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三天三夜
說曹操,曹操就到。
霍老夫人的臉當(dāng)即耷拉了下來。
霍老夫人接起電話,語氣十分不悅。
那邊的霍語薇帶著討好的笑容,十分客套。
“媽,您跟爸最近身體還好嗎?我想接你們來冰城散散心。”
霍老夫人一臉鄙夷,不屑冷哼。
“綠城春光明媚,氣候適宜,我在這里很舒服,為什么要去你們那個冷冰冰的城市?”
霍語薇連忙笑道:“媽,您說的對,是我考慮不周,時宴他還好嗎?”
霍老夫人就知道霍語薇醉翁之意不在酒。
霍老夫人聲音冷冰冰的。
“時宴很好,就不牢你關(guān)心了,就這樣。”
霍老夫人對她這個拋棄親生兒子的女兒有氣,自然不會給她好臉色看。
“媽,您先別掛,我知道當(dāng)年我跟時宴父親離婚,我沒有選擇帶時宴,那也是沒辦法啊,是時宴父親出軌在先。不久后我懷孕了,根本就沒有精力帶時宴。”
“時宴畢竟是我十月懷胎生下的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我哪有不想念他。只是,時宴對我誤會很深,他根本就不給我機會彌補。”
霍語薇在手機里哭訴賣慘。
“語薇,當(dāng)年你們誰對誰錯已經(jīng)不重要了,既然你那時候沒有管時宴,現(xiàn)在就不要再來擾騷時宴,因為每次提及你,就會讓時宴想起當(dāng)年被你拋棄的慘痛記憶。”
霍老夫人語氣沉重。
霍語薇心有愧疚,停止了哭泣。
“媽,就算我不對,可是英齊和春夏是無辜的,他們也是您的外甥和外甥女。他們想要見他們的大哥和外公外婆,我也攔不住啊。”
不出所料,每次霍老夫人為了霍時宴跟女兒霍語薇鬧得不歡而散之時,她就會拉出兩個孩子做擋箭牌,企圖讓霍老夫人心軟。
只是,這一次霍老夫人下了狠心。
她目睹時宴發(fā)病的痛苦太揪心了,如果當(dāng)年她們愿意對時宴多付出一分愛心,或許他就不會被病魔纏身。
英齊和春夏雖然也是她的外甥,可是她們從小生活在父母的寵愛中,她們比時宴幸福。
“霍語薇,英齊和春夏想來看我這個外婆我歡迎,至于其它的免談。”
霍語薇心頭一怔。
母親這是鐵了心不讓她們一家靠近霍時宴,哪怕是她想借用兄弟之情靠近也不行。
“媽,英齊剛從牛津大學(xué)畢業(yè),春夏選擇了回國內(nèi)上醫(yī)科大學(xué)。她們第一次回國內(nèi),我是怕她們?nèi)松夭皇欤圆畔胱寱r宴幫幫忙。”
霍語薇繞了半天圈子,終將是厚著臉皮說出目的。
她這個女兒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如果你是想讓英齊靠裙帶關(guān)系進入霍氏集團,我首先就不同意。進入霍氏集團必須要有真才實學(xué),至于春夏她選擇學(xué)醫(yī)我很贊成。”
霍老夫人一口回絕了霍語薇的心思。
“媽……”
“好了,就這樣,我還有事。”
霍老夫人將電話毫不留情的掛斷,并不愿意再應(yīng)付滿臉?biāo)阌嫷幕粽Z薇。
霍語薇打電話來關(guān)心霍時宴的某一刻,她真的以為她內(nèi)疚想要彌補,現(xiàn)在看來是她過于的天真了。
如今霍家在霍時宴的帶領(lǐng)下發(fā)展的越來越強大,霍語薇也是看到了有利可圖,希望將兒子塞到霍氏集團。
親生母親都是為了利益,時宴真的好可憐。
其實寧思甜和時宴的境遇何其相似,兩人同命相連……
寧思甜醒來的時候是在醫(yī)院里,她的病床旁站著清風(fēng)。
清風(fēng)一臉激動:“寧總,您醒來了,太好了。”
寧思甜只覺得腦袋異常的沉重,而且很痛。
她嗓音沙啞:“清風(fēng),我為什么在這里?”
她想不起來發(fā)生了什么。
清風(fēng)將她扶起來。
“寧總,我看到你跟人販子的船只要撞向大山,那一刻我以為你死了。后來應(yīng)該是你拼命的扭轉(zhuǎn)了船舵,在撞上大山的前一刻船頭偏移了,不過還是撞向了旁邊的暗礁。”
“然后整個船就不動了,我跟搜救隊趕到的時候,船艙內(nèi)都浸滿了水,船只馬上就要淹沒。我發(fā)現(xiàn)了駕駛艙內(nèi)昏迷的你,又找到了萌萌小姐,于是將你們送到了醫(yī)院。”
清風(fēng)解釋著驚險的來龍去脈。
“萌萌呢,她還好嗎?”
寧思甜著急的問。
清風(fēng)安撫著著急的寧思甜。
“寧總,你放心,萌萌小姐只是輕微的擦傷和受到了驚訝,她早就醒來了。到是你,昏迷了三天三夜。”
“啊,我昏迷了三天三夜?”
她不敢相信。
“嗯。”
“船艙內(nèi)那些無辜的女孩救了出來嗎?”
她的記憶在慢慢復(fù)蘇。
“警方在沉船前把那些受騙的女孩全部救了出來,只是來不及救那些人販子,船就沉了。”
可惜了,抓不到人販子的活口就聯(lián)系不上那些可惡的賣家和綁架犯,等于線索斷了,想要告他們沒有證據(jù)。
“那幫綁架犯呢?”
清風(fēng)提到綁架犯就很郁悶,本來他們都要將那幫人給抓到,最后還是被他們趁亂逃走,且當(dāng)時他們蒙著面罩,也看不清他們的樣貌……
“我的手機呢?”寧思甜忽然想到她三天都沒有回霍家……
“在這里。”
清風(fēng)將手機交給了寧思甜。
寧思甜劃開手機,發(fā)現(xiàn)沒有任何人給她打電話發(fā)信息。
霍時宴他三天都沒有聯(lián)系自己,他到底想干嘛?
她卷翹的睫毛輕輕的垂下,預(yù)示著不開心。
“思甜姐,嗚嗚嗚,你終于醒了,謝天謝地。”
這時,花萌萌的腦袋上貼著白色膠布,喜極而泣的沖向了病房,打斷了她的思緒。
“萌萌。”
“師姐,對不起,都是我連累你受傷。”
萌萌看著寧思甜的頭被包扎著,兩只小手不安的攪著衣角,愧疚的垂下了頭。
寧思甜抓住了萌萌的胳膊。
她笑道:“小傷,師姐很快就出院了,應(yīng)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我應(yīng)該早點趕過去。”
花萌萌搖搖頭,反握住她的手,真誠的看向她。
“師姐,這件事跟你沒有關(guān)系,是萌萌太傻了,被騙了。”
寧思甜疑惑花萌萌為什么看了手機就離開學(xué)校,這其中肯定有什么問題。
花萌萌回憶她是接到了一條信息說寧思甜被綁架了,于是她急忙去報警,哪知道剛走出校園不久,就從面包車上下來一群黑衣口罩男,她們將她打暈塞到了車?yán)铩?br />
等她醒來,她就被關(guān)在一間破舊的黑屋子里,她才知道自己上當(dāng)受騙被壞人綁架了。
“萌萌,你看到過那群綁匪的相貌嗎?”
寧思甜自己受苦無所謂,但是如果欺負(fù)她身邊的人,她會不惜一切代價報仇。
花萌萌想了想。
“我先前一直被蒙著眼睛,但我聽出來他們的口音不像是綠城人,到像是周邊農(nóng)村的口音。后來上船前,人販子要求驗貨,我趁機看了那群人幾眼。”
“他們的老大叫狼哥,長得又高又壯,左臉上明顯有一道刀疤,應(yīng)該是被人砍傷的。狼哥手下有五個下屬,一個平頭,一個光頭,兩個地中海,都很矮丑。”
通過萌萌的描述,寧思甜大概有了方向。
“清風(fēng),抓捕狼哥那幫人就交給你了。”
清風(fēng)勢在必得,這次絕對不會再次失手。
寧思甜本想辦理出院手續(xù),醫(yī)生說怕有腦震蕩,讓她在醫(yī)院多留幾天。
這時,寧思甜的手機響了,她以為是霍時宴。
當(dāng)她接起后,就聽到了霍老夫人親切的聲音,她的心頭微微失落。
“外婆。”
“思甜,你怎么不接電話啊,外婆以為你離開了綠城,擔(dān)心死我了。”
霍時宴那個臭小子最近都躲在公司里,也不回家。
思甜自從那天早上離開后,三天都沒回家,可謂急死霍老夫人。
“外婆,那天公司有緊急任務(wù),派我臨時去外地出差幾天,沒有來得及通知您,對不起。”
霍老夫人的關(guān)心讓寧思甜感動。
霍老夫人拍拍胸口。
“原來是這樣,思甜,以后你不管去哪里都要告訴外婆,免得讓我找不到你。”
霍老夫人叮囑。
“好。”
“對了,時宴在你走的那天給你打電話你關(guān)機了。”
寧思甜心頭一怔,原來霍時宴主動給她打過電話,是她誤解了他。
“時宴最近身體不太好,他又不聽勸告,那么拼命的工作。我這腿腳不方便去不了公司,思甜你回來后能不能替我去看看他?”
霍老夫人描述的楚楚可憐。
“我……”不是她不愿意去見霍時宴,而是她怕霍時宴不想見他。
霍老夫人太了解霍時宴了,吃軟不吃硬,眼下只能說服寧思甜主動出馬,說不定就能讓時宴改變主意。
“甜甜,你不會連老人家這個小小的心愿都不答應(yīng)吧。”
霍老夫人相當(dāng)賣力的嗚咽了起來。
身邊的小菊看著霍老夫人出神入化的表演,她暗自驚嘆,霍老夫人演技也太好了,年輕的時候是影后吧。
“不是,外婆,我答應(yīng)您就是了。”
霍老夫人對她那么好,如果她不答應(yīng)就太不孝順了,何況霍時宴也曾經(jīng)聯(lián)系過她,誰規(guī)定她就不能主動去找霍時宴。
“那謝謝你了,時宴最喜歡喝豬肚雪梨湯,甜甜,你記得煲湯帶去。”
霍老夫人喜咪咪的提醒。
“好,外婆。”
寧思甜第二天就辦理了出院手續(xù),花萌萌的身邊被安排了幾個隱形保鏢,再者寧思甜手里拿捏著寧思雪的錄音把柄。
警方最近也在抓捕狼哥那群綁匪,風(fēng)口浪尖上,寧思雪不敢出來作惡。
寧思甜親自燉了湯,頭一次站在了金碧輝煌的霍氏集團大樓下。
她知道,煲湯其實是外婆的借口,目的就是要讓她們和好如初。
她答應(yīng)過治好霍時宴的病,在沒有徹底治療好他之前,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離開他的身邊。
寧思甜深吸一口氣走進了豪華現(xiàn)代的霍氏大樓。
她一進去,就被保安給攔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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