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案發(fā)現(xiàn)場之開膛手杰克(四)
“其實,瑪麗簡遇害的時候,我被她的呼救聲給吵醒了。”
沒等安吉拉開口,奧利弗又接著說道:“你別怪我冷漠,我相信當時被吵醒的人絕不止我一個!
但是沒人敢去幫她,大家都怕引火燒身。除此之外,我還聽見她喊了一聲利普斯基!”
“利普斯基?是一個人的名字嗎?”莫起微微皺起了眉頭。
“你不會不知道吧?”奧利弗表現(xiàn)得非常驚訝,但他還是耐心地跟安吉拉解釋了一通。
“這是對希伯來人的蔑稱。自從一年前,有一個叫利普斯基的希伯來人因為謀殺被執(zhí)行了絞刑后,大家便用這個名字來侮辱他們。”
“所以,你認為開膛手杰克是希伯來人?”
“當然!很多人都這么認為!”奧利弗斬釘截鐵地說。
“還有什么依據(jù)嗎?”莫起追問道。
奧利弗想了想,接著說道:“我聽說,在‘一夜雙尸案’發(fā)生的那天,有人親眼目睹到了開膛手杰克的長相。
但目擊者也是一個希伯來人。所以,他不愿意指認兇手。他說,他不想親手把自己的同胞送上絞刑架!”
聽到這兒,莫起的腦海中不由地涌現(xiàn)出了大量他曾經(jīng)查閱到的,關(guān)于“一夜雙尸案”的信息。
9月30號凌晨一點左右,一名婦女的尸體在一條名叫博納街的小巷子內(nèi)被人發(fā)現(xiàn)。
第一個發(fā)現(xiàn)尸體的是一位珠寶商人。
當時,他正駕駛著拉貨的馬車經(jīng)過此地。可當他想要拐進小巷子時,他的馬卻像受驚了一般,開始前肢離地、瘋狂鳴叫,并拒絕繼續(xù)前進。
于是,珠寶商人下了車,想要挪開前方的障礙物。可他走近一看才發(fā)現(xiàn),原來擋在路中間的是一具血淋淋的尸體。他當即選擇了報案。
被害人名叫伊麗莎白,44歲,以出賣肉體為生,生前疑似患有某種性病。
法醫(yī)推測,她的死亡時間在30號凌晨12點46分到56分之間。
尸體的雙肩均有淤青,右側(cè)較為明顯。鎖骨和胸前都有被雙手壓迫所造成的痕跡。這說明,兇手是從她的背后襲擊的她。
當時,伊麗莎白戴著一條圍巾。或許圍巾被兇手給一把抓住了,導致她猝然后仰。兇手再順勢抓著她的雙肩,猛地將她撞到了地上,伊麗莎白便瞬間昏了過去。
和其他幾位受害者一樣,伊麗莎白死于割喉。兇手把她的頭轉(zhuǎn)向了一側(cè),割破了她喉嚨左側(cè)的主動脈,她的頭都快要被兇手從脖子上給切下來了。
這非常符合開膛手杰克的作案手法。但奇怪的是,她并未被開膛破肚。
而且,開膛手杰克擅用的武器是一把長長的尖刀,但殺害伊麗莎白的兇器卻是一把短刀。
那么,人們?yōu)槭裁磿J為這一起案件也是開膛手杰克所為呢?還得從出事的前一晚說起。
29號晚上,天空下著小雨。一家俱樂部正在舉辦活動,人流量很大。為了招攬更多的顧客,伊麗莎白堅守在自己的崗位上。
期間,兩名勞工看見,她站在屋檐下和一個頭戴圓頂氈帽、身穿黑色大衣的矮個子男人相談甚歡。
其中一人還半開玩笑地提醒伊麗莎白,小心她的客人是連環(huán)殺人魔!沒想到幾個小時之后,伊麗莎白竟真的遭遇了不測。
但兇手大概率不是兩名勞工目擊到的那個人。
因為,12點35分左右,一個巡邏隊員又看見伊麗莎白和一個一米七左右、手拿報紙、戴著獵鹿帽的男人站在一個俱樂部對面。
這說明,伊麗莎白已經(jīng)開始接待下一位客人了。當時,雨已經(jīng)停了,空氣格外清新。視線也變得清晰了很多,巡邏隊員不大可能會看錯。
不久后,另一名目擊者出現(xiàn)了——22歲的希伯來人施瓦茲。
施瓦茲經(jīng)過博納街時,看見一個身高一米六五左右、戴著一頂鴨舌帽的男人正試圖強行把一個女人從街上擄到漆黑的小巷子內(nèi)。
他聽不懂英語,只知道女人連續(xù)尖叫了三聲。他還以為是夫妻吵架,不想被牽扯進來,所以就走到了街對面去。
在穿過街道時,他看見另一個身高一米八左右、戴著黑色氈帽的男人站在不遠處點煙斗。
他不知道對方是之前那個男人的同伙,還是一個毫不相干的路人,便加快了離開這里的腳步。
女人被戴著鴨舌帽的男人放倒后,施瓦茲聽見有個男人喊了一聲,“利普斯基”。他認為那是在警告自己,于是害怕地跑了起來。
但沒跑幾步,他就發(fā)現(xiàn)那個靠在一旁點煙斗的男人跟了上來。于是,他一口氣跑到了一處居民樓的鐵門前。這時,跟在他身后的人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由于,施瓦茲在伊麗莎白的尸體被人發(fā)現(xiàn)的前15分鐘時,看到了她遭遇攻擊的過程。次日,他被傳喚進了警局。
施瓦茲通過一名翻譯向警方講述了他所看到的一切,卻唯獨回避了施暴者的長相。他表示,案發(fā)現(xiàn)場的那條巷子太黑了,他并沒有看清。
施瓦茲離開警局后,一名報社的記者尾隨其后。或許是因為,施瓦茲無法忍受這名記者的死纏爛打;又或許是因為對方動用了“鈔能力”。
最終,施瓦茲說出了一個被他隱瞞的細節(jié)。案發(fā)時的那條小巷子的確很黑,但街道對面的燈還是照亮了施暴者的臉。
也就是說,施瓦茲其實是看清了施暴者的長相的。如果對方真的和他一樣是一名希伯來人,那么一切就說的通了。
當晚,施瓦茲聽到的那聲“利普斯基”,很有可能并不是施暴者對他的警告。而是那個站在街頭點煙的男人對施暴者的警告。
因為,他看見旁邊還有其他的路人,也就是施瓦茲,所以有了“路見不平一聲吼”的勇氣。
可當他發(fā)現(xiàn),其他人并不想趟這趟渾水,而自己帶有鄙視意味的警告非但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激怒了施暴者后。當即選擇了緊隨其后,和對方一起離開那個是非之地。
至于,另一位目擊者后來為什么沒有去警局報案,指認兇手,就不得而知了。
除此之外,還有一點也能夠從側(cè)面證明,開膛手杰克很有可能就是一名希伯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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