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今時月,舊時人
仙秦九萬余年,楚河三王傳承消失的半年后。
月光下,楚河回憶這趟穿越中發生的點點滴滴,心中感觸頗多。
“今人不見古時月,今月曾經照古人。”
下一刻,白衣飄飄的月中仙子竟真的從月亮上向自己走來。
看的楚河頓時心中一緊。
壞!
“今時月,舊時人,楚哥哥不說點什么嗎?”
少女的嬌羞勝過千言萬語。
楚河的惶恐則勝過萬語千言。
自己就是臨走前感覺氣氛挺好,口嗨了幾句。
現在不會真的要被抓走當成肉傀儡吧。
楚河猶豫片刻,終于緩緩開口。
而一開口就是王炸。
面對時隔十三萬年的再見。
面對仙秦初期保底前三的仙門掌門。
楚河沉聲道:“女人老了就是沒有年輕時好看。”
一言既出,天地色變。
只看今夜之九州,明月由缺轉盈。
幸運的是,九州著名掛機仙門衍天宗此刻無人覺察到月相有變。
為了推衍當代的天命之人。
衍天宗這半年間可謂尸橫遍野。
半年時間將丹仙谷的業績足足翻了五倍之多。
可見一般。
楚河驚恐的捂住嘴,連忙搖頭表示這話與自己無關。
江望舒俏臉一冷:“有意思嗎,始皇道友。”
仙秦始皇撓著頭現出身形。
身上那股賊眉鼠眼的勁頭和智靈根一般無二。
楚河頓時瞪大了眼,感情剛才那話是嬴正動的手腳。
哎,好端端的孩子跟著陳遠都學了些什么。
“話也不能這么說,說不準這就是陛下心中所想,不過是借我之口說出來罷了。”
楚河蛄蛹著湊到江望舒身旁。
他相信,江望舒或許會因為自己的消失而對自己展開清算。
但應該也會庇護自己免遭嬴正的清算。
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
勝則反攻倒算,敗則懷恨在心。
楚河立刻展開了報復,接著陰陽怪氣道:
“這可能就是陛下想對皇后娘娘說的真心話吧。”
江望舒聞言,露出恍然大悟的模樣看向嬴正。
嬴正這下肉眼可見的慌了。
楚河這廝是想借著江望舒之口,給傅書琴傳些謠言啊!
眾所周知,世上沒有怕媳婦的男人,只有尊重媳婦的男人。
古時之嬴正,今日之陳映月皆是最尊重媳婦的人。
若是什么‘女人老了就是沒有年輕時好看’這種話落入傅書琴耳中。
那他嬴正可就有福享了。
偏偏傅書琴特別信任江望舒。
尤其是她為了追隨嬴正脫離了傅家后。
江望舒幾乎就是傅書琴唯一娘家人一般的存在。
嬴正沒想到自己隨手想作弄楚河的一句戲言。
化為了飛去來器精準的命中了自己。
難怪陳遠一輩子沒斗贏過楚河。
這家伙就是為了挑撥離間而生的啊。
當嬴正陷入沉默,江望舒才再看向楚河。
一雙美目中有埋怨、有欣喜:“你說你在月亮上等著我,你騙人。”
最難消受美人恩。
楚河心中有愧,不自主的不敢與那美目對視。
然后,就看見了一旁同樣呆滯的嬴正。
“不是陛下,您還要在這看著嘛。”
楚河沒話找話的找著茬。
嬴正聽見了眉頭一挑:
“怎么,當年我和琴妹踏青游山時,你和陳遠不也偷偷在后面看著呢嘛。”
楚河聞言倒吸一口涼氣。
這確有其事,有時候兩人閑來無事了會去看看小兩口在干嘛。
當然,‘那種時候’他們還是會尊重兩人隱私的。
最多就是偷聽點體己話。
這也是為了挽回嬴正人性所做的調研嘛。
怎么嬴正說的和兩人趴窗戶,聽墻根一樣。
“不可能,絕無此事,這定是陳遠為了栽贓我的誣告,陛下要明察啊。”
楚河嘴硬的叫著冤。
嬴正聽完皮笑肉不笑的咧了咧嘴:
“是未來的你親口告訴我的,目的是為了告發陳遠。”
楚河聞言張大了嘴,幾次想說些什么都說不出話。
你別說。
你還真別說。
確實很像自己會干的事啊。
面對九州最強者的冷笑,楚河果斷選擇了不再言語。
回過頭,是九州保三爭一的楚楚動人的眼神。
感覺自己這修仙是修到頭了。
楚河咽了口唾沫,全力開動腦筋。
拿出坑害智靈根時的智慧思考著破局之法。
“我見不到你,定然非我本心,一定是有什么不可抗力,就如嫦娥回不到凡間一般。”
楚河無力的爭辯道。
寂靜的夜空中針落可聞。
眼看一個等著自己的辯解,一個嗑上了瓜子看戲。
楚河只能硬著頭皮繼續說道:
“先問一下,仙秦前,我們應該還是見過的吧。”
楚河這次回來時看天罰之球還有剩余。
估計自己時空旅行的機會不會少。
若是回到了大周時代,什么陳遠嬴正自己不去尋。
但有消息肯定會去捏捏江望舒的小臉蛋。
楚河沒想到。
自己的胡思亂想又一次拯救了自己。
作為大周時代生人。
江望舒和嬴正一樣屬于化外之民,法外狂徒。
仙秦律法中就有著江望舒的手筆。
什么法,她就是法。
因此也和嬴正一樣,探聽著楚河的心聲。
聽見楚河暗想回到大周時一定會來找自己,江望舒冰冷的俏臉上浮現一抹笑意。
只是很快,這抹笑意又被江望舒隱藏了起來。
“見過,但是你是說那一次呢?”
“是你和那野女人被我們堵在屋里的那次?”
江望舒雙目瞇成一個危險的弧度。
看的楚河后背冷汗直流。
不會吧,自己沒這個膽子吧......
“還是那次我們一起去湯妃秘境的事。”
湯妃秘境,楚河好像聽過這個名字。
沒記錯的話,是一座對外開放的溫泉秘境。
位列天機閣的此生必去溫泉榜榜首。
歸屬于九大仙門中的廣寒仙宮所有。
壞了,這下自己也‘帶我洗澡’了。
“對了,你是指你被灌了淫藥,差點失身給那壞女人的事吧。”
楚河擦了擦額間的汗,自己這都什么經歷。
沒點正常的了嘛。
江望舒越說,嬴正就越是憋不住笑。
看樣子那些事他或多或少都參與或聽說過。
若不是剛被楚河反將一軍,估計已經出言嘲諷起來了。
“我是指我最想見你的那一次。”
危急關頭,楚河如同二代智靈根一般展開了自救。
只看楚河緩緩伸手。
熟絡的捏了捏江望舒多了些嫵媚,卻依舊傾國傾城的俏臉。
“而且都十三萬年過去了,你怎么還是和在拜月教一樣呆呆的呀,那點小事記著干什么。”
當江望舒原本嗔怒埋怨的俏臉飛上紅霞。
用粉拳敲打著楚河肩頭說著‘你混蛋’時。
嬴正這時才明白了陳遠一直提著的‘騷月光’是什么意思。
只要提起拜月教的事。
江望舒相隔十萬年的埋怨都化作了小女兒家的柔情。
騷月光之法最強神通,回憶過去。
恐怖如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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