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6章 姜瑾遺愿
我也算是經(jīng)歷過生死的人了,在死里逃生之后,突然間很多事都釋懷了。
如今逝者已矣,我衷心希望姜瑾下輩子能夠投個好胎,不必背負(fù)這么多。
隨著葬禮主持的提醒,我和厲云州走到她們的相片前獻(xiàn)花,然后低頭默哀,隨后退至一旁。
來參加葬禮的鄰居逐一獻(xiàn)花默哀,都是嘆息著搖頭離開。
儀式結(jié)束之后,厲云州幫著喬栩?qū)删吖啄就七M(jìn)去火化,我站在一旁默默等候著。
無意間聽到有兩位鄰居在小聲議論。
“你說她們家真的是意外起火嗎?我之前總能聽到她家有爭吵聲。”
“應(yīng)該是意外。她家在廚房做飯的傭人當(dāng)場就死了。”
我眉頭輕蹙,狐疑地看向那兩位鄰居,正想要走過去詢問“爭吵”是怎么回事,就見她們一臉避嫌地看著我,急匆匆地離開。
不多時,喬栩和厲云州各抱著一個骨灰壇,將二人的骨灰下葬。
大家站在墓碑前,深深三鞠躬,莊嚴(yán)肅穆地送她們最后一程。
葬禮結(jié)束,那些鄰居陸續(xù)離開,喬栩卻站在姜瑾的墓前,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
我和厲云州走到他面前,厲云州也在這次事件中看出喬栩?qū)卸喟V情。
厲云州低聲問著喬栩:“你接下來打算怎么辦?考不考慮回國?”
喬栩搖了搖頭,“姜瑜現(xiàn)在還昏迷不醒,雖然醫(yī)生說她可能醒不過來了,但我想再試試。她是姜瑾最放心不下的人,我要替姜瑾守著她。”
“你們走吧,我想一個人陪姜瑾再呆一會兒。”喬栩在說這話時,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姜瑾的墓碑。
我與厲云州對視了一眼,心知喬栩是打定了主意,無論如何也是勸不動他,便都未再多言。
離開前,厲云州拍了拍喬栩的肩膀,以示安慰,隨后我們便從墓園離開。
我們來到墓園外的停車場,厲云州剛發(fā)動車子打算帶我回別墅,一個女人突然不知從哪里躥了出來,雙臂展開,攔在了我們的車前。
這一幕,嚇得厲云州緊急踩下了剎車,這才沒撞到那個女人。
“這女人怎么回事?瘋了嗎?!”
厲云州不解地看著車前的女人,卻見她徑直走到了厲云州的車窗前,面色急切地敲了敲車窗。
厲云州落下車窗,狐疑地盯著女人。
只聽女人著急地問道:“你就是厲云州吧?”
厲云州微愣了一下,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是。”
“我是姜瑾的朋友。”女人簡單的自我介紹著,手在包里翻著什么。
隨后,她拿出了一封信,遞給厲云州,“這是姜瑾叮囑我一定要親手交給你的。”
厲云州眉頭輕蹙,遲疑了一下,才伸手接過信。
他正要拆開,卻被女人伸手?jǐn)r住。
“不行!”女人警惕地看了我一眼,強(qiáng)調(diào)著:“姜瑾說了,這信必須要你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拆開來看,不能有其他人在場。”
這讓厲云州的眉心更緊了幾分,同時抬眼看向我,顯然是怕我不悅。
我大度地開口道:“既然如此,你就私下里再看吧。”
厲云州將信件放起來,轉(zhuǎn)頭繼續(xù)問那個女人:“還有其他事嗎?”
女人頓了一下,然后一字一句地說道:“厲云州,姜瑾可能做過一些錯事,但她至少對得起你了。”
這話讓厲云州一頭霧水,不等他再問些什么,那女人已經(jīng)跑著離開。
我心想,或許是作為姜瑾的姐妹,在為姜瑾叫不平吧。
厲云州也沒有下車去追,只是說了句“莫名其妙”,隨即發(fā)動了車子。
回到別墅,一進(jìn)門就看到喬娜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坐在客廳,看到我們回來,立刻站起身迎了過來。
“聽說今天是姜瑾的葬禮……”
她試探地問道:“還聽說,這場葬禮是喬栩一手操辦的,是嗎?”
對視上喬娜求證的目光,我知道她在意的點(diǎn)是什么。
我搪塞著解釋道:“喬栩一直負(fù)責(zé)照顧姜瑾她們,對她們的鄰居好友都比較熟悉,所以厲云州就把葬禮交給他來辦了。”
喬娜恍然大悟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有再多問。
我和厲云州回到房間,我正想換下身上這套黑色西服,卻見厲云州拿起了那封信。
我當(dāng)即主動說道:“你安心看信吧,我先出去。”
“阮詩!”他一把拉住了我的手,目光誠懇地望向我,“你知道的,我說過我不想對你隱瞞什么。”
“我明白。”我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背,安慰著他:“只是既然這是姜瑾的遺愿,我愿意尊重她的想法。”
我沖厲云州扯出一個大度的微笑,然后推開他的手,徑直走出了臥室,給足他空間。
我坐在客廳,看著電視,目光卻不自覺地撇翔臥室,仔細(xì)著里面的動靜。
我承認(rèn),我心里沒那么大度,還是有些想要知道姜瑾信上寫了什么。
但畢竟那是他們兩個人的事,他們相識這么多年,留下一封信訴訴衷腸也是在情理之中,更何況姜瑾已經(jīng)過世,我屬實(shí)沒必要計較這些。
我心不在焉地看著電視,聽到臥室門被推開,厲云州可算是走了出來。
不同的是,他此時的臉色陰暗,走到我面前,同我商量著:“如今葬禮的事已經(jīng)辦妥,我們也該啟程回國了。”
我感覺到厲云州的情緒變化,可是他不說,我也不方便追問。
或許是姜瑾信上說了什么,但關(guān)于那封信,我已經(jīng)承諾過不會去看,更不會過問其中的內(nèi)容。
按照之前計劃,有專機(jī)來接我們回國。
在飛機(jī)上,我始終抱著孩子,生怕那么小的孩子會不適應(yīng)。
好在孩子不哭也不鬧,一直在睡覺,而專機(jī)自然速度也夠快,沒等孩子醒過來,飛機(jī)已經(jīng)在國內(nèi)降落。
下了飛機(jī)之后,我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希希。
厲云州安排了人專車來接,讓司機(jī)直接開到蘇家別墅。
我本以為回家就能夠見到希希,誰知眼看到家時,厲云州突然對我解釋道:“因?yàn)槲覌屜胂OA耍宰蛱彀严O=拥搅怂抢铩D阆然丶业戎胰ニ莾喊严O=踊貋怼!?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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