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脫掉衣服禽獸不如
火熱的唇順著她的脖頸一路往下,在她僵硬的身體上四處點火。
沒過多久,耳邊響起了他不滿的命令聲。
“你看著我,我要讓你看清楚我是怎么懲罰不忠的你。”
寧思甜的眼眶濕潤了,她硬是強行將眼淚吞下去,也不讓它流下來。
她倔強的咬著紅唇,眼眶發(fā)紅的看著面色陰沉的霍時宴。
霍時宴說過不想跟一只死魚睡覺,也就是要她主動。
可是她主動了,他又覺得太慢。
寧思甜不知道如何做了。
霍時宴告誡自己,一定不能心軟,想想她對自己的傷害,他做這些簡直就是小兒科。
寧思甜索性心一橫,就那么看著他,這倔強的小眼神中卻多了一絲的可憐。
在霍時宴重新吻上來之際,她主動的攀附了他的脖頸,奉上了她的唇。
女人果然是要調教的,霍時宴邊吻邊去脫她身上礙眼的阻礙物。
他突然很是惡劣的問道:“你跟墨夜也是用的這個姿勢?我跟墨夜比誰厲害?”
聞言,寧思甜的身體一僵,溫度迅速的下降,手指蜷縮著,狠狠的掐入了他的背后。
霍時宴這個混蛋!
她已經(jīng)放下了所有的尊嚴去伺候他,可是他卻再次狠狠的羞辱她。
寧思甜終將控制不住的推開他,眼神很是冷漠。
“既然你嫌棄我,那你就別碰我好了,那個喬昔念還在套房里等你呢。”
霍時宴眼神驟然一冷,這女人是要將他趕到其她女人床上,她就那么厭惡他,嫌棄他?
“你越是想趕我走,我就越不走,今天,你是逃不掉的。”
……
寧思甜被折騰了幾個小時霍時宴才放過她。
這男人也太強悍了,仿佛全身都有用不完的力氣。
已經(jīng)五年都沒有過這種劇烈運動的寧思甜骨頭都要散架了,全身都痛不可揭,叫囂著霍時宴的惡行。
當然,跟寧思甜全身散架的痛苦不同的是霍時宴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脈,全身的血液通暢,連睡眠質量都好了不少。
他就連睡著的時候都是那么強勢霸道的將她摟在懷中,根本就不允許她脫離他的身體控制。
寧思甜目光呆滯的望著天花板,沒想到,她們五年后會用這種方式獨處。
她猛地響起,她跟霍時宴糾纏了這么久,她看了看手機,下午四點半,糟糕,五點多小櫻桃就要從幼兒園放學了。
她將霍時宴的雙手挪開,快速下床去浴室簡單的沖洗了一下,鏡子里,她的臉色像是涂抹上了醉人的胭脂,一看就是被滋潤過的模樣。
而她的脖頸處明顯的出現(xiàn)了鮮紅的吻痕。
她那件新買的T恤被撕破了,幸好之前那件被茶水沾染的T恤干了,她只能勉強的換上。
然而脖子上的吻痕太明顯了,酒店里有創(chuàng)可貼,她用創(chuàng)可貼貼住了脖子上的吻痕。
她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床上的霍時宴還沒有醒來。
她輕手輕腳的拿起包包離開了酒店,如果他醒來不讓她走就麻煩了。
寧思甜匆匆忙忙的趕到了學校。
“媽咪!”
她來的時候,正好是幼兒園小朋友放學的間隙。
小櫻桃一眼就看到了寧思甜,飛奔進媽咪的懷抱中。
寧思甜張開雙臂,一下子就抱住了小櫻桃。
還別說,隨著小櫻桃越長越大,她的體重也越來越重,再過幾年,寧思甜的小胳膊小腿都抱不動她。
“櫻諾,今天第一天上學怎么樣啊?”
寧思甜看到女兒的笑臉,她的心情就能變得很好。
小櫻桃眨巴著卡姿蘭大眼睛。
“今天很好,認識了很多新同學,大家都對我很友好,還給我送了很多糖果,不過我沒收,因為媽咪說不能隨便收陌生人的東西。”
盡管小櫻桃是個吃貨,她也經(jīng)住了美食的誘惑。
“嗯,小櫻桃做的很棒,對了,你有見到小瑞瑞嗎?”
小櫻桃大眼睛朝著四周骨碌碌的轉動,然后將小嘴貼著寧思甜的耳朵。
“媽咪,這里人多嘴雜,我們還是回去了再說。”
寧思甜揉了揉小櫻桃毛茸茸的頭,“好。”
寧思甜正要將小櫻桃抱上車,小櫻桃突然指著她的脖子。
“媽咪,你脖子受傷了嗎?”
寧思甜低眸就看到了自己脖子上粘住的創(chuàng)可貼。
她的小臉略顯不自然,“沒有,一點點小傷,被狗咬了而已!”
對,霍時宴就是狗,討厭的狼狗。
小櫻桃歪著腦袋,小臉上滿是緊張。
“媽咪,被狗咬了可大可小,你要去打狂犬疫苗的。”
寧思甜隨便說說,沒想到,女兒當真了。
“媽咪知道,媽咪打了狂犬疫苗。”
小櫻桃這才放松下來,兩只小手捏成了小饅頭,憤怒的說道。
“媽咪,到底是哪只臭狗這么沒有眼力勁,居然咬傷了我的仙女媽咪。我要找到它,狠狠的揍它,為媽咪報仇。”
寧思甜的腦海中此時浮現(xiàn)了霍時宴那張兇猛掠奪的狼狗薄唇,臉色不禁紅了。
再想到小櫻桃這么一點點,無疑是雞蛋碰石頭。
“小櫻桃,那只狗是流浪狗,咬了就跑了,媽咪找不到它了。”
如果讓霍時宴聽到自己在寧思甜的心目中不過是一條流浪狗,大概要被氣暈過去。
“媽咪,你是不是很熱啊,你的臉好紅,快放我下來。”
小櫻桃用小胖手摸了摸她的臉,好燙,媽咪該不會發(fā)燒了吧。
寧思甜連忙搖搖頭,“媽咪沒事。”
她將車門打開,小櫻桃順勢坐了上去。
就在此時,身后響起了邁巴赫的汽車鳴笛聲。彡彡訁凊
寧思甜往后一看,只見那輛邁巴赫就停在她的車后面,緊接著,車門打開,霍時宴挺拔的俊逸身影迅速的出現(xiàn)在了她的眼前。
寧思甜:“……”
此時的霍時宴穿著嶄新的灰色西裝,依舊是禁欲的領帶,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一股成熟多金男人的矜貴氣質。
他手腕上的腕表在陽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穿上衣服衣冠楚楚,脫下衣服禽獸不如。
只有寧思甜知道禁欲的外表只是他的偽裝,她的腿到現(xiàn)在都還隱隱痛著呢。
她定睛一看,他污蔑她偷了他的手表,那手表不就在他的手腕上,可惡。
明知道被他污蔑,寧思甜卻只能強忍著,還要給他暖床,好氣呀。
就在寧思甜磨刀霍霍之時,霍時宴狹長的深邃眸子突然轉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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