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一言不合就開揍的扶嘉佑
第184章 一言不合就開揍的扶嘉佑
那天晚上,朱莉忙前忙后的給梁燭倒酒,期間還非常貼心的給他擋了幾杯酒。
梁燭知道淪落到地下場所的女人,都是命苦的人,注定不會有什么好結局。
他臨走前沒有直接給朱莉現金,而是非常大方的遞上一張支票。
誰知道朱莉摟著他的胳膊,在他耳邊說:我知道你的秘密。
梁燭不為所動,以為是夜場女人的調情手段。
朱莉看出他的敷衍,直接說:把我帶走,我就替你保守秘密。
即便如此,梁燭依舊沒當回事,誤以為她是在開玩笑。
直到對方壓低聲說出,他一直以來隱藏的最大秘密,這才明白朱莉是玩真的。
梁燭花了近八位數的高價,把朱莉從地下交易所帶走了。
他想借此機會,把這個敢威脅他的女人帶走后,讓她明白有些人不是她能威脅的。
誰知道朱莉剛離開地下交易所,就提出娶她的要求。
梁燭直接被氣笑了,恨不得掐死她。
他不打女人,不代表身邊的人不會動手。
梁燭吩咐手下動手,讓朱莉永遠在這世上消失。
誰知,朱莉一個女人,直接單挑二十多個身體壯碩的男人。
對方的戰斗力過于兇殘,根本不像是被關在地下交易所多年的人。
不僅如此,在梁燭看來長得很漂亮的女人,當著他的面掀開了裙子,拉下了短褲。
然后,梁燭的眼睛都快要瞎了。
對方竟然跟他差不多大。
這哪里是什么女人,分明是貨真價實的男人!
朱莉吊兒郎當又囂張的說,不跟他結婚,就把梁燭的那些秘密全部公布于眾。
當時的場面驚悚又詭異,換做誰都無法想象,一個活生生的女人,撩起裙擺暴露性別的場景簡直辣眼睛。
聽到這里,秦亦笙滿臉的震驚與不可思議。
他不敢置信地問:“然后,你就真的娶了他?”
梁燭從發緊的喉嚨里,硬生生擠出來幾個字:“不然呢。”
不娶,他以后都沒臉活在這世上了。
朱莉手中握著他的秘密,哪怕把她殺了也能將其公布出去,他根本不敢不從。
被一個小變態威脅的感覺,簡直太特么憋屈了。
如果不是今天陰差陽錯,知道小變態是扶九卿的弟弟,他一定會把這件事爛在肚子里。
這是他今生最大的陰影,巴不得死死捂著。
秦亦笙臉上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用探究目光盯著梁燭:“他究竟握著你什么把柄?”
他猜不透,手段狠辣的梁燭,為什么會心甘情愿受對方的擺布。
扶九卿若有所思地盯著梁燭,精致眉眼間一片沉思。
聽到秦亦笙的問題,她直言不諱道:“他不行。”
“不行?”秦亦笙眨了眨眼,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什么意思。
梁燭的臉直接黑了,怒不可遏的寒眸死死盯著扶九卿。
他懷疑跟這對扶家姐弟有仇,怎么一個個都知道他的秘密。
被人大庭廣眾下說出不行的事,雖然是事實,卻狠狠傷害了他身為男人的尊嚴。
秦亦笙看了一眼從容喝粥的扶九卿,又瞥向臉色黑沉,眼含怒意的梁燭。
他突然福靈心至,腦海中閃過一個大膽的想法。
不行,會不會就是字面上的站不起來。
秦亦笙震驚的雙眼下垂,盯著梁燭的腰腹以下。
察覺到他的視線,梁燭瞬間惱羞成怒:“看什么看?!”
他拿起沙發上的抱枕,死死抱在懷中,擋住秦亦笙的探究目光。
“靠!”
秦小三爺沒忍住爆粗口,整個人都驚呆了。
所以扶九卿說的都是真的!
坐在對面神色淡然的秦柏宸,看向梁燭的眼神也浮動著一絲詭異光芒。
不得不說,扶嘉佑握著梁燭的這個秘密,爬到對方的頭上作威作福都是小意思,他幾乎能在南洋稱王稱霸。
扶九卿放下手中的粥碗,抬眸凝向面部表情猙獰的梁燭。
她的目光憐憫,嗓音冰冷無情道:“不行不是你的錯,這種事不是吃藥能解決的,停了吧。”
梁燭的臉色再次裂開了,氣得渾身都在發抖。
不行!不行!
能不能不要再提這兩個字!
他也是有尊嚴的!
秦亦笙湊近梁燭的身邊,鼻息微動,嗅了嗅。
他一臉恍然道:“怪不得我總覺得你身上有股藥味!
梁燭抬手按在他那張風流的臉上,把人推開,粗聲粗氣道:“離我遠點!”
他現在有種把全身都扒光,赤身倮體被人指指點點的羞恥感。
扶九卿手中的筷子夾起籠屜上的小籠包,小巧精致的美食被她送到口中。
她皓腕輕轉,筷子指向梁燭懷中,被抱枕遮擋的隱晦位置。
“我能幫你恢復正常,不過你要告訴我,你們成婚后的所有經過,要事無巨細!”
梁燭只聽進去了第一句話,扭曲的臉色露出驚喜交加的表情。
“你說的是真的?真的能治好我?”
折磨他兩年的糟心隱疾,如果誰能解決,他都能行三跪九叩大禮。
扶九卿眉梢微揚,聲音平靜地說:“任何正常人體內積攢一定的陰煞鬼氣,都會有心無力的站不起來,你身上的問題很好解決。”
“你沒騙我?!”
梁燭的一顆心狠狠跳動,抱有強烈希望的同時,又懷疑扶九卿是不是在開玩笑。
扶九卿懶得跟他說沒用的廢話,直言道:“把你跟扶嘉佑之后的相處經過,原原本本的告訴我,我立刻讓你恢復正常!
梁燭立刻坐直了身體:“朱莉、不對,是扶嘉佑!他跟我回家后,抗住了老頭子的威脅,我們當天就去領了結婚證。
那小子根本就是個麻煩體質,走到哪都要闖禍,第一天就把我二叔的兒子打傷了,差點把人打成殘廢!
扶九卿紅唇微啟,問道:“你二叔的兒子做了什么?”
她弟弟的性子雖然頑劣,但不會主動出手教訓人,除非對方做了什么不可饒恕的事。
梁燭的眼神有些閃躲,支支吾吾道:“扶嘉佑在梁家一直都是女裝,我堂弟看她姿色不錯,嘴賤說了一些不好聽的話!
其實哪里是不好聽的話,他堂弟言語羞辱意味十足,根本就是拿扶嘉佑比作妓。
扶嘉佑的脾氣暴烈,哪里肯受這樣的委屈。
那小子一言不合直接開揍,把他堂弟打得嗷嗷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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