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二大爺一家死絕,井元林的死皮不要臉,楊天的大氣
他現(xiàn)在猜測,很有可能是因為剛才自己兩人大罵二大媽,所以她才被氣死的。
不得不說,劉光天心里素質(zhì)是真的不行,想到這里后,大冬天的,臉色慘白,汗都順著額頭往下流。
而這一幕,也被井元林看到了眼里,他眼睛一瞇,直接面色嚴肅的走到劉光天面前,語氣嚴厲的道:
“劉光天,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我…我…”劉光天被井元林嚴肅的樣子,嚇得身體一抖,結(jié)巴著什么也說不出來,眼神也是下意識的看向了一旁的劉光福。
劉光福這時氣的不行,心里暗罵,這個豬隊友,咋這么經(jīng)不住嚇呢?真不如死了算了!
但這時候,他和劉光天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就算心里對劉光天無語,但還是要救對方,要不然自己也要完犢子。
所以他連忙在一旁就道:
“警官,我想到了我媽是因為什么被氣死的。”
“哦?”聽到這話,井元林撇了劉光福一眼。
說實話,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九成把握,氣死二大媽的人,就是劉光天和劉光福兩人了,劉光天這表情,太有嫌疑了。
不過,他還得看看劉光福怎么說,畢竟,也不是十成把握,萬一誤會了呢?
他一般情況下,也不喜歡抓到有嫌疑的就讓其認罪,那樣冤案錯案就太多了。
當然,只是一般情況下,真的上面下命令要幾天內(nèi)捉拿到兇手,他也不可能拿自己前途開玩笑。
“是這樣,我們今天…”劉光福見井元林要說,張嘴就要說出自己剛想到的借口。
但就在這時,井元林忽然想到什么,喊道:
“等下。”
聽到這話,劉光福停下了嘴里的話,疑惑的看向井元林。
只見井元林看著他,認真的道:
“這樣,你跟我來,到一邊咱們兩個說,等下再讓劉光天再給我說一遍,你們兩人剛才一直在一起,應(yīng)該不會說的不一樣吧?”
說著,井元林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而劉光福聽到這話,本來一直平靜的臉,也變得有點慘白。
他知道,完了,這下徹底完了。
自己現(xiàn)想的借口,劉光天怎么可能知道,兩人又不是心有靈犀。
但劉光福還是想搏一搏,所以就尬笑了一聲道:
“警官,光天還真不知道,我這是自己猜測的,你問我就行了。”
說著,表情真誠的看著井元林,那樣子,如果換個人,是真的有可能就這樣相信他了。
但井元林,好歹是一個警官隊長,什么樣的罪犯沒有見過?演技好的,那真的可以說是比比皆是。
所以對劉光福的這表情,一點都不信,都不搭理劉光福,直接轉(zhuǎn)頭就看著劉光天,大聲吼道:
“劉光天,我現(xiàn)在給你一個機會,你告訴我,你媽到底怎么死的?如果你現(xiàn)在老實交代你媽怎么死的,我看在這個份上,可以從輕處理。
但要是還繼續(xù)在這里說謊話,那到時候,加上隱瞞不報,就肯定是數(shù)罪并罰!”
不得不說,井元林一直審訊各種罪大惡極的犯人,長期以來,也是帶有一種氣場的。
此時大吼起來,那表情那氣質(zhì),正常人看到都會心里害怕,更別說本來就做罪心虛的劉光天了。
聽到這話,劉光天渾身顫抖,猶豫了一下,就道:
“我…我說,我媽是被我和我哥氣死的。”
聽到這話,現(xiàn)場瞬間平靜了一秒,緊接著,就是一陣嘩然,所有人再也忍不住,也不顧警官們在場,紛紛議論了起來:
“我艸,真的是因為他們二大媽才死的,我剛才還不信,還以為不是呢,這也太畜牲了,這種畜牲真該千刀萬剮。”
“這也太壞了,沒想到真的是他們,二大媽多好啊,我記得一直以來就沒有和人吵過架,發(fā)生什么都好言好語,對他們哥倆也很不錯咋能干出這種事,還算是人嗎?”
“真是惡魔,自己親媽啊,剛才我還差點真的以為三大媽是兇手,雖然后面三大媽擺脫了嫌疑,但還是沒有認為是他們,沒想到,真是沒想到。”
“正常,我也沒想到,劉光福這狗日的演技太好了,我從頭看到尾,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破綻,沒認為他們是兇手正常。”
“對,這劉光福演技是真厲害,一直都面色如常,不過,現(xiàn)在想想,親爹進去親媽死了,還保持平靜,其實這才是最不正常的。”
“………”
而此時,楊天也是徹底的,滿足了自己的好奇心。
雖然現(xiàn)在,他還不知道,二大媽具體怎么氣死的,但想一想劉光天劉光福回來的目的,也大致能猜到一二。
不過,楊天也不想猜了。
畢竟,不管咋樣,不提二大爺以及劉光天三人,二大媽人還可以,楊天也沒想讓她死,這要是真的是因為自己拿走了錢,間接的導(dǎo)致發(fā)生了這些事,他也會有些許心里不舒服的。
當然,也只是心里有些許不舒服,別的倒沒有,他不是圣母。
而這個時候,劉光天身邊的劉光福,是氣的牙癢癢,恨恨的把目光看向劉光天,真是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這傻逼,咋就真的信了井元林的話?你不承認他能怎么著?
就算沒有別的借口,一口咬定二大媽是因為二大爺進去,所以才氣死的,也比承認強啊。
越想越氣,劉光福也是忍不住心里的火了,上去就給了劉光天一個大耳光子,然后罵道:
“草泥馬的,你承認什么?你個傻逼,我咋有你這種兄弟,跟一個腦殘一樣,傻逼…”
劉光天被這一巴掌,一下子打翻在地,整個臉都血腫一塊,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聽到這一連串的罵。
本來他就心里有各種情緒,需要發(fā)泄,再加上這又被打又被罵的,也是一股怒火沖上頭,從地上爬起來,也是對著劉光福就是一拳頭打過去,順帶罵道:
“草泥馬的,你才傻逼,要不是你說把媽叫醒問媽錢的事,媽不會死,后面的也都不會發(fā)生,你他媽的,都怪你。”
“你說你媽的,你沒同意啊,雜種。”
劉光福看到劉光天把事情都推到自己身上,一邊臉紅脖子粗的回懟道,一邊就要繼續(xù)還手。
而此時,井元林見兩人還想要動手,也是不耐了,直接揮手就讓幾個警官上前把兩人控制住戴上手銬。
緊接著,他就轉(zhuǎn)過身,來到楊天身邊,笑著道:
“楊同志,抓到人了,我們該回去審訊了,明天不知道你有空沒有?有空的話,咱們一起吃個飯方便不?”
聽到這話,楊天道:
“改天吧,明天如夢姐,還有姐夫說讓我到他家吃飯,我也已經(jīng)答應(yīng)過了。”
井元林聽到這話,連忙道:
“沒事沒事,那邊都答應(yīng)了,肯定要去那邊,咱們這改天就行。”
雖然,他被楊天拒絕了,但此時,他的心情,反而更好了。
在之前,他還有一點遲疑,萬一謝如夢那邊,和楊天,不再聯(lián)系怎么辦?
但知道楊天要去謝如夢家里,他是徹底放下了心。
像謝如夢和她老公這樣的人,一般情況下,吃飯可從來不叫外人來家里的。
能去對方家里吃飯,證明人家真的把楊天當做了自己人,只要楊天不傻,那以后真的是前途無量了。
“嗯。”楊天點了點頭,忽然想到什么,笑著道:
“對了,元林哥,你不用叫我楊同志,顯得太生疏了,我看你應(yīng)該癡長我?guī)讱q,你叫我小天就行。”
而井元林,聽到楊天這話,心里高興的不行,只感覺楊天把自己當自己人了。
但也是怕直接叫小天不好,左右看了看,怕被人聽到,就低聲有點死皮不要臉的道:
“要不你叫我小林,我叫你天哥吧?”
額。
楊天聽到這話,看著長的一臉正氣,表情認真的井元林,也是懵逼了。
這他么長著一副正人君子的臉,說出這種諂媚小人的話,的確讓他有點不適應(yīng)。
當然,如果只是這樣倒還好,主要是,剛才井元林說話辦事各方面,看起來都太有威嚴了,這一下變成這樣,任誰不懵逼?
不過,其實認真想想這也正常,只能說謝如夢以及謝如夢老公太牛逼了。
為了能靠上,那怕一點點關(guān)系,別說對楊天叫哥了,叫爺?shù)娜丝峙露急缺冉允恰?br /> 別以為夸張,就想想老馬,一個商人,網(wǎng)上對他叫爸爸的人,都多如皮毛,這要是真給一點認識的機會,那恐怕叫什么,都一大把人愿意。
但楊天這人,對叫哥什么的沒有什么不適應(yīng),這只是一個稱呼,不能證明什么。
再說了,他今年十八,而對方看起來,最少都要比他大十歲以上。
這要是大三五歲還好,但大十歲,自己要是叫他小林,那有點不像樣了,太猖狂了。
這要是被謝如夢,和她老公知道,對自己印象不好,那就不好了。
所以他就連忙搖頭道:
“別…你這樣就沒意思了,叫我小天就行。”
井元林看著楊天的表情,發(fā)現(xiàn)他確實是認真的,這才不再出言相勸,而是道:
“那行,那我就不客氣了,小天。”
說著,他還看著楊天的表情,怕楊天只是嘴上說說。
而楊天對這個稱呼,表情自然是,沒有一點的不樂意,而是笑著道:
“嗯,元林哥。”
見此,井元林這才算徹底的放下心,和楊天笑著聊了起來。
聊了幾句,說好下次請楊天吃飯,這才笑著道別而去。
而這時候,正常的話,人群看沒有熱鬧了,也都是三五成群的各位各家了,不過,今天的事,的確太令人震驚了。
所以雖然結(jié)束了,但眾人還是意猶未盡,都沒有走,還在聊著:
“真沒想到,天下有這樣的不孝子,長這么大,我都沒有聽說過,沒想到咱們院子里竟然都有。”
“是啊,真是沒想到,這兩畜牲,真的沒有良心,親媽啊那可是。”
“對,的確畜牲,不過今天二大爺一家,是真的慘啊,二大爺進去,估計要被槍斃,二大媽被兩個兒子活活氣死,這兩個兒子也被抓進去了,這…”
“額,的確慘,我長這么大,沒有聽說過一家同一天出事,還是這樣出事的,第一次見到。”
眾人此時,都是對今天二大爺家發(fā)生的事唏噓不已,而就在這時,忽然有人道:
“誒,那個,二大爺和劉光天他們都進去了,那二大媽喪事咋辦?現(xiàn)在也沒人能處理后事,總不能一直在這里放著,大晚上多嚇人啊。”
聽到這話,眾人也意識到這個問題。
這要是半夜,二大媽還一直在這里擺著,的確嚇人,不說這晚上不敢上廁所,就算在家里睡覺不出來,都讓人心里害怕,于是就紛紛說道:
“她家不是還有老大嗎?讓她家老大來處理,你們誰知道他家老大住那里?”
“不知道啊,十幾年沒有回來過了,有誰知道說一下。”
“我也不知道啊,這他家老大這些年都沒回來過,咋知道?”
“………”
而這時,楊天本來已經(jīng)打算回去了,聽到了這些議論,想了想就道:
“這樣吧,我拿二十塊出來,你們找個推車,推到火葬館燒了吧。”
楊天倒不是說大方,主要是昨天他剛剛從二大爺家里,拿了一千三。
現(xiàn)在不管咋樣,人都死了,出個二十塊錢,不算啥,總不能讓人就這樣一直躺在院子,那也太不地道了。
眾人聽到楊天這話,紛紛的看著楊天就夸贊起來。
而這其中,有的人給家里死去的老人,送過火葬場,還表示十三四塊錢就夠了,二十塊太多。
楊天當然明白,但無親無故的,不給個六七塊錢,誰愿意給死人抱上推車,然后大晚上的送到火葬場?多晦氣啊。
所以對此,他只是擺了擺手,然后從口袋拿出二十塊,就遞給一個愿意送二大媽一程的人,讓他操辦一下,就轉(zhuǎn)身回去了。
回到家以后,他直接就來到秘境,好好的洗了洗澡,洗去一身的晦氣后,這才從秘境出來。
想了想今天發(fā)生的事,搖了搖頭,就躺在床上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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