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無法修復(fù)的愛(7)
“哈哈哈哈,行客該不會這回綁了個傻子吧?”
“我看有可能,你是沒見那家伙,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的,真是不嫌丟人。”
“那他現(xiàn)在被關(guān)在宴會廳旁邊那個小黑屋里嗎?”
“當(dāng)然,行客的每任新娘,不都被關(guān)在那嗎?”
賓客們的七嘴八舌,暴露了李歸一被關(guān)押的位置,時肆害怕貿(mào)然離席引人懷疑,也怕好不容易占到的座,一抬屁股就沒了。
于是通過魔鏡復(fù)制了兩個克隆人,一個代表自己,一個代表阮貳,留在宴會廳占座。
兩人溜出宴會廳,尋找關(guān)押李歸一的屋子。
小黑屋很好找,一出門就看見,而且半掩著房門,似乎一點(diǎn)兒也不擔(dān)心新娘會偷偷跑出去。
時肆剛一推門進(jìn)去,就看見屋里的大床上被綁成甘蔗的李歸一。
他整個人讓紅被子卷了好幾層,只露了腦袋在外面,為了防止他亂動,被子等分成四段,每段綁上又粗又長的麻繩。
像甘蔗。
準(zhǔn)確來說,像被血染紅的紅甘蔗。
更重要的是,他整張臉泛著烏青,額頭中心有道深褐色痕跡,嘴唇發(fā)紫,有明顯異化趨向,
“不好,他被污染了!”阮貳趕緊跑到李歸一身邊,“久久,久久!”
阮貳嘗試搖晃幾下李歸一的腦袋,對方非但沒有蘇醒,還發(fā)出了古怪的哼吟,“嘿嘿,嘿嘿嘿……”
時肆趕緊取出魔鏡使用,鏡面對準(zhǔn)李歸一,幫其吸收污染。
李歸一體內(nèi)的污染源化成一縷黑煙被魔鏡吸收,面色恢復(fù)正常,隨后睜開眼睛。
“阮貳!時肆!你們終于來救我了!嗚嗚嗚嗚!”
看見阮貳和時肆的李歸一非常激動,嘗試向二人靠近,但由于麻繩綁得太死,任何挪動都像是滾輪胎。
“嚇?biāo)牢伊,我還以為我這次真的死了!”
時肆和阮貳的出現(xiàn)無疑是李歸一完蛋生命中的兩束光,讓他本決心赴死的身軀,重燃希望。
他開始嘗試做出蚯蚓蠕動的樣子接近阮貳,“你不知道,我從服裝店走廊摔進(jìn)冥界的時候,快嚇?biāo)懒!?br />
“還不是你自己作死!比钯E翻了個白眼,抬手就要幫李歸一解綁。
“不行不行不行!”李歸一嚇得接連后滾,“我里面沒穿衣服!”
“我被那個男人扒光了卷進(jìn)被子里的!”李歸一紅著臉看看阮貳,又看看時肆。
就算是被從小長大的兄弟看見全裸的身軀,他都覺得不好意思,更何況是在時肆面前。
“那我背過去?”時肆尷尬一笑,當(dāng)然沒興趣看見李歸一光溜溜的樣子。
“背過去也不行!我總不能光著跑吧!”李歸一把乞求的目光轉(zhuǎn)向阮貳,希望對方能幫幫自己。
留意到李歸一始終停留在自己衣服上的目光,阮貳抬手扇了他腦袋一下,“我就這么一身,給你我就沒了!
李歸一繼續(xù)胡攪蠻纏:“不一樣!你長這么帥,脫光了是放福利,我長成這樣光屁股在街上溜達(dá)叫耍流氓!”
“新婚快樂,禮已經(jīng)隨給你老公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比钯E沖李歸一擺手,實(shí)在懶得跟他胡攪蠻纏,決定在他傷口上撒鹽。
“別別別,我錯了,我再也不口嗨了!”李歸一以為阮貳要拋棄自己,趕緊哀求。
時肆趁二人拌嘴的功夫,在房間的衣柜里找出一件紅色的連衣裙,衣服上有很多碎花,而且裙長拖地,看上去更像是婚紗。
同時,婚紗的胸口處還用曲別針別了一張卡片。
【新娘規(guī)則】
【1.被行客綁進(jìn)婚房的人自動他的成為新娘,無論男女。】
【2.行客是你的新郎。】
【3.新郎和新娘必須在眾人的注視下完成婚禮。】
【4.新郎的脾氣不太好,作為他的新娘,你要盡可能包容他,對他百依百順,不要拒絕他的任何要求。
否則,一旦新郎生氣,沒人能保證你的安全!
【5.沒有新郎的允許,新娘不能離開屋子!
【6.新郎非常記仇,喜歡吃醋又愛嫉妒,新娘是他一個人的妻子,也只能屬于他一個人,眼中只能有他自己。】
【7.新娘是新郎的所有物,在新郎沒有主動放走新娘前,新娘要永遠(yuǎn)留在新郎身邊!
看完規(guī)則,時肆揶揄道:“恭喜你啊,久久!
說實(shí)在的,她難以想象身穿紅色婚紗的李歸一,化身夫管嚴(yán)與行客完成婚禮。
李歸一欲哭無淚,“這時候就別笑話我了……”
“你趕緊把衣服穿上。”阮貳耐煩地把衣服扔到床上。
雖然因?yàn)橐?guī)則要求,李歸一在沒有行客的允許下無法離開房間,更無法脫離冥界。
但至少也得讓李歸一先有個活動空間,別跟個長蟲一樣,光著腚卷棉被玩。
正當(dāng)阮貳打算為李歸一松綁時,門外突然響起腳步聲和行客的呼喚:“歸一我進(jìn)來了哦!
新娘規(guī)則六。
【新郎非常記仇,喜歡吃醋又愛嫉妒,新娘是他一個人的妻子,也只能屬于他一個人,眼中只能有他自己!
“快躲起來!”時肆拉著阮貳藏進(jìn)衣柜。
規(guī)則上說,新郎喜歡吃醋又愛嫉妒,那么在婚禮馬上開始的間隙,突然發(fā)現(xiàn)未婚妻的屋里混進(jìn)了兩個不知名男女,他會怎么想?
況且,由于身為男性的李歸一扮演了新娘的角色,因而時肆無法判斷對于行客來說,新娘到底是接近男人還是接近女人會更讓他吃醋。
這屋子除了房門,沒有第二個出口,跑是沒地兒跑了,只能躲進(jìn)衣柜里。
兩人行動還算敏捷,剛鉆進(jìn)衣柜半掩住柜門,行客就進(jìn)來了。
“親愛的,怎么還沒換好衣服?”
李歸一被行客綁成甘蔗,別說換衣服了,動一下都困難,但行客這句話加上玩味的表情,分別是明知故問。
行客摸了摸進(jìn)行李歸一的后脖頸處,順著棉被和肌膚的間隙把手伸了進(jìn)去,“你里面沒穿衣服,就這么迫不及待跟我洞房嗎?”
“不是不是不是!”
李歸一趕緊否認(rèn),卻見行客驟然變了臉色,想起規(guī)則中那條【對他百依百順】,又趕緊改口,“是是是,我就是迫不及待!”
聽著這焦躁的語氣和決心赴死的表情,還真有點(diǎn)破罐破摔的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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