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薄老夫人曝光沈曼薄司言離婚
“阿嚏——!”
這邊,沈曼在乘坐公交回去的路上猝不及防的打了個噴嚏。
“該死,誰在背后說我的壞話?”
沈曼的話音剛落,便感覺到一只手觸碰到她的額頭,她抬眼看去,才發(fā)現(xiàn)對方是薄司言。
薄司言一臉認(rèn)真,神色也有些凝重:“你這是發(fā)燒了。”
他記得沈曼剛剛嫁過來的時候,身體不是很好,奶奶也囑咐過,要讓他多多照看,家里也還有沈曼剛來薄家時候帶來的大.大小小的藥罐子。
只是后來,他怎么看怎么不覺得沈曼是身體虛弱的樣子。
成天東奔西跑不說,打嘴仗就從來沒有輸過。
沈曼撇開了薄司言的手,說道:“低燒而已,很快就好了。”
面對著攝像頭,沈曼移開了視線,薄司言對著攝影師問:“什么時候能下車?”
“還有一站。”
“附近有沒有藥店?”
“額……”攝影師想了想,也不好意思說自己人生地不熟。
見狀,薄司言放棄了交流:“算了,我叫外賣。”
沈曼小聲說著:“干什么都叫外賣,還叫什么體驗生活。”
“生病了就要吃藥,你是鐵打的嗎?”
薄司言的態(tài)度嚴(yán)肅,沈曼也只能勉強(qiáng)笑了笑:“說的對,我吃。”
不吃白不吃。
與此同時——
李秘書按照薄司言的吩咐到公司進(jìn)行每日例會,當(dāng)李秘書走到會議室的時候,卻看見薄老夫人坐在了主位上,而會議室內(nèi)其他的董事長神色都十分的凝重。
“老夫人?”
李秘書一怔。
薄老夫人并沒有持有薄氏的股份,按照規(guī)矩來說,她并沒有資格坐在這里。
薄老夫人冷冷的說道:“你們薄總?cè)ナ裁吹胤搅耍俊?br />“薄總……有工作。”
“是有工作,還是去陪沈家的那個大小姐去拍綜藝了?”
其中一個老董事長陰陽怪氣的語氣讓李秘書十分不舒服。
李秘書說道:“王董,薄總?cè)プ鍪裁词潜】傋约旱氖虑椋孟襁沒有資格評頭論足。”
“哼!現(xiàn)在薄氏一堆的爛攤子他都不知道修補(bǔ),反而自降身份去拍什么沒有營養(yǎng)的破綜藝,這是一點不把我們這些董事放在眼里!”
薄老夫人冷冷的說道:“小李,你應(yīng)該不會告訴我,你不知道薄司言和沈曼協(xié)議離婚的事情吧?”
話一出口,李秘書的神色凝重。
這件事情是機(jī)密,薄老夫人是怎么知道這件事的?
‘砰——!’
薄老夫人猛地拍桌,將李秘書的思緒硬生生的拉了回來。
薄老夫人言辭犀利,語氣也變得刻薄尖銳:“這么重要的事情,你和司言竟然瞞著全公司上下!真當(dāng)薄家是他一個人的了?”
“老夫人,這件事情是家事,應(yīng)該等薄總回來,再私下討論,現(xiàn)在并不合適……”
“不合適?有什么不合適?這里的可都是薄家的三朝元老!跟著我們薄家?guī)资觑L(fēng)風(fēng)雨雨過來的,司言的婚事可不是他一個人的事情,而是整個薄氏的事情!”
薄老夫人冷冷的說道:“我已經(jīng)找了熟悉的媒體,將此事曝光出去,司言和沈曼既然已經(jīng)離了婚,那沈曼就別想再蹭我們薄家一分一毫的熱度!”
聞言,李秘書一驚,他立刻掏出了手機(jī),只見手機(jī)上鋪天蓋地的言論已經(jīng)開始瘋狂席卷。
薄老夫人竟然真的曝光了沈曼和薄司言兩個人的離婚協(xié)議書!
“老夫人!你知不知道你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
“后果?”薄老夫人冷笑了一聲,說道;“后果就是讓那個破了產(chǎn)的沈家大小姐,別再賴著我們司言不走”
“老夫人說的對,一個破了產(chǎn)的沈家千金能值多少錢?如果不是傍上了薄總,又怎么可能在海城有一席之地?”
“我看,這沈曼能上這么高檔的綜藝節(jié)目,也是靠著薄總走后門進(jìn)去的吧?”
“還是老夫人高明,曝光了沈曼和薄總的離婚協(xié)議書,還曝光了沈曼和小白臉出軌的照片,這樣一來,不怕我們薄氏的股市低迷,畢竟這次犯錯的可是沈家的那個臭丫頭。”
眾人都在吹捧薄老夫人,薄老夫人的臉上也是掛著笑容。
她正愁前幾次被沈曼拿捏,找不到地方發(fā)泄,卻沒想到竟然有人將這離婚協(xié)議書的內(nèi)容直接告訴了她,現(xiàn)在好了,她倒要看看沈曼回來之后還怎么在她的面前耀武揚威!
李秘書生氣,但也無可奈何,只能夠立刻跑出了會議室,撥打了薄司言的電話。
電話那邊一直都沒有人接聽,李秘書心急如焚,就在此刻,一個高跟鞋的聲音打破了此刻焦慮的氣氛。
蘇淺淺穿著一件白色的裙子,裙擺輕盈飄動,宛如一朵盛開的白花。一字肩的設(shè)計巧妙,讓她露出了精致的鎖骨和優(yōu)雅的脖頸線條,增添了幾分性感和嫵媚。裙子的腰間有著恰到好處的收腰設(shè)計,凸顯出蘇淺淺纖細(xì)瘦弱的身姿。
“小李哥,好久不見了。”
蘇淺淺笑的溫婉,李秘書說不出蘇淺淺哪里不一樣了,但就是讓人覺得和從前有所差別,好像更加的端莊優(yōu)雅,而且也沒有了從前窮姑娘時畏畏縮縮的小家子氣。
而且穿著打扮,都和海城的名媛千金沒有兩樣。
只見蘇淺淺推開了會議室的門走了進(jìn)去,李秘書雖然沒有跟進(jìn)去,卻看見薄老夫人和蘇淺淺說說笑笑,倒像是很高興的樣子。
李秘書一怔。
薄總才離開了一天!究竟發(fā)生了什么?老夫人怎么會對蘇淺淺的態(tài)度有這么大的改變?
這邊,沈曼剛剛回到了院子就陷入了高燒昏迷的狀態(tài)。
夢里,她好像漂浮在了天空的上方,緩緩地向下墜落,隨后,她剝開了云霧,隱隱約約看到一副棺槨被四個人合力下葬,薄司言正撫摸著一塊墓碑,他沉默了良久,說:“我會給你報仇,讓害你的那個人,下去給你賠罪。”
沈曼皺著眉頭,她湊近,想要看清楚,可薄司言已經(jīng)起身離開。
報仇?
害她的人?
沈曼一回頭,只見墓碑上面寫著:愛妻沈曼之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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