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那件純白色的吊帶裙,她穿了十年。
但不得不說的是,謝與淮在物欲這方面對她可謂是恨不得將整個商場都裝回家。
她并非鐵石心腸,兩年的婚姻,他對她的吃穿用行的的確確都是最好的。
只是,她并非是一個寬容大度的人。
許多傷害在她這里就是無法挽回的。
王杏然蘇峰如此,謝與淮亦如此。
謝與淮將鈔票塞進荷包里,荷包鼓地漲漲的,他不以為然。
天邊的晨曦泛出橙紅色的光影,初升的朝陽還無法完全驅散黑暗,與西垂的皎月在同一片天空中爭輝。
“綿綿,天亮了。這是我們第一次一起看漢城的日出。”
蘇綿綿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高樓林立,流動的光影被晨曦的光環所包繞。
直升飛機在停機秤降落,謝與淮推著四個箱子,用胳膊肘戳綿綿:
“老婆,我們去環游世界。都是我不好,以前太忙了。白天不著家只知道忙事業,晚上有時間了也只知道拉著你生孩子,都沒有和你利用時間培養感情。以后我再忙,也要抽時間出來和你到處去旅游。”
“都不許走!謝與淮,總統下令對你限制出行,徹查謝氏。在此之前,你哪里都不能去!”
洪亮的聲音傳來,一架直升飛機在停機秤上方盤旋。
別墅下方,警車將別墅包圍,堵得水泄不通。
無數警察和士兵持著槍支直灌而入。
風很大,激起塵土萬千。
謝與淮推倒箱子,握住蘇綿綿的手與她十指相扣。
他環顧四周,遠遠地,狙擊槍對準了他的心臟。
上方的直升飛機的槍對準了他的太陽穴。
他一瞬就想到了旁邊的女人,睡在他枕邊的心上人。
若非她泄密,這些人不會來的這么快,不會這樣清楚路線圖。
他紅著眼,去看她:“綿綿,你一定要置我于死地,是嗎?”
每一個字都說的艱澀,苦味從心底蔓延至無邊無際。
風將裙擺吹得飄揚,他聽到了摯愛之人的回音:“我只想擁有我自己想要的生活。”
大拇指輕撫著她的臉頰,他眼神里帶著滔天的瘋狂:
“昨天,你答應我的,竟全是空話。蘇綿綿,我告訴你,不可能。你,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生生世世,都永遠只屬于我。我謝與淮哪怕是與惡魔做交易,供奉出自己的靈魂,也要和你綁定。”
蘇綿綿不可思議地看他:“你想做什么?”
謝與淮聳肩,攤手:“綿綿,我是瘋子啊。我不會放手的,哪怕走到生命的盡頭,我也要你念著我、想著我,成為你生命里永遠都盤旋不開的一道影子。你猜猜我會做什么?”
他笑著,一只手翻開小箱子。
“謝與淮你想做什么?不管你要做什么,我命令你現在都停下來!”
飛機里的人吼得撕心裂肺。
謝與淮依舊我行我素,他翻出箱子里的紙。
紙里面包著藥,他掏出所有藥全部塞進唇齒中。
不知道有多少顆的膠囊一股腦地被謝與淮咀嚼、吞咽。
指縫中掉出一、兩顆滑落到綿綿的腳邊。
她看著地上的膠囊。
再安全的藥物,達到一定的劑量也是會中毒的。
謝與淮吃的,到底是什么?
男人捧腹笑的瘋魔:“綿綿,我不認輸,贏得人永遠都是我。”
無數人沖上了停機秤,槍口對準著謝與淮。
謝與淮的手還死死地牽著蘇綿綿的手。
保鏢們沒有妄動,養的私兵隱匿在傭人中。
在沒有得到命令的情況下,他們蹲在墻角偽裝。
“謝與淮,你吃的什么?總統只說徹查謝氏,并沒有說要對你下逮捕令。”
“放開人質,束手就擒!”
“謝與淮,你放了蘇小姐。你不會有任何生命危險,只是按照慣例對SK集團清查一遍。”
無數的聲音包裹著他,謝與淮越過人群,對向溫川的眼睛:“是你啊。她是我的夫人,是我的妻子,我去哪里當然要帶上她。”
當著所有圍堵人的面,謝與淮的手按住蘇綿綿的后腦勺。
他想吻終于有了血色的唇,血液從唇角溢出,嘴里的藥還沒有咀嚼干凈,全身的疼痛讓他險些跌在地上。
吻最終落在了臉頰邊。
謝與淮支撐不住,重重地往后倒。
蘇綿綿被龐大力氣拖著,一起朝著地上栽。
眼前的視線變得模糊不清,在閉眼之前,謝與淮攏手將懷里的人抱進胸膛處。
“綿綿,你只能是我的妻子。”
謝與淮倒了,蘇綿綿頭撞在他的胸膛。
腮幫子隱隱作痛,無數人朝她們的方向撲了過來。
他們著急地看著已經徹底暈厥過去的謝與淮,將她推搡到一邊。
跟著一起沖上來的新聞媒體記者爭先恐后地拍攝現場的畫面。
男人的頭朝向朝陽,倒在世界的余暉中。
“謝先生為表清白,服毒自盡了!網上的事情一定是假的,哪怕到了最后關頭,他也要護住自己的夫人。”
“謝總是冤枉的!”
“在網上興風作浪的那些人想要針對我們國家真正為了人民做事的企業!”
“把謝先生送到醫院去,快!”
無數人吶喊著,將場面攪得混亂不堪。
謝與淮被抬上了直升飛機。
蘇綿綿跌在地上,看著直升飛機起飛,朝著醫院的方向離去。
為了引流的新聞記者又將話筒堵到她的唇瓣前。
“謝夫人,請問您對謝先生網上掀起的輿論知道多少?”
“謝先生真的對您進行了長達五年的霸凌嗎?”
“謝先生真的讓人輪奸過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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