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趙崇也是第一次進青樓,看到池香薇愣愣的盯著他,于是開口問道:“本公子臉上有花?”
“奴家唐突了!背叵戕被謴土苏,微微屈膝施禮:“公子請坐。”
趙崇邁步走到桌子前,大馬金刀的坐下。
池香薇走了過來,給他倒了一杯酒,聲音呢喃的說:“公子想聽什么曲子?”
趙崇平時不怎么聽曲,為了不露怯,于是說:“你最拿手的!
“公子慢飲!背叵戕弊叩搅伺赃叺墓徘倥裕従徸,手指輕撫,優美的樂聲便響了起來。
趙崇聞著房間里的體香,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微閉著眼睛,耳邊傳來優雅的琴聲,感覺相當不錯。
稍傾,一曲彈完,池香薇起身走到趙崇面前,再次為他倒了一杯酒:“公子,奴的琴彈的如何?”
“不錯,如果本公子沒聽錯的話,琴聲里有一絲憂傷!壁w崇說。
“公子大才,今夜看到公子的詩,突然想起了家人。”池香薇憂傷的說。
“香薇姑娘的家人住在那里?也許本公子能幫上忙。”趙崇問。
“都死了。”池香薇淡淡的說。
“對不起,引起你的傷心事了,本公子自罰一杯!摆w崇說。
“奴陪公子。”池香薇坐在旁邊,也端起了酒杯。
兩人之間的距離不遠不近,正是讓人心癢的一個距離,池香薇說話、臉上的表情都拿捏的十分到位,跟趙崇聊著風月和詩詞,然后不斷的敬酒。
趙崇的酒量不大,很快就有點微醉了。
“公子,再飲一杯。”池香薇的衣服不知為何突然滑落了一點,露出半個香肩,她將一杯酒遞到了趙崇面前。
酒色惹人醉,這話真沒錯,本來微醉的趙崇,看到池香薇的香肩,真有點醉了,接酒杯的時候,輕輕的抓住了對方的小手:“香薇姑娘,本公子今晚在這里留宿可否?”
池香薇掙脫了趙崇的手,低下頭,露出一個害羞的表情,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一副欲拒還迎的姿態。
“有意思,真有意思!壁w崇哈哈一笑,說:“時間差不多了,本公子今晚很開心,酒美、曲美、人更美,哈哈……”
趙崇起身朝香閣外走去。
看著趙崇的背影,池香薇眉黛微皺,很想開口叫住對方,但最終忍住了。
她輕移蓮步,將趙崇送出香閣,然后露出一副戀戀不舍的表情:“公子才華橫溢,奴欽佩之極,何時再能見到公子?”
“有緣自然會相見!壁w崇拱了拱手:“再見,香薇姑娘留步。”
池香薇屈膝行禮。
稍傾,趙崇帶著衛默離開了天香樓,上了馬車之后,他微閉著眼睛,將剛才房間的一幕在腦海中回憶了一遍,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回到皇宮后,對衛默說:“查查這個池香薇。”
“呃?”衛默愣了一下:“皇上,這個女人有問題嗎?”
“查查就知道了。”趙崇說。
“是!”衛默應道。
天香閣。
池香薇坐在床上,從匣子里拿出兩個牌位,放在供桌上,然后點了一柱香,跪在牌位前很久,嘴里小聲念叨著什么。
……
第二天,衛默便把池香薇的底細查清楚了,自從趙崇一統萬華島之后,月影組織不但沒有解散,相反越來越龐大。
“皇上,池香薇是前吏部尚書池永福的獨女。”衛默說。
“果然是這樣,昨晚朕看她就有一點不自然,甚至還想讓朕在她那里過夜,還好朕沒有徹底喝醉。”趙崇冷笑了一聲,問:“池永福怎么死的?”
“當時京城清洗權貴,皇上逼著太上皇讓位,池永福上書大罵皇上不忠不孝,于是便被林相給斬了,女眷賣進了教房!毙l默回答道。
“池永福其實有一點沒有罵錯,朕確實不孝,特殊時期,當時朕必須用鐵碗政策,不然的話,留下這些前朝余孽,新政根本無法推行,朕整天跟他們扯皮就行了。”趙崇嘆息了一聲說。
“皇上不用自責,林相在案卷里記載,抄池永福家的時候,僅銀子就抄出三百萬兩,他在吏部尚書這個位置上,不知道賣出去多少官!毙l默說。
“原來是一個貪官,那朕心情好多了。”趙崇說:“今晚再去會會這個池香薇!
“皇上不可,對方很可能認出了您!毙l默勸道。
“一個可憐的女子罷了!壁w崇并不在意。
“皇上……”
“行了,今晚讓小路子安排好!
“是!”
當天晚上,趙崇和衛默再一次出宮來到了天香閣,這一次池香薇出的是對聯,趙崇隨便寫了兩句,果不其然,又是他中標了。
“公子,我家姑娘有請!毙⊙诀咦叩节w崇面前說。
“哈哈……本公子昨晚功虧一簣,今晚一定留宿在香薇姑娘的閨房。”趙崇哈哈大笑,朝著香閣走去。
“做夢吧!”
“怎么又是這小子?昨夜的詩確實不錯,難道今天這對聯又出了絕對?”想到這里,很多人跟小丫鬟要趙崇的對聯,可惜小丫鬟根本不理睬,急匆匆跑回了香閣。
“小姐也不知道怎么會事,什么破對聯嘛,不會真得看上人家了吧?”小丫鬟站在房間外,心里暗暗想道。
房間里,趙崇正跟池香薇喝酒。
“公子,香薇最近學了一段劍舞,公子可想一觀?”池香薇說。
趙崇聽到劍舞兩個字,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好,本公子最愛看劍舞了,快舞,快舞!”
池香薇緩緩起身,拿下掛在墻上的寶劍,對趙崇微微施禮,然后嗆鐺一聲,拔出了寶劍,翩翩起舞。
趙崇一邊飲酒,一邊欣賞著,臉上露出陶醉的表情。
突然劍芒一閃,瞬間到了他的眼前,趙崇沒有躲閃,仍然端起酒一飲而盡,把整個咽喉都漏了出來。
池香薇銀牙緊咬,心中暗吼:“昏君,今夜我就替父母報仇。”一劍刺向趙崇的咽喉。
鐺!
可惜只聽鐺的一聲,趙崇的咽喉處金光一閃,寶劍仿佛刺在玄鐵上,根本未進寸步。
“這……”池香薇瞪大了眼睛,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香薇姑娘,繼續舞,本公子很喜歡看。”趙崇盯著池香薇說。
池香薇抿著嘴,再次將劍舞了起來,幾秒鐘后,鐺的一聲,又是一劍刺向趙崇的胸口,可惜仍然像刺在玄鐵上,根本就刺不透。
鐺!
砍向腦袋,手中的劍差一點崩飛,趙崇卻還在喝酒,一根汗毛都沒有傷到。
“奴就不信了!背叵戕币膊晃鑴α,拿著寶劍對著趙崇一路砍刺,最終她累倒在地上,氣喘吁吁。
趙崇仍然端坐在椅子上,未傷分毫。
“解氣嗎?”趙崇盯著癱坐在地上的池香薇問。
“昏君!”池香薇罵道。
“你父池永福貪污白銀三百萬兩,死得不冤,所以朕對你沒有絲毫愧疚,只不過看你一個官家小姐最終淪落為妓,有一絲惻隱之心罷了!壁w崇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說。
“閉嘴,父親大人一生清廉!
“三百萬兩白銀在你們池府挖出來,抵賴不了!壁w崇站了起來,俯身將池香薇抱了起來。
“你干嘛,放開我!背叵戕被ㄈ菔珤暝。
“朕說了,今晚要留宿在這里,豈能失言,剛才你砍了朕三十七劍,算是過夜錢!壁w崇霸道的說。
“放開我,你混蛋!”
趙崇不管池香薇如何掙扎,抱著她上了床,然后把簾子放了下來。
一個時辰之后,趙崇走出了香閣。
“公子!”衛默立刻迎了上去。
“從天香樓把池香薇的賣身契贖回來,然后在京城給她找個地方住!摆w崇說
“是!”衛默躬身應道
兩人離開了天香樓。
小丫鬟聽到香閣里有哭泣聲,于是推門走了進去:“小姐?小姐?”
池香薇坐在床上哭泣。
“小姐,你怎么了?”
池香薇搖了搖頭。
“是不是趙公子欺負你了?“小丫鬟問。
池香薇沒有說話。
“我去找媽媽,咱天香樓……”
小丫鬟想去找老鴇卻被池香薇拉住了:“沒用,別去找。”
“為什么?”小丫鬟問。
池香薇一個勁的哭,就是不說話。
第二天,老鴇親自把池香薇的賣身契送了過來,并且還給了她一千兩銀子。
小丫鬟看直了眼,池香薇卻沒有說任何話,把賣身契和銀子接過來,收拾東西帶著小丫鬟離開了天香樓。
她畢竟是官宦家小姐,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村婦,從昨晚趙崇把她抱上床的那一刻,她的身份就變了。
“小姐,這到底是怎么會事?”小丫鬟跟做夢似的。
……
這天,安慧正在衙門里整理文書,現在每處理一件案子,都要形成一份文書,然后歸檔保存。
一名手下急匆匆走了進來:“頭,櫻王府的管家來報案。”
“櫻王府?”安慧問。
櫻國和越國滅國后,趙崇把櫻國的皇帝浩仁助之和越國的皇帝博雄分別封為櫻王和越王,然后在京城給他們蓋了府邸,將其搬遷到了京城,算是圈養了起來。
頭兩年對他們很客氣,以安撫為主,府上的用度還算充足,現在兩國的百姓已經歸心,于是下面的人便將櫻王府和越王府的用度給減半。
櫻王和越王那受得了這種待遇,于是準備找趙崇要個說法,可惜他們連皇宮的門都進不去,別說要說法了,連趙崇的面都見不著。
見不到趙崇,他們便鬧到了安慧這里,開始的時候,安慧還能忍耐著性子,后來鬧得實在太兇,安慧以擾亂治安沖擊衙門為由命人斬殺了十幾名惡仆,這才消停下來。
“又是為俸祿的事?”安慧問。
“不是,說他們王妃在街上被人輕薄,櫻王出手打人,被咱們的人抓了。”手下回答道。
“有人要整櫻王?”安慧問。
“不知道,反正櫻王的王妃有沒有被人輕薄不知道,但櫻王當街打人,很多人都看見了!笔窒抡f。
“既然有人證,那就按程序辦!卑不壅f。
“是,外邊的人……”
“你想辦法打發走,皇上說過,律法面前人人平等,櫻王當街打人,證據確鑿,沒什么好說!卑不壅f。
“是!”手下退了出去。
一名老者從衙門里氣憤的走出來,嘴里嚷著:“可惡,太可惡了。”
稍傾,他來到一輛馬車前,從馬車里傳出一個女人的聲音:“如何?”
“他們不管,說王爺當街打人,證據確鑿,要罰到界河修水壩一年,王爺那里受過這種苦!崩瞎芗艺f。
“這可怎么辦?”馬車里的女人發出無助的聲音。
“王妃如今之計只能找趙崇。”老管家說。
“皇宮都進不去,怎么能見到他。”
“聽說他經常去城外的河邊釣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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