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提起褲子不認(rèn)賬?
折騰了小半個鐘頭,陳平才把許心怡伺候好,給她蓋上了一個薄毯子。
許心怡醉的不省人事,被陳平折騰了半天都沒醒過來。
可陳平卻沒她那么安逸,全身都被汗水濕透了。
他不是累的,而是憋的。
剛才給許心怡擦身子的時候,他有好幾次都差點化身為狼,忍不住撲上去大快朵頤。
收拾完許心怡,他立刻跑到浴桶里,放了一桶涼水泡了半天,才冷靜下來。
后半夜,陳平把許心怡的衣服從烘干機中拿出來,疊好放在床榻一邊。
檢查了一下許心怡,發(fā)現(xiàn)她沒什么問題,陳平才悄悄的離開了帝王廳。
許心怡并不知道陳平忍受了多少的煎熬,她睡的昏天黑地。
直到第二天清晨,熟悉的手機的鬧鈴聲響起,許心怡才悠悠轉(zhuǎn)醒。
她睜開眼,看到四周明黃色的絲綢軟塌,迷茫的瞳孔漸漸縮成了針尖大小。
許心怡想起來了她在什么地方。
她猛的的坐了起來,一把掀開被子。
發(fā)現(xiàn)自己只穿著內(nèi)衣,許心怡自然而然的猜測到了昨晚發(fā)生了什么。
仔細(xì)回想,許心怡才想起了她最后一頭扎進浴桶的模糊畫面,還有陳平那張震驚的面孔。
后面的記憶,一片空白。
她揉著太陽穴,神色無比復(fù)雜:“這算是我的第一次嗎?”
雖然被睡了,但是許心怡內(nèi)心深處,也沒有要責(zé)怪陳平的意思。
大家都是成年人。
不管是自暴自棄也好,還是借酒消愁也罷。
在許心怡找陳平,打算一醉方休的時候,她就有了心理準(zhǔn)備。
許心怡能想象得到,陳平把她撈出來,給她擦干身子,然后忍不住壓在了她身上的畫面。
陳平也是個正常的男人啊。
可過了一會,許心怡就發(fā)覺不對勁了。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啊。
許心怡雖然是個黃瓜大閨女,也知道破瓜之后會出現(xiàn)異常。
可她一點異常也沒有,別說流血了,連疼都不疼。
這說明陳平昨晚伺候完了她之后,啥都沒干。
許心怡愣了好久,才接受了這個事實。
她有些慶幸,還有些失落。
“難道在他眼里,我就一點吸引力都沒有嗎?”
想到這里,許心怡忍不住抿著下唇,拍了拍發(fā)燙的俏臉。
“許心怡你要死了嗎?怎么會有這么羞恥的想法!”
就在這時,床頭的電話響了起來。
電話是服務(wù)員打來的。
“許總,您醒了嗎?我沒有吵到你?”
許心怡拉起被子蓋住身體:“我剛醒,你有什么事嗎?”
服務(wù)員答道:“昨晚陳總走的時候有交待,說您醒了之后給你準(zhǔn)備點清淡的早餐。”
“我現(xiàn)在可以送上去嗎?”
陳平?jīng)]有趁人之危,還記得她昨晚喝多了酒,胃會不舒服,許心怡心中流淌過一絲暖流:
“十分鐘你送上來吧。”
掛了電話,她起身穿好衣服,打算給陳平打個電話。
可經(jīng)歷了昨晚的事兒,她又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陳平,所以她只發(fā)了個信息過去。
“陳平,謝謝你昨晚陪我喝酒。”
“雖然菜館黃了,但我給你造成的損失,我一定會想辦法盡快補償給你。”
陳平剛到村里,接到了許心怡的短信,他就回了短短的一句話。
“沒事,那不怪你,損失什么的,如果還當(dāng)我是朋友以后不用跟我提了。”
他并沒有指望著許心怡賠償他的損失。
但是失去了桃源菜館這個銷售渠道,他必須盡快想個辦法,把菜賣出去。
陳平對靈液培植出來的極品菜充滿了信心,根本不愁銷路。
問題是再找一個菜館,還是難免出現(xiàn)桃源菜館這樣的狀況,到時候他還得折騰。
陳平看著一望無際的原野,用力的攥了下拳頭:
“只有把渠道掌控在自己手里,才能最大化的避免不受控制的情況發(fā)生。”
桃源菜館的倒閉,給陳平敲響了警鐘,他決定自己掌控售賣渠道。
現(xiàn)在他手頭還有上次許心怡給他結(jié)算的利潤分成。
雖然錢不算多,但是足夠他的事業(yè)起步了。
在市場找個攤位賣菜?
或者開個蔬菜專營店?
雖然這樣的渠道可以直接把菜賣出去,但不管那一個,都有很大的局限性。
陳平邊想邊走,走到家門口,他聞到了飯菜的香味兒,那是嫂子的手藝。
“要干,就一步干到位!”菜香給陳平帶來了靈感,他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一個妥當(dāng)了打算。
陳平是個不服輸?shù)男宰樱捎腥藚s覺得他遭遇桃源菜館的打擊,已經(jīng)失去了翻盤的機會,從此一蹶不振。
比如此刻正在皇家會所里,享受著女技師按摩的楊浩宇。
作為縣里最大的洗浴會所,能來這里消費的都是縣里有頭有臉的人物。
楊浩宇長舒了一口氣后,轉(zhuǎn)頭對著一旁的閆凱鵬說道:
“閆少,您昨天是沒有看見,許心怡那個娘們和陳平那小子吃癟的樣子,簡直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活像是兩條喪家之犬。”
另一邊的許成飛跟著附和道:
“閆少,我早就跟您說過不用擔(dān)心,那許心怡就是我們家的一個傭人,她拿什么來跟我們斗啊!”
“竟然敢跟閆少作對,落得現(xiàn)在這個下場,也是她自討苦吃。”
兩人得意洋洋地匯報著“戰(zhàn)況”,言語間完全將被陳平打的事情略了過去。
聽完這些話后,閆凱鵬十分滿意地點了點頭。
“你們干的不錯,只要這桃源菜館沒了,我看陳平還怎么囂張!”
聽見這話,一旁的許成飛連忙拍起了馬屁:
“閆少,你說的陳平就是那個農(nóng)民工吧,他一個垃圾憑什么跟您斗啊!”
“對了,這桃源菜館已經(jīng)被我弄回來了,您看是不是……”
說到這里,許成飛臉上露出了一抹討好之色。
閆凱鵬微微掃了許成飛一眼,低聲道:
“放心吧,我已經(jīng)讓人將第一批一百萬打到你家卡里面了。”
“接下來按照我的吩咐來,我絕對虧待不了你!”
許成飛臉色一喜,連忙說道:
“閆少您放心,我絕對什么事情都按照您的說的來!”
“不知道您接下來還有什么其他吩咐?”
閆凱鵬思考了片刻,低聲道:
“你先把菜館的員工全部遣散,桌椅設(shè)備什么的也全部賣掉,不能給許心怡這個女人留任何東山再起的希望。”
許成飛連連點頭,臉上滿是恭敬。
閆凱鵬可是寧東縣富二代中的領(lǐng)頭人,在許成飛看來,能和閆少有所接觸已經(jīng)算是他的榮幸了。
他一定要把握這個機會,讓自己在閆凱鵬面前留下了一個好印象。
這時,一旁的楊浩宇忽然問道:
“閆少,那這個陳平我們應(yīng)該怎么處理?”
“他三番五次的不給您面子,這口氣您忍的下去嗎?”
聽見“陳平”兩個字,閆凱鵬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他面露寒色,語氣冰冷地說道:
“敢惹本少,我絕對讓這臭農(nóng)民死無葬身之地!”
聽見這話,楊浩宇和許成飛臉上露出了一抹喜色。
紛紛開始恭維了起來:
“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閆少您應(yīng)該好好教訓(xùn)一下他,這小子就是活膩歪了!”
“不愧是閆少,在這片地界惹您不就是在找死嗎?”
聽見來兩人的恭維,閆凱鵬也是滿臉得意。
這時,大門打開,一個身材妙曼的女技師走了進來。
見到這名女技師,許成飛眼睛都看直了。
閆凱鵬注意到了這點,笑道:
“許老弟,是不是看上了,你想玩的話就直接說,我請客!”
許成飛臉色一喜,“這……合適么?”
閆凱鵬淡淡一笑,“這有什么不合適的,這里的老板是我的朋友,你要是嫌不夠的話,我讓他再給你安排一個?”
許成飛嘿嘿一笑,連忙說道:
“不用了不用了,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先不奉陪二位了。”
說完,許成飛便急不可耐地抱起女技師,朝著門外走了出去。
看著許成飛的背影,閆凱鵬眼中劃過了一抹不屑。
他還以為許家能夠把桃源菜館做這么大,有什么了不起的地方呢。
沒想到區(qū)區(qū)三百萬就讓許家人背叛了許心怡。
這個許成飛更是一個蠢貨,如果自己想的話,這三百萬他可以很輕松地就從許家弄回來。
但是現(xiàn)在還不是這樣做的時候。
眼下陳平的事情還沒有完全解決,等到陳平的事情全部結(jié)束后,再把這些錢從許家拿回來不遲。
……
晚上,閆凱鵬回到了縣里的別墅。
剛一進門,閆景泉便已經(jīng)在沙發(fā)上等著了。
見到自己兒子回來,閆景泉直接問道:
“事情辦的怎么樣了?”
聞言,閆凱鵬連忙滿臉欣喜回道:
“辦的差不多了,桃源菜館已經(jīng)確定要關(guān)門了。”
聽見這話,閆景泉臉上這才露出了一抹笑意:
“你這件事做的不錯,只要沒了桃源菜館,整個縣里就沒有哪家餐廳能跟我們一較高下了。”
得到了父親的贊賞,閆凱鵬臉上閃過了一抹喜色。
不過一想到這件事中陳平給他的羞辱,他的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
“爸,陳平這家伙三番五次的冒犯我們的閆家,我都被他打了兩次,他這樣子根本就沒有把我們放在眼里!”
閆景泉淡淡地掃了一眼兒子,低聲道:
“桃源菜館的生意能夠這么火,陳平種的菜占了很大的因素,如果我們能和他合作,盛海大酒店的生意一定會再上一層樓。”
“小不忍則亂大謀,有時候,為了大計做些忍耐是值得的。”
聽完這話,閆凱鵬滿臉不服:
“爸,我覺得與其和陳平合作,還不如把機會把握在自己手里。”
閆景泉微微一愣, 疑惑道:
“那你的意思是?”
閆凱鵬一臉冷笑,滿臉恨意回道:
“只要我們把陳平給解決了,那他的這些地不就是我們的了。”
“有了這些地,我相信我們一樣可以種出高品質(zhì)的菜出來!”
聽完了兒子的話,閆景泉目光有些閃爍,陷入了沉思。
沒過多久,閆景泉好像下了什么決定一般點頭道:
“既然如此,你就去找你洪叔,記得一定要做的干凈一些!”
聽見這話,閆凱鵬頓時大喜:
“既然是洪叔出手,陳平必死無疑啊!”
他口中的洪叔全名叫做洪天震,乃是曾經(jīng)寧東縣的地下王者!
同時,他還是蝰蛇的師父。
當(dāng)年要不是洪天震隱退江湖,整個寧東縣地下世界都以洪天震為尊,根本不會有現(xiàn)在的龍虎斗一說。
一想到洪叔要親自出手,閆凱鵬的眼中頓時就露出了一抹寒芒。
“陳平,這次我一定要讓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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