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了嗎？”
  祥叔似乎猜到了我要處子經血的作用。
  我點了點頭，感慨道：“果然是鬼話連篇，差點被她的外表欺騙了！”
  祥叔道：“也不怪你！老爺養了她二十年，都被她欺騙了，何況你一個陌生人！”
  頓了頓，祥叔又道：“沒有問題的話，先剝皮吧！對了，人皮不能有損壞，尤其是身體的重要部位，我們留著還有用！”
  我不解道：“要這人皮還有何用？”
  “這你不用管！”
  祥叔補充道：“如果你沒有把握，我可以幫你剝皮！”
  “行啊！”
  我說：“那你來剝皮，后面的事情交給我！”
  我和祥叔已經談好了。
  浴缸里的畫皮鬼自知身份被證實，倒也不裝了，沖我喊道：“小陰陽，不能封印我，一旦我被封印，下一個死的就是你！你知道了夏家這么多秘密，你覺得他們能放過你？”
  我冷笑道：“這不是你該關心的問題！”
  畫皮鬼道：“實話告訴你吧，像你這樣的陰陽先生，夏家已經殺過七個了！”
  “沒事！”
  我說：“他們是想騙錢才被殺的！他們不會封印，但我會！”
  畫皮鬼道：“不如你將我頭頂的釘魂釘拔掉，我們一起聯手殺了這老頭，夏家的錢都歸你！”
  祥叔實在是忍不住了，上去就是一個大嘴巴子，道：“再廢話，封印之前我讓你先下油鍋！”
  打完這一巴掌，祥叔看著我道：“張先生，我們之前的確是殺了七個陰陽先生，但正如你剛剛所說，我們并不是為了保密，而是因為他們想騙錢！”
  “嗯！”
  我點了點頭，道：“放心，我會封印術！另外，也沒有人能殺得了我！”
  “那就好！”
  祥叔道：“要不你先去休息，我剝好皮叫你？”
  “也行！”
  我在客廳里瞇了一會兒。
  醒來一看，已經過去兩個小時了。
  我伸了個懶腰，來到衛生間。
  只見祥叔已經把皮剝得差不多了。
  很完整，但是也有幾道傷痕。
  有些傷痕是原本就有的，有些明顯是剝皮時候留下的。
  看來祥叔也不是十拿九穩！
  其中最長的一道傷痕在后背，足足有一尺長。
  這道傷痕是必須的。
  沒有這道傷痕，也不可能把皮剝下來。
  我尋思，幸虧我沒有剝皮，否則到時候剝壞了賴在我頭上，再給我扣錢！
  五百萬呢！
  隨便哪里克扣一些，動輒不得十萬八萬的！
  我忍不住道：“祥叔，這人皮留著還有什么用？”
  這個問題，我剛剛問過一遍。
  這次再問，祥叔似是猶豫了下，最后道：“你沒必要知道！”
  “好了！”
  說完，祥叔收起尖刀。
  他小心翼翼地捧著那張人皮，用保鮮膜包好，放進冰箱的冷凍柜中。
  在他打開冰箱的時候，我瞥了一眼，嚇得不輕！
  只見冰柜里面，還放著一具血肉模糊的尸體！
  一具女人的尸體！
  “難道這才是真正的夏玉嬋？”
  我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
  國人講究身體發膚、受之父母。
  夏玉嬋如果要下葬，最好也是把人皮穿回去再下葬，否則肯定不能順利投胎轉世。
  放好人皮，祥叔轉身看著我，一臉沉重道：“張先生，接下來就交給你了！”
  在畫皮鬼撕心裂肺的吶喊中，我用水泥將她澆灌在雕塑中，然后對祥叔道：“先風干一夜，明天就可以封印了！”
  “好！”
  祥叔道：“早點休息吧！”
  ……
  次日早上，我先檢查了一下雕塑，確認風干之后，開始加印。
  一般道士加印，需要生壇做法、請天上地下的鬼神來幫助。
  所以可能才有耗費陽壽一說。
  但我加印，只需要用七十二路陰陽手。
  其中一路，就是封印之術，最后按一道帶血的手印即可。
  見我既沒有穿著道袍，也沒有生壇做法，而是在莫名其妙的推推按按，祥叔忍不住打斷我道：“張先生，你這是在做什么？”
  “封印！”
  我說：“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雖然我封印不需要生壇做法、不需要請鬼神，但也很消耗法力與神識。
  一遍下來，足足兩個小時！
  我累得是滿頭大汗！
  這時祥叔走了過去，試著一掌拍了過去。
  嗡！
  雕塑周身反彈出一道金光。
  那不是普通的金光，而是結印！
  “果然加印了！”
  祥叔大感意外，道：“張先生，你這是什么封印之術？”
  我笑了笑沒有回答。
  祥叔并沒有繼續追問，只是感慨了一句，道：“果然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我點上一根煙，道：“加一道封印要兩個小時左右，中途還需要休息！四十九道封印，看來三天時間不夠，得七天！”
  “沒事！”
  祥叔道：“我會跟少爺解釋！”
  接下來的幾天，沒有別的事情，就是封印。

  其中第三天的時候，祥叔把冰箱里的人皮和那具血肉模糊的尸體拿走了。
  最后終于封完四十九道！
  夏鉅榮和戚芳也早聞風趕來了。
  我在四樓休息。
  夏鉅榮則把祥叔叫到了三樓，問道：“祥叔，這個人什么都知道了嗎？”
  我只能聽到兩人的對話，但看不到他們的肢體語言。
  我猜測祥叔應該是點了點頭。
  夏鉅榮道：“知道了我們夏家這么隱秘的事情，要不要除掉？”
  祥叔道：“很難！但如果少爺有吩咐，我可以試試！”
  夏鉅榮應該很少從祥叔口中聽到類似“很難”這樣的字眼，于是道：“難就算了吧，希望他出去之后不會亂說！”
  祥叔道：“老爺身體怎么樣了？”
  夏鉅榮道：“昨天又換了一遍血，還有最后一口氣，就等著你這邊了！”
  “快了！”
  祥叔道：“明天就差不多了！”
  兩人聊完，回到四樓。
  夏鉅榮沖我道：“聽祥叔說你干得不錯，五百萬，你要現金還是轉賬？”
  “轉賬吧！”
  我說：“這么多現金，帶著不方便！”
  夏鉅榮很爽快，問我要了卡號，然后給手下財務打了個電話。
  很快，我收到手機短信提醒。
  五百萬到賬了，一分不少！
  夏鉅榮道：“張先生，這件事情，希望你可以守口如瓶！不要跟任何人提及！”
  “放心！”
  我說：“比你家更隱秘的事情，我也知道不少，我是個生意人，拿錢辦事而已！”
  “好！”
  夏鉅榮道：“希望你說到做到！”
  我說：“我可以回去了嗎？”
  “當然可以！”
  夏鉅榮道：“不好意思，還得麻煩你戴一下頭套，我派人開車送你！”
  “行！”
  來的時候，是祥叔送我來的。
  現在走了，祥叔并沒有親自送我。
  他似乎還有什么更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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