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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多重身份


小錦知道再不承認(rèn)就屬于自己找難看了,更何況赫連澈沒有怪罪她的意思,于是小錦岔開話題:“王爺,公主怎么樣?太后沒為難您吧!”

        赫連澈微微一哂:“你是關(guān)心本王嗎?”

        小錦暗暗搖頭,真能往自己臉上貼金,不過她可不敢往外說,只能輕聲道:“奴婢是擔(dān)心自己,不知道以后公主會不會報復(fù)奴婢。”

        赫連澈的臉靠的更近,聲音越發(fā)的低沉有磁性:“本王看看你是如何擔(dān)心的?本王感覺自己看走眼了,你哪有一點(diǎn)擔(dān)心的樣子。”

        小錦眸中帶笑:“王爺說笑了,小錦就是個奴婢,哪里敢得罪公主殿下,真是怕的很,畢竟小錦很惜命的!

        赫連澈可能是被她的惜命取悅,點(diǎn)了點(diǎn)小錦的鼻尖:“你倒是坦誠的很,放心吧!赫連暖被本王禁足,等她出來的時候,你就已經(jīng)回王府了,所以說不用怕她,再說她也不敢再跟你放肆了。”

        小錦垂眸,心里暗道:“王爺,您真認(rèn)為赫連暖不敢對付我了?你在幫倒忙,如果你能跟赫連暖說個好話,她也許不會計較,因為跟我計較,她會感覺丟了身份不值得,但是你幫了我,那么赫連暖的憤怒都會誅加在我的身上,憑她公主的身份,我覺得會成為她的炮灰,禁足也未必好使!

        小錦突然的沉默令赫連澈一怔,他盯著小錦的明眸專注地問道:“阿錦,你想什么這么出神。”

        小錦搖頭否認(rèn):“沒想什么?奴婢聽說過再過五天皇家會去獵場狩獵,王爺也會去嗎?”

        赫連澈有些意外:“你是怎么知道的?”

        小錦低笑:“屋子里有侍奉的丫頭,她們說的,每年的春天皇家都會安排狩獵,奴婢就是隨口一問!

        赫連突然將她轉(zhuǎn)過身體面對自己:“是不是你想去?”

        小錦的心驟然跳了起來,的確是這樣,她想來想去,從王府逃太困難了,所以說這個是難得的機(jī)會,皇家獵場多大,有多少不確定的因素,所以說是逃跑的絕佳機(jī)會,她不能等了,這個赫連澈太危險了,他如此冷酷的人,溫情也會讓人招架不住,她靳墨蕓自認(rèn)道行淺,還是走為上計。

        “奴婢還沒去過獵場呢?總是有點(diǎn)好奇,不過都是皇家的人,奴婢能有資格嗎?”小錦本來想說不想去,讓赫連澈帶著自己去,但是她轉(zhuǎn)念一想,赫連澈是多聰明的人,你如果說不想去,他就會覺得你不想去那你問什么,還不如堂堂正正說想去,但是怕自己的身份卑微,而極具驕傲的赫連澈肯定會說,你想去就去,本王說的不算嗎?

        小錦想的明白,卻發(fā)現(xiàn)赫連澈專注地看著她,也不說讓她去,也不說不讓她去,赫連澈就這樣盯著她看著小錦有些發(fā)毛,哪個地方自己說的不對嗎?她感覺自己面對這個赫連澈,智商總是下降,是自己變笨了,還是赫連澈真的跟別人不一樣。

        小錦無奈只能開口:“既然王爺這么為難,小錦不去就好,您也別這樣看奴婢了,看的奴婢心里發(fā)毛,還以為自己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

        對于小錦打哈哈般的以退為進(jìn),赫連澈慢慢勾唇:“錦兒,本王答應(yīng)真的沒有問題!闭f完還是繼續(xù)把目光鎖在小錦的身上。

        小錦暗罵他有病,把最真摯的笑容放在赫連澈的臉上:“王爺,是不是有條件?”

        赫連澈笑的燦爛,點(diǎn)頭道:“本王就愿意跟聰明人說話,的確是,今天你主動吻本王一下,本王就答應(yīng)你的要求。”

        小錦似乎早有預(yù)料,突然捂了一下頭:“頭疼,奴婢什么都沒聽見。”

        赫連澈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逗她真的是心情愉悅。

        吃完了晚飯,小錦說自己被冷水浸的身體不舒服,強(qiáng)烈要求赫連澈離開她的屋子,但是赫連澈的理由很充分,她既然被冷水浸了,肯定會很冷,所以說自己必須在屋里陪她,小錦多次懇求無果,只能眼看著他爬到自己的床上。

        小錦有種無力感,自己的名聲全部被毀了,轉(zhuǎn)念一想她又有點(diǎn)失笑,她還要什么名譽(yù),無所謂了,以后離開云國之后,她就隱居山林,所以說以后不管是小錦還是靳墨蕓都已死了,誰愿去嚼舌根她可管不了了,逍遙無拘無束才是她的追求。

        赫連暖回到自己的寢宮,掃蕩了桌子上的茶具,踢壞了兩把椅子,把腿都踢腫了,心中的火都沒消散,為了一個丑丫頭,她的王兄竟然打她,這口氣她咽下她就不是赫連暖。

        滿屋子的丫鬟、太監(jiān)、婆子都不敢說話,赫連暖發(fā)泄完了之后,才有小丫鬟戰(zhàn)戰(zhàn)兢兢過來收拾,都怕這個時候噴血身上。

        赫連暖眸中發(fā)冷,嘴里還在不停地念叨:“丑丫頭,本公主還從來沒有如此窩囊過,你等著。”

        有個叫虎柱的太監(jiān)平日里就是個馬屁精,此刻他大著膽子上前:“公主,奴才有一計,可以教訓(xùn)那個丫頭。”

        赫連暖正在氣頭上,她難道不想教訓(xùn)小錦嗎?問題是她被赫連澈禁足,她不敢出去,她絕對不敢質(zhì)疑赫連澈說的每一個字,所以怒道:“辦法?本宮沒有嗎?現(xiàn)在是本宮根本就出不起,憑你們能教訓(xùn)她?看見本宮的王兄,你們能嚇尿吧!”

        虎柱嚇的一激靈,但還是靠在赫連暖的耳邊道:“公主,此事怎么還用公主親自出面,這樣這樣”虎柱突然壓低了聲音,赫連暖的面色突然出現(xiàn)了狂喜,半響才道:“虎柱,真有你的,你放心,此事如果是成了,本宮會重重的有賞!

        虎柱“噗通”跪地:“多謝公主!

        赫連暖擺手讓他起來,眸中越發(fā)的冰冷惡毒:“死丫頭,還敢對付本宮,本宮讓你生不如死,看看這次王兄還能護(hù)著你嗎?”

        小錦早晨的時候,給太后把了脈,太后的身體基本已經(jīng)恢復(fù)了差不多了,但是她的態(tài)度明顯對她有些不滿,小錦明白,不管怎么說赫連暖是她一手帶大的,有道是打狗還得看主子,赫連澈為她做的事情,太后肯定是不樂意了,畢竟自己是個奴婢,還能騎到主子的身上?

        此事她全部當(dāng)成什么都不知道,竭盡全力給太后下針,當(dāng)她的額頭滲出小汗珠的時候,太后又覺得這個丫頭其實挺不錯了,赫連暖不該針對她。

        想來想去感覺怪哪個都不對,太后索性也不去費(fèi)腦子,畢竟,過兩天自己的身體痊愈之后,她就會離開皇宮,而赫連暖把她一忘,也許也就不再惱怒。

        太后想的簡單,卻不知道赫連暖誓死要為自己出氣,所以說一個陰謀正在悄然形成,更大的風(fēng)浪將要來臨。

        給太后看完病,小錦沒有什么事,溜溜達(dá)達(dá)回到自己的房間,這個時候她是愜意的,因為赫連澈也要早朝,如果朝堂有事情的話,他一般晌午才能回來,只要是見不到她,小錦就感覺無比的輕松,而這個冷酷的戰(zhàn)神王爺,儼然成了小錦的一塊心病。

        此刻的赫連澈卻并沒有在朝堂,而在蓮閣的密室里,他的腳底跪著一個身著黑衣的蒙面男子。

        “夜魅,說吧!你查到了什么?”

        蒙面男子的聲音很年輕,能有二十左右的年歲,他壓低了嗓音道:“主子,屬下幾乎將鄰國所押之人全部問了個遍,這個小錦身份似乎是很不簡單!

        赫連澈微一挑眉,淡淡道:“說說,怎么個不簡單法?”

        “因為沒有一個人能給出她一個確切的身份,第一種說法她是裴錦,父親裴盛,母親蘭溪本就是我們凌國人,第二種說法她叫絳紅,曾經(jīng)是初云公主的丫頭,第三種說法全權(quán)否認(rèn)了此二人跟初云公主有關(guān)系,說她是靳昊奕的女人,一直住在三王爺府。”夜魅冷聲回稟道。

        赫連澈微一蹙眉:“怎么這么多的身份?他們是倚仗什么為依據(jù)的?難道就沒有一個人說她是初云公主嗎?”

        “主子,只有一個人說她是初云公主!币棍鹊吐暦A道。

        赫連澈眸中一縮:“你剛才為何不報?”

        夜魅垂眸,身體微顫:“屬下該死,主要是這個人是個瘋子,屬下對他的話根本就不信。”

        “瘋子?什么樣的瘋子?”赫連澈問道。

        “那個人是個老太監(jiān),不過已經(jīng)是瘋了,他總是唱歌,說瘋話,顛三倒四,所以屬下并不認(rèn)為他說的話是實話!

        赫連澈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么說說他們的證據(jù)是什么?”

        夜魅擦了擦額頭的汗,今天的主子似乎有些不對,但是他哪敢揣摩,低聲回稟:“說是裴錦的是因為,當(dāng)年云秀宮大火,云秀宮里七個人只有六具尸體,剩下一個因為歲數(shù)跟裴錦相似,模樣也有幾分的相似,所以說她的可能性最大。說是絳紅的說法也跟這個差不多,畢竟現(xiàn)在活著絳紅也是十六歲,所以說說不準(zhǔn)是裴錦還是絳紅?至于說是靳昊奕的女人,因為這個小錦一直住在三王爺府,聽說靳昊奕拿她比任何人都好,還同吃同住,小錦姑娘在三王爺府比靳昊奕都像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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