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又是方鳩仁
馬車一路顛簸著,穿過了人來人往的鬧市集會,穿過了一些小巷街道。不久后馬車停了下來,兩個人終于到達了秦家。
秦家府邸坐落的地方不是最繁華的白茶巷,而是比較偏僻,人群復雜的一個地方。
據說當初的秦老將軍意氣風發,連皇帝賜給他的將軍府邸都是委婉推辭了。反而是自己瞎搗鼓了好幾天,決定把自己的宅院坐落在這個動亂的地帶。
不到一個月便是修好了府邸,憑借著秦老將軍的粗暴和威嚴,竟然出人意料地把這個地皮治理得井井有條。實在是怪哉怪哉。
連那些本來猖狂的地痞流氓,無賴混混也是收斂了自己的行為,走到秦家府邸附近都是顫顫巍巍的繞道走。秦老將軍在這京都的威名可是出人意料的強大的。
溫錦娘和梁運兩個人下了馬車,便吩咐讓綠竹去敲門拜訪。
綠竹彎了彎腰上前,輕輕敲著秦府的大門。可沒敲兩下,那門便是猛地打開了,突其不意地冒出來一個人頭,嚇得綠竹猛地后退好幾步才停了下來。
“唉?是你們啊!”一聲超級熟悉的聲音帶著一丟丟顫抖的激動之聲撲了過來。
綠竹只覺得看著面前撲過來的那個人便是覺得頭皮發麻,千鈞一發之際連忙一閃,便是躲過了那個人的猛樸。事后,綠竹拍了拍胸口,仿佛是松了一口氣一般。
氣急敗壞地說著,“易無雙,你怎么陰魂不散啊,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呵呵,”易無雙穩住了自己的身形,停住后尷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頭有些呆呆地沖著溫錦娘跟梁運兩個人打著招呼,說到。“那我不是跟著我小師姐嘛,誰知道我岳父……不是秦將軍那么霸道,老是攆我……”
“呵呵,梁運錦娘好久不見啊。我可想死你們了也!”自來熟的易無雙極其肉麻地說著,驚地溫錦娘兩個人都是絨毛一顫,一身的雞皮疙瘩。
“……”
真的是,好想裝作不認識這個二貨啊。真的是,以前自己是哪根筋不對啊,竟然會覺得這個家伙是采花大盜,這簡直就是侮辱采花大盜好吧。溫錦娘尷尬而不失禮貌地沖著易無雙笑了笑,心里卻是一片的吐槽。
然而,身為本人的易無雙卻是什么也沒察覺出來兩個人的變化,反而是異常興奮地問著,“你們是要去秦家么,正好正好,我剛被,嗯,請出來,我熟秦家,我帶你們去。”
說著便是哈哈大笑著轉過身沖著秦家大門走去,絲毫不管梁運和溫錦娘兩個人是否是愿意這樣的安排。
然而,易無雙走到了大門口,那打開著的門卻是砰的一聲猛地關上了,震得易無雙的臉的都是微微的變了型。
“靠,干什么啊!”易無雙揉了揉自己發紅的鼻子,有些氣急敗壞地吼著。
然而,那大門里卻是微微開了一個小縫,一個丫鬟打扮的小姑娘露了出來。那小姑娘似乎是很嫌棄易無雙一般,看了眼都是一臉的嫌棄樣兒。說到,“將軍說了,易無雙與狗不得入內!”
“……”
“……”
溫錦娘在一旁驚得都快掉了下巴,按道理說易無雙是無機老人的徒弟,秦降霜的師弟應該不至于進不去吧?于是悄悄的拉了拉易無雙的衣服,問著。“你干嘛了”
易無雙似乎也是及其的委屈,好不容易逮著一個可以訴苦的對象,便是連連哀嚎著說到,“錦娘,你都不知道,我來秦家特別乖。給花澆水,給秦降霜烤魚,給秦老將軍的愛犬剪毛,是起的比雞早睡的比狗晚……”
易無雙念念叨叨地說了一大堆,那語氣,如同一個怨婦一般。似乎那秦家真的喪心病狂一般,不認舊情。
可那小丫鬟便是再也聽不下去了,直接從門后面蹦了出來,將手里的掃帚狠狠扔在了易無雙的臉上,氣呼呼地說著。
“你個無賴!還好意思說你,澆花把花澆死,給小姐吃將軍養了十多年的寶貝魚,還把百寶的毛剪得東一塊兒西一塊兒,將軍小姐都快被你給氣死了!”
……
……
果然聽起來,很像易無雙干出來的事情啊……
梁運面色不改地沖著那丫鬟笑了笑,說到,“這位姑娘,我們和這個易無雙不熟。我是梁府大公子梁運,今日特地前來拜訪將軍,還望引路。”
真棒!溫錦娘聽著這番話,暗自對梁運豎起了大拇指。自個兒也是悄無聲息地離易無雙站的地方遠了一些。
那丫鬟仔細打量了梁運和溫錦娘幾人,覺得他們幾個也不是來搗亂的,便同意了讓幾人進來。
那易無雙竟然還想要死皮賴臉地跟上去,便又是被那丫鬟猛地一推,再砰的一聲關上門,不再理會。
……
不帶這樣欺負人的!易無雙撇撇嘴,看了眼已經進去的溫錦娘幾人,頓時覺得自己委屈極了。
而另一邊,進去了秦府的溫錦娘幾人被那丫鬟帶進了待客的大廳里,端了茶水后,便去叫秦老將軍和秦降霜去了。
不一會兒,兩個人便是一前一后地來了。
秦降霜也是今天才知道梁運他們回了京都,卻十分驚訝他們竟然一回來便是來了秦家。因而看他們的眼神,也帶著一絲絲的考量。
溫錦娘和梁運兩個人簡單的把此次來的目的說出來之后,便是將那塊令牌小心的遞給了秦老將軍查勘。
一行人圍著那令牌,仔仔細細地打量了許久許久。
最后,秦老將軍摸著胡子搖搖頭,說到,“不是。準確來說不是我們家真正的令牌,這是假的。”
“我們家族令牌每個人都只有一塊,每一塊在打造的時候都會將那個人的指紋印在令牌上識別身份。這塊令牌雖然模仿的跟我們的一模一樣,的確實沒有指紋印記。”
秦老將軍一本正經地解說著,自然的秦降霜也是深以為然地點點頭,并拿出了自己腰間的令牌說著,“而且,總有令牌的人都是得到了家族認可的,可不是隨隨便便的一個人就有的。”
“這個人如此可惡,竟然敢把臟水往我們秦家潑?究竟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
梁運勾了勾嘴角,跟秦降霜比起來,似乎身為受害者的他并不是特別的生氣。他悠閑的打開了手中折扇,風雅地扇了扇,慢慢說著,“不是方鳩仁還能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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