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3章 我賭你活不過一個月
金瀾的黑歷史可太多了,再加上現(xiàn)在沒人保護(hù)她,一挖一個準(zhǔn)。
那一樁樁,一件件的黑歷史,都證明她就是個拜金女,綠茶婊。
之前華盈為她打造的清純玉女人設(shè)徹底崩塌。
就連海城音樂學(xué)院都勒令她立刻退學(xué)了,華盈娛樂也同時宣布和她解約。
回到海城音樂學(xué)院收拾東西的時候,金瀾宿舍里的其他三人正好都在。
“你們是等著看我笑話的?”金瀾面容憔悴,皮膚蠟黃,再也沒有了當(dāng)初的風(fēng)光。
白瑩瑩眼神復(fù)雜,沉默不語。
就連一向很話癆的齊琪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杜冰可不管那么多:“切,你以為你是誰呀,也配讓我們等著看你的笑話?”
“說實在的,跟你一個宿舍當(dāng)舍友,簡直是我們的恥辱,我們都恨不得看不見你呢。”
金瀾冷笑道:“對,我就是個拜金女,就是個綠茶婊,那又怎樣?”
“杜冰,別人也就算了,你最沒有資格這么說我!”
杜冰撇撇嘴:“你的評價可不是我定下來的,外面都那么說,這都是你自找的。”
金瀾怒道:“你懂個屁!”
“你姐是杜詩曼,你缺資源嗎?缺人脈嗎?只要你順利畢業(yè),就能在圈子里混的開!”
“還有白瑩瑩,你哥是陳平,身家背景比杜詩曼還深厚,外界不知道,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而我有什么?我爸只是個工商業(yè)協(xié)會的普通職員,我媽不過是個老師,我不用這些手段,怎么和你們爭?”
“你們能來這里上學(xué),也不過是家里人打個招呼的小事。”
“而我呢,我是拼掉了無數(shù)對手,自己考進(jìn)來的!”
“這世界本來就不公平,你們憑什么看不起我!”
白瑩瑩不滿道:“我是自己考進(jìn)來的,沒用我阿平哥幫我打招呼。”
“小冰是從小就受到過詩詩姐的教育指導(dǎo),可她進(jìn)音樂學(xué)院,也沒用詩詩姐的關(guān)系。”
“而且她從來沒有把她姐的關(guān)系公布于眾,除了咱們宿舍的人,你看學(xué)校里有幾個知道她姐是杜詩曼的?”
“換做你,你恐怕早就到處宣揚了吧。”
“不說這些,只說專業(yè)課,小冰各科全都名列前茅,平時非常努力用功。”
“可你呢?你從入學(xué)以來,上過幾堂課?你哪門考試及格過?全都掛科了吧?”
杜冰摟著白瑩瑩說道:“瑩瑩,你和這種人說那些都沒有用。”
“她就只想著拼命往上爬,不擇手段,只看結(jié)果,不看過程。”
“金瀾,你也不用不服,說什么身家背景。”
“比背景,學(xué)校里不如你的太多了,至少你父母工作還不錯,生活無憂。”
“你看看齊琪,她的家庭背景遠(yuǎn)不如你,她怎么就沒像你那樣呢!”
金瀾張了幾次嘴,卻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最終她只能默默的收拾好行李,離開了宿舍。
走到校門口,金瀾回首看了一眼學(xué)校,才猛然間意識到自己失去了什么。
金瀾蹲下身子,抱頭痛哭。
她飛黃騰達(dá)的美夢徹底破碎了,還成了個人盡皆知的二婚綠茶婊,以后想找個好點的男朋友恐怕都困難了。
可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選擇,腸子悔青了也沒用,路走到了盡頭,她也得認(rèn)。
沒路可走的還有胡布良,但他可不想輕易放棄治療。
因為金瀾完蛋了,頂多是個被人嫌棄的爛貨。
他要是完蛋了,可能連命都保不住。
胡布良焦慮的頭發(fā)都要熬白了。
就在昨天,工商業(yè)協(xié)會公布了對冬凌美妝的調(diào)查結(jié)果。
周繼年親自為冬凌美妝發(fā)聲擔(dān)保,證明冬凌美妝生產(chǎn)的面霜沒有任何問題。
而且工商業(yè)協(xié)會還抓了好幾個說是使用冬凌面霜造成毀容的造謠者。
胡布良知道,工商業(yè)協(xié)會馬上就要對他動手了。
“誰能救我?”胡布良在一張稿紙上寫下了無數(shù)個名字。
一夜未眠之后,胡布良瞪著充滿了血絲的雙眼,死死的盯住了最后一張稿紙上寫著的兩個字。
陳平剛剛睡醒,雷佳嵐像個八爪魚似的牢牢鎖在他身上。
搬開了雷佳嵐的大長腿,陳平抻了個懶腰坐起來,雷佳嵐就哼哼唧唧的從他身后抱住了他。
“多大個人了還賴床,不放開我,你還吃不吃早飯了?”
雷佳嵐這才有些不情不愿的放開陳平,翻了個身繼續(xù)睡。
今天雷佳嵐難得放假,約了好閨蜜許心怡來別墅里玩。
許心怡被她纏的沒辦法,索性也休了一天。
此刻她正躺在泳池邊的躺椅上,戴著墨鏡曬著太陽。
正迷糊著呢,許心怡就感覺腳踝被一只冰涼的手抓住了。
許心怡嚇了一跳,趕緊坐起來。
雷佳嵐嘿嘿一笑,一把將許心怡拽下了泳池。
“啊~你放開我!”
“哇,親愛的,你最近背著我吃什么好東西了?怎么又長大了?”
“臭流氓,你往哪兒摸呢,滾開啊。”
陳平聽到動靜,端著兩杯果汁從屋里走出來,一看泳池里的情況,他趕緊轉(zhuǎn)頭往回走。
雷佳嵐有點蕾絲邊的傾向,經(jīng)常對許心怡動手動腳的,陳平可不敢多看。
剛進(jìn)屋放下果汁,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機(jī)就響了。
陳平一看是個陌生來電,本來不想接的,可現(xiàn)在他又閑著沒什么事,就隨手接了起來。
“喂,誰呀?”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沙啞的男聲:“陳先生您好,我是胡布良!”
陳平愣了一下:“你說是誰?”
胡布良輕咳兩聲:“陳先生,我是南方名人報社的社長胡布良!”
“我知道我此刻冒昧給您打電話,您一定很看不起我,但請您給我一點時間,聽我說完。”
“我保證,我現(xiàn)在對您沒有一點惡意!”
陳平瞇著眼睛想了想:“行,我給你個機(jī)會,你說吧!”
他剛才思考了片刻,就大致猜到了胡布良的想法。
果然不出他所料,胡布良就是來向他求饒的。
說求饒不確切,應(yīng)該說是投誠。
“陳先生,我知道我之前做了一些事,冒犯了您。”
“好在您沒有蒙受什么損失,反而因禍得福了,我……”
陳平打斷道:“姓胡的,你要是覺得你搞了那么多事,最終沒搞死我,卻讓我成功了,這就算你的功勞,那你可想多了,你是不是把我當(dāng)傻子呢?”
“如果你只想和我說這些,那就不用再說下去了,你等死吧!”
“我相信,不需要我出手,就有人會幫我出手的。”
“要不要打個賭?我賭你沒法活著從大牢里出來,甚至你都活不過一個月!”
說完,陳平就打開了免提,把手機(jī)扔到了沙發(fā)上,拿起果汁美美的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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