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豪門私生子4
聞父和聞母沒來得及理清思路,官方工作人員就找上了門。
聽完工作人員的介紹,再簽完保密協議,一家三口進行了簡易超凡天賦測試。
聞父和聞崢的天賦都是初等偏中等,而聞母則勉強算作初等。
工作人員意有所指,“你們聞家也算是一脈相承聞太太天賦最差,受陰邪之氣影響也最大。”
聞崢雖然面上看不出,但其實他三觀深受震撼,同時他不覺得自己剛剛的遭遇有必要隱瞞,于是就當著工作人員的面兒向父母干和盤托出。
聞母只是沒有超凡天賦,不耽誤她是個聰明人,“是得好好謝謝你弟弟。”
既然是奔著他們夫婦來的,那幕后黑手八成是丈夫那“群魔亂舞”的幾個兄弟。
聞父喜憂參半喜的是他和他的兒子有超凡天賦,憂的是他的弟弟們肯定也有
他家富貴超過三代,他小時候長輩便請了天師上門,當時說的是他和他的弟弟們都沒有“獨到之處”,現在他都還記得祖父父親失望的表情。
有來自官方工作人員的耐心解釋,他可以確定當年的天師水平不行。
他和他的兩個兒子都有天賦在,那么他的弟弟們有天賦,從而攀上某個人物,請人家出手對付他們夫婦,再順理成章沒有。
工作人員說了,入流的天師也有愛財的,只不過大多遵守“君子愛財取之有道”的原則,不會不打招呼上來就出陰招謀財害命。
聽到重讀的“君子愛財取之有道”,聞父連忙拉住妻子,“你是說,我和我太太身上的陰煞之氣可以找官方天師來清除嗎”
工作人員笑著點頭,“是的。只是這項服務并不免費,不過您有好兒子,可以適當優惠哦。”
一聽這話,壓在心口上的大石頭瞬間四分五裂。聞父沖著妻子微微一笑,“小遠肯救他小崢,他不會介意的。”
冷靜下來的聞母也相信小遠不會計較,但仍舊難免心中忐忑。
剛剛醒來全身無力的聞崢也啞著嗓子說“媽,小遠不是小肚雞腸的人。”
工作人員忽然插話,問聞父說,“能不能請您再聯系一下聞先生”
聞父也想跟忽然變得陌生起來的兒子說幾句話,可打電話不接,信息已讀不回,他也想不到兒子真回去上班,就轉而聯系兒子他媽歐良娣
三言兩語就確定歐良娣還是當初那個草包美人扶弟魔,沒有一絲絲改變,聞父便在大兒子的建議下去找小黃毛荀登。
荀登秒接電話,聽到聞父問起,回答說,“我跟遠哥約了晚上吃飯,我問問他哈。”掛斷電話最多三分鐘,荀登就發了消息給聞父“遠哥說可以。”
短短五個字,讓聞家一家三口相視苦笑真就是“不想搭理”啊。
工作人員笑容不減,心里也有了底這位橫空出世的“猛漢型”天師不適合走家人路線來拉近關系。
剛好收到同事發來的通知,生魂全部回歸,并登記在冊,絕大部分也簽下保密協議,他就順勢起身告辭。
送走工作人員,聞崢自行坐了起來,“爸媽,辦手續出院。收拾收拾等等荀登,看小遠愿不愿意跟咱們吃個飯聊一聊。”
聞父聞母毫無異議。
晚上六點,位于市中心商務區的地標建筑第二十四層的容道遠準點收拾東西,無視同事們詫異的神情,關機下班。
坐他身邊的同事看他是真要走,就問,“晚上有事”
容道遠應了一聲,“嗯,晚上有約。”故意說出約飯的地方,京市有口皆碑,私密性極佳的私房菜館。
同事會意,“那確實得早點走。”
另一位同事的語氣就很微妙了,“不叫咱們老板一起去”
容道遠正色答道“我是關系戶,不在乎老板怎么想。”說完他拎著包揚長而去。
就算他鉤直餌咸了點兒,也一樣會有人上鉤。
電梯直達地下停車場,容道遠找到原主價值三十多萬的商務車真是不怪同事們大多不知道原主的身份背景。
啟動車子的時候,系統小光插了句嘴,“原主舅舅這個徹頭徹尾的寄生蟲,座駕售價超過兩百萬。”
容道遠雙手放上方向盤,腳踩油門,“讓原主舅舅把錢吐出來,我記下了。”
小光想說原主不是這個意思,但轉念一想這么操作似乎也沒問題,原主殘留的怨念肯定樂見其成,它也就不解釋了。
跟著導航,驅車趕到約飯的私房菜館,在服務生的引領下走進小黃毛定下的包間。
包間門一開,繞過玄關出屏風,果然看到聞父聞母聞崢也坐在一起等著他。
容道遠剛剛落座,荀登便要起身,“遠哥,我去方便一下。”
容道遠按住小黃毛的肩膀,“高中三年,只有你知道我身世后還愿意跟我玩。你不用回避。”
荀登大喜過望,抄起茶壺就給容道遠倒水,“嗯,都聽遠哥的。”
說者有心,聽者也有意。
聞父攥著手里的茶杯,很是惆悵,“是爸爸對不起你。”
聞母則一臉凝重。
而聞崢比他父母要輕松得多直覺上,他不覺得眼前的弟弟好說話,可以隨便道德綁架,但同時弟弟也不會睚眥必報難相處。
于是他抬起手輕輕拍了拍母親的手背。
容道遠把一家三口的反應看在眼里,笑著替原主說出心聲,“你不用演了,為沒有一碗水端平而后悔,我也一直都不怨你,因為你生活費給得大方,關鍵時刻也會出現解決麻煩。所以投桃報李,我不會見死不救,但一家人相親相愛,你也大可不必。”
聞父只能苦笑,無話可說。
聞崢感覺他爸太心急了,于是他搶過主動權,“爸媽你們點菜。”又說,“士別四年當刮目相看啊小遠你就是為了才四年不回國吧”
容道遠只喝茶并不答話。
但在聞家一家三口和小黃毛看來,這就是默認。
就在他們若有所思的時候,忽然傳來陣陣敲門聲。
定下包間的小黃毛責無旁貸,起身繞過屏風,打開房門他愣住了因為歐良娣就站在門外,身邊是舉著拿著各種攝像錄音設備的記者以及滿面營業笑容的大堂經理。
荀登“啪”地一下關上了門,轉身問容道遠的意思,“遠哥,歐小姐帶著一群記者來興師問罪了。”
容道遠笑了笑,“未必。來都來了,你讓她們進來吧。”
荀登扭頭再去開門。
歐良娣冷哼一聲,繞過屏風看清桌邊坐著誰,她目瞪口呆,只弱弱地擠出“聞先生”三個字便雙腿一軟,身子一沉要不是身邊人眼疾手快,真能當場跪在地上。
跟著歐良娣帶來的幾個人看到聞父,立即認出這財經節目上的常客,許多網友們“毫無血緣關系的爸爸”之一,氣勢也隨之一變或者說氣勢全無。
容道遠看向低垂著頭的歐良娣,“你來堵我干什么”
系統小光指向站在屏風邊上,捧著手機瘋狂打字的西裝男子,“這是女主寒露的經紀人。是女主裙下臣之一。”
容道遠了然,“女主動作確實挺快。”
話說歐良娣早習慣惹麻煩有兒子解決,即使她怕得不行,也能回答兒子的問題,“是個母子綜藝,我跟你一起出鏡,他們錢給的特別多都是你不肯找你爸爸要錢,撈不出你舅舅,我沒辦法才再下海賺錢。”
眼疾手快拉住歐良娣的那位,正是這檔節目的副導演之一,聽了歐良娣這番話急忙解釋,“我們是正經節目不管拉皮條”
聞先生終于發話,“歐良娣,我讓你不要再管你弟弟,看來你把我的話當成了耳邊風。你名下房產車子以及資金,我都有出資流水。老婆,”他看向聞母,“麻煩你起訴她,要回我曾經的贈與。”
聞母點了點頭,“好的。”
歐良娣一聽這話,兩眼發直,真跪了下去。
確切的說是她一下子跌在地上,只不過再沒人愿意扶她而已。
容道遠不厚道地笑出了聲。
歐良娣聽到小聲,下意識想罵兒子,但她剛抬頭就對上了聞先生的視線,她立時蔫了而且兒子似乎真跟以前不一樣了一時間她不知道該怎么辦,只能捂著臉哭。
看了如此一場好戲,跟著歐良娣前來的節目組也沒人覺得自己搞了個好素材,而是擔心被頂級資本家聞先生遷怒,不僅如此,更有不祥預感在心頭縈繞不去。
他們自己也說不清為什么,就是害怕,莫名其妙的害怕。
寒露的經紀人因為公司投資了這檔綜藝,便在這個節目組掛了個策劃之名。見多識廣的他此時也冒了一腦門子冷汗,手下不停,向寒露和公司副總轉述當前的情況。
容道遠忽然出聲,“你們的企劃書帶了嗎拿給我看看。”
節目組成員們面面相覷。
聞崢也說話了,“你們沒聽見嗎”
節目組副導演從包里翻出企劃書,繞過堆在地上的歐良娣,雙手遞了過去。
容道遠隨手翻了翻,當他看到劇情女二也是這個節目的嘉賓,就說,“可以。我答應了。”
副導演怔愣片刻,才“誒”了一聲。
容道遠合上企劃書推給對面的便宜哥哥,繼續道,“你們準備律師簽合同吧。”
聞崢接過企劃書,馬上接話,“我這就聯系律師團隊”
容道遠看向副導演,再指了指聞崢,“具體細節,你跟他聯系。”
別說聞崢了,就是聞父聞母都不免面露喜色。
副導演再遲鈍也感覺出誰才是主導,但她此時只想完成任務,于是小心翼翼道,“好的,看您什么時候方便。”
容道遠有點餓了,直接趕客,“你們走吧。”他沒忘記正嚶嚶嚶抽泣的歐良娣,“你們一起走。”
節目組副導演拉住歐良娣,如蒙大赦一般和同事們麻利地跑了。
包間迅速恢復清凈,容道遠又說,“趕緊點菜。”他轉過頭,“想問就問。”
小黃毛想了想才問“遠哥你為什么答應參加這個綜藝明顯里面有坑。”
容道遠往椅背上一靠,“記得那個在住院樓里搖鈴的厲鬼嗎”
小黃毛雖然半截昏過去了,但對那三張臉八條腿的厲鬼記憶猶新,“我一輩子都不會忘”
“他跑了,我來不及追,但在他身上留了個小印記。跟他接觸過的人,我都能感應得到。”
小黃毛恍然大悟,“所以剛才那群人里有”
聞父聞母神情陡然一變,他們從兒子口中得知這厲鬼有多強大。
聞崢魂魄離體卻能保持清醒,他可是記得自己怎么不由自主地被鈴聲吸引,差點往厲鬼嘴里鉆的他再次口吐芬芳,“他還沒完沒了了”
容道遠點了點頭,“我得有始有終,把他超度了才行。”
小黃毛看向桌上的“母子綜藝”企劃書總覺得不明真相的觀眾比較可憐。
小黃毛把心思都寫臉上了,容道遠特地安撫他,“我會提示的,盡量減少負面影響。”說著他在企劃書要求嘉賓社交媒體賬號的地方,寫下了四個字科學抓鬼。
作者有話要說差一點沒寫到南瑾平出場。
感謝老相好桑亦儒的霸王票,么么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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