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兵主者!司掌殺罰!雷霆之力VS地澤二十四!(求訂閱!)
“聽你的意思,勝七是自愿被你抓入天牢中的。”
“那他這么做的目的,又是為了什么?”
嬴政目光一凜。
顯然已經開始懷疑勝七自愿被關入羅網天牢的意圖。
“章邯。”
“臣在。”
聽見嬴政突然喚自己的名字,章邯下意識地應聲。
“勝七被關入羅網天牢的這些年,可有做過什么?”
嬴政道。
章邯雖然并非是羅網的人,不過影密衛的一些手~段。
同樣不遜色于羅網。
加上章邯經常因為任務的原因,和羅網進行接觸。
對于勝七的情況,章邯自然應該多少有些了-解的。
“是,陛下。”
“據臣所知,勝七這些年來,一直好好地待在天牢中。”
“并沒有做過什么出格之舉。”
“連像其他被關入天牢的囚犯那樣大吵大鬧的情況,都沒有出現過。”
如此一說,章邯也發現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
依照之前六國通緝時的描述,勝七該是一個性情暴躁,同時極度危險的通緝犯。
按理來說,被關入天牢之中,失去自由的勝七。
只會表現得比其他人更加暴躁才是。
可是勝七卻老老實實地在天牢中待了那么多年,直到半年前。
一個風雷交加的夜晚,才一鼓作氣沖破天牢,脫身離開。
這件事從頭到腳,都顯得很不合理!
……
“來人,犯人勝七從天牢中脫逃了!”
天幕上,正當勝七取回自己的佩劍巨闕之后。
正打算從已經變成一片廢墟的天牢中離開時。
附近的羅網刺客,也終于聞訊趕來。
“巨闕……這家伙,什么時候把巨闕拿回來的?!”
“不,不可能,趙高大人將巨闕掩藏的地方,距離此地,足足有百里之遙。”
“這家伙明明才剛剛從天牢中逃脫出來,怎么可能一下從百里之外取到巨闕?!”
正將勝七團團圍住的羅網刺客,看見勝七手中的巨闕,都大吃一驚。
“讓開。”
“否則,死。”
勝七當然不可能回答他們這個問題。
看見源源不絕的羅網刺客圍在身邊,一副不打算讓路的樣子。
勝七將巨闕扛在肩上,沉聲道。
“狂妄的黑劍士,你以為,就憑你自己,能贏過我們這么多人嗎?”
被勝七的態度激怒。
羅網刺客沉聲道。
其他刺客們也紛紛擺出戒備的姿態。
“你們?”
勝七發出不屑的一聲冷笑。
“對付你們,我僅僅需要一招罷了。”
“囂張!”
羅網刺客們徹底發怒了。
“羅網刺客聽令,重犯勝七試圖越獄,速速將其拿下。”
“交由趙高大人發落!”
話音剛落,數百名羅網刺客縱身而起,向勝七發動攻擊!
“哼。”
看著鋪天蓋地的羅網刺客向自己撲來,勝七面無懼色。
“正好,我神功初成,便讓你們試試我新悟出的招式。”
反手將巨闕往地上一插,勝七的腳下,不著痕跡地漫開幾縷仿佛電流一樣的力量。
而羅網刺客卻毫無察覺,反而以為勝七如此行徑。
就跟坐以待斃沒有區別。
紛紛面色大喜,更爭先恐后地撲上來。
“受死吧,勝七!”
勝七一聲冷笑。
“奔雷萬里!”
一聲低喝,同時,還在不斷閃爍著雷光的天空中。
幾道如天柱般粗細的雷電,突然從天穹中劈落!
“啊!”
“啊!!”
此起彼伏的慘叫聲中,洶涌如怒海一般的雷光。
轉眼將方圓數里的所有景物,盡數吞噬!
……
“這招……好帥!”
“這也太帥了吧,要是我能學會這招,豈不是走到哪,都能呼風喚雷?”
“到時候,我引動天雷,看誰還有膽量同我一戰!”
“如果說,李太白的青蓮劍法,是人之極致。”
“那勝七這套能引動風雷的劍法,我愿稱之為天人之極!”
眼前的天幕畫面,已經被源源不絕的雷光所覆蓋。
哪怕不看畫面,光是聽著仿佛在耳邊響起的轟轟雷聲。
就令人有一種肝膽欲裂的感覺。
……
轟隆雷聲,響徹天地間不知道多久。
等雷聲漸漸平息下來之后,四周只剩下被雷電烤焦的尸體。
而勝七和巨闕,卻早已不知所終。
這也是自勝七從羅網天牢中逃脫之后。
眾人見到他身影的最后一個畫面。
……
“想不到,勝七竟然能夠以一己之力,將數百名羅網刺客剿滅。”
“更想不到……這金榜上第八名勢力,上榜者,竟然便是我農家曾經的叛徒!”
看完這一幕之后,農家眾人,都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兵主長老。”
朱家突然想到剛才農家六長老許諾過的事情。
“您剛剛說,這金榜的上榜者,若是真與農家有所關聯。”
“那無論他是誰,也可以獲得爭奪俠魁的資格。”
“可是眼下,那上榜之人,正是農家的叛徒勝七。”
“之前許諾的話是否還……”
經過朱家的提醒,六長老的表情頓時微微一變。
之前他們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只猜到這上榜之人的確與農家有關。
可是他們沒想到,此人居然會是已經叛離農家的勝七!
沉寂了半天,兵主長老才緩緩開口。
“的確,方才放出此話,是我們六人思慮不周。”
“不過這勝七自從羅網天牢中逃脫之后,已經消失了半年之久。”
“如今他人在何處,仍然是未知之數。”
“而農家俠魁人選,則需要在近日以內盡快抉擇。”
“所以,即便我等同意勝七具有參選俠魁的資格,若是他人不在,那也……”
正當兵主長老,為自己剛才所說的話,努力找補的時候。
一道低沉,卻又充滿著不可一世之感的粗獷聲音。
突然從遠處響起。
“哦?聽兵主長老此話的意思。”
“若是我在場,便能與農家六堂其他堂主一般。”
“擁有爭奪俠魁的資格了?”
聽見這道聲音,農家眾人心頭頓時一沉。
“什么人!”
四岳堂堂主司徒萬里大聲喝道。
其他人也紛紛擺出戒備的姿態。
氣氛一時緊張。
只見遠處的樹林中,一道身背巨劍的魁梧身影,緩緩從樹林間的陰影中走出。
“是你……”
看見這道暌違已久,卻又異常熟悉的聲音。
農家眾人紛紛瞳孔一縮。
因為此人,正是已經在九州之上,消失了半年之久的黑劍士,勝七!
……
“勝七?!”
看見突然出現的勝七,農家眾人震驚之余。
反應也各不一樣。
“你這個農家的叛徒,竟然還敢回到農家!?”
脾氣最火爆的田虎,看見勝七,便怒目圓睜。
如果不是剛才勝七只手引來風雷的畫面,還在腦海中清晰地浮現。
早在看見勝七出現的第一眼,田虎恐怕就要直接沖上去了。
“叛徒?你們有何資格,說我是農家的叛徒?”
與農家部署重見的勝七,仍是那副不可一世的樣子。
眼神中,卻更加充滿了睥睨和冰冷。
他目光掃過農家眾人,包括兵主長老,或是朱家在內的農家眾人。
與勝七對視時,心頭也不禁為之一冷!
“剛才兵主長老說,若是我在場,就可以和農家六堂其他堂主一樣。”
“擁有爭奪俠魁的資格,是吧?”
勝七的目光掃過朱家等農家堂主。
“雖然我對俠魁這個位置,已經沒有什么興趣。”
“不過曾經身為農家弟子的我,也絕不會將俠魁的位置。”
“交給一群心懷叵測的宵小之徒。”
勝七冷聲道。
“勝七,你說誰是宵小之徒呢?!”
勝七此言一出,立刻感覺自己被冒犯到的田仲等人,厲聲喊道。
“誰做賊心虛,急著跳腳,我自然便說的是誰了。”
面對田仲的質問,勝七目光一掃。
與勝七充滿壓迫感的目光一接觸,原本還憤怒的田仲立刻有一種心虛的感覺。
嘴上還不得不強撐。
“勝七,就算六長老承認你有爭奪俠魁的資格又如何?”
“你早已被農家除名,非我農家弟子,便不能參與爭奪俠魁!”
“你這個農家的叛徒,休想有翻身的機會!”
田仲道。
聽了他的話,其他人也有種如夢方醒的感覺。
“對啊,即便六長老承認你勝七有爭奪俠魁的資格又如何。”
“你已經不是農家弟子,就算能打敗我們所有人,也無法真的成為俠魁!”
否則的話,由一個并非是農家弟子,甚至還被農家視為叛徒的存在。
卻在多年之后,成為了統領農家的俠魁這樣的存在,豈不是個笑話!
……
“這些人,是真的很排斥勝七的樣子啊。”
“是啊,也不知道勝七究竟是做了什么,才引來他們的如此排斥。”
“嘿嘿,說不定根本不是排斥,而是他們懼怕勝七罷了。”
“沒錯,看過勝七剛剛只手引風雷的場面,我不信這群農家人不害怕勝七的。”
“我看啊,這勝七當初之所以被逐出農家,說不定也是另有隱情的。”
看見農家眾人一副十分排斥勝七的模樣。
觀看者們也隱隱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尋常。
不過看著勝七仿佛一副胸有成竹,絲毫不慌的模樣。
他們自然也是抱著看好戲的心態,繼續看了下去。
……
“叛徒?”
“當年之事,究竟真相如何,勝七為人頂天立地,問心無愧!”
“倒是某些陰險小人,試圖將臟水栽贓在我勝七頭上。”
“此仇,即便到了天涯海角,勝七也必定會向他討回!”
勝七一字一句,緩緩說道。
仿佛是感受到了勝七的決心,農家眾人心頭,無不為之一冷!
“勝七。”
兵主長老嘆了口氣。
萬萬沒想到,金榜上榜者,竟然會是已經被農家逐出的勝七。
此刻再見到勝七,農家眾人,沒有一個人心中不感覺到復雜。
不過看勝七似乎并沒有與眾人動手的意向。
認為此事,還有回還余地的兵主長老。
努力用還算平和的余地,同勝七道。
“雖然但是,你如今的確已非農家之人。”
“若是參與俠魁之爭,確實是于情于理不合。”
“剛才那番許諾,是我等思慮不周。”
“你身為農家叛者,此番冒犯出現在農家要地,是極為嚴重之事。”
“但看在往日情分的面子上,此事我農家便既往不咎。”
“你還是速速離去吧。”
兵主長老道。
“兵主長老此言差矣。”
勝七卻絲毫沒有離開的意向。
“而且,我還有一句話要說。”
“我雖然因為某些小人從中作梗,已被逐出農家。”
“不過諸位莫怕是忘了,昔日阪泉之野,神農六部決議與黃帝言和。”
“蚩尤桀驁,不愿遵從,更離部落而去。”
“然炎帝宅心仁厚,為勸其回頭,留下的一條規矩。”
勝七直視著兵主長老,緩緩說道。
聽見勝七提到阪泉之野,農家眾人心中便隱隱有所預感。
等勝七提到那條“規矩”的時候,農家眾人,更是表情為之一變!
“勝七,你的意思是……”
兵主長老沉聲道。
“不錯。”
勝七道。
“當年炎帝曾為農家弟子立下過一條規矩。”
“任何失去農家身份的弟子,都會有一次找回身份的機會。”
“我勝七,雖然沒有當俠魁的意向,不過既然有宵小之輩妄圖爭奪俠魁之位。”
“擾亂農家秩序,借農家之手,使天下大亂。”
“勝七身為曾經的農家弟子,自然不該袖手旁觀。”
勝七緩緩道。
“夠了。”
聽勝七左一句“宵小之輩”,右一句“心懷不軌”,有人仿佛忍不住了。
“勝七,你少在這指桑罵槐。”
“你說有人圖謀不軌,妄圖借農家之手擾亂天下。”
“又有何證據?”
田虎厲聲道。
“證據,我自然會給。”
勝七掃了一眼田虎,后者被勝七的目光一看,立刻便有些心頭發軟。
“不過現在,我要農家踐行當年炎帝立下的規定。”
“讓我再度回到農家,爭奪俠魁。”
“這才是我今日來此的目的。”
勝七緩緩說道。
感受到勝七的決心,現場氣氛,立刻為之一凝。
“也就是說,你今日若是有什么話,也得等到先回歸農家再說了?”
過了許久,仿佛做下了什么決心一般。
兵主長老緩緩道。
“不錯。”
勝七昂首道。
坦然的姿態,令看到他身姿的人,都產生出一種此人能夠頂天立地的感覺!
“好吧,既然如此,我便給你一個重返農家的機會。”
兵主長老道。
“長老……”
有人心頭一驚,卻又不好開口勸說。
否則,就真顯得自己“居心叵測”了。
不過還好,令他們略微安心的是。
兵主長老看起來,也并非是真的打算讓勝七順利回歸農家的樣子。
“若想要回歸農家,你便得先完成兩個挑戰。”
“一個是挑戰地澤陣法。”
“另一個,便是擊敗所有的農家六堂堂主。”
“完成這兩點,你便可以正式回歸農家!”
……
“地澤陣法?!”
“地澤二十四,那可是農家千錘百煉的一種強大群戰之陣。”
“由炎帝發現生死演化的規律,進而琢磨出一套高明精妙的武學戰法。”
“而若是由傳承了農家六大絕學的六長老施展此陣法。”
“更是將地澤陣法的威力,提升到了一個全新的境地!”
聽見兵主長老,竟然祭出了地澤陣法來考驗勝七。
在場的農家眾人,都是紛紛一驚。
“這套戰法只要有兩個人以上就可以發動,人越多威力就越強。”
“如果二十四個位置上分別有一個弟子鎮守,那么就算是絕頂高手也插翅難逃。”
“而如果是由繼承了六大絕學的農家六長老聯手催動此陣法。”
“其威力更是不下于二十四弟子鎮守!”
之前還有些不滿兵主長老竟然松口,愿意給勝七一個重回農家的機會的田虎。
聽見兵主長老竟然決定用地澤陣法來考驗勝七。
也嚇得咽了口口水。
“由六大長老催動的地澤陣法,就算是我農家六堂堂主中,有三堂聯手。”
“在六位長老沒有動殺機的情況下,想要闖過也絕對不易。”
“這勝七,恐怕今日第一關便過不了!”
“即便他能僥幸闖過第一關,也必然氣力大有損耗。”
“接下來還要面對獨戰六堂堂主的情況,就算他是大羅神仙,也絕不可能做到!”
想到這,農家眾人,看向勝七的眼神中。
不是帶著些許同情,就是有些幸災樂禍起來。
……
“這地澤陣法,聽起來好像很難的樣子。”
“這些農家人還真是卑鄙啊,這一看就是擺明了不想承認勝七,讓他重回農家!”
“這兵主長老,真是個道貌岸然的老頭!”
“我要是勝七,好心好意來救農家,卻遭他們如此對待。”
“那我還不如轉身就走,他們農家是死是活,與我何關!”
聽田虎介紹了地澤陣法的用途之后,觀看者們也明白現在勝七騎虎難下的局面。
若是應戰,就算能贏,其中過程也必然極為艱辛。
但如果不答應,那又會被視為怯戰。
對勝七這樣的男人來說,恐怕比殺了他還難受。
……
“師父,這地澤二十四,當真有如此厲害?”
武當山上,殷梨亭問到。
“天下陣法雖然是殊途同歸,可世間真理萬千。”
“陣法,也千變萬化。”
張三豐慢條斯理地道。
“這地澤陣法的威力,幾十年前,為師也曾聽說過。”
“哦?”
聽見張三豐提及往事,武當七子紛紛來了精神。
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那是武當才剛創立不久的時候,那時連你們,也還沒成為為師的弟子。”
張三豐悠悠笑道。
武當七子臉上也露出淡淡的笑容,心中不由得想起了剛拜入張三豐門下時。
那一段快樂而輕松的溫馨日子。
“有一個勢力,與當時的農家起了沖突。”
“為了給農家一個深刻的教訓,那個勢力不惜請來了十名大宗師。”
“其中有三名,更是已經到了大宗師巔峰,一起前去挑戰農家!”
聽見此事,武當七子臉上,都流露出驚駭之色。
“一名大宗師巔峰,恐怕就足以將一個中等勢力給夷為平地。”
“更何況是三名?”
“還有其他七名大宗師,農家雖然是上等勢力,不過恐怕也拿不出如此多的大宗師。”
俞蓮舟分析道。
張三豐點點頭,對二徒弟的心思敏捷也頗為贊賞。
“當時有其他與農家交好的勢力聽說此事后,都在紛紛勸農家弟子盡快撤離。”
“等避過風頭之后再另說此事。”
“畢竟,若是單純地正面對上,面對十名大宗師。”
“農家必然是處于下風。”
聽了張三豐的話,武當七子也紛紛點頭表示認可。
“若是農家選擇暫避鋒芒,雖然對農家面子有損。”
“可是問世間,能夠擋下十名大宗師聯手進攻的勢力。”
“恐怕也只有暗影刺客團,全性這樣的存在。”
“換做是其他人,也能夠理解農家這樣的選擇。”
莫聲谷道。
張三豐嘆了口氣。
“就在那十名受邀前往農家的大宗師,也是如此想的時候。”
“他們沒想到的是,當他們趕到農家時,農家弟子不僅沒有撤離。”
“反而擺出了這地澤二十四大陣,等待著他們的到來。”
聽見張三豐終于提到了地澤二十四,武當七子精神一振。
“這十名大宗師,自然一開始不將這所謂的地澤二十四放在眼中。”
“然而,更令他們沒想到的是,他們踏入陣中,以為只需幾下,便能讓大陣潰散。”
“卻被大陣困住了整整七天七夜。”
“后來,這十名大宗師,在損失了一名后期大宗師,三名中期大宗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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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名巔峰大宗師也有不同程度的受傷之后。”
“才不得不認輸,最終得以從地澤二十四中脫身出來。”
“而布陣的農家弟子,不過是一些無關緊要的輕傷。”
說到這里,張三豐的眼神中,也不由得漫起一抹凝重。
“那三名大宗師巔峰,從此便隱姓埋名于塵世中,再也沒有露面過。”
武當七子紛紛吸了口涼氣。
“如此說來,那經過六長老改良后的地澤大陣,威力豈不是更在地澤二十四之上?”
“這勝七……”
對地澤大陣的威力,終于略有了解的武當七子。
禁不住開始擔心起勝七來。
……
“勝七,你可愿接受農家提出的條件?”
兵主長老背著手看著勝七,仿佛在等待他的答案。
“你若是不愿答應,看在過往的情面上,你今日闖入農家禁地之事。”
“我等便當作沒有發生過……”
“哼。”
勝七突然冷笑了一聲,一把將巨闕從背后拔出。
插入面前的土地中!
重逾上百公斤的巨闕,令農家眾人,甚至覺得大地都仿佛為之抖了抖!
“我就喜歡看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人,計劃落空的挫敗感。”
“此戰,勝七接下了!”
面對農家的刁難,勝七不但沒有絲毫怯意。
反而渾身上下,都充滿了一股躍躍欲試的感覺!
……
“此人當真有萬夫莫敵之勇。”
“若是能為將才,必然堪以大用!”
咸陽大殿上,看著豪爽應戰的勝七,心生贊許的嬴政脫口而出。
早從看見勝七脫出天牢的那一刻,嬴政就相當欣賞勝七的勇猛。
不過經過李世民的前車之鑒,嬴政深知實力達到了像李太白,勝七這樣的人。
絕非輕易的條件與誘惑,就能將其招攬。
他也自然不會冒冒失失地,犯下如“求賢若渴”李世民那樣的錯誤。
……
“應戰了!”
“在自己只有一人的情況下,勝七居然還是應戰了!”
“這勝七曾經也是農家人,他肯定不會不知道地澤大陣的威力吧。”
“如此竟然還選擇應戰,我都不知道該說他是勇還是憨了。”
看見勝七依舊未有動搖,而是選擇了接下兵主長老提出的條件。
眾人都感覺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他們能做的,也只有耐心地看下去。
等待此戰的結果。
……
“……好,好。”
沒想到勝七會如此果斷地應戰,兵主長老過了好一會,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此時此刻,我才相信,你還是原來的那個勝七。”
“你身為曾經的魁隗堂堂主,應當也知道地澤大陣的威力。”
“但你還是選擇應戰了,那就說明,你也做好生死自負的準備了。”
兵主長老的話,令現場氣氛為之一凝。
任誰都能聽出這句話中的不善之意,甚至還有幾分淡淡的殺氣!
“說這些廢話作什么,來,動手吧。”
0
勝七臉上的表情依然沒有波動。
“好,歷師,藥王,谷神,禹徒,弦宗長老聽令,布陣!”
“是!”
話音剛落,兵主長老便和其他五名六賢冢長老一同向后躍開。
“喝!”
一聲低喝,伴隨著農家六長老開始催動功力。
一道玄妙的陣法,以六長老各自所處的位置為邊界。
開始形成奧妙難解的陣法花紋。
“這便是地澤大陣嗎。”
勝七看似隨意地掃了一眼,拔起地上的巨闕,大步流星向陣法中間走去。
……
“他是不是瘋了,竟然敢走到陣法中心!”
“一道陣法,哪怕是由多人結成,但是陣法最關鍵,也是力量最強的所在。”
“也往往是陣法最中心的位置。”
“尋常破陣,都該是想辦法,從陣法的薄弱處下手。”
“哪有偏偏往敵人最強的地方去的?!”
對勝七這番操作,不少觀看者,都覺得十分不解。
甚至有人幾乎以為,勝七這番操作,就和自尋死路沒什么區別!
……
“勝七,你瘋了!?”
不僅僅是農家的觀看者們,就連正在旁邊觀戰的農家六堂主。
看見這一幕,也吃了一驚。
他們對地澤大陣的了解,比起其他人,只多不少。
曾經身為農家六堂堂主之一的勝七,也絕對不可能不知道地澤大陣的厲害!
“這家伙,壓根不是來破陣的,是來找死的吧?”
田虎粗聲粗氣地道。
“呵呵,或許是勝七急于回歸農家心切,想要速戰速決吧。”
手持煙斗的魁隗堂現任堂主田蜜。
目送著勝七走入大陣中心,這才敢開口,說出自勝七現身之后的第一句話。
事實上,從勝七出現之后,田蜜的心中就一直充滿了不安的感覺。
以往總是充滿嫵媚的眼睛,此刻也在不停地轉動著。
仿佛在盤算著什么。
“呵呵,你們對勝七的脾氣還不了解嗎?”
“這家伙,一旦莽撞起來,那可是天底下,最兇惡的賭徒了。”
司徒萬里呵呵笑道,一副看好戲的心態。
“我倒是覺得,勝七自農家脫出的這幾年,或許發生了什么特別的事也說不定呢。”
朱家隱藏在面具后的眼睛微微瞇了瞇。
慢條斯理地說。
……
“勝七,你未免太狂妄了。”
看著勝七一步一步走到陣法中央。
農家六長老也是吃了一驚。
歷師長老厲聲道。
“廢話少說,接招吧。”
勝七仿佛充耳不聞,臉上還掛著一抹覺得趣味的挑釁笑容。
“既然如此,長老們,也無需留手了。”
看著勝七,兵主長老在心中嘆了口氣。
他曾是勝七的老師,在勝七被逐出農家之前,十分受到勝七的尊重。
但如今,兩人的立場卻有所不同。
即便是對這個徒弟心中還有些許感情,卻也不能變成他所動搖的原因!
唰——
隨著話音落下。
兵主長老的手中,現出一道寒芒。
“六大絕學,為農家歷代長老舍棄幫派職位和世俗生活。”
“傳承的不但有六賢之名,更有六大絕學。”
“兵主者,司掌兵殺,所接受的絕學。”
“也正是凝聚兵殺之術所創的霸道劍術!”
話音落,兵主長老手中劍,已經向勝七攻去。
霎時間,人與劍,仿佛已經合為一體。
化作一道迅疾的雷霆,以磅礴而不可阻擋之勢,向勝七攻去!
……
“出劍中,有極強的殺意!”
看見兵主長老的出劍,蓋聶突然開口道。
雖然不能親身出現在現場觀看這一戰,但是同樣也是劍術大家的蓋聶。
能夠通過兵主長老的動作,感受到一股極強的殺性!
“你是說,農家有殺勝七的打算?”
嬴政道。
“并非如此,陛下。”
蓋聶措辭了一番。
“臣覺得,兵主長老的殺氣,并非是單純地針對勝七。”
“而是自古以來,兵主兵主者,司掌兵殺。”
“所使劍法帶有如此濃重的殺氣,也是情有可原。”
蓋聶道。
“而臣以為,地澤大陣對付勝七,應當是以讓司掌兵殺的兵主長老為大陣關鍵。”
“輔佐其他五大長老的絕學,配合地澤陣法原本的二十四精要。”
“來對勝七發起攻擊!”
……
“來得好!”
看見兵主長老一劍刺來。
勝七揮動巨闕,沒有任何花哨的技巧,僅僅只是依靠巨闕本身的力量。
便令兵主長老不得不收勢避開巨闕的鋒芒!
“喝啊!”
正當勝七上前一步,仿佛想要趁勝追擊時。
其他五名長老聯手發動地澤大陣的力量。
迫使勝七不得不暫時放棄繼續追擊兵主長老,轉而應對來自地澤大陣中的其他力量!
而兵主長老則趁著這個機會,再度搶上進攻!
“六大絕學,是推算歷法,觀察星象運轉而領悟的步法。”
“嘗遍百草,通曉藥理,百毒不侵的體質。”
“用鐮刀收割谷物時感悟出的迅疾刀法。”
“水滴穿石,無孔不入,由此生發出的不周斷掌。”
“五弦琴中參悟指法而創出的點穴絕技,以及凝聚兵殺之術所創的霸道劍術。”
“農家六大長老苦心十載,將這六種武藝磨合到地澤陣法里。”
“配合神農氏參悟的春夏秋冬二十四種氣候變化。”
“將地澤大澤,推向了一個全新的高度。”
“再以兵主長老作為主要攻擊者,由其他五名長老,配合二十四氣候變化為輔助。”
“此刻兵主長老一人,就相當于至少十五名大宗師,聯手進攻的威力!”
迅速做出判斷之后,勝七并沒有因此而生出怯意。
然而眼中燃起更加熾盛的戰意。
“既然如此,便讓我試試,究竟是你們六長老的地澤二十四更強。”
“還是我已將雷霆之力融會貫通的巨闕更強!”
話音剛落,原本還晴空萬里的天際。
隱隱有悶雷之聲在天地間回蕩起來!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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