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女兒摟著,她爹跪著
“師兄怎么了嘛。”寧柔雨不解的回過頭。
楚河這才注意到自己失態(tài)了,反應(yīng)迅速的回道:
“我是在想不知寧叔叔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南屏錦回去后在好心人的幫助下幫寧柔雨退掉了婚約。
可是告知寧柔雨的時候。
還說了寧文采并未回寧家,去向不明。
讓寧柔雨擔(dān)心了好一陣。
眼看楚河居然還記掛著自己隨口說起的事。
寧柔雨心中感動不已。
將自己的凳子向后拖了拖。
小腦袋瓜靠在楚河的肩頭。
“沒事的師兄,父親也就是生悶氣,現(xiàn)在一定好好的在哪里散心解悶?zāi)亍!?br />
寧柔雨開口安慰道。
雖然寧文采對楚河頗有成見。
但是寧柔雨相信早晚有一天。
自己的父親會對楚河轉(zhuǎn)變觀念的。
“畜生,放開雨兒你這畜生啊。”
寧文采聲嘶力竭的吼叫道。
可惜他的身行言談都被皇室禁衛(wèi)的大能遮掩。
除了這一桌的幾位大能。
還有捎帶上的楚河外。
他的喊聲茶樓內(nèi)無一人能聽見。
“你認識楚河?”嬴鹿疑惑道。
隨即,再看看表情有些尷尬的楚河。
天地良心,楚河什么都沒有做。
可寧師妹的父親如此破口大罵。
他也不好多說什么。
只能默默承受。
“等一下,你小子能看見?你是不是知道朕的身份了。”
嬴鹿回過味來,目光在楚河和七尺道人身上來回掃過。
他倒是聽聞七尺道人對楚河極為在乎。
甚至常常以護道人身份出現(xiàn)。
看來自己拜托七尺道人保密之事。
七尺道人是沒有遵守啊。
七尺道人微微皺眉道:“一時說漏嘴了。”
隨后抬手搭在楚河肩上,示意楚河可以說了。
“七尺前輩是怕晚輩年輕不懂事,言行沖撞了陛下,還請陛下恕罪。”
楚河連忙開口解釋道。
嬴鹿見狀搖了搖頭:
“罷了罷了,本想著隱藏身份和你小子聊聊,既然七尺宗主說了也就算了吧。”
他本就是偶然在茶樓門口遇見楚河。
然后隨身攜帶的皇室寶物讓他看穿了楚河的身份。
因而起了玩鬧的心思。
想看看楚河的品性如何。
既然七尺道人開口點破。
也就無需再裝了。
“相遇即是有緣,楚家主為鎮(zhèn)魔司辛苦多日,可有什么想要的,但說無妨。”
嬴鹿笑著說道,楚河在域外天魔之事上貢獻頗多。
哪怕不談他被眾多仙門寵愛的身份。
嬴鹿也是想見上一見的。
“維護九州安定是我等仙門弟子應(yīng)做之事,哪里能要賞賜呢,陛下這樣說,晚輩回去可要被師姐訓(xùn)誡了。”
楚河不卑不亢的說道,嬴鹿?jié)M意點頭。
到底是入門晚的青云弟子。
在楊春雪的管教下謙卑有禮。
青云弟子,粗略分為五百年前和五百年后兩批人。
其中的關(guān)鍵就在于楊春雪于五百年前修行小有所成。
開始接手青云事務(wù)。
導(dǎo)致這兩批人在九州口碑截然不同。
“那此人你認識了?”
嬴鹿指向被押在地上的寧文采。
楚河看著寧文采那雙憤恨的雙眼點頭道:
“是,這位是我?guī)熋玫母赣H,青州寧家家主。”
隨后,楚河又看了一眼在自己肩頭蹭了蹭的寧柔雨繼續(xù)說道:
“陛下,寧家傳承已久,應(yīng)當不會有什么逾越的想法,這事或許有什么誤會吧。”
楚河想到了自己和嬴鹿的相遇必有后文。
可他怎么也沒想到是審問寧文采啊。
自己現(xiàn)在寧家女兒摟在身邊。
寧家父親被押在地上。
這做派怎么看都像那種極端變態(tài)之人啊。
如果再配合幾聲桀桀怪笑。
在話本故事里超過一千字沒死,那估計茶樓都要被人砸了。
“寧家......這是怎么一回事?”嬴鹿開口詢問道。
既然楚河不要賞賜。
那就看看寧文采到底是什么情況。
若是無事早些放了就好。
看楚河和寧柔雨的樣子。
這也算是自己初見的一份禮物嘛。
“是這樣,我們發(fā)現(xiàn)他進來后一直盯著陛下。”
“眼中滿是煞氣怨氣,全然沒聽半句故事,著實古怪的緊。”
“派人將他拿下后,發(fā)現(xiàn)他的確是青州超品世家寧家家主,鮮少來京城。”
“可是盤問他為何如此行事時,他全不交代,只說要見大皇子殿下。”
聽著皇室禁衛(wèi)的話,寧文采眼眶都紅了。
天地良心。
他都不知道和楚河拼桌的那人是當今陛下啊。
他只是一直留在京城。
和大皇子嬴仁組成了父仇者聯(lián)盟。
立志要將青云雙害從自己女兒身邊趕走。
今天發(fā)現(xiàn)自己女兒進了京城,就一路跟了過來。
結(jié)果在茶樓正盯著楚河咬牙切齒呢。
就被皇室禁衛(wèi)當場拿下。
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他寧文采這輩子都沒這么冤枉過。
“確有此事,他是從陳家一路尾隨而來的。”
七尺道人開口道,陳三才點頭附和。
兩人都早已發(fā)現(xiàn)了寧文采的蹤跡。
只是看在寧文采的身份。
一直沒開口罷了。
“那你為何說要見仁兒呢。”
有七尺道人作保。
嬴鹿倒也不覺得寧文采是什么刺王殺駕的狂徒。
而且說實話,以寧文采煉虛修為。
在京城想要對當代秦皇不利。
那屬實是有點瞧不起仙秦二字了。
“因為......”寧文采剛要交代。
又是兩位禁衛(wèi)帶著嬴仁進了茶樓。
嬴仁疑惑的看了看跪地上的寧文采。
再看看一旁的楚河。
雖然沒明白這是什么情況,可還是連忙跪下道:“父皇。”
這一下,楚河噌的一下站起來。
天機茶樓的方桌不大。
他的座位又在嬴鹿對面。
寧家家主和當朝大皇子同時跪在自己面前。
楚河感覺有點坐不住了。
之前寧文采被押進來時。
楚河因為好奇還未注意到。
現(xiàn)在在看看這局面。
怎么看都感覺折壽啊。
“師兄你怎么了,快坐下來呀。”
被嚇了一跳的寧柔雨不明所以。
把楚河拉回凳子上。
又把腦袋靠在了楚河肩上,聽書聽得津津有味。
看著寧文采宛如要吃人一般的目光,楚河無語。
“坐就是,莫要引得他人注意。”七尺道人開口道。
楚河這才無奈的坐穩(wěn)。
在看看面前好像都不太友善的兩人。
假設(shè)自己以后和寧師妹發(fā)生點什么。
那寧文采就是自己的......
再假設(shè)清瑤公主就喜歡癡傻蠢笨這一口。
以后和老陳成親了。
那嬴仁就是老陳的......
楚河生平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如坐針氈。
感覺隨著面前兩人怨恨的目光。
他的先天壽元正在瘋狂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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