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沉穩(wěn)
他身上帶著成熟男人的魅力,優(yōu)雅且沉穩(wěn),甚至給人一種他脾氣極好的錯覺。
可就是這樣的人,才天生涼薄。
“搬家了?”
蕭戟的聲音很好聽,磁性低沉。
如果不是帶著冰冷意味的話。
凌桉手腳發(fā)涼,她忽然想起之前被迫簽下的文件,面容驚慌,步步后退。
男人冰冷的視線掃過她。
緊接著。
再一點(diǎn)點(diǎn)的,掃過這五十平的小公寓。
他嫌惡極了。
可能并不能理解,這種地方,竟然能住人。
但他面無表情,依舊提起腳步,踏入了這個令他嫌惡的地方。
凌桉很畏懼,她跟在男人身后,將屋子里僅有的一把椅子擦干凈后,擺在他的面前。
“請,請坐!彼÷曢_口,控制不住地結(jié)巴。
蕭戟根本沒看她,反而將視線掠過臥室床上的凌萌。
凌桉時時刻刻警惕著,見狀后,立即提起腳步擋在前邊,試圖將萌萌藏起來。
“閑雜人等,清出去!彼谅曢_口。
凌桉一愣:“萌萌不是閑雜……”
“如果你想她旁觀接下來的事情,我不介意!蹦腥吮涞穆暲^續(xù)。
一剎。
凌桉臉色慘白!
她哆嗦嘴巴,音線極低,試圖商量:“萌萌一個人不能出門的,她會,會走丟!
蕭戟驀然伸出手,卡在她纖細(xì)的脖頸上,將人帶著摁在胸膛處,他彎腰,湊到她的耳畔:“我說什么來著?別給臉不要臉!
她又開始發(fā)抖。
凌桉害怕極了,可她不想讓凌萌看見,她也不確定這個男人會不會遷怒凌萌,她不想連累萌萌。
在這壓迫的環(huán)境下,她顫抖著,帶著哭音:“我把,把那扇門關(guān)上,好,好不好?”
蕭戟松開她。
凌桉便立即后退,小跑著去了臥室,途中仔細(xì)擦干了臉上的淚珠,又輕聲細(xì)語的和凌萌交代好,這才將臥室門關(guān)上。
“脫了!
男人命令的聲傳來。
發(fā)號施令,冰冷依舊。
凌桉抖動的幅度更大,她握緊手時,習(xí)慣性的會將大拇指包裹在里面,是畏懼不安的象征。
她不動。
蕭戟微抬下顎,指著剛才那把椅子,冷道:“知道怎么趴么?”
凌桉不知道。
她純潔地像是一張白紙,干干凈凈,就算坐了三年牢,她的認(rèn)知和記憶,也都停留在她十八歲的時候。
那個時候,她的世界里,只有書本。
所以,當(dāng)蕭戟動作利索,強(qiáng)勢且干練地將她反摁在椅子上時,她如同一只受到驚嚇的小兔子,一雙杏眼泛紅,淚花強(qiáng)忍著,堅強(qiáng)地不肯落下。
她上半身的衣服絲毫沒有動過,身下卻是一涼。
男人像是在完成什么任務(wù),橫沖直撞。
沒半點(diǎn)顧及的意思。
眼淚還是落下了,沾了她一整張臉龐,她不敢發(fā)出任何聲音,只能死死地咬住自己的胳膊,就算嘗到血腥味,她都沒有松口。
破碎的哭音被她咬碎在唇齒之間,和著血,瘦小的身體仿佛隨時都能就此碎裂。
很疼。
比昨天保鏢打在她臉上那巴掌,還要疼。
蕭戟似乎有些意外:“第一次?”
他蹙了眉,盯著女人細(xì)細(xì)顫抖的脊背。
可惜了。
他沒有憐香惜玉的習(xí)慣。
該做什么還是做什么,他舒服了就行。
但蕭戟還是很意外:“沒看出來,這么混亂的女人,第一次竟然還在。”
凌桉不知道他在說什么。
她只知道,自己快要疼暈過去。
這樣的懲罰不知持續(xù)了多久,凌桉將右手手臂咬地血跡斑駁,她只嘗到了痛苦,還有……男人瞇起眼時,瞳孔里刻骨銘心的厭惡。
也可能是恨意。她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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