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一章 秦淮茹被全院女人罵賤人
但在此時,秦淮茹也不顧得多想了。
畢竟,相比于傻柱不在家,亦或者家具不見,清理身上那如翔坑里爬出來的臭味,在此時的秦淮茹心中,更重要一點。
于是,在接下來,秦淮茹直接把門一關,就準備打水洗澡。
而因為燒壺和鍋,也都被傻柱收拾帶走了,秦淮茹只能用冷水洗澡,冷的那叫一個渾身顫抖。
不過,秦淮茹此時,也不在乎這個了,她現在只想趕緊洗干凈身體,驅除身上的豬翔味,和各種怪味。
終于,換了五六遍水,洗了足足半個小時,秦淮茹才感覺差不多了。
雖然說,在此時,秦淮茹仍能聞到自己身上,有淡淡的垃圾味。
但秦淮茹,也是做過飯的人,知道這是在垃圾堆一晚上,腌制入味了。
就算自己再洗多少次,味道也是還會有的,只能自身靠時間,慢慢的散去。
基于此,秦淮茹接下來,就沒有再洗了,畢竟,自己就算再洗,也洗不掉味道,這么冷的天,可別洗壞身體。
而當秦淮茹不打算洗,準備拿毛巾,擦拭身體的時候,這才發現,毛巾竟然也不見了。
這一下子,她徹底懵了。
家具啥的不見,她可以理解,有可能是進賊了,但這毛巾,不可能也有人偷吧?
而就在這時,秦淮茹心里,忽然一個咯噔,不會衣服也沒有了吧?
想著,她連忙就赤身跑到臥室,然后就發現,不但衣服沒見了,就連被子枕頭甚至床墊,都沒見了。
這一下,秦淮茹徹底麻了。
這他么的,到底發生了什么?
怎么自己一晚上沒回來,家里什么東西都沒有了?
正當秦淮茹皺眉想這事的時候,一陣風吹過,秦淮茹不由的,身體就顫抖了起來,隨后,更是直接連連打起了四五個噴嚏。
等噴嚏停止以后,秦淮茹也顧不得想這些了。
畢竟,太冷了,她覺得,自己目前還是弄好自己的事,至于家里的事,回頭等傻柱回來再說。
于是,接下來,秦淮茹滿屋子找點能穿的,想穿在身上取取暖。
然而,在昨晚晚上,傻柱因為不想讓楊天占便宜,別說是能穿的了,有一點破布,他都帶走了,秦淮茹自然找不到。
而秦淮茹,也在找了十分鐘以后,絕望的發現,屋里,是真的沒有能遮擋的東西。
絕望之下,秦淮茹又把目光,看向了自己剛才拋棄的尿素袋,看了又看,秦淮茹也只能忍著惡心,無奈的拿起了尿素袋。
不過,現在不像之前,現在好歹是有水了,最起碼能沖一沖。
雖然沖洗完以后,靠近后,還是一股翔的味道,但從面上看,最起碼干凈了很多。
秦淮茹強忍著惡心穿上,然后就打開門,悄悄觀察著左右,想等沒人以后,跑回賈家,也就是自己家。
雖然說這樣很冒險,但秦淮茹也沒有辦法。
這天氣太冷了,而她更是剛洗好澡,就更冷了,這要是不擦,然后又不穿衣服的話,別的不說,絕對最少要凍出感冒發燒。
而現在,去一趟醫院的錢,秦淮茹可是負擔不起,基于此,還是趕緊跑回家,擦擦身體穿個衣服的好。
看了一會兒后,秦淮茹也是終于等到了外面走道沒人,不敢再等,連忙推開門,就往家里快步走去。
然而,現在正是人們做飯的時間,女人們在屋里做飯,男人們很多都開著門在客廳坐著。
雖然沒人一直盯著外面看,但余光之下,也是看到外面人影一閃而過。
大部分人就感覺有人路過沒在意,但有人就因為余光看到了大腿,就好奇之下,直接走了出來,這一下,就看到了秦淮茹穿著尿素袋快步走動的背影。
瞬間,就直接吞咽起了吐沫。
這倒不是他沒見過世面,好吧,確實是沒見過世面。
當然,沒見過世面的不止是他,這年頭,基本上都是這樣。
都沒見到過這種露著大白腿和背部走在路上的人啊。
看著秦淮茹背影快要消失,很不舍,沒忍住,直接就跑步跟了上去,想看看到底是誰家的尤物。
而本來秦淮茹小心翼翼自己回去是沒啥的,但因為這男子的跑動,很多的人在屋里看到后,就產生了好奇,就從客廳走了出來,想看看這男的跑這么快要干啥,而這一出來,就直接看到了秦淮茹的身姿。
自然他們也不例外,不分男女都走了出來。
男的倒還好,對秦淮茹這樣的穿著寬容點,畢竟,能抱眼福,但女的看到自己老公直愣愣的看著秦淮茹的背影,要么吃醋要么憤怒,直接就看著秦淮茹的背影罵了起來:
“這誰家的賤貨啊,穿著這身打扮走到路上,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是個賤貨啊?”
“就是,沒臉沒皮了,穿著個袋子就這樣走,這簡直比古代青樓的女的都要下賤,也不知道從哪來的賤東西。”
“潘金蓮都沒有這么不要臉吧?這和不穿衣服有什么差別?我長這么大,都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人。”
“這種女的侵豬籠都不為過,怎么好意思的啊?簡直丟我們女人的臉,惡心。”
“賤人,你還走?你給我站住,不是喜歡讓人看嗎?你走什么走?”
“就是,走什么走,過來讓我們看看啊。”
也許有人疑惑,見到這種情況,這年頭的女的真的會這樣嗎?
而事實上,的確是這樣的,這是很正常的。
畢竟,這現在人們都因為社會的保守,不得不壓抑著自己的欲望,不敢顯露出一點。
人人都是如此,這忽然有一個與眾不同的這樣子,人們第一時間想的自然不可能是效仿,而是毀滅。
這再加上自己老公眼睛直直的看著秦淮茹的背影,正常女人都是吃醋的。
又因為這年頭,一家之主是男的,她們自然不敢說啥,所以也是把氣憤直接撒到了始作俑者身上。
而與此同時,秦淮茹自然也聽到了后面人的罵聲和讓她停下的聲音,身體一僵,但她肯定不可能停下,畢竟,已經到這地步了,只有趕緊跑回去換上衣服,才算是目前最好的選擇。
不過,就算知道最優解,秦淮茹心里依然是絕望加崩潰的。
畢竟,這么多人在后面罵,看的人肯定不在少數,自己走回家的話,肯定身份要暴露了。
早知道自己就在傻柱家里等著傻柱,就不出來了,感冒也比這好,這下可好了,以后都沒臉見人了。
越想心里越崩潰,走路秦淮茹也是越走越快,一個沒注意,直接就被路邊不知道哪個調皮孩子之前扔的石頭,給拌了一下。
而秦淮茹本來就因為在垃圾堆睡一晚,身體虛弱著,再加上天氣又太冷,凍的更是沒力氣,這一拌,直接就一下被拌倒在地。
疼的她直接慘叫起來。
而除了疼以外,秦淮茹驚恐的聽到,尿素袋也是隨著她的拌到,不堪重負的撕拉一聲,直接成為了兩半。
一下子,秦淮茹整個人驚恐萬分,整個人都是絕望的。
也許有人覺得,在之前,秦淮茹已經被那么多人圍觀了,已經有了一次經驗,現在不至于這樣啊?
但要知道,那些人是陌生人,而現在這些人,可都是鄰居,兩者自然不一樣。
就別的不說,在后世,公主那么多,但不都是在外地當的嗎?就是因為在外地,誰也不認識誰,自然就不怕,但她敢在本地當嗎?顯然不敢。
相反,在本地,她還是一個鄰里眼中的乖女孩,不敢泄露出分毫。
亦或者,一些人婚外情,在情人面前,各種各樣哪怕不會,都是可以學的,但在老公面前,只會躺著。
而這些,雖然不一樣,但本質是相同的的,就是在陌生人和熟人面前,羞恥度是不一樣的。
所以在此時,秦淮茹真的是崩潰絕望無助,心里甚至希望這一切都只是夢。
但顯然,這不是夢。
隨著她的倒地,人們也都圍了上來。
當人們看到躺在地上的人是秦淮茹的時候,也是都驚訝了。
紛紛就道:
“秦淮茹?怎么是你?你怎么不穿衣服?”
“我說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就不奇怪了,你這樣的人這樣很正常。”
“話說,你昨晚不是失蹤了,怎么現在穿著這樣回來了?”
“對啊,昨天晚上,傻柱和棒梗,可是一直說你失蹤了,在楊天家里各種耍無賴。”
“……”
眾人要么嘲諷要么疑惑,各自說著各自的話。
而其中不少人,則是沒有說話,只顧著上下打量秦淮茹那皇帝的新衣,看著,心里也是不由罵起傻柱,何德何能和這樣的尤物在一起,就那花生豆?
而秦淮茹這時候聽到眾人的話,直接忽略了那些嘲諷自己的,只聽昨晚的事,當聽到傻柱和棒梗跑楊天家里耍無賴這番話,猛的抬起了頭,就問道:
“昨晚傻柱和棒梗到楊天家里,發生什么了?”
“昨晚啊…”剛才說這個問題的人剛要回答,但當眼神看到秦淮茹的臉時,整個人愣住了。
而秦淮茹見此,心里也是奇怪,就問道:
“咋了?”
男子依然懵逼沒有說話,但一旁的女人說話了:
“秦淮茹,你臉上…”
“我臉上怎么了?”秦淮茹納悶,她洗澡的時候,也洗臉了啊,什么都沒有啊。
“你臉上刻的有字。”
女子強忍著笑意道。
而這時,眾人聽到這番話,也是從看身體轉移到看臉,也都在看到秦淮茹的臉時,傻眼了。
秦淮茹本來還以為女的故意玩她,但看到眾人都這個表情,也是信了,連忙摸起來臉,這一細摸,一下就感覺到了一些痕跡。
但奇怪的是,沒有一點疼意。
如果臉上刻的有字,為什么會沒有疼意呢?秦淮茹心里閃過一絲疑惑,她自然不知道,楊天是直接用秘境給她刻的,那是規則的力量,就仿佛是天生的一樣,自然沒有痛意。
但秦淮茹只是疑惑了一下,就沒有再多想這個,而是驚慌的問道:
“我臉上刻的什么字?”
“這…你確定要知道嗎?”
女子皮笑肉不笑的問道。
“確定。”秦淮茹連連點頭。
“我是一大爺的…”
女子忍不住笑意,一字一句的讀了出來。
秦淮茹聽到后,腦子一嗡,直接就倒在了地上,暈了過去。
見狀,一下子出來了十幾個男的,沖到秦淮茹面前,擔心的問起秦淮茹有沒有事。
當然,如果他們的眼睛,能不要那么猥瑣,那就真的稱得上好人了。
而在喊了好些句以后,看秦淮茹一點回應都沒有,是暈過去了,眾男也都是自告奮勇的要把秦淮茹抬到屋里。
甚至,為此還吵起來架,不得不說,還是好人多啊。
隨后,因為他們感覺一個人抬太累,商量了一下,就決定一起抬,于是接下來,十幾個人就你一個胳膊,我一個腿的,就把秦淮茹往家里抬去。
而與此同時,傻柱和一大爺,也是剛剛去街道辦事處把房子過戶給楊天才回來。
當傻柱看到十幾個人抬著一個穿著皇帝的新衣的秦淮茹時,還沒看出這是秦淮茹,還和一大爺交流起來:
“一大爺你看,這哪來的賤貨啊,不穿衣服就被人抬著,是不是那個女的出軌,被人抓到了正著啊?不過該說不說的,這女的挺白啊。”
一大爺順勢一看,直接瞪大了眼睛直溜溜的看,但嘴上卻是故作義正言辭的道:
“應該是,不然的話,也不可能不穿衣服,真是世風日下啊,我們那年代,哪有出軌的?”
“要我看,這種不知廉恥的女的,就該全部都…”
傻柱剛要再說,卻有點納悶的發現,眾人抬著女的,往賈家家里走去,不由就疑惑了:
“他們砸把那女的往咱們家抬啊?這是干啥呢?”
“不清楚,上去看看就知道了。”一大爺也是一時沒想到,就道。
聽到一大爺的話,傻柱想了想也是,于是就不再多說,而是跑走了過去。
而一大爺此時心里已經有了一絲猜測,但不敢確定,于是也緊隨傻柱跑了過去。
而等兩人跑上去以后,看到眾人摟腰的摟腰,摟腿的摟腿的那個女的,竟然是秦淮茹,直接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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