥說著朝著那個記者走去。“這里是傅氏大學(xué),你有證件嗎?”
記者看見是穆帥皺了皺眉頭。“我現(xiàn)在是傅氏公司的人,穆帥還是離我遠(yuǎn)一點吧。”
“好。”穆帥將對話原原本本的告訴給了少北,見他那副耐人尋味的表情,不禁話多了幾句。“你大哥似乎就喜歡和你作對,現(xiàn)在也是。”
“嗯。”傅少北不以為然。“任憑他折騰,我現(xiàn)在沒時間管他。”
“你公司拓展的怎么樣了?據(jù)說現(xiàn)在很多劇組都在用你們的替身演員。”
“還好。還不夠。”傅少北想要的是替身部門可以發(fā)展到全球,這才是最終目標(biāo)。
……
考場里聚集了很多人。
蘇念恩和涂樂樂找到一個人比較少的地方,捧著奶茶喝了起來。
“樂樂,你是來考試的還是來吃東西的。”
“當(dāng)然是考試外加吃東西了!”涂樂樂說著從包包里又拿出了薯片。“喏,這種口味的薯片我很喜歡吃,很貴的噢。”
“有多貴。”蘇念恩不由得笑了。“都是能開的起鼎盛輝煌的人了,還說一包薯片貴。”
“那也是啊!我要會持家過日子啊!”涂樂樂說的有模有樣,然后她眼尖的看見不遠(yuǎn)處的蔣天嬌嘟著嘴巴。“蔣天嬌來了,我們離她遠(yuǎn)點吧。”
“為什么?”蘇念恩眼神清澈,讓人看不透她在想什么。“好歹是我大嫂,過去打個招呼是應(yīng)該的。”
“打什么招呼啊,別去了。”
“你的薯片呢?給我。”“給你……”涂樂樂雖然不理解念恩要做什么,但是還是把薯片給她了。“你要干什么啊……”
“你等會就知道了。”蘇念恩拿著薯片,步伐輕盈的朝著蔣天嬌走去。人員擠動,她腳步一個踉蹌,一包薯片不偏不倚全部倒在了蔣天嬌的身上,惹的一聲怒吼“你沒長眼睛嗎?知道我是誰嗎?”
又是那句話。又是那一如既往的語氣。周圍的考生全部停下腳步,偷偷地朝著這邊看過來,誰也不敢大聲喧嘩,都安靜了下來。
“大嫂。”蘇念恩‘抱歉至極’的看著她,故作無辜。“我也不知道是誰撞了我一下真是不好意思。”
蔣天嬌原本憤怒的臉因為看到蘇念恩后轉(zhuǎn)變的很快。她清楚知道,不能在這個時候發(fā)怒,尤其是對她。“啊,是念恩,沒事沒事,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大嫂是來考試的?”
“恩。”
“噢,行,那一會再見。”
“好。”蔣天嬌沖著她揮了揮手,兩個人相視一笑,各自離開了。
蘇念恩抓著涂樂樂的手消失在人群中,她有一種做壞事的感覺,心臟跳的厲害。
……
蔣天嬌氣急敗壞的越過人群來到了洗手間。她拿出電話,撥通了助理電話。“給我拿一件干凈的衣服進來,今天真是晦氣。”
掛斷電話,她美眸流轉(zhuǎn),這個該死的蘇念恩,是算準(zhǔn)了自己不喜歡穿臟衣服出去所以故意的嗎?從她生完孩子后到現(xiàn)在一直都是陰陽怪氣,天知道她是怎么了。
“快來快來。”蘇念恩拉著涂樂樂的手,故意壓低了聲音在門口說話。“剛剛看見了蔣天嬌誒!她還是那么美!真是讓人羨慕!”
蔣天嬌一聽見有人要來,不想讓別人看見自己這么狼狽的樣子!立馬躲進其中一個女廁,不敢說話。
蘇念恩算準(zhǔn)了她會這樣做,拉著涂樂樂兩個人推門而入。然后一個門一個門的推開,一直到最后一個推不開的指了指里面。
涂樂樂見過無數(shù)次這樣的場景,沒想到今天竟然是自己和念恩兩個人要做這個壞人!她害怕中又帶著小激動!終于明白為什么念恩讓自己買幾瓶礦泉水了!
蘇念恩拿起拖把抵住門口,順便讓樂樂把洗手間的門鎖上!一切準(zhǔn)備就緒后!她順著窗戶爬了上去!打開礦泉水的瓶子!咕咚咕咚全部澆灌了進去!
“啊啊啊!是誰!瘋了嗎!知道我是誰嗎!”里面?zhèn)鱽砹耸Y天嬌驚慌失措的聲音!立馬惹的外面的人笑個不停。
“快快。”
涂樂樂在下面遞水!蘇念恩就從上面開始往下倒!一直到兩個人手中的水都沒有了!這才罷休!
她們兩個手拉著手朝著外面跑去!卻突然聽見一連串的腳步聲,腳步聲有些焦急,看樣子是她的助手來了。
“這邊!”蘇念恩拉著涂樂樂的手原路返回到了洗手間。打開左手邊第一個門兩個人鉆了進去。
“蔣小姐,您在里面嗎?”助手拿著干凈的禮服來到洗手間,瞧著沒人有些擔(dān)心。“蔣小姐?你在嗎?”
“我在……”蔣天嬌好半天才發(fā)出聲音來。“我在這里。”
“我來給您送衣服了蔣小姐。”助手打開門看見蔣小姐落湯雞造型,嚇得心臟都要跳出來了。“這是怎么了,您怎么變成這幅樣子!”
“啪!”蔣天嬌把所有火全部撒在助理身上,上去就是一巴掌!“誰讓你來的這么晚的!早干什么去了!”
“是是是,蔣小姐,是我錯了,我們先把衣服換了吧。”
蔣天嬌在助手的幫助下?lián)Q好了衣服,發(fā)型也重新做了一遍才離開。她不知道這是誰做的惡作劇!但是她清楚的知道,一定是蘇念恩那個賤人,因為,在這所學(xué)校,還沒人敢惹自己!
蘇念恩和涂樂樂兩個人躲在洗手間好一會,徹底的聽見外面沒聲音了才出去。
她們一邊走一邊笑著,從來沒有一刻覺得學(xué)校是這么有趣的存在。
“蘇念恩,我想和你說說話。”張楠帥氣如他的出現(xiàn)在洗手間不遠(yuǎn)處的拐角走廊里,冬季的陽光照射在他身上,竟然有些暖意。
蘇念恩停下腳步?jīng)_著他報以微笑,淡淡的搖了搖頭。“張楠,我覺得我們似乎沒什么聊的。”
“如果我說我能抓到殺害涼敘的兇手呢?這樣的話,你會不會想知道。”
蘇念恩在聽見涼敘這兩個字的時候,心中隱忍的情緒再也把持不住了。“樂樂,你先去,我一會就到。”
“念恩,少北哥最不喜歡你和張楠在一起聊天了,你這樣她會生氣的。”
“只要你不說他就不知道了。”蘇念恩雙手抓著樂樂的手拜托她。“你知道涼敘對我來說意味著什么,拜托。”
“好吧……”涂樂樂不情愿的拖著身子離開了,她走幾步一回頭走幾步一回頭最后還是決定在不遠(yuǎn)處等她,張楠那個壞家伙,真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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