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昏聵的君王
【主播這是翻車了嗎?】
【不可能,從主播第一天開播我就沒見過主播算錯!
【可不是說有親緣關(guān)系嗎?】
【懷孕幾個月也能做鑒定。俊
【確實可以的,我突然想到一種可能,細(xì)思極恐!
宴初抿了一口茶,又徐徐道,“你們猜的是對的,那個叫小玉的女孩,她肚子里懷的不是富二代的兒子,而是他的弟弟!
七十歲居然還可以……
兒子變弟弟?
評論區(qū)今天又一次被凝固了,大家無比艱難地消化了這個消息,很快整齊劃一。
【6】
【6】
…………
后來沒過多久,就傳出了房地產(chǎn)大亨金馳七十歲迎娶戲曲藝術(shù)家裴玉的消息。
而他將自己手底下的產(chǎn)業(yè)交給了他的大兒子,金坤。
但是他手底下的房地產(chǎn)行業(yè)已經(jīng)爆雷了,負(fù)債累累,金坤一無所知,還覺得自己家產(chǎn)得到了很開心。
他的老父親把流動資金都給卷走了,帶著他的新太太,誕下了一個小兒子。
后來,宴初經(jīng)?梢允盏浇鹄さ乃叫。
【大師,你救救我吧!
【大師,既然我能抽到,那就是我們有緣的……】
但是宴初本來就是從不看私信的人。
金坤因為房地產(chǎn)暴雷,徹底破產(chǎn)了,而他的父親卻帶著新婚妻子和小兒子逍遙快活。
他經(jīng)常能得到父親的消息,因此慪得吐血。
背上了一身債,這輩子還不可能有后代,這難道就是他的報應(yīng)嗎?
如果能回到算命那天,他只想給自己狠狠一巴掌。
錯失了唯一扭轉(zhuǎn)命運的機(jī)會。
回到當(dāng)下,宴初又算了一卦,剛下了播,就收到了郁唯發(fā)來的信息。
“大師,用了你給的護(hù)身符,我感覺好多了,F(xiàn)在就是有一個問題啊,大師,您讓我不要離身,我洗澡的時候怎么辦?”
宴初:“放心吧,護(hù)身符防水!
宴初這邊拿著手機(jī),想了想,把郁唯的備注改了下“倒霉蛋2號”。
至于“倒霉蛋1號”自然是謝雋辭。
聽謝雋辭說,他還有幾個朋友也有著方方面面的困擾,估計是涉及玄學(xué),不對,還不止幾個。
說是可以給她介紹不少生意。
宴初抿了抿唇。
沒想到倒霉居然會傳染,倒霉蛋的兄弟也是倒霉蛋。
郁唯在收到消息后,好奇心起來了,帶著護(hù)身符沒入了水中,片刻之后,再把身體緩緩從水中抽離起來。
他看了眼裝護(hù)身符的錦囊,目不轉(zhuǎn)睛。
尋常的防水產(chǎn)品也會沾上點水珠,可這錦囊真是神奇,猶如出水芙蓉,滴水不沾。
郁唯不由得又一次感慨大師的厲害,點贊點贊。
他打電話給謝雋辭,“謝三少還是你眼光毒辣,這位宴大師年紀(jì)輕輕是真厲害,然而我們都被蒙在鼓里!
謝雋辭坐在家中客廳的吧臺邊,聽到他夸宴初,原本嘴角還微微翹起,然而聽到后來,卻覺得那話不對味,“什么蒙在鼓里?”
郁唯小聲嘀咕,“宴大師去你家之前,有一位LV大師也治了你,我們都以為他才是真正治好你的人!
“LV大師?”
“對,呂大師,外面都傳說是他治好你的,宴大師只是坐收了漁翁之利,剛好她來的時候你就醒了!
郁唯撇撇嘴,要不是他親身經(jīng)歷,這誤會可就大了呢。
謝雋辭突然就懂了,黑瞳閃爍著幽深的光芒。
郁唯繼續(xù)說:“謝雋辭,你給我介紹的這位大師就連護(hù)身符都能防水,你想不想見識一下……”
話還沒說完,“嘟嘟嘟!
…………
夜晚,觥籌交錯,舉杯歡慶。
呂大師站在最中間,他不愧為LV行走代言人,身上的衣服褲子全是LV的。
手里拿著一杯酒,頭發(fā)梳在腦后,笑得春風(fēng)得意。
“呂大師,您救了謝三少,謝家沒有給你什么好處?”
呂大師捋了捋八撇胡,“功名利祿那都是虛的,老夫并不在意那個……”
“可我怎么聽說謝家給了宴家那小姑娘一個億。呂大師,我真為您鳴不平啊!
呂大師嘴角僵了僵,居然有那么多?
雖然心里嫉妒得要死,但他還是打腫臉皮充胖子,“那是謝家的事,這……我也干涉不了啊,謝家是你我得罪不起的人!
他這話一出,終于堵住了那些說風(fēng)涼話的人。
只不過有人還是忍不住拱火,“雖然現(xiàn)在明白事理,找呂大師的人很多,但宴家那丫頭,還是坐收了漁翁之利,我還是替您不值!
“真金不怕火煉。她遲早會露馬腳的。”
呂大師剛說完,迎面進(jìn)來一大群人,尤其為首的那位黑色襯衣,黑色西褲,單手抄兜,姿容懶散,瞳眸卻見銳意。
“謝三少?”
大家都是許久沒見過他了,一個個殷勤地走上前來,各個都舉著杯子,想要套近乎。
作為隱世家族中的第一家族謝家,無出其右,隨便灑灑水都夠他們喝很久。
謝雋辭冷冷睨他們一眼,“滾。”
謝家三少還是這個脾氣,大家悻悻然,知道三少說一不二。
最終賓客四散,人都走完了。
呂大師目光灼亮,搓著手走上前,“謝三少,你是來感謝我的救命之恩嗎?其實,你不必這么客氣!
還沒靠近謝雋辭,就被人扔了出去。
謝雋辭慵懶地坐在一邊,長腿微微勾疊,“再在外招搖撞騙,我就廢了你的手!
呂大師擰著眉,老骨頭還痛著,不敢貿(mào)然上前,“什么招搖撞騙,當(dāng)然是我救的你……”
謊話說得多了,就連他自己都信了。
也或許,他真的是對自己很自信。
“三少,你不會真信那年紀(jì)輕輕的小丫頭片子吧,她才多大?我?guī)煶鲇忻,常年都為秦家看風(fēng)水測字,她拿什么跟我比?”呂大師一臉信誓旦旦,“是她!把我的功勞全給搶了!
見謝雋辭仍然涼涼望著他,沒有改變初衷的意思,呂大師死死盯著他,覺得他簡直像個昏聵的君王。
那好,就讓他見識下自己的本事。
他們普通人跟玄學(xué)眾人還是有壁壘的。
呂大師嘴里振振有詞,忽然庭院內(nèi)起了很大的風(fēng),吹得樹影婆娑,宛如鬼影在搖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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