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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二章 通通都依駙馬


  郁洲山島。

  秦朗有些好笑的看著長平,“這還能怪得到我嗎?是清軍是左營叛軍射得火箭,叫黃蜚鄭鴻逵吃了大虧,你在這里怪我是什么道理?”

  “怎么不怪你?要不是你搞出的那種武器,黃鄭兩總兵能敗得那么慘嗎?”長平小眼珠翻得飛起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現在心里頭不定笑的多開心呢。”

  黃蜚鄭鴻逵水面戰斗這么一敗,  崇禎的勤王詔書立馬就發到海州了。想想前不久他拒絕秦朗時候的話,長平真的為老爹的臉感覺著疼的慌。

  秦朗整個無言語對。

  長平的道理好強大。

  “污蔑,純粹是污蔑。我怎么可能會笑呢?我只會為朝廷失利痛惜。”

  長平嘴角掛著滿是玩味的笑,就這么似笑非笑的看著秦朗。

  兩人成親都小一年了,秦朗不知道跟她私下里多少次吐槽大明朝吐槽她親爹,一些言語放到眼下的時代做實事太過大逆不道,可偏偏細細品味,又覺得很有道理。

  連帶的長平的思想都有了很大的轉變。

  所以,他倆誰還不知道誰啊?

  卻全然不知她的這幾句話,  已經把邊上的卞敏嚇的魂兒都要飛了。

  卞敏自從進到公主府,就直被長平收入麾下了。人長得漂亮,聰明,還會唱曲,還讀了些書,又是清白身子,在長平眼中這就是標準的駙馬房中人了。

  所以只半年時間,在卞敏把規矩全都記牢后,就從外圍進到長平貼身了。

  也聽過不少次秦朗跟長平說話,卻萬萬沒想到這次長平會把話說的那么露骨。

  眼下可正是金陵危急的時候啊……

  “你這個妖女,挑撥本駙馬與朝廷之情,離間我與泰山之誼,看我怎么收拾你!”

  就在卞敏自己嚇自己的時候,秦朗已經扛起長平,往內屋里去。

  原因有兩個,  一個是他真的被長平明白無誤的說透了心思,秦朗現在都忍不住想哈哈大笑呢;二就是他最近時間里特別熱衷做這事兒。

  因為他真的需要一個繼承人了。

  秦朗曾經有過決定,長平即便是生了兒子,  他也不會立其為繼承人。這就跟李世民的兒子吳王李恪一樣,再是英武果敢,再是得李世民寵愛,立之當繼承人就是不妥。非是不賢,而只是因為他的生母是隋煬帝之女。

  秦朗雖然不準備把大明斬草除根,但他還是潛意思的覺得皇帝要跟大明撇清關系的好。

  當然,他也不會真虧待長平的兒子的,都是自己的兒子。李恪的下場是絕不會在他與長平的子嗣身上重演的。

  那肥沃的北美大陸,可以任由他去馳騁嘛,只要他有本事。

  但現在秦朗是真有些顧不上了。

  他這都開葷多長時間啦?

  長平、魏清慧、竇美儀、費珍娥,再加上島上的溫嵐、張妙蘭、顏瀅、吳玥兒、阮欣茹五女,那么多女人,一個都沒懷上?

  現在不但秦德、李猛這些個人焦急,就是秦朗自己都有些焦急。

  他么,可千萬別叫他成‘項少龍’啊。

  所以他在房事上是越來越荒銀了。

  長平身邊的姑姑對此卻是毫無一丁點的反應,只是對著卞敏擺了一下頭,所有人就都退了下。

  那種話第一次聽,  誰都會受驚嚇。就跟她第一次聽秦朗吐槽皇帝猜忌他一樣,  但聽的多了也就那樣了,  習慣了。

  公主駙馬他們自己都不在乎,旁人著什么急?

  ……

  郁洲山島已經全力動員了起來,秦朗這次要出動三萬正兵和整只水師船隊。

  不過與前者的強大相比,后者真心就弱小很多了。

  誰叫造船是一個周期很長的工作呢。

  尤其是清江浦的船廠被沈廷揚整治了一番后,島上的造船廠連木材都需要自己想辦法了。

  倒是上島的工匠數量在不停的增長。

  所以光今年上半年造出的老閘船數量就已經超過了去年一整年的產量。

  現在鐘文廷手下的老閘船已經超過了二十艘,而且大部分都是載炮二十門以上的大中型船只。

  五艘小型紅單船,或是載炮十門,或是載炮十二門,體型看似比兩千石的沙船大不多少,但流線型的西式船身船體結構讓它們的穩固性和承受力上遠勝過同體量的沙船,即便配的是中式硬帆,速度是也比中式帆船要快不少。

  當然了,它的造價也遠不是兩千石沙船可比的。

  西式帆船船身船體堅固,那一是因為龍骨肋骨結構所致,第二個原因就是用料多。

  紅單船的船壁厚度遠遠超過了沙船,所以它不但堅固,也能支撐起數量眾多的長管火炮。

  小型的紅單船上,不但裝備五斤炮,連八斤炮都能輕輕松松的承受的住。事實上就是上十斤炮也能支撐,但數量要是一多,頻頻開炮,對船身還是有損傷的。

  所以小型的紅單船上就不配十斤炮了。

  后者全內裝在中型和大型的紅單船上。

  對比小型紅單船的載炮數量,中型紅單船載炮數達到了十八門到二十門,大型紅單船的載炮數量能上到三十門。

  這二十艘紅單船主力船只連同近百艘的沙船和中小型福船,浩浩蕩蕩的自郁洲山島的東西兩港啟程南下,而大批的陸軍部隊,還有諸多的運輸船只,則是通過運河南下。

  三萬大軍合著兩萬隨軍青壯沿漣水進到碩項湖里,然后南下進入沐河水道,抵到安東城,然后向西行到清江浦,這才轉入了運河水道,一直抵到揚州。

  這說起來還真有些麻煩,但事實上軍兵和隨軍民壯們一直都在船上坐著,那還是很方便的。

  至少比水師主力快。

  秦朗抵到揚州的時候,水師部隊剛抵到吳淞口。

  不過他的信使閻應元已經先一步趕往和州去了。

  此前吃了一記大敗仗的黃蜚、鄭鴻逵二人現在正率軍在和州落腳。

  而至于說閻應元這位后世大名遠揚的抗清英雄,怎么就混到秦朗的手下了,那自然是因為秦朗的多番邀請了。

  籍貫通州的閻應元崇禎十四年赴任江陰典史,任內抵抗海盜,平定鹽盜,平服民亂,政紀十分突出,江陰百姓感激他的恩德,在社學中為他畫像留念。朝廷本想調他轉任粵東韶州英德縣主簿,這屬于升官了。但因母親病重,且道路堵塞,沒能成行,全家便在江陰城外砂山腳下散居。

  沒過多久,朝廷自然就把他忘得一干二凈了。

  尤其是崇禎南下金陵,閻應元就更被徹底遺忘了。

  因為沒人舉薦他啊。

  再是崇禎用人之際,那眼睛根本就看不到閻應元,他也用不了閻應元啊。

  當然即便有人看到,更多怕還是不曬一顧。

  小小的一典史,一個未入流的胥吏,根本不值一提么。

  秦朗卻是很看重這人。

  逢年過節的送上禮品都是小意思,真正的恩德是他讓人治好了病重的閆母,這才是讓閻應元納頭拜下的關鍵。

  而閻應元也并不是大明真正的死忠。

  別看歷史上他死的慘烈,主持的江陰之戰更是震驚了整個江南。

  但事實上,在江陰之戰開啟前,江陰已經投降了滿清,清廷認命的縣令都到任了,要不是削發令的原因,那場震驚江南的八十一日江陰保衛戰,可能都不會發生。

  而同樣的,閻應元在此之前也已經都安安穩穩的住在江陰,并沒有見他安耐不住的拔刀而起,揭竿起事。

  至于最后被俘后不屈而死,說真的,整個江陰都到了這個份上了,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死了那么多人了,他作為城中主腦,不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嗎?

  江陰城破,縣衙男女大小四十三人舉火自焚,典吏陳明遇自己持刀與清兵血戰而死,訓導馮厚敦自縊于明倫堂,妻與姊投井死。中書戚勛、諸生許用都舉家自焚而死。書生笪某,被清軍抓獲后刑前嘆息道:“我一介小人,今日得之士大夫之烈,為忠義而死,死之猶生也。”臨刑神色不變。

  這都是一種情緒激烈到極致后引發的質變。

  大家早就不在乎生死了,那還會怕死嗎?

  可他們并不是大明真正意義上的忠臣孝子,真正的忠臣孝子在江陰降清之際,或是在聽到金陵城破,皇帝被擒的消息時,就已經殉亡了。

  閻應元來到郁洲山島,先是在學習班里培育了一陣子,然后就一直待在秦朗身邊。

  多看少說,官場混跡過的閻應元,必要的政治頭腦還是有的。

  雖然一直以來他都沒能發揮自己的軍事才能,但也在秘書處混的如魚得水。

  “什么?退去金陵?”

  黃蜚、鄭芝龍覺得很荒唐,這個時候不該是讓他們死守和州,等候秦朗水陸大軍的趕到嗎?

  “為什么要守和州?讓清軍長驅直入應天府,讓他們直接殺到金陵城下,這不更好嗎?”

  閻應元對秦朗軍的強大充滿了自信。

  所以他很認同秦朗的理念——現在清軍深入的越長遠,他們將來的命運就越悲催。

  “可是……”

  黃蜚的臉上滿是猶豫,可鄭鴻逵就更多是馬上行動的急迫了。

  如果可以退去金陵,他才不愿意待在和州呢。反正鄭家的根基在胡建,事不得已之時,他完全可以架舟南去。

  “黃將軍多慮了。須知道,現下這總督天下兵馬的,可是俺家駙馬。”

  “讓二人舍和州退往金陵,此乃秦侯首令。”

  閻應元此來還有一個任務,那就是細細看一看黃鄭二軍剩余的實力,都說倆人在銅陵大敗了一場,可到底損失多少船炮,卻沒有一個確切的數據。

  閻應元此來就要看一看兩軍的殘存戰力,再觀察一下他們的士氣。

  金陵這兒當然也知道了秦朗的打算,崇禎帝心里頭很沒底,朝中一應大臣也很沒底。

  清軍如果真殺到了城下,那還不士氣大振啊?

  到時候他們源源不斷的涌過來,秦朗真有把握一舉制勝嗎?

  “回陛下,今日之戰重在水師,只要水師能一戰克敵,則大敗清軍不在話下。”

  劉昀現在掛著一個五品奉政大夫的散官,可站在一群朝堂大佬之中,卻昂頭挺胸的好不驕傲。

  他可是代表著秦朗的。

  原時空中,代表著左良玉的黃澍在金陵朝堂上,都敢舉笏直擊馬士英后背,然后肆無忌憚的連上十疏彈劾馬士英,劉昀沒那么驕橫,但誰也不能讓他收斂自己的驕傲。

  “陛下,左軍水師雖眾,然多而不精,雜亂無章,為烏合之眾是也。之所以能大敗黃鄭二位將軍,只是其出其不意罷了。”

  “而我郁洲山島水師,現有大小老閘船二十艘,載炮四百余位,遠遠超過江上所有內河戰船,足可在有限的江面上列隊轟擊,憑借強大火力制造一條封鎖線。此舉對船小炮短,缺乏防御、船體脆弱的左軍小船來殺傷極大。”

  那即便被左軍小船上射出的火箭引燃了船帆,我船帆都不要了又能怎樣?

  只要清軍一動,我直接落帆,我甚至都下錨,列成一道橫線,我看你怎么沖的過來。

  至于清軍的火箭,老閘船船體堅固,普通的小炮轟擊船壁上都沒什么用,火箭就更白瞎了。

  這東西就是一開花彈。

  如果出其不意的用出來,那還真效果巨大,但秦朗不是知道消息了么,當然就有了防備。

  他會在老閘船的每個炮位上都按上一木樓,也就是把露天炮位變成一封閉式的炮位。

  這當然不可能避免所有的傷害,但只要清軍的火箭沒把一尺厚的木樓給炸爛,內里的炮組成員安全就可以得到極大的保障。

  而且火箭爆炸的火星、飛濺物,所引發的危害(藥粉殉爆)也降低到了極點。

  這些就是秦朗江面作戰的本錢!

  加之秦朗軍水師隊伍的軍紀遠超對手左軍水師,因為餉銀豐厚么,最初從松江和海州招募的水兵們是只要有錢拿,你把我當孫子管都行。而后續不斷添入的水兵都是從流民難民中揀選出來的,這些人對秦朗更加忠誠。

  所以秦朗軍水師士氣高漲,軍紀嚴格。統領鐘文廷也性格堅毅,一直來都統帶著手下的船隊,在水軍中威望不低,斷不至于叫秦朗軍水師出現動輒逃跑的現象。

  可左軍的水師呢?

  船只以從長江沿岸收繳征發的民船商船漁船為主,數量最多的就是漕船。

  船上使用的火炮也沒有幾門,因為左良玉時代的水師根本沒什么作戰任務。

  李自成還在襄陽呢,左良玉就抄掠武昌,跑去九江了。根本就沒想過依靠長江防御。

  投降清軍后被拿出來用了,船上配備的也多是自制的小炮火槍。

  且水師的兵卒多是長江的水手和漁民,操作船只固然極為熟練,卻缺乏使用武器的技術和訓練。以至于張應祥不得不把自己手下的人馬分散填充到各船之上。

  其之前與黃蜚、鄭鴻逵部水師作戰,敗了一仗又一仗,之所以沒敗的一發而不可收拾,除了清軍在岸上有堅固的水寨營壘外,更大的一個原因就是張應祥手中握著許多的火船。

  只要明軍水師敢追著不放,擺在后頭的火船就順江沖下了。

  黃蜚、鄭鴻逵這才不得不幾次放過張應祥。

  “朕既然已把重任交于駙馬,那臨戰決策,便統統有駙馬一言而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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