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拉開差距
布加勒斯特城市發展迅速、城市面積擴張迅猛。還是交通樞紐,常駐人口多、流動人口更多。
但不管繁華的城里人有多少,偏僻的軍營都是雷打不動的規定只能按照作息表的時間來活動,黑夜就該好好睡覺。
但是凡事都有例外,凌晨時刻,天還未亮,安德魯的房門就打開了。
夜色中,全副武裝的士兵們駕著馬車,疾馳而出。
“那不是長官嗎?怎么這么晚還要出門?”門口的哨兵打著哈欠說道,燈光的映照下,他一眼就認出那張臉——安德魯長官。
天還沒亮,安德魯連忙征用了一架馬車,匆匆帶著士兵出城,留下兩個守門的哨兵在那兒紛紛猜測,怕不是軍隊又出了什么亂子?
“當長官也挺辛苦啊。”另一個哨兵也不由感慨。
他們猜的沒錯,軍隊確實出了些亂子。
昨日維克多通告的警察和偵探來到了軍隊,開始了調查,而就在今晚,自己呼呼大睡的時候,被手下叫醒,說是有了新發現!
安德魯被吵醒了好夢,本想讓那不懂規矩的手下在外邊好好罰站一晚上,滿臉不樂意地讓警察進來,談談調查結果,結果是警察發現今晚武庫有人動過,而且負責人之一的皮奧特不在寢室,他的瞌睡頓時不翼而飛!
安德魯瞬間意識到,此案涉及后勤管理漏洞、軍火走私、黑幫勾結,是一樁不得了的大案!
事關重大,安德魯不敢自作主張,便忙不迭地派人去將自己的上司亞恩,可是今天是周六,亞恩在家歇息,自己一時半會聯系不上他,有想到要去找同級別的維克多一起商量。
但是猛然一想,這種案子要是自己一個人獨自處理,獨占功勞,那自己豈不是會在亞恩那邊倍受青睞?況且,維克多是第一個發現情況報警的人,自己又不是不會分給他相應的功勞,這樣還不會讓他失望。
于是他決定自己先帶人干了!安德魯立馬開始了自己有條不紊的安排:
“事件緊急,天亮后再去找皮奧特恐怕來不及了!速速駕駛馬車,帶著幾個全副武裝的士兵,現在就趕往交易地點,活捉皮奧特,再令其交代罪行,以及那幾位黑幫的身份。”
車速很快,顛簸不已,馬車很快就從軍營抵達了最有嫌疑的交易地點。
“長官,事態很嚴重么?看著安德魯如此亢奮,一旁的車手死死抓著韁繩,小心地問道。
“少問這些,好好開車!
車手大氣都不敢喘,暗暗腹誹。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說錯話被罰。
上次見面時,維克多還是一個小小的新任軍官,表現優異、還招惹了元老派,才得了亞恩的扶持。這回,自己作為一個老前輩,要在長官面前奪回面子!
所以他也沒有再隱瞞,笑道:“確實是一個大案,這怕是今年以來,我接手的第一大案了!”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類似于皮奧特如此膽大妄為的犯罪行為,其實早已經有不少前例了!
“近的,就是我們軍團的皮奧特偷盜槍械走私,遠一點的,也能追溯到十幾年前,當時說是管理失誤,一把火燒光了半個武庫的軍火,讓軍隊根本對不上賬……不少官員、貴族直接或間接都涉入其中,許多人都被懲罰,火災發生的時候,乘火打劫的黑幫們發了大財,還有些百姓嘗到了甜頭,從此也就盯上了各地武庫,開始瘋狂走私!
一些看樂子不嫌事兒大的市民,對這種國家機關出丑,恨不得會幸災樂禍地說一句“燒的好,讓你們管理缺漏,尸位素餐!”
但再怎么說,走私軍火、做假賬,甚至是火燒武庫,都是傷天害理的事,是法律堅決禁止的事情。也許和平時期看上去不重要,但是一旦到了戰爭時期,所有的問題都會暴露,到那時候,不管是不是你負責,都要被抓起來狠狠的處罰了。
且不說難得一見、鬼鬼祟祟的巴庫爾幫,光是那身為文員的皮奧特,與黑幫走私的丑聞,已經太過猖獗,必須治一治了!幸好那維克多運氣好,發現的早,要是在戰爭時期才發現……安德魯縮了縮脖子,沒有繼續往下想象。
安德魯給馬車上的士兵講述事情的由來,還提醒了諸位士兵做好戰斗的準備,罪犯是作惡多端的黑幫,而且手上還有槍。
安德魯還鼓舞說,若是能破獲,對長官也好,對自己也罷都天大的好事兒,若不能破獲,讓罪犯跑了,那就得被上級斥責了,說不定還會扣工資呢……
“就怕我已去遲一步,讓那罪犯跑了……”安德魯有些擔憂道。
馬車駛入小路,安德魯安排所有人員下車搜查,卻突然看到有人向自己揮手——那不正是維克多嗎?
……
此時的維克多看不太懂什么情況,但是在人群里發現了一張熟悉的面孔——這不安德魯嘛!
真是太湊巧了,自己還想要搭便車呢!維克多一面向安德魯揮手,想要吸引了他的目光,一面朝他打招呼道:“安德魯,我這兒有個好消息!”
“維克多,例行公事,我現在可不是客套的時候!卑驳卖斕埋R車,連忙拉著維克多的胳膊,急促地交待道:“你之前不是報警嘛,偵探和軍營已經合作知曉了,此案非同小可,影響實在是太過惡劣了。亞恩特地派我來全權負責,你現在剛好在這兒,就隨我一起搜查吧!”
維克多呆住了:“調查,調查哪兒?”
“當然是去抓皮奧特還有巴庫爾幫了。磕愕谝粋上報的,不會連這還不知道吧?”安德魯看傻子一般盯著維克多,于是又開始安排:
“你我先去東斯特林街,看看能不能找到皮奧特,一定要第一時間抓住他,再狠狠地審問他,從他嘴里撬出軍火走私交易的地點,之后再……”
言罷,安德魯猛然一停,像是又想起什么來,勉勵維克多道:“說起來,你雖然是第一次當軍官,卻能第一時間發現這件事兒,及時上報組織,只要想辦法揪出了那個該死的皮奧特,查到巴庫爾黑幫,我安德魯保證這案件就有你的一份功勞!
安德魯拍了拍維克多的肩膀欣慰地道:“想不到你還比我們先到一步,你這任務做的已經相當合格了,接下來,只需要按照我的指示行事了!”
安德魯還在夸夸其談,甚至覺得安德魯新官上任,就遇上這種案子,縱然他有勇武,知律令,肯定是慌亂到手足無措。
聽聞自己來主管此案,全程負責制定抓捕皮奧特和巴庫爾幫,維克多一定會松口氣,如釋重負,甚至是對自己感恩戴德吧?
然而維克多卻只是一臉尷尬。幾次都想說話打斷安德魯,但那安德魯說話速度太快,不給人留絲毫的縫隙,維克多連連張口幾次,都沒找到說話的機會,只得無奈地含笑點著頭。
“唉,要是白天就好抓了,晚上那些黑幫來去無蹤。只希望他們還未潛逃,更希望我們還能追回一部分槍械……我雖然天未亮,拼命從軍營趕過來,但是終歸是晚了些,就怕那些巴庫爾幫膽敢用走私的槍械暴力抗法,傷到平民百姓。”等到安德魯終于說完后,維克多才張口欲言。
卻不料,遠處的阿列克謝聽到了熱鬧,也沖到路邊,大喊道:“安德魯,那皮奧特和罪犯,我們都已經在破舊房屋里綁好了,就等著警察和醫生來了呢!”
聽聞此言,原本還在勉勵維克多的安德魯,表情頓時變得十分精彩,隨后又是一陣愕然,看向維克多:“維克多,難不成你……”
維克多忍住笑,認真地道:“安德魯,我都沒來得及說,如你所見那黑幫和皮奧特,連同著贓物……已經被我連夜捉來了!人贓俱獲,一個不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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