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莉尷尬地笑了笑，說：“我們有個能用的人不容易，再說了可不就是一點小事嘛，而且也沒造成后果。”
　　我打斷她說：“你是怕她把你供出來吧，大不了你再把我供出來唄，混個立功表現還能爭取將來交換回老家。”
　　麥莉苦笑說：“我來大陸才半年，根基還不穩，除了我帶來的丘助理，只有你一個能用得上的。”
　　我說：“田甜難道不算嗎？”
　　麥莉說：“田甜已經是半暴露了，為了切割關系已經把她排除在外了。”
　　我搖頭說：“不是，如果她半暴露了要么得死要么得逃，怎么還會讓她逍遙過日子，根本是你們信不過她。再說了，你們偌大個機構，經費也不少，手下就兩個兵，難道不可笑嗎？跟過家家似的。”
　　麥莉沉吟了下說：“我跟你講過的你不記得嗎？”
　　我說：“那剩下那些人呢。”
　　麥莉聳聳肩說：“目前我是無權知情，也無權調動的，我可以靠他們獲得一些我想要的信息，但不會知道他們是誰，在哪里。干這個跟做公司是一樣的，你沒有發展到新客戶，做出新業績，老客戶是不會交給你的，何況那些老客戶已經是驚弓之鳥了，他們只愿意和他們認為最安全可靠的渠道聯系。”
　　我打了個呵欠表示對她的解釋不感興趣，又把話題扯回到開頭，說：“你必須把文琪給處理了，對澄澄是個威脅，我經常出差跑來跑去，我可不想擔心澄澄的安全。”
　　麥莉眼神里閃過一絲憤怒，但她還是耐心地說：“文琪的工作我會去做，我親自保證澄澄的安全好嗎？現在文琪已經取得了顧嘉的信任，順這條線可以摸出很多有價值的線索。”
　　我忍不住笑了，我說：“那可能是你不太了解文琪，她這個人不自愛得有點過了，就連池北這么呆的人，也不過把她當玩物玩玩算數，你以為顧嘉這種城府很深的人會吃她那一套。”
　　我想起文琪在北京期間的表現，覺得還是不要告訴麥莉為妙，就簡單小結了一句，這個人，拉個皮條揩點油水可以，你讓她承擔比較深入的任務，她未必就能勝任。
　　麥莉坐在那里一籌莫展的樣子，我看她咖啡倒了沒喝都涼了，說：“我給你泡杯新的吧。”
　　麥莉楞了下說：“不用，我自己可以來。”
　　我還是主動把她杯子里的冷咖啡倒掉，在她那臺看上去挺豪華的锃亮的咖啡機上又煮了一杯拿給她，說：“你以前不是也干得風生水起的，何至于如此發愁呢。”
　　麥莉有點惆悵地說：“那里和這里不一樣，那里什么三教九流的人都有，節操沒底線，但商業精神很好，只要肯花錢，什么人都能雇到，什么貨和情報都能搞到，也沒人管。但是這邊公檢法太厲害，做事如果不注意一點很容易被他們注意上。”
　　正聊著丘助理敲門進來了，還是一副冷冷的神態，她放下幾份文件說：“這是今天中午前要發走的，您簽好和我說一聲。”轉身就走了。
　　丘助理的皮股挺豐滿挺翹的，被緊身的包臀裙裹得緊緊的，高跟鞋走起來一扭一扭的，倒也十分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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