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憑證(加更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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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清泉咽了口口水,讓干啞的嗓子變得舒服些,然后道:“你所言非虛?”
徐錦河忙道:“學(xué)生的把柄被您攥在手里,學(xué)生必定竭盡全力,幫助老師達(dá)成所愿!”
謝清泉彎下腰,伸手將他扶起來,又幫他整理了一下衣襟,溫聲道:“你是我的學(xué)生,我自然不會放任出事而不管,放心吧,這件事情我會幫你處理好的!
徐錦河喜出望外:“多謝老師!”
兩人一前一后回到公堂。
江微微的視線在兩人身上轉(zhuǎn)了一個來回。
她發(fā)現(xiàn)徐錦河面上帶著喜色,而謝清泉的步伐也是格外輕松。
很顯然,這兩人的確是在私下里達(dá)成了某種py交易。
江微微暗自咋舌,這次的事情有點(diǎn)麻煩了!
謝清泉繼續(xù)審理案件。
他沒有再詢問當(dāng)事人,直接宣判審理結(jié)果。
“顧秀才懷疑徐舉人害人,卻無法拿出確鑿的證據(jù),判為誣告,且擅闖民宅,出手傷人,按律當(dāng)杖責(zé)二十!但本觀念在顧秀才是初犯,又有秀才功名在身,便免除杖責(zé),譴回家去閉門思過!”
徐錦河露出得意的笑容。
站在他旁邊的胡露雪,也長長地松了口氣。
江微微不服:“那詹大夫怎么辦?不管他的死活了嗎?”
謝清泉皺眉:“這里是公堂,沒有本官允許,任何人都不準(zhǔn)隨意開口,你要是再多嘴,本官就讓人掌你的嘴!”
“我是被告人,我有為自己申訴的權(quán)力!”
謝清泉沉下臉:“你以為本官真不敢打你嗎?”
江微微卻好像全然不怕對方,聲音越發(fā)大了:“縣尊大人,您是九曲縣的父母官,您自然是想打誰就打誰,別說我只是個小小的鄉(xiāng)下大夫,就算是太醫(yī)院的院使,您也是不放在眼里的!”
謝清泉被徹底激怒了。
他猛地一拍驚堂木:“你居然敢咆哮公堂?來人,掌她的嘴!”
立刻又衙役上前,準(zhǔn)備捉拿江微微。
顧斐立即將她護(hù)在身后,不讓衙役靠近她。
謝清泉越發(fā)氣惱:“顧斐,你要是再包庇你媳婦,本官就連你一起掌嘴!”
顧斐非但不懼,反倒朗聲說道:“內(nèi)人沒有說錯,縣尊大人連太醫(yī)院院使的死活都能不管,又豈會在意我們這些平頭百姓的死活?您要打便打吧!”
謝清泉越聽越不對勁,沉聲質(zhì)問:“你什么意思?本官連太醫(yī)院的院使是誰都不知道,又談何不管他的死活?”
江微微從顧斐身后探出腦袋,聲音清脆明亮:“那位在徐家失蹤了的詹春生大夫,就是太醫(yī)院的前任院使,按照官階,他老人家是從五品,比您的九品要高出一大截。即便他如今已經(jīng)辭官歸隱,但汴京城中仍舊有不少貴人都曾是他的病人,被他治好,受過他的恩情,F(xiàn)在他老人家在九曲縣下落不明,生死未卜,而您身為父母官,卻對此事不聞不問,甚至還試圖包庇嫌犯。待將來東窗事發(fā),我倒要看看,你們?nèi)绾蚊鎸┲匈F人們的責(zé)難?!”
她這番話剛說完,謝清泉和徐錦河頓時就變了臉色。
他們原本以為詹春生就只是個普通的鄉(xiāng)下老大夫,沒曾想到,那老家伙居然還是太醫(yī)院的院使!
謝清泉驚疑不定:“你說詹春生是太醫(yī)院的院使,可有憑證?”
江微微:“我沒有憑證。”
徐錦河冷笑:“既然沒有憑證,那就是空口白牙,胡說八道!”
這下子謝清泉沒有再追究徐錦河隨意插嘴的事情,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詹春生的事情,他不確定江微微說的是真是假,但萬一是真的呢?
江微微氣定神閑地說道:“你們?nèi)绻且?dāng)我們是胡說八道也沒關(guān)系,反正我們已經(jīng)把真相告訴你們了,你們?nèi)羰沁冥頑不靈,將來真有人追就起來,那就是你們的責(zé)任!
徐錦河覺得她是在虛張聲勢,對她說的話是一個字都不信。
他高聲說道:“縣尊大人,您別聽這女人胡說八道,那個詹春生就是個普通鄉(xiāng)下大夫,他不可能是太醫(yī)院院使的!”
謝清泉還在猶豫不決。
江微微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又道:“我記起來了,藥局任掌柜是詹大夫的徒弟,任掌柜知道詹大夫的身份!
謝清泉立即下令傳召任掌柜。
任掌柜很快就被帶到公堂之上。
他在路上已經(jīng)從捕快口中得知了事情的大概經(jīng)過,師父下落不明,他心急如焚,行完禮后便急急地開口。
“縣尊大人,草民的師父的確是太醫(yī)院院使,半年從太醫(yī)院辭官,來到九曲縣隱居,他的行李里面應(yīng)該還有皇帝親筆書寫的文書!
聽完任掌柜的話,謝清泉趕緊下令:“來人,去云山村健康堂,把詹大夫的行李拿來,速度要快!”
因?yàn)槭聭B(tài)緊急,捕快得到特別允許,從縣衙借來一匹快馬,快馬加鞭趕往云山村。
其他人留在縣衙里面等待結(jié)果。
謝清泉緊盯著大門的方向,眉頭緊鎖,神色焦慮,憂心忡忡。
徐錦河不停地擦汗,臉色非常難看。
胡露雪站在他旁邊,時不時地摸一下小腹,柳眉輕蹙,也是一副心神難安的模樣。
相比之下,江微微和顧斐就顯得悠閑自在多了。
江微微甚至還有心情向縣太爺討來兩張椅子,坐在旁邊等消息。
任掌柜不停地走來走去,嘴里不停地念叨:“希望菩薩保佑師父平平安安……”
徐錦河忽然開口:“縣尊大人,我想去趟茅廁!
謝清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頷首應(yīng)下:“嗯!
這時顧斐也站起身:“我也想去茅廁,我陪徐舉人一起去!
謝清泉知道他這是放心不下徐錦河,但卻沒有理由阻攔,只得應(yīng)下:“去吧!
徐錦河又擦了把冷汗,匆匆往外走。
顧斐緊隨其后。
兩人一前一后地走出公堂。
徐錦河忽地停下腳步,轉(zhuǎn)身看向顧斐,說:“我給你一百兩銀子,這次的事情你就當(dāng)什么都沒發(fā)生!
顧斐淡淡道:“我家不缺錢!
“那你缺什么?只要是我手里有的東西,都可以給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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