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更衣傀儡楚家主
面對無數(shù)情書、鮮花、信物、繡球、鞋襪、肚兜、不明毛發(fā)的圍攻。
陳家與仙秦的衛(wèi)隊很好發(fā)揮了作用。
一行人親眼看見求愛方式有傷風(fēng)化的女修被刑部抓走。
也目睹了護(hù)心毛比陳千帆頭發(fā)還多的壯漢對著楚河媚眼如絲。
好懸沒讓楚河把早飯嘔出來。
這一路的披荊斬棘讓見慣了大場面的陳家與仙秦修士都不由心驚。
其實爐鼎仙體本身因為太過稀有,所以知名度一直不高。
但是楚河在妖域引發(fā)的動靜太大了。
各方勢力知道后立刻開始翻閱古籍,想弄明白是怎樣的仙體引得妖域上千大能齊齊出面。
關(guān)于爐鼎仙體的種種傳說,就這樣在短時間內(nèi)席卷九州。
其中天機閣功不可沒。
雖然最初胡言對此有過猶豫。
但是架不住九州各勢力太熱情了。
“天機不可泄露,除非靈石足夠!
胡言銘記天機閣歷代閣主教誨,狠狠從中賺了一大筆。
雙修第一仙體。
先天軟飯圣體。
聞一聞延年益壽。
看一看久旱甘霖。
睡一睡此生圓滿。
種種關(guān)于爐鼎仙體的上古秘聞不斷傳出。
其中真正讓九州修士震驚的。
是上古時,有爐鼎仙體率三千后宮白日飛升仙界。
根據(jù)各方翻閱求證,隨同那位大能升仙的道侶并非都是天資不凡的天驕。
其中單屬性靈根、雙屬性靈根占比極低。
甚至有無靈根女子的存在。
九州仙路斷絕十萬年之久。
現(xiàn)在眾人發(fā)現(xiàn)有一種仙體,甚至能讓無靈根羽化成仙。
“睡楚河,登仙界。”的說法已經(jīng)傳開。
楚河面對無數(shù)道如狼似虎的目光,感覺一陣害怕。
其實他覺得大家都被傳說騙了。
別看他表面上這么硬漢,沒成金丹前,在第六峰起夜數(shù)次挺多的。
有時候練劍過度也會感覺腰膝酸軟,精神不振,仿佛身體被掏空。
七尺道人看著楚河有些不安的背影暗暗嘆氣。
他的目光何等老辣,一眼就看出自家圣子這是緊張了。
也是,馬上就要見到咱們劍宗自家人了。
圣子會有些緊張也是人之常情。
七尺道人體貼的拿出一件袍服披在了楚河肩上。
“天氣冷,加件衣服吧!
楚河聽著七尺道人慈愛的聲音心頭一暖。
再看了看套在身上的劍宗圣子服飾。
什么情況,劍宗終于要明搶了嘛。
“這不合適吧七尺前輩。”
楚河還沒想好怎么和楊春雪狡辯陳家代理家主之位呢。
怎么七尺道人又跳出來攪局了。
“有什么不合適的,如此正好!
七尺道人一板臉有些不悅。
一會劍宗長老太上長老們就到了。
讓他們看見堂堂劍宗圣子,穿著青云道袍成何體統(tǒng)。
“確實不合適,楚河是我陳家代理家主,當(dāng)然該穿陳家袍服。”
陳三才大手一揮,劍宗圣子服外面又套上了一層陳家紫袍。
七尺道人眉頭一皺,怒目看向陳三才。
陳三才毫不示弱的反瞪了回去。
他對楚河穿什么倒是不關(guān)心。
但是他是九州著名反嫡長子魔怔人。
七尺道人,當(dāng)年是劍宗同輩大師兄兼宗主親傳。
等同世家嫡長子。
所以陳三才必須堅定的站出來反對。
如果不堅持他的反嫡長子人設(shè)。
那豈不是承認(rèn)了他當(dāng)年輸給二臂全是個人原因了嘛。
而且除了他一直堅守的人設(shè)外。
陳三才身為陣修,還有不提前布陣就和體修劍修肉搏的愛好。
只能說他能活到今日,證明了陳家在九州的確還是罩得住的。
“陳三才,你是不是又想討打了!
七尺道人火氣上涌,陳家對他進(jìn)行卑微七打一的事可還歷歷在目。
“怕你不成,有種的回積雷山再較量較量。”
陳三才雖然愛好和體修劍修肉搏。
但是七尺道人持有劍宗歷代宗主傳承的十二口仙劍。
平心而論,一對一的話,還是有些難度。
畢竟當(dāng)年陳二臂兩拳差點給他打成陳一才與陳二才時。
陳二臂還未繼承陳家家主之位,拿到歷代陳家家主的寶物。
不過回了積雷山,小小七尺道人不是任由他陳家隨意拿捏。
陳三才,正是當(dāng)時對‘卑鄙的七尺道人’‘正義七打一’的一員。
這次回去,多叫幾個陳家叔父,必給七尺道人道袍踹開線。
“好,那就回積雷山較量,到時候你可別跑!
陳三才沒想到七尺道人居然還敢應(yīng)戰(zhàn),心中不由大喜。
這九州邪惡的嫡長子優(yōu)勢,就由他來親手?jǐn)財喟伞?br />
七尺道人大手一揮,將楚河身上的陳家紫袍打為齏粉。
露出了下面的劍宗圣子服飾。
“我要是跑了,我跟陳二臂姓!
陳三才毫不示弱,抬手一點將劍宗圣子服毀掉。
又給楚河套上了一件陳家紫袍。
七尺道人聞言冷哼一聲,暗道陳三才中計也。
等我劍宗天兵一到,必殺得你積雷山血流成河。
他以激將法相激,就是怕陳三才這個當(dāng)日七打一的一員逃跑。
不過陳三才立下如此毒誓,想來之后也不會反悔的。
眾所周知,陳家上上代中陳二臂與陳三才最為出色。
其中陳二臂是體修,陳三才是喜歡和體修肉搏的陣修,二人可謂臥龍鳳雛,一時瑜亮。
不過陳三才一生屢戰(zhàn)屢敗,屢敗屢戰(zhàn)。
所以陳二臂是他最想打敗之人,也是最怨恨之人。
陳三才能說出跟著陳二臂姓。
七尺道人換位思考一下,基本等于他立誓跟著青云真君姓一樣惡毒了。
當(dāng)然,他不是沒打贏青云真君,是可惜一直沒打死青云真君。
二人對視一眼,繼續(xù)以楚河身上的袍服交手。
看著身上不斷被穿上,又光速被撕毀的道袍。
楚河感覺自己隨時有在大街上扒光的風(fēng)險。
而且這可是兩位渡劫大能的交手。
只是扒衣服那還是有傷風(fēng)化,被刑部抓去警告罰款。
楚河是擔(dān)心二位別一個收不住手,把自己物理上扒層皮就好。
只看楚河身上紅紫之色變換不斷。
一行人繼續(xù)向京城飛舟停泊處開去。
很快,這一場沒有硝煙的爭斗有了結(jié)果。
陳三才儲物戒里陳家紫袍用完了。
畢竟正常人誰會在儲物戒里同樣的外袍帶幾百件啊。
可是七尺道人卻面不改色,仿佛隨身攜帶了無數(shù)件按照楚河尺碼準(zhǔn)備的劍宗圣子服一般。
陳三才暗暗皺眉,現(xiàn)在回陳家取似乎來不及了。
如果用手段現(xiàn)造,怕是七尺道人一眼就能看出破綻,落入下乘。
就在這危急時刻,一枚儲物戒落入陳三才懷中。
“小子,你還有的學(xué)呢。”陳破劫的聲音在陳三才腦海中響起。
天祖爺爺!
陳三才心中感動,查看起那枚儲物戒。
放眼望去,無窮無盡的陳家紫色外袍、華服、內(nèi)襯、鞋帽看不見頭。
而且都是按照楚河的尺碼定制的。
到底還是天祖爺爺有遠(yuǎn)見啊。
陳三才心中升起敬畏之情,繼續(xù)投入到了戰(zhàn)斗之中。
對了,陳破劫非嫡長子出身。
否則的話,陳三才給他老人家磕頭時必磕不響,以示抗議。
而作為戰(zhàn)場中心的楚河對此無能為力。
九州,一向強者為尊。
弱者,卻連自己的衣服都無法自己決定。
令人唏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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