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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疑惑


“這個人也真是奇怪,治了病不但不收錢,跑的比兔子還快。”我嘆了口氣,又走了回來,胖哥和吳邪在愣在門口呆呆地看著我。

        我問道:“他忘收錢,應該還會回來吧?”

        “應該不會了吧,我有他電話,回頭給他吧!這事你別管了。”胖哥說。“嗯,謝謝胖哥。”我沖他撒嬌的擺了個鬼臉,可是他似乎并什么什么心情,也沒有笑,只是看了眼吳邪。

        吳邪的臉色比他的還難看,滿臉的悲傷藏都藏不住,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子琳,既然你身體全好了,我們店里還有事就先回了,有事你再給我打電話!”

        “嗯,”我一點頭,這段日子的確耽擱了他們不少時間,心里也很過意不去,我看著他倆追問道:“要不要我去幫忙,反正現(xiàn)在也沒什么事做。”

        “不要不要,你好好休息就好了!”這兩個家伙竟然同時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然后勉強地擠了點笑容逃也似的走了。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兩人肯定有什么事瞞著我了,因為他們說謊話的演技簡直爛爆了,當然我也懶得再追究,因為身體恢復的喜悅讓我可以忽略他們這段時間所有的異常舉動。

        我打開電腦,查了一下章教授的個人資料,發(fā)現(xiàn)這人還真像隱匿在世界上的活神仙,網(wǎng)上竟然連半點資料也查不到,他走前的話和怪異的舉動都讓我有點疑惑,關了網(wǎng)頁,又打開老師留下的那張舊照片,看了半天還是沒有頭緒。

        這時距悶油瓶回來的日子已經(jīng)超過了一周時間了,他說過如果二個月后他還沒回來就不要再等了,我已經(jīng)不再糾結這句話字面上的的意思,而是應該花心思去追尋線索,這家伙到底去哪了?如果他真回了云南墓里那我只能再回老家一趟。

        我給姑姑打了個電話,有意無意的探了探口風,其實我知道就算悶油瓶回去也不太可能會去找她的,果然,姑姑并不知道悶油瓶的去向。

        掛了電話無奈地嘆了口氣,然后開始收拾東西,準備直接回去再探一探張家祖墳。

        查了下到昆明和麗江的機票,由于正值旅游旺季,景區(qū)的機票都奇缺,好不容易買了張明天晚上的機票,到了就在當?shù)叵茸∫煌恚诙煸僮撸瑧撘脖茸择{快一點。

        明天一天的時間正好可以買點必備用品,我用紙列了一張,連著有毒氣體的防護面罩,那些專業(yè)用品也只能從杭州買了帶回去。

        弄好這些,頓時覺得渾身輕松了起來,想到我這個小菜鳥這次也能一個人偷偷的下墓肯定是既興奮又刺激的。

        今夜月朗星稀,我往陽臺上的沙發(fā)一躺,懷中抱著的抱枕,上面似乎還有些悶油瓶殘留的氣息,我也知道那墓里兇險異常,憑我這身手去了恐怕也是九死一生,但是想到他可能一個人還在里面苦苦掙扎,就什么也顧不得了。

        不知不覺躺著就睡著了,睡到半夜,覺得有些涼了,不由倦著身子朦朧地睜眼一看,明月依然當空,照的院子里一片皎潔,星星卻都消失不見,我不由笑了笑,如此好的月色,可惜只有我一個人形單影只的欣賞實在沒什么意思,翻了個身一轉頭,發(fā)現(xiàn)身邊多躺了個身影,定睛一看,竟然是悶油瓶,他正看著我,一臉悲傷的神情,這種神情記得在祖墳里看到過,迷迷糊糊地所以就認定自己多半是在做夢。

        我們凝眸相望,許久我輕輕嘆了口氣,說:“大悶,你終于來我夢里了,請你等等我,明天我就去找你,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

        夜晚的霧氣飄進來讓我感覺有些涼,縮了縮身子,,伸手摸了摸悶油瓶冰冷的臉,輪廓分明,不禁喃喃苦笑,語氣已低不可聞:“族長啊,你連在我夢里出現(xiàn)時都那么帥,我看我真是快瘋了!”說完手都忘記收回來,眼睛又困頓的閉上了。

        第二天早上被樹上嘰嘰喳喳的鳥兒給吵醒了,陽光照在臉上,一片白晃晃地,我抬手看了眼手表,已經(jīng)八點了,我就這樣在陽臺的沙發(fā)上睡了一夜,抹了抹眼睛,站起來伸了懶腰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件外套,這外套我依稀還記得原本是放在客廳沙發(fā)上,難道昨天晚上有人幫我披上的?

        突然想到那個夢,悶油瓶的臉,是那樣的真實,他真的回來過么?我迅速跑到樓上,推開他的房門,還是一樣空無一人。不禁搖了搖頭,啞然失笑,如果這家伙回來了,不可能跟幽靈似的半夜?jié)摶刈约杭依铮炝劣窒Я耍@種做法也太詭異了吧,而且如果他真這樣做也不適合邏輯啊!正當我胡思亂想時,手機響了,是蕭容學長打來的,他先關心的問了問我的身體,知道我都恢復了后,突然話峰一轉,問了句莫名其妙的話。

        他問:“張起靈回來了嗎?”

        聽到這個名字我的心跳驟然加快,而且族長跟蕭容素無交情,他一般都稱他為張先生啊,怎么突然直呼其名了。

        “沒有。”我簡潔的回答道。

        電話另一頭頓時沒了聲音,等了半響,我以為斷線了,正欲掛,學長突然說:“子琳,你現(xiàn)在有時間來公司吧,我有事要跟你說。”

        他的語氣既嚴肅又奇怪,雖然我們勉強算的上朋友,但這種口氣更像是上司對下屬下達命令的口吻。

        “嗯,好。”我也不計較,掛了電話,換了套衣服,有些事我也想當面跟他說清楚,還有悶油瓶的事,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總覺得蕭容一直對他有種超乎異常的關心。

        蕭容的父親經(jīng)營著目前國內(nèi)最大的新聞媒體公司,總部設在首都北京,杭州只是文字出版的分部,估計也是老子給兒子弄個站點練練手的,沒想到蕭容學長還是挺爭氣的,不過短短三年的時間就辦的有聲有色的,聽說已經(jīng)在籌備上市了。

        我徑直進了電梯,到了頂樓總經(jīng)理辦公室,蕭容沒在,他的秘書告訴我他正在會議室開會,叫我稍等一會兒,估計他有交代,這位長的很漂亮秘書對我殷勤倍至,熱情的讓我會起雞皮疙瘩的那種,總之很不舒服。

        等了好久蕭容終于回來了,那位女秘書終于退了出去,蕭容一臉歉意直說公司出了點事,不得不臨時開了這個會議。

        我聳聳肩,表示完全不介意,并問道:“于謙老師的書什么時候才會印刷出來。”

        蕭容深思了一會,然后說:“里面有些內(nèi)容還是不太適合,上面給的壓力很大,可能還要再改,不過應該也快了。”說完對我笑了笑,像是安慰我一般

        我心想,就知道沒那么順利,早有心理準備,所以也不會十分失望,朝他感激的點點頭,畢竟有些難事都是他在擺平,他也不容易。

        我低著頭,準備等他先開口說悶油瓶的事。因為事是他先挑起來的,我也不太清楚他到底知道多少底細,不敢貿(mào)然開口,怕說多錯多。

        蕭容自然會意,他清了清嗓子,主動問道:“你不好奇我為什么知道他叫張起靈?”

        我點了點頭,并沒有說話。

        他臉色變了變,然后從一旁保險柜里拿出了一沓資料袋,看上去有些年頭了,外面的紙袋邊沿都磨的有些破損,他突然說了句:“在看之前,你最好要有些心理準備。”

        說完,從資料袋里抽出了幾頁紙張,紙張上面還釘著一張泛黃的老照片,接過來一看,照片里的人那張臉不正是悶油瓶清俊的臉龐嗎?

        我不明所以,疑惑的問道:“這是什么意思?”

        蕭容的眼睛一直盯著我的臉,仿佛也在揣測我的想法。他頓了頓,然后指著照片后面的那幾頁紙說:“別著急,你看看這上面的資料。”

        我把照片翻起來一看,不由大駭,這竟然是個絕密文檔,名字欄上赫然寫著張起靈三個字,而下面的日期竟然是民國初年,心跳快的幾乎要窒息,但表現(xiàn)上依然要裝著淡定,不能讓蕭容看出破綻。

        “這是悶油瓶嗎?這………這家伙在民國初年就長這樣,他……真活了一百多歲呀。”

        “子琳,你還好嗎?”蕭容看著我,眼神滿是試探。

        “嗯…學長,不知道你給我看這資料是什么意思?”我淡定的朝他一笑,裝著不經(jīng)意的樣子。

        “你難道不覺得吃驚嗎?這個張起靈和你認識的張起靈不但長的一模一樣,連名字也是。”蕭容說的意味深長的樣子。

        我“撲哧”一笑,說:“學長,你跟我開什么玩笑啊,今天又不是愚人節(jié),而且這種年代久遠的絕密文檔你從哪里弄來的?就算跟我認識的張起靈長一樣,名字也一樣,也許有可能是這個張起靈的祖先什么的,有血統(tǒng)長的相似也正常,隔幾代都叫一樣的名字也未嘗不可,模仿英國人嘛!”

        蕭容嚴肅的盯著我,還是那種眼神,看的我很不自在,過了一會兒,他終于松了口氣似的說:“你說的也不是不可能,這文檔還是我太爺爺傳下來的,他以前曾是國民黨情報處的高官,據(jù)說當時有一段時間全國在秘密的追捕這個人,不過后面局勢動蕩,這件事也不了了之了,國民黨潰敗退據(jù)臺灣后,這個文檔被我太爺爺偷偷的帶了出來。”

        我邊聽他說邊看著照片里的人,這個人的五官跟悶油瓶雖然長的一模一樣,但似乎更消瘦一點,這也許是蕭容也不敢確定的原因。

        這時他又遞上了一張舊報紙給我,看起來有點年頭,我將它攤在桌子上一看,密密麻麻的全是字,不明就理的問:“這張報紙有什么特別之處嗎?”

        他指了指右下角角落一小塊的位置說:“你仔細看這邊。”

        這篇報道關于是西湖邊上景區(qū)規(guī)劃,然后插了幾張旁邊的景色照片,我看了看那幾張圖,突然發(fā)現(xiàn)其中有一張竟然是在西冷印社門口拍的,那棵老柳樹那時還沒長到可以遮住招牌的高度呢,我湊近再一細看,不禁吸了口涼氣,那門口站著的不正是吳邪嗎?圖片雖是印刷的有點模糊,不過那熟悉的五官應該不會有錯,按理那是吳邪的店,他出現(xiàn)在這里也不錯,但是問題在于,這張報紙的日期是十年前,我又看了看吳邪,突然像掉入了冰窖里,周身變得一片冰冷,他怎么……

        “我一直以為吳邪的年齡跟我差不多大,二十來歲左右,那十年前他應該還是個小屁孩才對吧,這……?不過男人的年齡本來就很難猜,也許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三十幾歲了,只是長的顯嫩一點,十年前長這樣也沒什么大驚小怪的吧!”

        稍微調(diào)整了心情,我又沖蕭容笑著說:“學長把這張報紙給我看的意思是告訴我西冷印社是一家十來年的老店嘛?”

        蕭容搖了搖頭,說:“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如果你還有興趣再看這一張照片。”說完又遞上一張照片。

        我接過照片一看,圖中是三個男人背著鼓漲的背包剛離開西冷印社,拍到的都是背影,不過已經(jīng)很好辯認了,那胖碩又沒幾根頭發(fā)的肯定是胖哥,旁邊稍瘦的是吳邪,再過來這一位……我手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這消瘦的背影不正是悶油瓶嗎?他果然回來了,那昨天晚上他真的回來過,為什么……為什么不叫醒我,跟我說幾句話?他們這是又要去哪里?

        “這些混蛋。”我真是受夠了被蒙在鼓里的感覺,氣憤地把那照片用力的拍在桌子上,大罵了一句。

        蕭容似乎被我嚇了一跳,他吃驚的問道:“你也不知道他們?nèi)ツ膬毫藛幔?

        我抬頭冷冰冰地看著他,此刻心亂如麻,怒吼道:“你憑什么這樣做?而且你這個監(jiān)視著他們的人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會知道。”

        面對我的質(zhì)問,蕭容嘆了口氣,緩緩地說:“這件事我本來不想告訴你的,但是不想讓你誤會我,在十幾年前,我的父親曾經(jīng)在柴達木盆地擔任地質(zhì)勘探工作時,他住過一個叫“蘭錯”的村子里,曾經(jīng)在那里見過張起靈和吳邪,當時他就認出張起靈和我祖上傳下來檔案里的那個人長的很相識,所以就留意著他們的舉動,之后發(fā)現(xiàn)他們不但進入了荒無人煙戈壁,還似乎進了赫赫有名的死亡之地魔鬼城,但是幾個月后他們竟然奇跡般的走了出來。此后我父親對他們的經(jīng)歷非常好奇,一直在暗中調(diào)整他們的背景,至于他查到什么具體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從此后我父親像變了一個人。”

        說到這兒蕭容目不轉睛地盯著我,神情相當復雜。他看起來還是那樣斯文有禮,但我看來已經(jīng)覺得眼前這個學長已經(jīng)變得極其的陌生,也許我根本從頭到尾也沒真正了解過他。

        他突然湊了上來,緊盯著我的眼睛問道:“子琳,我們合作吧,我知道你肯定也想知道,他們這段時間在沙漠的腹地到底遇到了什么,如果里面真有長生不老的秘密,你難道不想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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