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9.第899章 世間安得雙全法(35)
第899章 世間安得雙全法(35)
打得還是屁股。
景行當即就蹦了起來。
震驚一臉。
“你打我?”扭頭委屈巴巴看向狐言,“她打我。”
狐言偏頭,假裝沒聽見。
親娘打兒子,這種事情作為一個還沒過門的女婿,不好管不好管。
什么也沒看到什么也沒看到。
“我以前不都是這么打你的,我是你娘還打不得了,你現在有靠山了就不能打了?”
景行被嗆了一句,無話可說。
親媽打兒子無可厚非,沒話講。
但是……他又不是蘭若的兒子。
臥槽,給呦呦處理事情就算了,還要替呦呦背鍋挨打。
這娘誰愛要拿吧,他不要。
猩愛:不是你自己招惹的嗎?
景行默默地往旁邊挪了挪,企圖遠離蘭若這個親娘。
蘭若看楚景行的意圖,拽著景行的衣服,把人拽了回來;然后果斷地沒有絲毫猶豫地又給了景行一巴掌。
“走什么?”
景行:“……”
這個女人有點可怕。
“蘭若!蘭若!”被四個人無視的司徒川看到蘭若比剛才看到謝門的時候還要激動,如野獸一般瘋狂地嘶吼。
沙沙沉悶的聲音從嗓子里吼出來。
“蘭若!”
司徒川見到蘭若似忘記了剛才要逃跑的計劃,殺氣沖沖地沖了上來。
速度猶如動物一般敏捷。
狐言在身后立即雙手合十,塊而急是念起經。
然這一次的效果明顯沒有上一次那么好,司徒川只因為經停了下腳步,便步伐緩慢地繼續朝著蘭若過去。
蘭若剛才是沒準備,這會兒有了準備。
長長的一條白色鞭子抽出,謝門也做出了準備,兩人作勢就要沖出去,迎戰。
景行抬手,攔在兩人前面。
微微歪頭。
“要不我來解決?”
“你解決個屁,老娘不知道你幾斤幾兩,你那些招式都是我教的。”
蘭若用實際行動演示了親娘嫌棄兒子。
謝門也贊同點頭,呦呦只是半妖。
“交給我們三個,你先躲好。”
景行看向狐言,就連狐言也朝他點了點頭,因為嘴里念著佛經,故而沒辦法說別的話。
景行:“……”
景行默默地走到一旁,“行吧,我看戲。”勾唇調皮地笑了一下,“那就怪了。”
這話落下,只見林子里響起一陣聲音,不知從哪里飛來的樹葉子,像是刀片一樣。
刮向司徒川。
司徒川抬手擋之,凌厲的樹葉全都劃在他的身上,那么多的樹葉就留下了幾道不輕不重的傷口。
景行瞇起了眼眸。
有一陣樹葉呼嘯而來,全朝著司徒川而去。
這一次比上一次又多造成了許多傷口。
蘭若/謝門:????
!!!
什么情況?!
司徒川被源源不斷的葉子逼迫的不乏前進,身上的傷口讓他嘶吼一聲。
突然司徒川身上的衣服碎裂。
手臂上的角和手指上面的指甲在長長,潰爛的傷口上流下了深紅到已經快偏向于黑色的血。
“啊——”
陰邪蠻橫的修為在一瞬間爆開,驅散了洶涌而來的樹葉,也讓念佛經的狐言雙手被震開。
佛經就此打斷。
狐言做了最快的反應,立馬合上雙手繼續念經。
然還是慢了一步,修為暴漲的司徒川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沖向蘭若。
一瞬間,在原地只留下了一道殘影。
謝門最快反應擋在蘭若面前。
“嘭——”
一聲巨響,待局面清晰了下來。
這才看見,謝門護著蘭若背對著司徒川,景行就站在司徒川和謝門間,一只手掐住了司徒川的脖子。
制止了司徒川的動作。
景行用力一扔,將司徒川摔了出去。
司徒川撞在樹干上,強大的力道將兩棵粗大的樹木都撞斷了。
“咳咳!”
躺在地上的司徒川咳出一口黑血來。
站起來,如野獸一般再一次兇狠地沖了上來。
景行不知道何時從撿了謝門的劍,用上了自己的靈魂力量,劍從手飛出。
穿過司徒川的胸膛把人釘在了伸手的樹木上。
司徒川嘶吼大叫,繼而開始劇烈地掙扎起來,血就順著身上一流在地上,很快就染黑了一片。
蘭若同謝門從剛才的事情反應過來,但眼前看到的這一幕更讓他們驚訝。
兒子似乎強的可怕。
狐言應該是最淡定的一個。
景行抬步,走向司徒川。
與此同時司徒川帶著胸口的劍掙扎著脫離了樹根,不依不饒繼續朝景行奔過來。
被景行一腳又給踹了回去。
穩穩地繼續釘在樹干上。
景行慢悠悠、如同閑庭信步一般走向司徒穿,他垂在旁邊的手慢慢浮現出一個鳳凰的槍,鳳凰的翅膀是張開的。
帶著火光。
火光縈繞在景行的指尖,灼熱的溫度,讓隔著老遠距離的人都能感受到。
司徒川帶著劍掙扎出樹上。
恐懼、害怕占據了那雙猩紅的瞳孔里面。
司徒川恐懼地看著景行手里的槍,這種恐懼無端而起,卻讓他畏懼至極。
那把槍上的溫度讓司徒川打從心里、血液里升起害怕的情緒,只覺得那槍靠近一步。
那火熱的溫度就能將他的骨血都焚燒干凈,就連靈魂也會毫無躲藏。
“啊!別過來!”
沙啞的、斷斷續續的聲音從司徒川的嗓子里發出來。
顫栗的抖動。
讓每一句話都帶上了幾分害怕的意思。
“你不能殺我!你不能殺我!”
“我是你爹。”
“我是你爹,你不敢殺我。”
景行停在司徒川面前,看著司徒川的眼神十分冷默。
“你不能殺我。”
“我是你爹!哈哈哈哈!我是你爹!”
司徒川瘋狂大笑,像是以為有這層身份景行就不會殺了他一樣,像是覺得自己不會死一樣。
囂張地瘋狂地又十分惡心的大笑。
“我們狐貍最不看重的就是血緣了。”景行微微搖頭。
抬起槍對著司徒川。
“你不許殺我!我是你爹!”
“你敢動我?!”
景行勾唇邪邪一笑。
正要扣動扳機,手腕被狐言抓住。
那飄動的鳳凰翎羽帶著火光掃過狐言的手指,狐言手腕上的那串鳳凰羽毛手鏈閃著火紅的光芒。
“我來。”
狐言將景行摟進懷里,從景行手里拿過景行的槍。
不管怎么說司徒川都是小狐貍的親爹,小狐貍身上也流著點司徒川的血。
小狐貍說著不在乎,可他卻并不知道小狐貍心里到底是真的不在乎還是假的不在乎。
不管怎樣?
這件事情他都不希望小狐貍來做。
況小狐貍干凈,自始至終都未殺過人,他也不希望因為司徒川這樣一個人,讓小狐貍手上沾染上鮮血。
景行松開手。
槍順勢被狐言接走。
兩人一來一往不到片刻,被釘在樹上的司徒川趁著這個機會從懷里掏出一物,似是一個小盒子。
扔到了天上。
瞬時間山搖地動,林子里的樹木全部倒塌。
有一道金色的陣法從盒子里面出來,壓到地面上。
將景行、狐言控制在陣法之內。
“都得死!都得死!”
司徒川瘋狂嘶吼,他身上的修為在快速地被抽走。
轉瞬間,司徒川身上的修為便消散了個干凈。
天空上的盒子也轉了半圈。
落在地上不明的金色陣法,啟動了。
鳳凰槍像是力量被消散了一樣,從狐言的手里消失。
從地面升起了數道泛著金色光芒的鎖鏈,扣在了景行和狐言的腳上。
陣法在一點點抽走景行的靈魂力量,金色的鎖鏈帶著深入骨髓的寒冷。
景行的臉色漸漸就白了下來。
景行緊緊皺著眉頭。
比景行更慘的是狐言,被鎖鏈鎖住后,他的頭炸裂般的疼痛,靈魂深處似被強力壓抑著怎么也掙脫不開。
身上的力量同司徒川一樣,瞬間就被消散了。
徹骨冰冷的鎖鏈,讓他從靈魂深處升出厭惡的情緒。
“啊!”
伴隨著一聲大叫,狐言手的手鏈紅光越來越大。
最后一道強大的力量將狐言腳上的鎖鏈震開。
狐言抬頭,笑了。
他的那雙眼睛變了。
陰邪的眼眸望著半空的盒子,冷冷一笑。
“真是陰魂不散。”
話音落下,狐言伸手將景行拉入自己懷里。
瞬間景行腳上的鎖鏈便化為烏有。
周圍的萬物在一點點凋零,綠色的樹木瞬間枯萎了,遠處的山峰一點點倒塌。
這個位面在消散。
狐言的身后飛舞著一只張揚的鳳凰。
如果仔細看,就能發現鳳凰的腳上是鎖著鐵鏈的。
狐言應該說行止,借用了整個位面的力量。
景行偏頭,“行止。”
行止邪勾起唇,偏頭在景行耳畔親了親。
“乖。”眼神從溫柔一瞬間變成了陰鷙,“先睡會。”
話音落下,景行趴在行止的懷里便睡了過去。
行止抬頭。
身后的鳳凰長長地鳴叫一聲。
因被鎖著,鳳凰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只能護著景行,免受陣法的傷害。
純白色的天空之上,一人穿著白衣塌虛空而來,最后聽在了行止不遠處。
“呵。”
行止冷笑。
白衣男子抬手,半空的盒子轉回去半圈,陣法暫停。
盒子飛落到男子手。
男子垂眸,盒子上閃爍著一個字‘封’。
自萬年之前,這個陣法就從主神殿消失了。
男子抬眸看向行止那邊。
行止抬手,手托著一塊指蓋那么般大小的白色碎片。
“這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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