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歷史中的密戰
來人正是金烏。
他從身上取出止血丸,將藥丸碾碎,涂抹在江夜明的傷口上。
血很快止住了。
金烏取出手機,看了一眼屏幕,然后皺緊了眉頭。
隨后走向趴在地上的張三。
此時的張三狼狽不堪,衣服已經幾乎燒盡,身上也多處燒傷,看到金烏走近,掙扎著還想反抗,卻被一腳踩在背上。
金烏在他身上翻找起來,果然找到一個黑色方盒,正是信號屏蔽器。
他大手一抓,方盒被捏的粉碎,隨后烈焰從他手中升騰,將方盒的碎片化為飛灰。
手機終于恢復了信號。
他打出了一個電話。
“找到江夜明了,十分鐘內趕到我的位置。”
將電話掛斷后,他不再理會張三,返身回到江夜明身邊。
金烏看向江夜明左手食指上的黑色戒指,喃喃自語:
“你可得好好活著,除了那個人,我還沒見過能夠驅使‘邪種’的人類,或許你是我們最后的希望。”
……
江夜明悠悠醒來。
他這一次暈的很徹底,連夢都沒有做。
“你醒了?”
是一個熟悉的溫柔的女子聲音。
寧心竹正坐在他旁邊。
江夜明猛地想起張三,掙扎著想要坐起來,上半身剛抬起來,頭部一陣劇烈的眩暈,天旋地轉,他只能再次躺倒。
寧心竹急忙說道:
“你失血過多,需要休息。”
江夜明這才發現,自己正躺在一間小屋里,手上掛著一個輸血袋。
“張三呢?”
“被閣主帶走了。”
“是金叔找到我的?”江夜明吃了一驚,隨后急切問道:
“問出陳鐵生父母的下落了么?”
寧心竹欲言又止。
“你快說呀。”
“張三他,瘋了……什么都問不出來。”
江夜明的腦袋嗡的一下。
本以為抓住張三,就能問出陳鐵生的父母在哪,卻沒想到是這么一個結果。
江夜明緊張的自言自語:
“這怎么辦?我得想辦法去救他們。”
寧心竹不無擔憂的看向江夜明。
她的擔憂,不僅僅是因為江夜明的傷。
寧心竹不由得回想起了剛才的經歷……
寧心竹當時跟著江夜明,上了那趟火車,但江夜明跳車的時候,因為有信號屏蔽器的作用,她是不知道的,直到接到了金烏的電話。
金烏的電話正是打給她的。
她當時正在火車上,隨后和阿離一起,用最快的速度趕到了現場。
看到了同樣姍姍來遲的血鎮和金明蘭。
以及昏迷的江夜明和瘋掉的張三。
看著這個少年身上可怕的創口,和滿地的狼藉,幾人能想象到戰斗的慘烈。
寧心竹立馬開始救治。
聽到金烏說,江夜明獨自一人就搞定了張三,他們的臉上更是難掩吃驚的神色。
張三是何許人也?之所以能成為修行界最高級別的通緝犯,不僅因為他是窮兇極惡的殺人狂魔,死在他手下的人不計其數,更是由于他強大的實力。
他們幾人中任何一人個,單獨與他對上,也不敢說有必勝的把握。
江夜明,一個剛走上修行之路的新手,只有三個月的修行經歷,居然一對一的,放倒了窮兇極惡的天子第一號通緝犯。
更何況阿離和金明蘭,都與張三交過手,深知此人的強大。
這簡直是神話故事,駭人聽聞。
“老大,你確定是這小子干的?”
血鎮滿臉的不相信。
“嗯,我來的時候就已經這樣了。”
金烏倒也沒說謊話,只不過隱去了把張三轟飛的事實。
當然,如果不是江夜明失血過多,失去所有真炁的張三,自然對他構不成任何威脅。
“他是怎么做到的?”金明蘭皺眉,喃喃自語,一副無法接受的樣子。
她自認為對江夜明已經有所了解,此刻仍然覺得還是遠遠低估了這個少年的天賦。
阿離則是氣呼呼的走到張三身邊,看著已經不會說話,只會像野獸一樣亂吼的張三。
看來他已經完全瘋掉了。
本來還想踢幾腳出氣,可是對一個瘋子拳腳相加,就像痛打一只語言不通的狗,不僅毫無意義,她也做不出來。
從張三笨拙的動作,可以看出他已經修為盡失,只是個普通人了。
阿離也不禁惱怒起來:
“江夜明這家伙是怎么做到的?不僅廢了他的修為,還把他變成了瘋子,這下問誰要人呢?”
“他瘋了,跟江夜明無關。”
金烏回應道:
“正好你們都在,我就給你們說一說‘邪種’的事,之前我還覺得沒必要說的太早,現在看來很有必要。”
看著金烏一臉鄭重,幾人都跟著認真起來。
“‘邪種’是一種手段,有些像病毒,但只能由特定的人通過特定的手段傳播,它的效果,就像這個。”
說著,他的手指向猶自狂吼的張三。
“染上‘邪種’的人,都會變成這樣,失去自我意識,變成只會攻擊的野獸。今后對上‘化極宗”的人要格外小心,如果我猜的沒錯,他們中正有人散布‘邪種’。”
眾人看著發狂的張三,變成這樣簡直生不如死,一股凜然的寒意自背后升起。
血鎮忽然問道:
“化極宗?老大,你怎么知道這東西的?”
“這是天圣教的手段,‘邪種’雖然失去了神志,卻能被天圣教的人驅使。十幾年前,他們曾用這個方法控制了無數人,還曾經妄想侵吞華夏。”
金烏望向遠處,思緒飄向渺茫的過去。
“雖然天圣教來勢洶洶,但當時的摘星樓也無比鼎盛,在王青風樓主的帶領下,我們擊退了天圣教,那是一場不為人知的密戰,我當時已經是摘星樓的一員了,曾經有幸經歷那場戰斗。”
“十幾年前?難道他們要卷土重來?”
金烏默然半晌,緩緩開口:
“只可惜我的老師不在了,如果真的像你說的那樣,華夏蒼生,能夠依靠的人,只有我們了。”
眾人一時沉默了,一股豪情和責任,自心底油然而生。
金明蘭皺眉問道:
“那,這‘邪種’就沒有治療的方法嗎?”
“這樣的例子,當年我見了太多,只要中了‘邪種’,失去神志只是時間問題,你根本無法預測,身邊的人什么時候會突然發瘋。據我所知,幾乎沒有能夠控制‘邪種’的例外。”
金明蘭打了寒戰。
血鎮卻捕捉到了關鍵的兩個字。
“老大,你說‘幾乎’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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